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1945年,日本佔據福爾摩沙

 日本佔據福爾摩沙   1895年至1945

    1895年中日甲午戰爭,清國戰敗求和。日本因重視西太平洋防線的完整,看重福爾摩沙的地理位置,與海上交通中繼站的重要地位;支那清廷則視所謂的台灣(其實僅不到福爾摩沙全境的二分之一)為敵境,從未正眼看過台灣或福爾摩沙。當日本提出要清國割讓台灣的要求時,支那清廷遂毫不遲疑地答應。

        1895515日台灣巡撫唐景崧接到清廷確定將台灣割讓給日本的消息,並得知日本海軍中將樺山資紀被任命為首任台灣總督,即將前來接收台灣。唐景崧、劉永福、李秉瑞等唐山滿官,覬覦台灣庫銀,為了爭取在日軍接收前蒐刮財物潛逃的時間,偽稱成立所謂的「台灣民主國」。唆使台灣假漢人所謂士紳的丘逢甲、林維源(後兩人是假漢人,勸誘所謂的台灣人抗日以福爾摩沙復國,所謂台灣有識人士見這是個機會,又以為可順利取得清國官署的武器和補給,遂紛紛號召組織台灣義勇軍,抵抗前來接收的日軍。529日,日軍在澳底(今新北市貢寮區境內)登陸。62日,不知情的清廷代表李經芳與日本代表樺木完成交接所謂之台灣(範圍不及琶侃,Paccan;福爾摩沙,Formosa這國度的1/2。另,日軍早已於326日佔據澎湖)63日,台灣抗日義勇軍在獅球嶺與基隆的交戰中,犧牲200多人後仍繼續在台北城外圍牽制日軍,原駐紮在台北城外的清國官兵卻已退入台北城躲避。唐景崧64日傍晚化妝成老婦,帶著已打包好的庫銀(包括本應發給清國官兵的五萬銀圓軍餉)逃出台北,66日搭上德國商輪鴨打號(Arthur),從淡水逃往廈門。丘逢甲隨唐景崧之後,將十萬兩原本要撥給台灣抗日義勇軍的白銀捲走,逃往廣東嘉應。等待日本接管的清國官兵,見庫銀被高官捲逃,分不到好處,甚且薪俸已無著落,氣憤下放火燒官署,廉價賣槍炮,在各處任意放槍、搶劫。611日辜顯榮率領艋舺士紳,開城門迎接日本軍進入台北城維持秩序。劉永福一幫人在台北沒撈到銀兩,就一路南下,搜括地方衙門的備餉。劉永福為蒐刮更多財物,甚至曾經在台南發行鈔票與郵票,再捲款由台南逃回清國。其他清國人員,都由日本政府遣返清國。台灣抗日義勇軍在缺乏精良武器又無後勤補給的情況下,仍奮戰了5個月才遭配備精良的優勢日軍擊潰。潰散的台灣餘勇,仍持續四處有小規模反抗。清國官兵是和日軍辦理交接,並沒有清國官兵抵抗日軍。
    「八卦山之役」是台灣抗日義勇軍對日軍的一次著名血戰。台灣義勇軍數量僅日軍的三分之一,武器老舊且彈藥不足,浴血奮戰下,仍造成大量日本官兵的傷亡。日軍近衛師團步兵第二旅團長山根信成,以及中將近衛師團長北白川宮能久親王 ( 明治天皇之兄長 ) 都在此役中陣亡(日軍為軍心士氣和榮譽的考量,說是病逝)
        台灣抗日義勇軍因缺乏糧食、武器、彈藥等後勤支援,最後才被訓練有素、武器精良的日軍一一殲滅。潰散的台灣餘勇,仍四處伏擊,使日軍疲於奔命。直到18951118日,日本才宣佈『全台悉予平定』。     

    1895年日本從清國奪取所謂的台灣〈清國手中贓物〉,由據台清國官方接收台灣戶籍文書,滿清官府戶籍文書有完整記錄的是「隘勇線」內台灣「福爾摩沙漢化民」,都註明是熟番;「隘勇線」外平地住民為生番,僅簡略記述。日本據台初期也就跟著如此記述。山地住民則幾乎沒有任何資料。也因為僅「隘勇線」內「漢化民熟番」有完整戶籍記錄,所以初期是以「本島人」稱 「漢化民熟番」,以生蕃統稱「隘勇線」外的台灣人口。    
    自稱為是唐山人〈或是所謂的漢人〉後裔的則被稱為清國人〈都是如連橫、連震東父子及黃朝琴等,因漢化深而變性,藉勾結漢人滿官欺壓同胞而得利的所謂士紳、阿舍〉,才幾百人,歸入外國人之列。所謂的清國人於1915年後被稱為支那人。
     1896年(明治29年)福爾摩沙平地熟蕃本島人257萬人。
    1912年(大正元年)福爾摩沙平地熟蕃本島人321萬人。  

1905年,日本在福爾摩沙的戶政機關,為了管理上的需要,就以所使用的語言分別做『廣、福、熟、生』註記,需要言語溝通的執行機關〈軍、警及地理、民情、人文、風俗等調查系統〉,開始另外依個人「主要常用語言」和「懂第二種語言」做分別的人口統計。資料內「常用語言漢人系」指的是「說、用漢語文之人」。「常用語言福建系」指的是「說福建話之人」〈日本人誤以為福建語言只有福佬話〉,註記為『福』。「常用語言廣東系」指的是「說廣東話之人」〈日本人誤以為客家話是廣東話〉,註記為『廣』。至於新登記入戶籍的「隘勇線」外人口,「略懂客家話或福佬話之人」而略可溝通者,歸類「常用語言熟蕃系」,註記為『熟』;「只能使用其部落語言之人」而溝通有困難者,歸類「常用語言生蕃系」,註記為『生』,以利需要溝通時的辨別。

    由於滿清官府於「隘勇線」外平地番社僅簡略記述,山地住民則幾乎沒有任何資料,日本據台當局都須自行調查整理。所以當時所謂平地番社的資料,一改再改;山地住民則遲未歸類。是直到了1918年,日本福爾摩沙當局清查山地區域住民告一段落,才發覺若繼續跟著清國以「生番」稱「隘勇線」外的福爾摩沙平地住民,那該怎麼稱福爾摩沙山地住民呢?所以這時才把所有原稱熟番與生番的平地人口,全部改稱為「本島人」;「生番」則改為專稱高山住民。後來再改以「高山族」或「高砂族」稱高山住民。
    清國據台末年,因漢化而傾慕虛榮又功利薰心,甘願賣祖求榮想當「假漢人」的所謂台灣人,也不過數千人。
    日本福爾摩沙初期〈1895年至1897〉,有6456位所謂台灣人自以為是「高級假漢人」而決定去唐山定居,其中有約500人因文化和生活習性的差異,不能適應,立即就轉身返回福爾摩沙。部分硬著頭皮在支那留居之所謂台灣人,由於「假漢人」再無利用價值,也難以融入所謂的華人社會,大多數又陸續再返回福爾摩沙

   1950年以前,世界各國,包括佔領琶侃(Paccan)的日本,都是稱琶侃(Paccan)為福爾摩沙(Formosa);稱琶侃人(Paccanians) 為福爾摩沙人(Formosans)。日本佔據福爾摩沙 (琶侃)前後,除了少數為了回應清國或支那用語,公文書都是使用フォルモサ(Formosa,福爾摩沙)。例如,1895417日的日清下関條約(支那所謂的馬關條約),日方就是以フォルモサ(Formosa,福爾摩沙)稱琶侃 (Paccan) 這個國度。

    日本1895年依日清下關條約接收清國在福爾摩沙(Paccan)的佔據地,期間日本主要仍是以福爾摩沙(フォルモサ) 稱琶侃(Paccan)領土。但由於日本強調取得福爾摩沙(Paccan)主權的合法性,仍延用清國從1683年以來持續以「侵略福爾摩沙之管理機構所在地」命名的所謂台灣府,將統治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的管理中樞寫為たいわんそうとくふ(台湾総督府)。其實台灣一詞的廣義範圍僅不到福爾摩沙土地的1/2而已,而日本不只是要接收「所謂台灣」的這部分地區,更要掌握整個福爾摩沙。所以,其英文版仍一直是寫為Government of Formosa(福爾摩沙政府)Formosa-Governor Office(福爾摩沙總督辦公室)。而且,日本正式文書,尤其用於國際言論,提及琶侃(Paccan)時,仍都是使用福爾摩沙(フォルモサ,Formosa)。因為這「台湾」二字,指的是「接收來自清國割讓的部分福爾摩沙統治權」,並不包括福爾摩沙的山地區域!日本的掌控福爾摩沙山地區域,是日本人自己侵略得來,並非接收來自清國的割讓。日本所接受割讓的區域(所謂台灣),並不包括「清國土牛紅線」(所謂國界,又稱隘勇線)外的福爾摩沙土地。      
    由於滿清官府於「隘勇線」外平地番社僅簡略記述,山地住民則幾乎沒有任何資料,日本據台當局都須自行調查整理。所以當時所謂平地番社的資料,一改再改;山地住民則遲未歸類。是直到了1918年,日本據台當局清查山地區域住民告一段落,才發覺若繼續跟著清國以「生番」稱「隘勇線」外的福爾摩沙平地住民,那該怎麼稱福爾摩沙山地住民呢?所以這時才把所有原稱熟番與生番的平地人口,全部改稱為「本島人」;「生番」則改為專稱高山住民。後來再改以「高山族」或「高砂族」稱高山住民。
          日本人口調查學者,依照地理分布加上各地區特有的口音和語調,將福爾摩沙平地住民以及山地住民再加以分別,訂出所謂的「族」。也因而,所謂的台灣原族群的名稱和數量就不斷改來改去,所謂的「那一族」本來是莫須有的。以下原本純粹是地區名稱。

  

    清國據台末年,因漢化而傾慕虛榮又功利薰心,甘願賣祖求榮想當「假漢人」自以為高級的所謂台灣士紳,也不過數千人。這些「假漢人」常被日本人罵是「清國奴」。
  日本據台初期〈1895年至1897〉,有6456位所謂台灣人自以為是「高級假漢人」而決定去唐山定居,其中有約500人因文化和生活習性的差異,不能適應,立即就轉身返回福爾摩沙。部分硬著頭皮在清國留居之所謂台灣人,由於「假漢人」再無利用價值,也難以融入所謂的華人社會,大多數又陸續再返福爾摩沙
        只有極少數如丘逢甲、林維源等人,由於清據時期以「高級假漢人」姿態勾結漢人滿官,橫行鄉里,在所謂的台灣聚集了龐大財富,得以攜帶這些錢財,在清國及後來的所謂中國人社會揮霍,而苟且逍遙。
         原就留在所謂的台灣這些棄離又返回之人,仍然習慣性偽裝「假漢人」自以為高級,常被日本人罵是「清國奴」。這批「清國奴」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的家庭習性 根深柢固,,發現日本人看來更高級,就處心積慮奉承、巴結日本人,希望轉而當個假日本人。但因為其「清國奴」言行遭日本人鄙視。由於自幼偽裝成所謂的假漢人已駕輕就熟,這些清國奴子孫轉念,既然依附日本人不成,去支那當個假漢人或假華人也不錯,於是就有一些人越洋去混入支那社會 這些混入支那社會自以為高級假漢人,以林忠、李萬居黃朝琴、連橫及連震東父子等人最著名。

          這些混入支那社會自以為高級假漢人,以連橫最是禽獸不如。
     清國末年,由於渡台禁令解除,依附滿官橫行鄉里、搜刮財利的所謂士紳、阿舍,盛行學入台的支那商人吸食鴉片,自以為是親近上流社會的象徵。 連橫是所謂台灣士紳、阿舍之子孫,其家人因唐山化過深而轉性貪婪,有依附入侵盜匪、魚肉鄉里而得利的家庭傳統。早年連橫祖父連長瑞,以假漢人的姿態勾結清國滿官,經營煙鋪、販賣鴉片,取得暴利。
    1895年,依照日清下關(馬關)條約,日本接收福爾摩沙的所謂台灣(其實當時所謂的台灣,不及福爾摩沙的1/2)。當時連橫僅17歲,發現日本人看來更高級,就已處心積慮巴結日本人,希望轉而偽裝成假日本人。1899年,連橫21歲,任台南《臺澎日報》記者,主動為臺灣總督兒玉源太郎寫《歡迎兒玉督憲南巡頌德詩》,加以奉承歌頌。連橫原以為可得到特別賞賜而親近,但一直沒有如願。
    有習於認盜作祖自以為高級之家庭傳統的連橫,自幼偽裝成所謂的假漢人已駕輕就熟。於是連橫轉念,既然依附日本人不成,重新當個假漢人也不錯。1912年連橫經由日本前往所謂的中國,隔年前往北京以華僑名義參選所謂的國會議員未果。1914131日,連橫因呈請北京政府批准他的中國國籍(這份原始檔案,仍存於南京的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而被嘲諷。於是,連橫為了落實他偽裝假漢人、假中國人的妄想,1914年春找到機會入「清史館」工作,查閱館中所藏的清國有關臺灣檔案,抄錄清國文獻中的人名和地名,改寫事跡,據以偽造一本所謂的《台灣通史》,杜撰清國時期有唐山漢人移居台灣的故事,企圖以「他的祖先是其中之一」來引人承認。因為連橫僅抄錄清國文書的人名和地名,就加以幻想而扭曲事情,所以人、時、地、事都顛三倒四,受到周遭中國人鄙夷。同年底,連橫只得黯然逃回福爾摩沙,到《臺南新報》工作。但連橫仍不死心,還利用時間持續杜撰所謂的臺灣通史。但因為是在日本統治下的福爾摩沙,連橫把原在中國寫成的卷四「獨立紀」(日本接收清國割讓所謂台灣之初,福爾摩沙人抗日尋求自主),改為「過渡紀」。1920年連橫自己印書,並說是託人請日本總督提字、寫序(日本總督會替連橫提字寫序?以連橫的厚黑成性,應該又是偽造的),排在第一頁;第二頁則稱是請日本民政局長提字,藉以自抬身價,但仍出現無人願意看的窘境。
    連橫想到自己在台灣當不了高級日本人,在所謂的中國也沒當成次高級的中國人,兩頭落空,遂希望兒子能以裝成日本人的身份揚眉吐氣,1920年送16歲的連震東到日本求學。連震東先入慶應大學擔任本科生(即高中生),後入慶應義塾大學經濟科就讀。1929年畢業的連震東,在日本還是求不到職位,只好回到台灣的《昭和新報》工作。
    清國末年,依附滿官橫行鄉里、搜刮財利的所謂阿舍,由於渡台禁令解除,盛行學入台的支那商人吸食鴉片,自以為是親近上流社會的象徵。日本首任臺灣總督樺山資紀知道,為了統治福爾摩沙的長遠利益著想,須禁止吸食鴉片,但認為採行溫和的漸進式禁絕比較妥當。鴉片特許的收入是暴利,為早期在福爾摩沙的重要財政來源,曾占當時日本總督府在福爾摩沙財政收入的32%,逐年下降至1920 年代的5-10% 左右。1925 年日本簽署日內瓦鴉片條約,決定在三年後禁絕在福爾摩沙的鴉片販賣。1929 年底,鴉片商貪婪往日坐擁的利得,正苦於找不到藉口,以鼓動總督府考慮重開鴉片特許的申請。鴉片商想到曾為臺灣總督撰寫歌頌文,又有販賣鴉片家世淵源的連橫。於是,以500元稿費,唆使連橫於193032日,在日本人報紙《臺灣日日新報》上發表《新阿片政策謳歌論》(民間俗稱《阿片有益論》或《鴉片有益論》),大言:「臺灣人之吸食阿片,為勤勞也,非懶散也……我先民之得盡力開墾,前茅後勁,再接再厲,以造成今日之基礎者,非受阿片之效乎?」論稱:「鴉片不僅無害,甚至還被稱為長壽膏,是有益的」,大力鼓勵臺灣總督府重新開放鴉片的構想。不料這回馬屁拍到馬頭上了。此文既出,有識之士譁然,引來國際聯盟鴉片調查團的注意,還驚動了日本國內。總督府的總務長官奉命返回日本述職,便因此事受到了責問。日本政府還因此特地派人來調查,掀起了相當大的風波。這時的連橫人人喊打,有如落水狗。此後,所謂士紳、阿舍吸食鴉片的惡習,才在福爾摩沙被禁絕。
    連橫既自知在台灣已無立足之地,轉進所謂的中國是想辦法再自以為高級之唯一退路了。連橫令連震東先行,給連震東幾則有效敲開中國之門的錦囊妙計。首先是要連震東晉見舊日連橫奉承過的中國國民黨大員張繼(張溥泉)19314月,連震東即帶著連橫寫的八行書,前往中國投靠張繼。張繼看了連橫認中國作祖的哀求信,覺其「真摯沈痛,大義凜然」,深為感動,歷久難釋,於是攜帶連震東至北平,促其學習所謂的國語(北平話)
    連橫知道兒子連震東得到張繼的提攜後,非常高興,在1931726日給連震東的信中說明,這認中國人作祖是30年來的計畫,必要成功。連橫教連震東:「汝當在先生(溥泉)左右,供其使命,學習事務,忍苦耐勞。」兩年內,連橫持續利用信件教導連震東如何有效認盜作祖以求名利。例如:連震東在北平時,連橫教連震東須「多識東北要人,可為將來同事之助」;張繼要到廣東時,教他:「汝當在其左右,如欲赴粵,可請隨行,以資閱歷。」;中國國民黨抗日戰爭爆發,則是:「張先生如入豫辦事,汝可請之隨行,蓋因政府初移,人員必少,汝於此時如能得一位置,且在艱危之中,將來較有厚望。」後來連震東隨張繼到西安,連橫又告訴連震東:「汝在西安,位置甚好,勤謹辦事,以資閱歷,將來先生(溥泉)如任行政院長,必能調來中央,則可著著進行。」甚至教他:「要臨魏碑,蓋欲與人士相往來,尺牘之書,必求精美,而後不致貽笑也。」
    連橫寫給連震東的信中,還特別強調說「臺灣實不可居」、「余居此間視之甚厭,四百萬人中幾無一可談」、「吾不欲汝(連震東)為臺灣人」。訓誡連震東「切不可與此間朋友通訊」,甚至明白告訴連震東:「此間朋友有詢汝住所者,余皆不言。」,也告誡已嫁在上海的長女連夏甸「不可回臺灣」。
    1933711 ,連橫變賣家產,舉家移居上海。由於其所謂的《台灣通史》在台灣銷售不出去,因此連橫把已印製的書運到中國,分送給中國國民黨的黨政要員,做為表示已自斷退路,今後誓必死忠的「投名狀」。
    其實,連橫、連震東雖自知已遭福爾摩沙人及日本人唾棄,也再無重回福爾摩沙立足的可能,卻至死仍對不能成為高級日本人耿耿於懷。連橫在中國西安過世前,特別交待連震東,他的喪禮必須採用日本儀式,而且還特地請日本和尚來作法唸經。
    連橫杜撰的所謂《台灣通史》,當年拿到所謂的中國是用作「投名狀」。當蔣幫盜匪決定要洗劫福爾摩沙,以及後來不得不流亡福爾摩沙時,就成了對福爾摩沙人施行華奴化訓練的重要指導教材。於是,連戰的父親連震東拜託一些中國國民黨的黨政元老,請蔣介石在《台灣通史》上面提字,這本書此時在華奴化的台灣教育界竟因而身價上漲。
    2005429日,有「食爸偎爸、食母偎母;認賊作爸、認土匪作祖公」家庭傳統的連戰,到中國北京朝覲胡錦濤時,帶著刪除了日本人以及蔣介石提字的《台灣通史》版本,又重新做為向中華人民共和國表示死忠的「投名狀」。
    細看連橫偽造《台灣通史》一書的原由,以及連家為了在各時期分別認不同盜匪作祖的變化過程,大家就能清楚明白,連戰一家人之厚黑無恥家傳,是如何驚世駭俗的腐壞、如何的無可救藥。【舉證辨正14.;15.;16.;17.;18.】

                留在福爾摩沙因當不成更高級日本人而忿恨假漢人,阿罩霧(臺中霧峰)所謂林家的林獻堂噶瑪蘭(宜蘭)所謂蔣渭水最顯著聞達蔣渭水和林獻堂兩人,堪稱是所謂台灣士紳由假漢人轉型為假華人的先驅。
         林獻堂、蔣渭水家庭是1886年劉銘傳上奏清國光緒帝《清賦的12項建議》中,所指摘的狡黠之徒大地主。此等大地主(大租戶,直接向官府繳稅)是勾結官府請領執照,獲得別人廣大地段之土地權的劫匪。由於清帝國視所謂的台灣為敵境,重視的是國庫稅收的方便與充裕,不理會劉銘傳那建議維繫公理的建議,執意放任此等所謂台灣士紳勾結官府的肆虐。這些阿舍、大地主家庭,遂得以繼續延伸入日據時期。
         林獻堂、蔣渭水在日本統治下習慣性偽裝「假漢人」自以為高級,卻被日本人罵是「清國奴」。  林獻堂、蔣渭水懷念清據時期的勾結官府而得意肆虐鄉里,向日本當局求取參政又沒如意,遂邀集清國時期留下來的既得利益士紳、阿舍,1921年(大正十年)1017日,在台北市大稻埕靜修女子學校 (今靜修女中)成立台灣文化協會,以顯示勢力。不久,蔣渭水林獻堂發覺在台灣文化協會當不成掌控權力的領袖地位,遂又於1927年(昭和2年)另外組成專注於爭取政治地位的較小圈子-台灣民眾黨台灣民眾黨成員,都是來自清國據台時期漢化深、學習厚黑學、勾結清國唐山人滿官、認盜作祖的所謂士紳家庭。所以,是以假漢人、假華人自以為高級的姿態,向日本政府要求民主制度藉以爭取名位。蔣渭水說「同胞須團結,團結真有力」,是要號召福爾摩沙人來支持他假漢人、假華人的自以為高級;與蔡培火大言「台灣是台灣人的台灣」,則是說給日本人聽的。本質上他們是充斥中國式虛妄思維而鄙視祖先的「半山仔」,是福爾摩沙(琶侃)之恥。
          蔣渭水和林獻堂籌組台灣文化協會、台灣民眾黨,並宣稱曾朝覲支那同盟會自以為臉上貼金,都是這種假漢人、假華人自以為高級的「半山仔」心態。甚至於,蔣渭水、林獻堂更存心把福爾摩沙給當時的所謂中國。單看蔣渭水的台灣民眾黨黨旗即可見一斑。192912日蔣渭水提出的黨旗,是以中置齒輪旗的仿中國國民黨旗圖案;1929106日,蔣渭水在第11次中央常務委員會,提出修改黨旗圖案,改以仿效中國共產黨的三星紅旗。
              蔣渭水在日本戰敗前(1931)就過世,林獻堂一批人則鑽入蔣幫中國壓霸集團肆虐所謂台灣的行列。【舉證辨正1.】

192912日台灣民眾黨黨旗:




1929106日以後的台灣民眾黨黨旗:




           日本佔據福爾摩沙後,視福爾摩沙為日本國土的一部分(日本是自強盜手中拿到贓物,卻自以為合法),企圖把福爾摩沙日本化,全力經營福爾摩沙;修築綿密的鐵、公路網;建造高雄、基隆深水港口及各地飛機場;普查登錄戶籍;廣設公立學校,推廣教育,普及偏鄉村落深山;重新精準測量地籍;普及現代化醫療衛生院所;發展現代化工業;開闢水庫與灌溉渠道、自來水與下水道設。種種建設福爾摩沙的作為,當然是為了日本的長遠利益;但也確實為福爾摩沙的重新進步貢獻良多。福爾摩沙又見工業發達、經濟繁榮。
     在日本普及現代化  推廣教育下,很多福爾摩沙人重拾科學知識。即使避入山區,因曾被清國以封山令強制隔離而文明急速衰退的山區人口,仍然快速趕上並超前。傅祥露先生就是其中一個例子。【舉證辨正64.】
    日本佔據福爾摩沙期間,則是則是經由提高稻米與蔗糖的生產,並砍伐珍貴的福爾摩沙數千年檜木林(福爾摩沙扁柏),運回日本國內及外銷,從福爾摩沙獲取龐大經濟利益。

        日本於1940927日,與德國、義大利在柏林簽署《德義日三國同盟條約》,加入所謂的軸心國,參與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襲擊、侵入東亞及太平洋地區的歐洲與美國殖民地。日本後來戰敗,於1945年8月15日投降。 
        當時日本抵抗美軍的可能對福爾摩沙進行登陸攻擊,福爾摩沙留有裝備齊全,戰力強盛的日本第十方面軍近20萬人。日本天皇宣佈投降後福爾摩沙日軍得知將由蔣幫中國國民黨黨軍來執行受降與遣返工作,基於對蔣介石的瞭解,知道蔣幫黨軍必然圖謀肆虐福爾摩沙。日軍中的主戰派,包括陸軍少校中宮悟郎、牧澤義夫等人企圖擬定「福爾摩沙自治方案」,諮詢所謂的台灣士紳假漢人林獻堂、辜振甫、許丙、林熊祥等人籌劃「福爾摩沙自治方案」。中宮悟郎、牧澤義夫等人告知林獻堂、辜振甫、許丙、林熊祥等所謂台灣士紳:所謂的台灣本是清國手中的贓物,日本佔領所謂的台灣並未取得所謂福爾摩沙人的同意,福爾摩沙人也沒有自主參與二次大戰;日本雖然已宣佈投降,只要福爾摩沙人肯團結、願復國自立,當時近20萬的日軍可在福爾摩沙人的指揮下,作為福爾摩沙人抗拒中國國民黨黨軍進逼的主力,不但法理上站得住腳,要擊敗支那的中國國民黨黨軍更是輕而易舉。但這「福爾摩沙自治方案」遭到當時所謂台灣士紳領導人的林獻堂拒絕。由於不被林獻堂領導的臺灣民眾黨支持,而辜振甫、許丙、林熊祥等人又並非所謂台灣社會中有組織影響力的人物,所以台灣總督安藤利吉沒有大力推動這「福爾摩沙自治方案」。福爾摩沙又失了一次復國的機會。
        在眼見蔣幫中國國民黨黨軍即將由美軍護送入侵福爾摩沙之時,辜振甫一批人早就於1945824日在許丙家中開會,決定取消參與所謂的「台灣自治委員會」之議。【林獻堂、辜振甫、許丙、林熊祥這批假漢人、假華人,隨後則鑽入蔣幫中國壓霸集團肆虐台灣的行列。】

        【舊金山和約在1951年9月8日 簽訂,並於1952年4月28日正式生效,日本政府放棄對福爾摩沙及澎湖等附屬島嶼的一切權利、名義與要求。】

   

精選

善良福爾摩沙(琶侃,Paccan)人也選擇順服、避讓支那式邪教

          埔農開頭即解釋過,「所謂的邪教,對外鄙夷不追隨者,另把說出真相的批判者看作十惡不赦的罪人追打。先會於批判者背後施放暗箭,不成後就惡毒抹黑加辣手攻擊。一般樸實之人不願惹事,選擇沉默避讓;有群體支持需求者 ( 尤其政治人物 ) ,甚至於傾向拉攏。這使得此等邪教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