水庫的功能包括蓄水和防洪,這是小學生就讀過的。如今在台灣,水庫的防洪功能卻被霸權侵略者用來當作懲治台灣人的工具,被呆奴化的台灣聞達人士和學者卻無人能知曉、無人能看清楚!您說,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和學者到底怎麼了?!
世界上每一個水庫都一樣,水庫建造完成後,除了要算出水庫蓄水量,第一件工作就是下雨量大時,需計算預測進水量(即時進水量加延遲進水時間的延遲進水量)。隨後則需監測並記錄水庫之不同出水速量到達下游各段河道時,水位上升與水位消退的速度和時間,以及河道的安全承受量,計算出水庫之安全放流速量,作為豪雨要來之前,調解水量以避免水災的依據。每一個水庫的集水區和下游河道的情況都不相同,所以各水庫都會有自己的一套安全數據,但原則是相同的。
水庫的共同安全原則是:當氣象預報降雨時間和降雨量時,就要計算預測進水量。預測進水量減去水庫達到安全滿水位前的可繼續儲備容量,即為預測溢水量。此時需立即依先前所測得的安全放流數據,配合大雨前的預測所剩時間,開始慢慢排放預測溢水量之半量,期盼大雨來臨之前排放完畢。愈接近大雨來臨時,氣象局會再修正預報降雨量,這時要隨之修正繼續排放的速度和水量。預先僅排放一半的預測溢水量,是為預防預報降雨量不準(實際降雨量不足)時可保障水庫的安全蓄水量。大雨來臨前的12至24小時,雨量預報應該都已很準確,若大雨來臨前的預報降雨量仍有溢水量,即可在安全放流速量之內排放尚未放完的溢水量。大雨降下前的數小時內(依先前測得的水位消退速度和時間),必須停止水庫放流,以避免因排水河道擁塞而造成下游地區雨水排泄困難。另因為水庫集水區的降雨量常與下游地區降雨量不同,大雨降下時,若下游地區降雨量是在安全範圍內,則可依水位上升與水位消退的速度、時間及河道的安全承受量,再隨時適度放流水庫尚未排放完的溢水量,並確保平地有宣洩雨水的空間。若持續進水量低於先前預測值,就增加存庫量,減少排放量。只有在水庫將要接近滿水位時,才進多少雨水就同時由溢洪道排放多少水量。這是兼顧水庫蓄水與防洪功能的共同準則,不論雨量多少,水庫均可將蓄水和防洪的功能作最大的發揮。除非有其他陰謀或特殊目的,水庫絕不會有全速洩洪這種事。
以上是放諸世界皆準的水庫蓄水和防洪準則。只要經過解釋、說明,一般人都輕易可以瞭解。但是多年來,台灣水庫除了蓄水功能,卻一直成為壓霸政權懲治台灣人的工具。
2,009年莫拉克颱風過境帶來豪雨,壓霸政權故意不預先做防洪性水庫放水。高屏地區於8月7日、8月8日大淹水,壓霸政權也故意不救災,他們想不到有媒體看穿,大肆報導、責罵。壓霸政權為轉移焦點,於是算準8月8日夜晚適逢海水大滿潮,故意於8月8日夜晚12點下令曾文水庫、烏山頭水庫、白河水庫同時閘門全開,導致大台南地區在無風又無雨的8月9日竟造成史上從未有過的悲慘大水災。
弟得知有地方官員要發動去抗議,弟趕緊打電話、寫信報告,細說以上的水庫蓄水和防洪原則。再加說明:三水庫同時全速洩洪,必是當權者的陰謀,故意下令操作。因為每個水庫都有自己一套不同的蓄水和防洪安全數據,不可能同時全速大排放。而且,雨停後水庫也僅須繼續經由溢洪道溢流延遲進水量即可,如此違反常理又陰狠的作為,顯然意在教訓大台南地區住民(大台南地區多數人反對中國國民黨的壓霸政權,在選舉時更明白顯示。),並企圖轉移8月7日、8月8日高屏地區故意不救災的大量新聞報導。可惜沒人理會,去抗議時還是僅抗議淹水,沒說出其陰謀的重點。讓中國壓霸集團可以用『水庫蓄水已到警戒線,洩洪是不得已的事。』作為搪塞。
壓霸政權食髓知味,2,013年故技重演。康芮颱風從台灣北方經過,氣象局預報南方水氣會帶來超大的降雨量。壓霸政權又重施故計,又故意不預先做防洪性水庫放流,等2,013年8月27日大雨已開始下時,水庫才開始放水,故意先把排水河道灌滿,地面雨水當然引流不出去,雨水只能反向溢流,果然平地下半夜就被水患淹慘了。馬幫政權卻利用媒體把罪過全推到台南市長賴清德身上,說他救災不力。到8月28日入夜,大雨已停,曾文水庫又再全速洩洪,再造成官田、麻豆和下營地區大淹水,直到9月1日中午大水才開始漸漸退去。弟實在替市民婉惜,也替賴市長抱屈,於是又趕緊打多次電話、寫信,說明台南地區一再淹水的內情,而且道理就這麼簡單,容易明瞭,一樣沒人理睬。弟心想,在台灣受虐症候群心理問題下,他們不理會非聞達之人,是可理解。於是弟請一位聞人轉告,得到的回答竟是:「可寫信到市民信箱,那裡有專人負責回復。」弟又不是市民陳情,且單寫信也來不及。弟是好意提醒你們、幫你們解決問題並洗清抹黑。即使弟寫信到市民信箱,不是也要轉給上級官員,上級官員才能知道嗎?弟直接指名告知,不是更省時省事嗎?更何況,之前之後寫的信,你們還不是一樣把來信當垃圾丟了嗎?喔,原來只要是非聞達人士來信,他們的習慣是立即丟棄;電話也拒絕轉告。原來,台灣聞達人士已自成了一個封閉的貴族階級。所以弟只好向所謂中立媒體投書,連續兩次也如石沈大海,無聲無息。
另一方面,弟不禁開始懷疑自己,自己是不是瘋了,或已進入老人癡呆,可能是自己理解錯誤而不自知,所以才無人理會。於是弟親自前往拜會幾位與水利相關的大學教授,他們竟然都說:『你所述完全正確,那都是水庫蓄水和防洪的常識。但我們學術單位只在受到諮詢時才提供意見,不會糾正政治人物的作為,也不主動替政治人物解危。』弟整個心都沉了,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