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靈性精神的智慧
在這世上生為人,甚為渺小,卻又是極為得天獨厚的生物。
就宇宙而言,人生命短暫又力輕量微,實在微不足道。有人心想人定勝天,是非常無知所造成的狂妄。
就生命而言,人具靈性和智慧,受到大自然極度的厚愛和偏袒。有人利用天地賦予的智能壓霸鬥爭,是褻瀆恩賜的自作孽。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是世上最早擁有靈性智慧的族群,從出生就在家庭教養、學校教育、社會陶冶中養成靈性智慧的心性。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認為:人要的是全人的修為,人的每一質素都同等重要,能力只是人之所以為人的一部分而已,任何一種能力再好,也只是全人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只要是人就應受到同等敬重,不必因某人的某樣能力特別好就給予特別的恭維,沒有所謂高人一等這回事【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23】。所以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不會有造就所謂首領的機會,更不會有稱王、稱帝的狂妄事跡發生。需要仲裁事務,是由議會決斷。任一議員在議場發言時,其他議員必定安靜地恭敬聆聽。族群聚落的傳統和議會的決定,多數人均會遵行。雖然會有少數特立獨行之人不規矩、不合作,但仍擁有自行離去的自由,並不會受到歧視性攻擊。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高度民主修養的文明議會程序,直令荷蘭傳教士Georgius Candidius 深感佩服【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20;121】。議員由大眾推選或年長者推荐產生,一任兩年,可連任一次。會議由議員輪流主持。議員純粹只是義務和責任,沒有薪俸,議場外也不會因議員身份而受到特別敬重,所以少有競爭現象【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21】。(荷蘭人入侵後,為了擴張霸權,方便指揮,才在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的社區聚落中強置頭領,始破壞了台灣族人五千年以上之柔性團結的傳統。而由於荷蘭人早期在福爾摩沙都是靠唐山來的走狗領路,所選定的頭領,都是曾收留唐山人的福爾摩沙族人,或是率先屈服於武力脅迫者。除了予以利誘,為鞏固其權威,荷蘭人都給予武力為後盾。但遇有不完全順從的受命頭領,就以殺害懲戒,以儆效尤【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87;120;137;Vol. II p.15;124;163;368】【熱蘭遮城日誌《I》p.362;《II》p.34】) 。
琶侃(Paccan,福爾摩沙)族人完全沒有身分高低之分,語言中也沒有所謂主人、僕人的詞彙。每個人都互相非常謙虛、禮貌與敬重。不會因一個人缺乏學術、威望、地位或財富,就對他不夠尊重;也不會因一個人擁有較高學術、威望、地位或財富,就對他特別卑躬屈膝。台灣人只有對年長者會特別尊敬。見到年長者,年輕者會立即讓位、讓路。群體聚會,當有高齡長輩在場時,年輕晚輩不會隨便發言。聚餐宴飲時,食物和飲料總是首先奉獻給年長者,其他人則一視同仁【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23】。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的善良和忠誠,更令荷蘭傳教士Georgius Candidius敬仰。例如:台灣族人寧可自己受苦,甚至犧牲生命,也不願看到背叛者受到傷害【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4】。
琶侃(Paccan,福爾摩沙)族人的生活是合作、分工、分享。每個人都會從事農、漁、畜、獵,也可自由選擇兼做學術、技藝、醫藥、禮儀或僅做農、漁、畜。極少專職者,都是兼任。工作、學習沒有壓力,專精者負擔精密部份和統籌工作;其他人從事一般事務。無貴賤之分,互通有無,不使用金錢、沒有商業行為。例如:我農田要播種或收成,親友全來幫忙;親友有事,我也必定前去相助(這項傳統直到1970年代,還留存在全台灣各鄉村);再如:若需要一把新菜刀,則帶著對方可能會用到的禮物,去請託打鐵師傅,打鐵師傅就會幫忙製作。
琶侃(Paccan,福爾摩沙)族人凡事謙虛自省。播種後,若已開墾的田園發現有小塊地播種不全,必慎重備桌敬禮,自罪向天地告解,再趕緊補全。這是全然發自內心,對天地賜福的珍重。因為田園取自大地,是大自然的一部份,必須懂得珍惜,才可取用。既然取用,卻疏忽而使地未盡其利,非請罪不可。這種傳統,是要時時提醒眾人及後代,隨時記得珍惜自然界的賜予。當時還被唐山人和荷蘭人嘲笑為愚蠢。【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4】(這項傳統直到現在,在台灣鄉村還看得到)
琶侃(Paccan,福爾摩沙)族人謙虛禮貌;仁慈和諧;戒慎爭鬥;不製造武器、刑具。從未聽說過偷竊行為,見到不該有的東西或他人遺失物,必立即回復原位或歸還原主。萬一有人致贈貴重或罕見禮物,必以公開接受為原則,私下餽贈必需拒絕。當台灣族人擁有一件多數人所沒有的東西,他並不覺得驕傲或可喜,反而覺得不好意思【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22】。族群內若有人背叛而導致傷害,只將犯行在議會公佈,犯者並無刑罰。台灣族人寧可自己受苦,也不願見到侵犯者悲傷【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4】。因自己的行為而造成傷害時,行為者自覺必須受到處罰才能夠安心繼續生活。但即使致人死亡,議會最重的判決也只是鞭刑。外族惡意侵犯時,無論造成多大傷害,捉到敵人,只割下其頭髮【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8】。意思是:「你無禮、不良,需如小孩般,回去讓你的族人重新調教(福爾摩沙族人未成年男性不留髮)。」割髮對琶侃人(福爾摩沙人)是最重極刑,如同其他國家的死刑一樣,人人懼怕,大都不敢再犯。唐山人以及荷蘭人入侵,才帶來故意殺人的行為,也才見識到砍頭和絞吊的手段。
(是有唐山人因惡行重大,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割其髮辮,唐山人覺醒羞辱就反咬,曾向荷蘭人污衊琶侃人(福爾摩沙人)有砍人頭的行為。荷蘭人親眼觀察,卻發現大不同【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8】。荷蘭人剝削琶侃(Paccan,福爾摩沙),只要不過分殘暴,從未見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以打、殺的方式對抗。是唐山人奸詐、暴虐成性,偷、拐 、搶、騙、殺,無惡不作,琶侃人(福爾摩沙人)才割其頭髮。圍剿唐山人,也只在唐山人郭懷一集結唐山人(4千)成寇時才發生過一次。鄭、清侵台,殘暴如豺狼,燒殺擄掠,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忍無可忍只好反抗,你既然惡意污衊我獵人頭,我就真的砍你頭。再善良的人,其忍氣吞聲有時也是會有極限的。)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知道要追求真正永續幸福的人性生活,人必須和諧分享、維護生態平衡、重人倫、敬天地;更懂得摒棄非必要之物質和榮耀的欲望;更要保護自然環境,以自然環境的不被破壞、不被污染為優先。而科技的過度發展,會衍生永無休止的更多物資需求,對於真正人性生活的境界並無助益,只是製造更多精神壓力。所以台灣族人能滿足於既有的生活,只就現有的做改善,不求新進的開發。因為新的發明帶來相互比較,會引起虛榮和慾望,終至貪婪不止。
河、海、湖泊的撈捕水產;野外狩獵;伐木取用,都定時定量。只有在定期的漁撈、狩獵和伐木時節,才可獵捕與砍伐。達到既定數量,立即休止,以讓生物能繁殖復育,才能生生不息。(這種「維護生態平衡、萬物都應生生不息」的「不貪取」理念,卻也讓唐山人和荷蘭人無法理解而視為憨呆【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31】。琶侃(福爾摩沙)山野,在族人保育精神對待下,一直是各種珍獸美禽充滿的樂園【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2】。但歷經荷、鄭、清無知的貪婪捕殺,竟於百餘年內大都滅絕。人世間的生態浩劫,沒有比這更慘重的了。最可惜的是Chuang〈唐山人稱麒麟〉之滅絕【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2】。)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既知維護生態平衡是地球永續生存的必要條件,也瞭解人類會是生態平衡的最大為害者。所以台灣人自遠古即懂得自我控制人口,以避免因人口膨脹對環境造成的相對壓力。由於文明開發得早,琶侃人(福爾摩沙人)自遠古即學會使用避孕草藥(《台灣古今真相》p.110-121)。每一對夫妻均只生養2名子女(是有偶爾因意外而養育3名子女的情形發生)。少數未遵行者雖不會受到排斥,但其多出的子女會分配到較少的基礎資源。每一家庭只有一位已婚子女繼承既有家業,一個家庭內若有多出的子女結婚,則多出的已婚子女需搬出去重新建立自己的家園。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的社會當然男女有別,但男女地位是真正的平等。男女只言結婚,沒有所謂嫁娶的辭彙。每一家庭一般都只生育2名子女,男女結婚後多數是以長男或長女繼承家庭,但非一定,是以每一家庭都有繼承和延續為原則。台灣人的姓氏關念是代表家庭和家族的繼承(這點和中國以及所謂現代西方國家的大男人主義不同)。台灣人一生只結一次婚,男人一生只和一個女子結婚,婦女也是一生只和一個男子結婚。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重視人倫,更瞭解遺傳生物學,絕不與近親結婚,即使血緣關係已遠離四個世代也不行【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27】。離婚極為罕見,有的話都發生於社會邊緣人,原因不外嚴重違反善良風俗或發生婚外情。婚外情被視為等同殺人的重罪,指控者必須有確鑿證據,否則會受鞭刑。不論是夫妻協議離婚或由單方提出,均要議會認可才成立。正式離婚時,被指責的一方必須離去,可以帶走其私人用品。所謂「被指責的一方必須離去」,絕不分親生與否。既已結婚,即是完全的家內成員,與親生子女無異。被指責的一方若是原家庭兒女,離婚後離開家庭的還是原家庭兒女,無責的一方,其在家庭的地位絕不受影響(這項理性傳統至日本據台時期還存在台灣鄉間)。男女有別,但真正平等是台灣族人的信念,這是其他民族從未做到的,是何等人性的無私公理啊!【詳見《失落的智慧樂土p.64-85》】
世間並無聖人。人壽命有限,智慧的增長當然都是有限。只有歷經眾人智慧的相互學習和切磋,再累積成的和諧智慧,才是真實的靈性智慧。所謂的聖人,都是人們認同其某部分一時、一地的獨到見解,繼而擴大欽敬所擁戴出來的。其實,所謂的聖人的言行大都無法經得起仔細檢驗。他是有一時或一面向的獨到見解,這一時或一面向的獨到見解,對當時、當地的部分社會情境也許看是合理;但若從另一個角度看,或放之不同時、地,則常見反而是邪惡。如果將之化為專注的信仰,就更失之偏執。當所謂聖人的信仰者過於死心塌地時,善、惡其實難料。宣揚者如果再存私心,藉玩弄所謂聖人的所謂真理以遂私欲,則邪惡大災難就會爆發。這在人類歷史上屢見不鮮。
所謂的偉人更是人類多數邪惡大災難的源頭。所謂的偉人都是成就所謂豐功偉業的所謂英雄,事實上,「一將功成萬骨枯」。所謂的偉人是獲利的追隨者為鞏固既得利益,以及權勢、名利的仰慕者將其視為偶像,才加以漂亮包裝成的。若從所謂偉人的發跡至功成名就之過程,一一檢視其心態和行為,就可發現,所謂的偉人都是自以為高人一等,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為了成就其宏圖、偉業與尊榮,吹噓理念,引誘或甚且強制他人跟隨並受其指揮,踐踏異議者,犧牲他人的福祉、生命和財產以及破壞萬物賴以生存的環境,都在所不惜。除了以「是不得已、是進取的必然代價」自我麻醉,並麻痺追隨者與臣服者。所謂的偉人絕不把他們所造的孽放在心上,都是圖謀私利、打擊異議、得意忘形而膽大妄為的狡猾偽善,更常是凶殘惡霸。這在人類歷史上也是屢見不鮮,近代中國的蔣介石和毛澤東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詳見《靈性》第三回、第四回)
現有的這個世界,是宇宙「從無到有,再從有到無」瞬間來回變換中的一小段「暫時的有」而已,這所謂宇宙僅是偶然存在而非必然(參見《靈性》第一回)。孕育人類的這太陽系在整個宇宙中微不足道,人類在這太陽系內又何其渺小,人何德何能得以受天地賦予這超乎萬物的智能?人被賦予的靈性智慧,本應是謙虛面對大自然,敬謝天地,保護自然環境,維護萬物應得的生存空間,並留給後代子孫應有的永續生活條件。人和人之間,則本應懂得互助、合作、分享,並謙和地相互敬重,在短暫的生命恩賜裡安享和諧、幸福的靈性智慧生活。
既是生物,即不可能有所謂的來生,人當然無法例外。
生物是由孕育而成,除了體質DNA,還有環境的影響以及自身取捨的轉變。人的生成更是複雜,古今並沒有相同的兩個人,所謂靈魂轉世都是穿鑿附會的迷信,經不起任何進一步的驗證。即使是同卵雙胞胎,相同的只是發育前的那一個原始細胞,當原始細胞開始分裂、分化、排列、組合,即各自受其在母體子宮位置的不同影響,分子和細胞也有存在不穩定或然率的變化。出生時單看外觀,同卵雙胞胎的指紋和眼睛虹膜就並不相同;各器官組織內細胞的排列和組合,也是完全不同。成長過程中,對周遭施為之取捨同樣是各自不同。體質各自演變,甚至走路等體態也可看出差異,精神理念的層面更是各自發展。美國阿拉巴馬大學伯明罕分校的鄧曼斯基(Jan Dumanski)和布魯德爾(Carl Bruder)以及同事,想知道同卵雙胞胎是否有那些不同,於是研究了九對同卵雙胞胎,發現每一對都各別有體質上的差異,精神狀態和理念的不同更是明顯。同卵雙胞胎都是如此,何況是不同世代的兩個人!
當然,有人會以肉體和靈魂是不同層面來想像靈魂轉世的可能。是的,靈魂和肉體是不同層面,但只要仔細回想每個人的成長過程,就知道,靈魂也是隨成長過程而逐漸充實的。靈魂不外「精神和智慧」的自我表現,胎體在子宮內是即有簡單的精神和智能表現,但一個人的整體「精神和智慧」,主要還是隨著出生後的成長過程繼續充實。這「繼續的充實」才是人體內靈魂主宰的組成,這「繼續充實」也是隨著對周遭施為(包括教育和刺激)產生反應而成長,不同環境自然會造就不一樣之精神和智慧的所謂靈魂。靈魂所有的智慧都是從小歷經一連串的見聞和認知再自我取捨而來。見聞是「知」,「知」不同於「識」,「知」只是知道有此一說或一事;「識(認知)」是經個別腦部的判斷才產生,不同的時空有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人、事、物,就會造就不同的知與識,必然形成不同的智慧。當然,所謂的靈魂主要還有「精神」這項重要成份,「精神」的雛型是可能與生俱來,「精神」也主宰「取捨」,但成熟的「精神」是由接續的知與識經取捨後所連續支撐起來的,因而不同時空所造就的不同知與識,就會造就不同的成熟「靈魂」。也所以,不同時空絕不可能出現同一靈魂(精神和智慧)或產生完全相同的精神和智慧(合稱靈魂)。這是經過理性分析後可以確定的。
從另一個角度看,所謂靈魂的精神若能深入他者之人心,是可以影響他人甚至後代,則其精神之氣是可能散在並延續較久遠的時間,但所謂的靈魂本身(精神與智慧的綜合體)則是在人體死亡之時即刻解體,智慧立即消失。僅存且散在的精神之氣是不能稱為「靈魂」的。
當然,還是有人會想像或希望智慧和精神(合稱靈魂)在肉體死後能長存,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知與識是儲存在大腦內,並在大腦內運作。大腦組織死亡後,知與識當然即同時消失,這在腦部組織受到傷害的人可以看得很清楚。當某一部位的腦部組織死亡時,即喪失該部位原有的知識和所主宰的行為。有人以「曾見過所謂植物人的甦醒」認為「知與識」或智慧可以重回腦組織運作,但「所謂植物人甦醒」是「因傷害而暫時停止功能之腦組織的修復」,暫時停止功能之腦細胞並未真的死亡,其知與識都還在,只是在腦細胞未修復前一時運作不起來而已。事實上,經挖除某一部位的腦部組織,則該部位原有的知與識即永久消失,絕無再恢復的可能。
是有人又提出電腦理論來想像,說:可以在電腦硬體毀壞之前,先把資料和運作程式另外儲存下來,再灌入新的電腦硬體中,即可以如新操作。這種說法忘了人腦是生命體,如前所提,即使是同卵雙胞胎,相同的只是發育前的那一個原始細胞,出生前的發育過程,其細胞分裂、分化、排列、組合的機遇,從一開始就各有不同。電腦硬體有統一規格的硬體和格式化,所以新電腦可以接受前一電腦的所有資料。而胎體的腦部在子宮內發育的過程,即各自依其腦細胞不同的質地和變化,做不同的排列組合,也各自開始累積在腦組織初始狀態下所能承受的簡單精神與智能,而且發育階段的腦組織也僅能承受相等階段的智能。若在幼稚的腦組織強灌已成熟且定型的「知與識」,就如1.5伏特電壓規格的電池輸入110伏特電壓一樣,1.5伏特電壓規格的電池不是爆炸就是燒毀。若說是將成熟的腦組織消除已儲存的資料,再灌入新的全面性「知與識」,則因成熟的腦組織本身各自有完全不同的固定質地和不同的細胞組合方式,來自不同質地與組合之腦組織的「知與識」必無法被接受;即使真能勉強輸入,也不可能保持原樣。理論上,若是以片段方式將資料灌輸入人腦是可行的。但既是以片段方式輸入,仍是僅有「知」而已,就會遭遇腦組織不同程度的取捨和自主排列,被輸入的腦組織會有自己的取捨和排列,不同之腦組織就會有不同的「認知」(識)。因而,以片段方式將資料灌輸入不同的人腦,不可能有相同的智慧。這就如同卵雙胞胎在相同的人、事、物環境中長大,還是不可能培養出相同的智慧一樣。智慧是靈魂的重要成份,也所以,還是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靈魂(精神與智慧的綜合體)。
是有一種精神科疾患稱「多重人格症(Multiple Personality Disorder)」,後來改名為「解離性身份認知疾患(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這症狀看起來好像在一個身體裡存在著兩個或甚至好幾個靈魂。但這種「多重人格症」或「解離性身份認知疾患」,是自己本身在精神上分裂成兩個或幾個不同狀態的精神和認知。這些「不同狀態的精神和認知」基本上仍擁有相同的「知」,所以絕不是外來的不同靈魂。偶而是會在這種精神疾患身上,見到穿鑿附會的所謂「靈魂附身」,但這種所謂的「靈魂附身」,其實是「解離性身份認知」發作時,由發作前獲得的一些意外知識,經「旁敲側擊」加「穿鑿附會」,再引入新解離出來的「身份」之中而已。因而,所謂新靈魂的新認知,都只是極小一部分吻合而已,並不是真的有新靈魂存在。
另有一種所謂的「靈魂轉世」則是「解離性身份認知疾患」的特例,它是被誘導出來的「解離性身份認知」。當某幼兒出現與前人有一點點巧合性認知時,由迷信的旁觀者以「穿鑿附會」加以擴大解釋,並特意地(有時會裝成是無意的姿態)提供更多資訊,誘導這幼兒朝向此新身份(所謂的舊靈魂)繼續學習,以後就越來越像了。其實,假如真有舊靈魂在這幼兒身上,則有兩個矛盾點:1. 此舊靈魂(由精神、智慧組成)必定或必須有原來的知與識,是不必重新學習的。2. 既是在不同時空重新學習,對不同的周遭施為(包括教育和刺激)產生的知與識必然不同,不同的環境自然會造就不一樣的精神和智慧(即所謂的靈魂)。這兩個矛盾點推翻了所謂「靈魂轉世」的可能性。
所謂的「靈魂轉世」,以圖博(Tibat;所謂中國人所稱的西藏)的轉世達賴最有名。所謂的「達賴轉世」,是在當任達賴去世後,由他手下的僧官們開始尋覓資質聰慧的幼童,通過一系列測試和所謂的認證,然後假稱轉世,迎入布達拉宮,小達賴自幼接受嚴格的教誨,先天的資質加上後天的教養,長大後兼具智慧與精通所謂前世佛理的機會自然比他人高。事實上,所謂的「達賴或活佛轉世」就曾發生多次所謂「轉世者」於成長過程中頑劣不受教,或發現資質不足,再另覓繼承人的事。也有所謂「轉世者」在繼位掌權後才出現荒淫怪誕之事,就只好忍受他到【死亡】為止;更有僧官們爭權奪利而發生所謂「轉世者」鬧雙胞的情形。而這也是所謂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堅決宣佈「不再有所謂『轉世』這回事」的原因。所謂的第十四世達賴是一位博學又心靈智慧非常清明的人士,他從自己的成長過程清楚瞭解「並沒有靈魂轉世這回事」。所謂的第十四世達賴明白自己身負民族復甦的重任,他不能逃避靈魂轉世的身份,但他至少可以在有生之年,消除所謂「靈魂轉世」的愚昧和可能延伸的人類災禍。
所以,綜觀以上事實,人只要是心靈清明,就應該不會妄想所謂的「來生」、「來世」;會明白人生短暫,且不可能再來一次,是珍貴的福份;就應該會謙虛面對大自然,明白人與人之間要互助、合作、分享,也必須謙虛地相互敬重。因為,單一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狂傲或自以為了不起的因素或資格。更因為唯有如此,人才能放心安享這短暫、珍貴、不可多得之生命恩賜裡靈性智慧的和諧生活,這才是真正的擁有幸福、享受幸福之人生價值。名利、權勢、地位以及科技的過度開發,只有帶來生活的罣礙和騷亂。既生為人,卻不知珍惜這短暫生命應有的和諧福份,而把不可多得的生命恩賜浪費在爭奪名、利、位、權、勢等虛榮,實在是暴殄天賜,更是自作孽!
人只要是心靈清明,也應該了解,和樂、自在才是真正有享受到這恩賜的生命。名、利、位、權、勢都需汲汲營營的爭取,甚至爭奪,是身心極大的負擔;其功能只是炫耀的虛榮,不論是引來羨慕或嫉妒,都是不得安寧!
有人出生富貴、有人出身貧困;有人生來健壯、有人先天體弱,是機緣性的自然法則,心靈健康才是自我選擇的成就。而自然法則沒有絕對性,所謂得利與否,是相對於心態和所處環境而言的,自然法則常是缺了一道門就多開了一扇窗。例如:
富貴是高孤和驕恣。所謂富貴之人,即使真能有清明的心靈智慧,精神能免於因驕奢以致腐敗或遭妒禍,也必因高孤而遠離和樂;平凡樸素之人卻可隨遇而安。
巨樹高聳,威風凜凜,遭遇強風不是折斷就是連根拔起;小草看似柔弱,在暴風中輕易仆倒,卻很快能重新挺立。
恐龍壯碩無敵,於2億3千萬年前開始稱霸地球,僅歷經1億6千萬年即遭淘汰。蟑螂比恐龍早7千萬年出現於地球,看似無足輕重的弱小,卻已存活超過3億年,至今活力不減。
視力缺失的人,聽覺常有特殊的天賦。
肥胖之人因脂肪層厚,不易散熱,高溫時非常難受,甚至容易中暑而喪命;寒冷時則適應愉快。瘦者因脂肪層薄,容易散熱,高溫時比較輕鬆;寒冷時卻容易失溫而凍死。
周邊血液循環較差或周邊血管對溫度比較敏感的人,易被凍傷所苦,卻較能免於內臟失溫而失去生命。
G6PD(酶) 缺乏(俗稱蠶豆症,紅血球容易因化學刺激而破碎)、血紅素β2蛋白結構異常 (俗稱鐮刀型紅血球,紅血球含氧量低又易碎裂或堵塞血管)、血紅素α或β蛋白製造不足(俗稱地中海型血,攜氧功能較差) 都易有貧血症狀的困擾,但也都具有抗拒瘧疾原虫感染的優勢體質。在瘧疾盛行的地區,有這3種所謂先天性遺傳疾病的人,因得以免除瘧疾原虫的感染,很容易存活;所謂健康之人,卻反而因為容易感染瘧疾原虫,以致死亡率極高!
白又嫩的皮膚似乎人人讚賞,但在自然界中卻會輕易刮傷或割傷;曝露於強烈陽光下也容易得皮膚癌。
現代資源豐富的社會裡,一些腸胃蠕動過快、吸收功能不佳的人,非常高興可任意享受飲食口慾,不必負擔體重過度增加的問題,常自豪「天賦異稟」。但若在糧食供應不及的情況下,這些所謂有「天賦異稟」之人,卻因為需要較多食物才得以維持生命,必定很快首先餓死。
在一方面看似優勢的表現,會在另一方面成為缺陷,反之亦然。這情況隨處可見,就看個人是否有足夠的靈性智慧去認識。(詳見《靈性》第六回)
1萬多年以前,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是地球上唯一有這種靈性智慧的文明人類,也是本著這種靈性智慧,台灣人(Paccanians)於1萬多年前開始向外傳播靈性智慧和文明,並在世界各地留下混血子孫,這些混血子孫成為所謂南島族群以外的所有現代人(所謂南島族群則完全是台灣人後裔)。至大約7千年前,琶侃人(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驚覺混血之琶侃子孫,霸權和貪婪的野心難除,知道「若放任這些混血子孫發展科技,可預見將來的悲慘世界」,遂捨棄所有數學和自然科學的基礎學理教育。當時世界各地分門別類的技術,因為缺乏學理的基礎串聯,更因征戰而相互摧毀,就隨時間的過去而消失。之後,大約2千年前,所謂的現代歐洲文明,才重新以另一種姿態,於地球上開始崛起。
事實上,於5,000年前至1,000年前,居住在琶侃(Paccan,福爾摩沙)的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明白對混血子孫有再宣導靈性智慧之生活的責任,還在試圖向世界各地傳播「人必須敬謝天地,保護自然環境;留給後代子孫應有的永續生活條件;互助、合作、分享並相互敬重,才得以享受和諧的幸福生活」之靈性智慧。只是,這些地方的台灣人(Paccanians)混血子孫,長期以來已有霸權肆虐,霸權散發身份、地位的慾望與較勁,貪婪的野心難以抑止,福爾摩沙人(Paccanians)的用心近乎徒勞無功。由於福爾摩沙平地空間狹小,部分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轉往南半球的無人島移居,尋求新天地繼續安享靈性智慧的生活。
台灣於400年前開始遭受「迷失於霸權和貪婪的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混血子孫」入侵後,原靈性的智慧文明在台灣被摧毀殆盡,就只剩所謂的南島族群有跡可尋了。令人扼腕的是,歷經近2百多年來所謂西方霸權的壓迫和摧殘,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的靈性智慧,於所謂的南島族群也已逐漸在消失之中。
想到琶侃(Paccan,福爾摩沙)這土地、環境以及人的美好,台灣聞達人士卻因過度漢化以致精神扭曲而輕視自己這塊土地的人、事、物,埔農不由得想到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這優美的臺灣特有種鳥類。臺灣特有種的美麗鳥類非常多,但以「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最能表現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的溫和、優雅、善良、互助和不離不棄;群落間不拼鬥、不爭奪地盤的靈性。
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White-eared Sibia;Taiwan Sibia,學名Heterophasia auricularis)是琶侃(福爾摩沙)中低海拔地區常見的特有種鳥類,1864年由英國人博物學家史溫侯(Swinhoe)首次採集而對外發表。但由於台灣聞達人士漢化過深而沉迷於中國式虛妄的所謂高級,寧願選擇認盜作祖,鄙視自己的祖先、土地和事物,使得福爾摩沙中低海拔丘陵地常見的特有種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 之生活習性和行為模式,遲至140年後才首度讓世人瞭解。是特種生物中心的保育研究員姚正先生,於2004年7月20日在南投縣仁愛鄉梅峰農場,意外發現一對白耳畫眉在築巢孵蛋,他以6百倍率鏡頭照相機以及數位錄影機進行拍攝,記錄整個過程。其實,仍有約四十種福爾摩沙特有鳥類的生活及繁殖習性,至今無任何資料。
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身長約24 公分,雌雄鳥的羽色、形態都相同。嘴喙是黑褐色,頭上毛色藍黑而光亮,後頸至背、喉至上胸皆為灰黑色;下胸、下背、腹部至尾下呈明亮的鮮橙色。尾羽和兩翼覆背是深藍色而有光澤,白耳畫眉有一道白色的過眼帶,由於很長,經過兩耳,延伸到頭的後面再散成鬚狀,很是醒目又美麗,也是白耳齊眉或白耳畫眉之名的由來。
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是雌雄親鳥輪流孵蛋,且交班非常準時,絕無空檔。
孵化後,雛鳥的父母還是輪流餵食、輪流教育雛鳥。為讓已漸長大的幼鳥早早適應離巢生活,父母鳥還會故意讓牠們稍微餓肚子,並將毛毛蟲或螽斯等食物放置離巢有段距離處,誘使幼鳥在監護下爬出鳥巢。經歷約兩周餵食,幼鳥終於能平安地順利離巢。
白耳畫眉的翼羽甚為特殊,尾羽和兩翼覆背是有光澤的深藍色,而底部為白色,飛行時張開翼羽,很獨特又非常漂亮。
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 夏季常成小群棲身於二千五百公尺以下至一千公尺的中上層闊葉林,冬季則在較低海拔都常可看到。其口哨般的叫聲親切、柔和又優美且嘹亮,三、五成群時,鳴叫聲即可響徹周遭。
白耳畫眉 (白耳齊眉) 是台灣山林間常見的中型鳥,其習性、體態和行為(和平、優雅、善良、謙讓、互助和不離不棄)最能代表琶侃(Paccan,福爾摩沙)和琶侃(Paccan,福爾摩沙)人,理應早為全體福爾摩沙人和世界所熟知,卻由於台灣聞達人士漢化過深,羨慕中國式的壓霸和虛妄思維,眼裡只有浮華、豔麗和霸氣,以致至今連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自己都僅有少數人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