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認(琶侃,福爾摩沙)生活和文化
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本有台灣馬(Paccanian horses),台灣馬都飼養在原東部平原,東部平原於12,967年前陸沉後,現在的台灣島就不再有台灣馬了(但與那國島現在還有)。短距離重要事件的緊急快遞,就由善跑的年輕人擔任;遠距離重要事件的緊急快遞,是由各相鄰村鎮的善跑者以接力方式傳達,遠距離非緊急重要訊息,是使用信鴿傳遞【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12】。台灣人體強善跑,讓荷蘭人很是佩服(荷蘭司令官Cornelis Reyerson甚至說:台灣人能跑贏馬匹【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18】),荷蘭人的唐山走狗以「台灣駔人」稱善跑的台灣年輕人。「台灣駔人」不是運動項目。
小朋友的童玩,埔農只記得有彈小沙包(以布縫製,約4公分四方,內裝乾穀粒,單手輕彈,變換手勢與姿勢連續拋接,玩時有沙沙聲)、踢藤球、跳繩、爬樹、盪鞦韆、放風箏、竹飛機、竹直昇機、抓牛屎龜(似獨角仙)拖玩具牛車等遊戲。其他的因為姜林獅先生講述後沒再回想、也沒見過,久後就記不起來,很不好意思。
幼兒5至6歲入學,上學課程包括數學、算盤、歷史、地理、傳統文化和自然科學。就學期間,輕鬆學習,完全沒有壓力。無考試,不評分,每位學子吸收多少是個人差異,不被計較。16歲,有興趣治學的,留下當助理教員,並繼續接受教師指導,20歲可被選派到各學術專業社區深造。有意願從事醫療、工程、技藝或司儀(掌理各式節慶和禮儀)者,16歲就去跟隨村鎮內的師傅當學徒,20歲也可被選派到醫療、工程和技藝的專業社區深造。其他的16歲青年就回家跟隨父母,並參與社區和族群的活動。女孩留髮,男孩不留髮。18歲舉行成年禮,女子成年禮後表示適婚;男子舉行成年禮時最後一次剃髮,此後即可留髮。20歲男子頭髮已長,若有對象,表示可以結婚。
歡樂的節日,有各式各樣的娛樂節目配合,包括歌唱、跳舞、樂隊伴奏和演奏。婚、喪、喜、慶和祭典也都有大小樂隊演奏。台灣族人喜歡唱歌,尤其女子,常會一面工作一面哼唱。樂器包括弦、管、敲擊。弦樂器有類似吉他的三弦撥彈琴和類似胡琴的二弦椰殼拉琴。管樂器有簫、笛(Pin)、Loep。Loep似小喇叭。敲擊樂器有鐘、鈴、鼓、鑼、Dginm(似鈸)、拍板。曲風埔農不是很清楚,應該就如現在的丘陵地以及山區住民還保有的樂曲。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祖先之文明是靈性的智慧,是人性之美,葡萄牙人於16世紀初次抵達Paccan時,就是發現這種他們夢想却不可得的人間樂園,才用Formosa來稱呼,並以恭敬之心不敢騷擾。葡萄牙人當時稱Paccan為Formosa,並不是指台灣的地表景色,是稱讚台灣人(Paccanians)的「靈性智慧」社會。即使到了1626年,荷蘭人走狗Diaz因偷盜被荷蘭人發現而叛逃時,是先找上在澳門的葡萄牙人,向葡萄牙人述說Paccan的富饒,並協助繪製荷蘭人作為根據地的台灣海灣(唐山人後稱倒風內海)地圖,勸誘葡萄牙人攻取Paccan,輕易即可取得荷蘭人在台灣的獨占利益。由於葡萄牙人早已瞭解Paccan,還存有敬佩之心,不為所動,更加以斥責,Diaz才轉而勸誘西班牙人。現在的假漢人、假華人文史學者,明知這段史實,卻謊稱葡萄牙人稱台灣Formosa是指地表之美,這和惡意曲解「有唐山公無唐山嬷」以及「台灣人習慣問候他人『食飽沒』」如出一轍,都是以假漢人、假華人的虛妄心態胡亂造謠。
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語言還沒消失,但已零散且各自有變遷。
事實上,台灣語言(Paccanian)原本沒有分什麼山地族語、平埔族語,「平埔」一詞,是於漢人滿官陳倫烱的【海國聞見錄】中首度出現,陳倫烱最先使用「平埔土番」一詞(該書於1731年完成,請注意,漢人滿官陳倫烱是稱「台灣」為「海【國】」,且是初聞初見,表示承認台灣原本是一個國家,而且唐山人或所謂的華人以前完全不知「東方海上有台灣這一國度」)。後來才逐漸有清國的唐山官員跟著使用「平埔」一詞。平埔番或平埔熟番等字眼出現在以後的清國志(誌)書中,是稱已受到掌控、管轄的台灣平地住民,主要是為了與尚未被迫漢化、拒絕漢化或清國官兵不敢進入的山地台灣人做區別。平埔熟番的稱呼雖然在18世紀中期以後就出現在清國的文書中,但主要還是在19世紀中期以後的文書出現得比較多。
埔農有一本原是荷蘭人編的台灣語(Paccanian)羅馬字母拼音詞典,由於荷蘭人當時的根據地是在西拉雅部落區,所以就使用「西拉雅語」為名。
其實,台灣各部落群原本語言、文字皆可溝通。由於古時交通不發達,台灣各村鎮雖往來頻繁,但需要常態性往來的,多數是局限於一部分人員而已,一般人是長期在自己部落內安居樂業。台灣(Paccan)國度是類似邦聯的分工、合作,不是強調團結或霸權統治。各部落相互合作、互補,但自主而不相隸屬,當然都會個自發展一些獨特的色彩,但差異不會太大,語言也是一樣。
台灣(Paccan)的山地部落群,是逃避荷、鄭、清壓霸,分別遷入深山,再遭 清廷封山令強制孤立在分散的狹小區域內,日據時期日本當局又受先入為主的觀念而造成分治。在這段長達近400年的時間內,只要有人不小心發出異樣語音,缺乏導正,口語就會隨時間越來差異越大。由於無法與其他地方交流維持文明所需的物質和原料,文明遂停滯,更繼而消退。另因為生活條件差,部落又無法與外界通婚而基因逐漸純化,族群也逐漸縮小。文書的教育傳承,在簡單的生活方式和狹小的生活圈,逐漸顯得不是那麼必要,也就不被那麼重視,因而隨時間過去就斷層了。連語言也因部落群縮小,加上超過350年的實質隔離,各部落語音的差異越來越大。
至於平地部落群,則是因為接受強制漢化,繼續使用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語言的多屬偏僻之局限地方,語音就如被強制孤立的山地部落群,各分散地區也早已各自有不少差異。
世界各國的語言學者研究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語言(Paccanian)時,均訪查所謂台灣各族的現有語音,分析語言、語音演進的模式,再和其他國家、地方的語言比較,才都發表相同的研究結果。從語言、語音的演進模式證實,南島語族是在1000年前至3500年前,由台灣向菲律賓、夏威夷、太平洋諸島、復活節島等地擴散出去的(前往澳洲、紐西蘭、馬達加斯加島則是更早得多),台灣是這些所謂南島語族的原鄉。最近的考古發現,更證實台灣人(Paccanians)其實早在1萬2千多年前已進入澳洲。而現今居住這些地方之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Paccanians)的語音也都已有或多或少的差異,但經過語言、語音演進模式的分析,語言學者還是得承認,是同樣來自台灣。所以,「台灣各部落群往來頻繁,語言、文字也可溝通」有確切的歷史證據在,現有的差異是歷史傷痕造成,這是理性清明的人都應該瞭解的。
可惜的是,現在還懂得一點變遷後的Paccanian語音之人,在對台灣史實缺乏正確認識的情況下,都將隨時間產生變異後之語音,認定是其少數聚落的原本特有語言,並以為自己的聚落是獨立的特殊族群,使得台灣人本來應該有的禮讓和團結,變得障礙重重。
講到Paccanian的語音變遷,埔農實在感受悲情和無奈。埔農自己懂得的Paccanian語詞是很少,但埔農走遍還有人使用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語言的平地和山地各處,就發現,埔農懂得的Paccanian語詞在各地都相同或至少語音還很相近。而且,現在阿美聚落群還知道己是Pangcah人,Pangcah就是由Paccan的口誤演變而來。不過,經過350年的被實質隔離,阿美聚落群現在都把Pangcah用作是「我國」或「我族」的自稱。
其實,有很多唐山人沒有的名詞,不論是山地人口、被稱為漢化民熟番的所謂福佬語系或所謂客家語系台灣人,這些Paccanian語音仍然是沿用至今。所以,這些Paccanian的語音,不論平地住民或被實質隔離達350年的山地住民,唸法仍然都相同或還是很相近。例如:
Siinn是用鹽醃製以保存食物,是由台灣語 (Paccanian)的鹽(Sira;Sia)延伸而來,現在幾乎所有台灣平地和山地人口都還在使用。卑南、阿美地區現在則稱醃豬肉為Siro。日本稱鹽Sio,古英文的Salt(鹽)是Sealt,應該也是源自台灣語(Paccanian)。
Muasabuag( milk fish),唐山滿官寫為麻虱目,後簡稱虱目-ah或虱目魚
Gkauberser(lizard fish) ,唐山滿官寫為狗母梭,後簡稱狗母或狗母魚
Loug-ah(paper mulberry、紙桑) ,台灣中部的Pazeh(巴宰)地區稱loug-a為tarupun,則是由Tapa (把loug-a樹皮碾薄製成的簡易樹皮布)倒裝的稱呼而來,意思是「用來製作Tapa的樹」。另外,太平洋的南島語國Samoa (薩摩亞,住民是較晚期移民的琶侃人),現在仍然稱paper mulberry是loug-a,又寫為lau‘a。
唐山滿官誤寫為「鹿仔」,還加上個「樹」字。近代唐山人稱構樹。
Pbohoung(basil,學名:Ocimum basilicum),琶侃人作為藥用(用量大。埔農小時候,家鄉有人久咳不癒,都是用Pbohoung加麻油煎蛋治療)和香料(用量小)。Pbohoung世界各地有不同的品種,所謂中國的所謂九層塔是不同的亞種。台灣由於歷經350年的分區隔離,有些地區出現語音轉變,也有稱作Pboloung或Pbolou的,埔農家鄉現在還是稱Pbohoung。蔣幫中國壓霸集團入侵台灣後,誤認Pbohoung是所謂的九層塔,經過70餘年的洗腦,現在台灣的都市人口大多只曉得九層塔而不知Pbohoung。近20年來有人從中國把所謂的九層塔移植來台灣,中國的所謂九層塔生長快速但帶有腥味。也有人從其他地方引進帶有甜味的品種(sweet basil)。
Pingpoung (chestnut,學名Sterculia nobilis),類似唐山所稱的栗子或板栗(Chinese chestnut,學名Castanea mollissima)。
Suaignn (suãi⊦;mango),唐山滿官寫為「檨」,現代的所謂華語稱芒果。「檨」是鄭成功海盜集團入侵台灣後,依台灣人(Paccanian)的語音suaignn所自創的字,原先是寫作「羨子」或「番蒜」。「檨」字出現於正式文書是始於蔣志《台灣府志》,「檨」字連當時刊載各種唐山罕見自創字的《康熙字典》都沒有收錄。Suaignn有各樣品種盛產於台灣(南洋和印度也有),清國派到台灣之第一任知府蔣毓英剛到任,見到的所謂台灣土Suaignn就有三種。除了東南亞,其他世界各地(包括唐山、日本或荷蘭)並沒有Suaignn這種水果,習慣譫言妄語的清國唐山滿官,竟然說什麼「檨乃紅彝(荷蘭人)從其國移來之種《台灣府志》」,又說「其種自佛國傳來《赤嵌集》」,更有人說是從日本移種而來,真是狂亂無恥。 現代所謂的中國人稱Suaignn為芒果,是由英語mango直接音譯而來。英語的mango是由葡萄牙語manga轉化而來。葡萄牙語的manga則是來自印度西南部的Dravidian 語音。Suaignn在台灣人被迫使用「習慣加尾音a(仔)」的唐山語法後,就稱為suaignn-ah(suãi⊦ a`;檨仔)。
Liab-pbualah(guava),唐山滿官早期稱番石榴,蔣幫壓霸集團入侵後跟著台灣人保留的Paccan語音寫為芭樂。其實,liab-pbualah(guava)和石榴沒有任何關係,唐山人會稱之為番石榴,只因台灣原生種liab-pbualah(guava)有些品種的外型和石榴有點像而已。令人生氣又好笑的是,liab-pbualah有人唸走音稱dgiaub-pbualah,就有台灣聞達人士跳出來胡言亂語的說「因為鳥喜歡啄食成熟的芭樂所以稱鳥芭樂」,就如說什麼「loug-a的樹葉是用作養鹿的飼料,或鹿喜歡吃,所以在台灣叫作鹿仔樹」一個樣,真是無知又狂妄。成熟的liab-pbualah任何蟲鳥都喜歡吃,各種昆蟲甚至在未成熟前就已搶先叮咬。
Poluomi(Jack Fruit),唐山滿官寫為「波羅蜜」。習慣譫言妄語的清國唐山滿官,竟然又說什麼「亦荷蘭國移來者」。其實現在所謂中國的廣東、廣西都有,廣東地區稱「大樹菠蘿」、在廣西稱「木波羅」都是由台灣語(Paccanian)的Poluomi轉化而來。另外,同屬不同種的Chipoluo (bread fruit;麵包樹,葉片較大,果實較小),因被實質隔離達350年,有些地方口音轉變為Chipopo(例如雅美聚落)或Apoluo(例如阿美聚落)。
Pbinlone(betel palm,學名Areca catechu),馬來語pbinang、菲律賓語pbungang都是由台灣語(Paccanian) 的Pbinlone轉變而來,所謂的華人寫為檳榔。Pbinlone在台灣原是藥用,其果心亦有拿來入菜。剖開檳榔果,取出果心烹煮,是一佳餚。
Konlone(date palm;椰棗),唐山滿官依台灣語(Paccanian)語音寫作「槺榔」,konlone以前台灣到處有很多。Konlone樹葉的末端有很硬的尖刺,不小心很易傷人,鄭、清入侵台灣時,他們原不識Konlone,不注意時無法和椰子或檳榔分辨,常常在行動時受到傷害,有人甚至眼睛被刺瞎,唐山官員非常痛恨Konlone,因而見到Konlone就命令加以砍除。所以,在今日台灣,只有在偏僻的丘陵地,才看得到少數Konlone。識得椰棗的台灣人,就還知道它叫做Konlone。現在台南北門區的南鯤鯓廟旁,建有一槺榔山莊,是由前地方耆儒命名的。不過,今天極少有人知道這槺榔二字的意思為何了。
以上生物,若不是原生種本來是在台灣,就是台灣也有原生種。不少台灣聞達學者因漢化過深,羨慕中國式虛妄又壓霸的思維,在提到原產地時,尤其是稻米和甘藷,都故意忽略自己的台灣,說他們可悲,卻更是可惡!
另外,有幾個埔農還記得的台灣語(Paccanian),因為現今的平地所謂台灣人卻都已很少有人知曉」,所以就連帶舉出來讓大家看:
Bangka(ship,遠洋航行用雙船體大船),唐山滿官寫作「艋舺」。台灣聞達人士和學者因漢化過深,以中國式的虛妄心態,竟然硬說「艋舺」是小獨木舟。唐山滿官都記載「『艋舺』是樓艦」,反而現今的台灣假漢人、假華人卻執意貶低「艋舺」,硬要把「艋舺」說成是小獨木舟。獨木舟型小船在台灣語(Paccanian)是稱avang。
Hui是公厝、集會所,台灣人(Paccanians)每一社區的族群聚落都有一座,很多地方現在都還保有。被迫漢化後,不論福佬語系或客家語系台灣人現在大多已稱祖厝;不過也有不少祖厝被當地認盜作祖的假漢人士紳改掛上所謂漢人的堂號;山地人口地區現在則被稱為公廨。Hui也意指是到公厝集會,後來就又衍生為可稱是任何集會。夏威夷人和紐西蘭毛利人到現在還是稱集會為「Hui」,越南文則寫為hội。
Taro(食用作物芋;芋頭)原本就是台灣語(Paccanian),台灣南部某些地區語音轉變成karo或karau。菲律賓、紐西蘭(Maori語)、馬來西亞、爪哇、高棉、緬甸、寮、苗以及所有歐洲和非洲也都稱taro。印尼稱talas;夏威夷稱kalo;薩摩亞(Samoa,南太平洋島國)稱talo;俄語稱таро,都可看出是由台灣語(Paccanian)轉變而來。
Tubo/ (sugar cane;甘蔗),有些地方口音轉變為tubong或tubu/,菲律賓也稱tubo。印尼、馬來西亞和爪哇都稱tebu;紐西蘭(Maori) 稱tehuk/、te huka或te huka huka,都是由台灣語(Paccanian) Tubo/轉變而來。
事實上,台灣(Paccan)這國度原是以村鎮社區為主體,並無族群之分。荷蘭時期僅記錄了台灣人的社區名,並依地域劃分成幾個區塊以資分辨。18世紀,清國黃叔璥在「臺海使槎錄」的【番俗六考】中,才依照地理分布而將平地台灣住民分為18社等13個部落群。日據時期的日本學者,則依照地理分布加上特有口音和語調,將台灣平地住民以及山地住民再加以區分,才出現所謂的「族」這個字。事實上,日語的「族」類似「組」,是指特定的一群人,例如「暴走族」。埔農祖先居住西拉雅地區,埔農祖先到外地就自稱西拉雅人,就如現在台中地區的人到外地就自稱台中人是一樣的。也因而,所謂的台灣族群名稱和數量就不斷改來改去。山地住民有被分成9、10、11、12、13、14、15或16族的分法;平地住民有被分成7族14支、也有被分為8、9、10、11或12族,這些都原是莫須有的。
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Paccanians)的姓氏關念是代表家庭和家族的繼承,這點和所謂的中國以及所謂現代西方國家的以男人為主不同。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的社會當然男女有別,但男女地位是真正的平等。男女只言結婚,沒有所謂嫁娶的辭彙。每一家庭一般都只生育2名子女,男女結婚後多數是以長男或長女繼承家庭,但非一定,是以每一家庭都有繼承和延續為原則。由於被強制漢化已三百多年,除了極少數的平地偏遠區域人口因被強制漢化較晚,可能還記得原姓氏外,應該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山地各族在嚴酷封山令之下,就像分批被困在孤島監獄,無法與其他地方維持交流,文明、習俗不自主的各自變遷或退化,但百年前都還保留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對婚姻、家庭和家族的基本精神,即是「姓氏是代表家庭和家族的繼承,家庭和家族的繼承沒有男女的差別認定」。離婚極為罕見,有的話都是發生於社會邊緣人。原因不外嚴重違反善良風俗或發生婚外情。婚外情被視為等同殺人的重罪,指控者必須有確鑿證據,否則會受鞭刑。不論是夫妻協議離婚或由單方提出,都要議會認可才成立。正式離婚時,被指責的一方必須離去,留下的是無辜的一方,不論他或她是否為親生子女。
有人談到曾見過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有父子連名制。其實父子連名並非是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代表家庭和家族的姓氏!這是出於陌生人的誤會。例如, 若非至親好友,介紹時會稱「張枝旺」的兒子「阿忠」為「張枝旺ㄝ阿忠」,是為了一併介紹阿忠的家庭,也可避免被誤會為是另一個「阿忠」或「阿中」。有些人見到這的情形,就以為是「父子連名制」。就如清國唐山人滿官入台,見到福爾摩沙人結婚後繼承男方家庭,就認為福爾摩沙人社會是嫁娶制的父系社會;又見到福爾摩沙人結婚後是繼承女方家庭,就再認為福爾摩沙人社會是入贅制的母系社會,都是以偏概全的自以為是。這在《臺海使槎錄》裡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