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幫中國盜匪飽食人肉之後,再譏之以鹹
無知無恥支那盜匪李慶安
2006年4月底、5月初,蔣幫壓霸集團之繼承家族的代表人物李慶安,無知又驕橫地接連以「罄竹難書」譏笑總統陳水扁錯用漢文,更以「台灣語言不能讀、無法寫」消遣台灣現有文化。
曾吉木:「這些蔣幫壓霸集團的特權接班人真是蠻橫又無恥,他們在澈底消滅台灣固有優秀文化之後,現在反過來以自己的無知譏笑台灣人漢文程度低落。我真不敢相信,一個自以為是中國高傲貴族的李慶安,竟然連『罄竹難書』都不懂,還敢拿來譏笑台灣總統。『罄竹難書』的意思就是事情多到書寫不完,只要有用心讀過書之人都瞭解。李慶安竟然硬說只能用於形容『壞事做盡』。」
曾阿淡:「其實,在中國文史上使用『罄竹難書』形容好事比用在形容壞事多太多了。我隨便就能舉一些正面的例子:唐朝皮日休為了規勸友人出來為世人服務,在皮日休文集『移元徵君書』中寫出:『果行其道,罄南山之竹,不足以書足下之功』。近代則有「佛指舍利」中:『佛恩浩蕩,罄竹難書』;同是蔣幫壓霸集團的張群也寫過:『對革命建國事功;罄竹難書』。這些都是正面的意義。中國文學家林語堂在『我的戒煙』中寫有:『若把此三星期中之心理歷程細細敘述起來,真是罄竹難書。』則是中性用法。哪裡是無知狂人李慶安所說的只能用於負面的壞事做太多。」
洪阿土:「其實我知道李慶安為何敢如此無知又狂妄,因為蔣幫集團六十年來以所謂的標準教科書呆奴化台灣人民,再以一本所謂的『國語字典』配合這些所謂的標準教科書。而標準教科書中有一篇文章是以『罄竹難書』描述『壞事做多了』,這用以配合的所謂『國語字典』也就有罄竹難書是負面使用的說法。而台灣人民六十年來受的呆奴化教育,都是不經理解與思考的學習方式,台灣人民也就呆奴式的照單全收。所以李慶安自信,台灣人民有清明能力加以反駁的不多,且又肯定是非聞達人士,無發言機會,她當然敢狂妄囂張了。」
洪全示:「我也認為李慶安是故意以錯誤解釋來戲弄台灣人民的。因為李慶華、李慶安兄妹的父親李煥,正是曾參與呆奴化台灣人民設計的人,他們兄妹經過父親調教,當然瞭解『台灣受虐症候群』毒化之深,遂加以操弄,以呆奴式方法取笑呆奴,他們在家裡或在蔣幫壓霸集團聚會中,一定在竊笑『台灣人民真是呆奴』而樂開懷。」
李繼宗:「台灣人民真是可憐又悲哀,現在已可見很多台灣民眾用『罄竹難書』來形容正面之事而當笑話講。被人取笑還不停地替人拍手,真是悲哀的呆奴啊!」
洪阿土:「可惡的是,就連貴為行政院院長的蘇貞昌,在教育部長杜正勝於立法院解釋過了,『罄是用完,竹是古代中國書寫文字所用,所以罄竹難書的意思就是:事情多到寫不完。無正面或負面用法之分』。蘇貞昌自己被呆奴化而無知,閉嘴也就算了,竟然還面對記者大言:『錯了就錯了,就不要再硬拗了。』自以為是地消遣自己人,更曝露出自己的無知。台灣有這些聞達人士,才是更悲哀的原因。』
曾阿淡:「更令人心痛的是,在台灣驕橫慣了的李慶安,在以『罄竹難書』偷襲成功後,食髓知味,竟又在立法院譏笑台灣本土語言不能讀、無法寫。而這些台灣聞達人士,竟也無人能加以反擊。真是枉費台灣人民成就他們今日的聞達。」
曾吉木:「唉!這些台灣聞達人士,都是在呆奴化教育中脫穎而出的『傑出人物』,求學時為了成績好,只專心埋頭於苦讀標準教科書,有些甚至於連台灣語言都講不好了,哪能瞭解多少台灣固有文化。又為了能脫穎而出,早習慣於盡力超越別人、壓下別人的心態,自是沒心於無助其現況競爭力的台灣固有文化。可能早把幼時僅存的台灣人文印象忘得一乾二淨,這些聞達人士哪有能力護衛台灣的人文尊嚴?」
李繼宗:「但是,連我這個華裔移民的後代,都知道台灣原本漢學堂林立,連我們這個鄉里農村都曾有兩所漢學堂,台灣語言有七音調,字字是漢文本義,不論朗讀或是吟唱均極優雅悅耳,怎會被說成不能讀、無法寫?」
洪阿土:「那是因為台灣語文和文化都被蔣幫壓霸集團摧毀和禁絕,連一本用台語白話所寫的漢文聖經都被沒收、銷毀殆盡;歷史則被澈底篡改。台灣原有文化已被鄭、清澈底摧毀三百多年;台灣漢文化又已空白了六十年。除了一些有家學淵源親友,並能堅守心靈和人格尊嚴而保持清明者,會持續拾遺外,多數人在『台灣受虐症候群』毒化下,早已忘得乾乾淨淨。李登輝和陳水扁有幸主政近二十年,又錯失從還原歷史真相與台灣固有文化來挽回台灣人民心靈和人格尊嚴的時機,使得『台灣受虐症候群』繼續在台灣烈焰燃燒。李慶安這類蔣幫壓霸集團的遺留特權份子才有機會繼續操弄,以野蠻霸道的嘴臉,用他們自己的齷齪來塗抹台灣人民,而台灣人民之中,也無任何聞達人士夠清明得足以使真相澄清。這些壓霸集團才得以繼續在台灣吃人肉、喝人血;飽食之後,還笑說太鹹了。」
李繼宗:「哼!這些人都是無恥之徒。以李慶安為例,她早就利用特權暗地裡入了美國籍,做好了隨時捲款潛逃的準備。以為台灣沒人知道,還敢在台灣批評某些台灣人士,當年被她的蔣幫壓霸集團取消台灣護照,變成國際人球時,為了逃避她的蔣幫壓霸集團追殺,拿了綠卡或美國護照以便自保。她還有臉在台灣扛著中華民國大旗當偽裝,大搖大擺地以貴族中國人自居,在台灣橫行。除了已中『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的台灣人民,世界上有哪個地方能讓他們這些人這般橫行無阻?」
2006年紅潮之亂──毒蠍死而不僵的施明德帶領一群中國強盜喊捉賊,不惜顛覆所謂的台灣;對照福爾摩沙隅居小民為台灣的擔心和綢繆
洪全示:「施明德又在蠢動了,他正在密會歇斯底里的蔣幫壓霸集團成員及一些和他一樣有妒恨心態的台灣聞達人士,似乎想借助家奴化媒體,以羞辱陳水扁總統為手段,來發洩他內心久積的妒恨,更要藉機再大撈一筆了。」
李繼宗:「這個沒道德觀念、好當老大裝英雄、為個人名利不惜拿親友當祭品的施明德,自從2000年陳水扁意外當選總統,就妒恨滿身。又向陳水扁總統沒要到令他滿意的權位,隨即懷著怒恨離開民進黨。狂妄如昔的施明德,仍無自知之明,2001年及2002年分別自行參選台北市北區的立法委員和高雄市長,皆以極低票數落選;2004年再度自行參選台北市北區立法委員,再度慘敗。他這樣一個缺德又狂妄之人,受此冷落,心中蓄積驚人的怨與恨。近兩年來歇斯底里的蔣幫壓霸集團利用家奴化報紙和電視,精心操弄『台灣受虐症候群』,惡毒栽贓陳水扁及執政團隊,陳水扁及執政團隊又招架無力,已形成是非混淆的局面,有些台灣聞達人士又露出妒恨嘴臉。施明德看在眼裡,知道只要他以鬥臭、鬥垮陳水扁為口號,必可招來不少歇斯底里型的蔣幫壓霸集團份子和其部分家奴的附和,一些難掩妒恨心理的台灣聞達人士見他稍成氣候,也會靠過來發洩妒恨。等這些台灣聞達人士一靠過來,自可模糊蔣幫特權集團壓霸台灣的卑鄙形象,這時蔣幫壓霸集團必會傾巢而出,他的聲勢就如日中天了。想到這裡,加上施明德個人財務上已無再讓他逍遙揮霍的餘產,他已無可損失,必然豁出去了,除了發洩滿身妒恨,又可再藉機大撈一票。」
曾吉木:「陳水扁和執政團隊一直不知謙恭謹慎,又沒能進行療復台灣人民『二十世紀台灣症候』之毒,任人操弄、激化。真的讓施明德這樣大力一攪和,台灣能承受得了嗎?會不會造成一蹶不起的千古災害?」
曾阿淡:「台灣人向來韌性夠,應該可以渡過難關的。但還沒到來的事,誰能保證呢?」
李繼宗:「尤其在2004年陳水扁連任總統之後,蔣幫特權集團份子在掠狂之後,無所不用其極地操弄『台灣受虐症候群』,利用政府中的家奴化事務官,收集陳水扁總統及執政團隊因輕忽留下的漏洞,以他們自己一向慣為的貪贓枉法等罪惡,全力投射向陳水扁總統及執政團隊,製造似是而非的貪腐假象。在多數已成『自然型呆奴』之台灣人民的知覺裡,確實已留下對陳水扁政府洩氣的印象。在這種情況下,確實有讓施明德得逞的機會。」
曾吉木:「加上一些民進黨聞達人士,在執政之後自以為雞犬都要升天了,對所分得的權位不滿足而妒恨,不斷自扯後腿,更給人可乘之機。」
曾阿淡:「這些不滿足而妒恨人士,以沈富雄最囂張,沈富雄的掛勾密友陳由豪,在蔣幫壓霸集團主政時就以官商勾結坐大,在民進黨主政後就由沈富雄牽線,想要繼續在台灣政府上下其手。想不到在陳由豪挖走上百億的台灣人民血汗錢去餵養中國之後,沈富雄還帶著陳由豪試圖向執政團隊疏通,在得不到所期待的掩護之後,竟然惱羞成怒。不但陳由豪,連沈富雄都在2004年總統大選期間,和蔣幫壓霸集團的特權份子聯手,以鬥臭陳水扁、叫衰台灣來發洩心中的不滿與恨意。民進黨內有這些聞達人士,更為台灣增添不少苦難。」
洪全示:「民進黨內的自我膨脹人士中,沈富雄只是較白目又倚老賣老的一位而已。一些所謂青壯派的人士,他們加入民進黨是正值民進黨茁壯期間,他們為台灣的付出都一直獲取了高報酬,使這些人更自我膨脹。當民進黨執政後,更由不知反省變得趾高氣揚,由過去的檢討改進演變成今日的挖瘡叫囂,以同仁的落衰來自爽。」
李繼宗:「說到自我膨脹,不得不提呂秀蓮,本來我還對她滿欽敬的。自從讓她當上副總統,自以為不可一世,時常不安份地大放厥詞,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她自己成了笑柄,更不斷傷害整個團隊,殃及台灣。跟她關係親密的人,包括親哥哥呂傳勝;以及王麗萍、陳耀昌【舉證辨正5.】、魏千峰等人,都已顯露甘受施明德所勾結的壓霸集團利用的姿態。呂秀蓮的愛將楊憲宏更早已向蔣幫壓霸集團投懷送抱,成了高侵略性的假中國人。我看呂秀蓮根本就包藏禍心。」
洪阿土:「還是我說過的那句話,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在心智尚未從『台灣受虐症候群』清醒前;民進黨尚未真正成熟前,過早執政了。心靈上未完全從『呆奴化』中脫身,容易得意忘形,不知謙恭戒慎,因輕忽而到處留下漏洞,根本無力防禦蔣幫壓霸集團精心設計的操弄,才有今日的危機。」
洪全示:「陳水扁自己也該打二十大板,例如,他自己是律師,竟然在審計部,說是按照慣例,叫他收集發票來報國務機要費的帳時,他竟然照做了,連不是學法律的前總統李登輝先生都知道,別人可以合法做的事並不是他就可以做,李登輝就堅持不使用鄉愿式的代銷發票。國務機要費的編列,本來就是要讓總統使用在為了機密國事不能明言的檯面下花用,哪來的收據、發票?所以李登輝就清醒多了,誰經手的事要用到錢,誰就簽名領走。李登輝給錢,但不沾手,也就不落人把柄。陳水扁自己是學法律的,又當過律師,竟然落入這種明擺著的陷阱,打他二十大板都嫌不夠。」
曾吉木:「民進黨是由陳水扁首次當總統,算是菜鳥,竟輕忽到不知在混沌細節上虛心請教前總統李登輝先生,真是差勁。」
李繼宗:「也許是陳水扁總統以為,他又沒把錢放進自己口袋,心安理得就好,所以大意了。」
曾阿淡:「好個心安理得就好!他沒看到他夫人的遭遇嗎?吳淑珍女士在公開場合穿得樸素,就被罵『俗氣、丟國家顏面』;穿名牌、戴珠石,就被罵『珠光寶氣,驕奢而不知民間疾苦』。你端坐不動,都要借題羞辱了。人家都已虎視耽耽、磨刀霍霍,你還橫衝直撞,簡直是找死嘛!」
洪全示:「所以我實在擔心,萬一施明德勾結壓霸集團真捅出大漏子,台灣發生動亂,因而引來中國輕舉妄動,那又將是一場台灣的大災難。」
李繼宗:「在1950年代以前,中國對台灣並無野心。1960年代,也是因為蔣幫壓霸集團逃亡到台灣,還偽稱為『中華民國』,中國才對著窩藏在台灣的蔣幫壓霸集團叫囂,中國也還未有對台灣的野心。是蔣幫壓霸集團竊佔台灣,妄想在台灣永續坐享特權霸業,開始篡改台灣歷史;偽造台灣人民是邊疆次等華人的假象;在台灣掛起那早已滅亡的假『中華民國』羊頭;將台灣人民呆奴化;製造『台灣受虐症候群』之後,直到1971年,中國才見獵心喜。中國心想:『既然你台灣人自己要裝做也是中國人,是你台灣這塊肥肉自己送到我中國嘴邊來,讓我中國流了滿嘴口水,我中國不想要順勢把你台灣這塊肥肉吞了才怪!』」
洪阿土:「就是呀!蔣幫壓霸集團偽造歷史,欺壓、奴化台灣人民近七十年,最後還想把台灣送給他們的宿敵繼續蹂躪,真是狠毒至極。只要翻一下沒被偽造過的中國歷史,就可看出今天台灣的困境,都是蔣幫壓霸集團所製造出來的。1663年鄭經說:『東寧(明朝稱台灣為東寧)與中國版圖渺不相涉。』;1722年清朝雍正皇帝說:『台灣地方,自古未屬中國。』;孫文於1914年就說過『我主張日本應該讓台灣與高麗(韓國)兩“民族”實施自治』,可見中國人本來就知道,台灣人民不是漢人,與韓國民族一樣,是被迫漢化的另一獨立民族;1925年孫文說:『我們必須鼓吹台灣獨立,和高麗(韓國)的獨立運動互相聯合。』;(見於戴季陶的『孫中山先生與台灣』)蔣中正在未想要侵略台灣前,於1925年亦引用孫文的話說:『必須使高麗(韓國)、台灣恢復“獨立”自由,才能鞏固中華民國國防。』;蔣中正更於1926年的中國國民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中說:『國民黨支持台灣、越南、朝鮮(韓國)、菲律賓等“民族”的民族獨立革命運動;1938年4月1日的中國國民黨臨時全國代表大會,蔣中正發表演說時還再強調一次:『希望台灣恢復獨立』;
1936年7月1日毛澤東對美國記者史諾時說:『我們同時支持朝鮮(韓國)和台灣爭取獨立的戰鬥。』1941年1月5日周恩來在談『民族至上與國家至上』時強調:『我們同情民族國家的獨立解放運動,我們不只要協助朝鮮(韓國)與台灣的獨立運動,也同情印度與東南亞諸國的民族解放運動。』,周恩來的談話裡明白表示,台灣是不同於中國的『民族國家』,所以他支持台灣的獨立解放運動;1941年12月31日中國駐美大使胡適在美國演講說:『中國對日宣戰的目標,在恢復滿洲、熱河、察哈爾、綏遠,以及中國本部的被佔領區。』指出中國的被佔領區並不包括台灣。處處顯示在蔣中正、宋美齡兩人垂涎台灣的進步和富饒之前,並沒有一個中國人想要侵略台灣。即使在蔣中正逃亡到台灣做出乞丐趕廟公之壓霸惡行之後,中國也一直僅表示要追剿蔣幫集團,並無染指台灣之意。是直到1971年,中國見蔣幫集團已把所謂的台灣人澈底呆奴化,中國才起了貪圖所謂的台灣之念頭。」
曾吉木:「其實,早在1998年,沈建德先生就出版了『台灣常識』一書,書裡早已詳盡地從真實史料中證明所謂的台灣本與中國無涉。在所謂的台灣人之中,漢人血緣絕對連萬分之一都沒有。所謂台灣的歷史完全被蔣幫壓霸集團偽造來呆奴化所謂的台灣人。可惜的是,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化下,沒有幾個所謂的台灣人仔細讀過『台灣常識』這本書。更由於在已被『標準教科書』奴化成『自然型呆奴』的情況下,就如相信『罄竹難書僅能用於負面說法』一樣,多數台灣人民仍繼續信仰『被偽造的歷史』而無法清醒。」
曾阿淡:「而已壞到骨子裡去了的蔣幫盜匪集團,在見到所謂的台灣人竟爭取到民主化之後,又見到中國日漸強大,竟狠毒到要將被他們吃剩的所謂的台灣,做為向他們的中國仇敵進貢求饒之牲品。」
李繼宗:「中國的壓霸本性和蔣幫集團是不遑多讓的。既是已垂涎多年,若讓中國抓到個裡應外合的機會,中國當然就有輕舉妄動的可能了。」
曾阿淡:「施明德勾結蔣幫盜匪集團和高侵略性假中國人;再加上一些因妒恨而瘋狂的台灣聞達人士,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性基礎上,確實可攪起一場不小騷動。但是,台灣人向來韌性夠,所謂的台灣是會受到傷害;但說他們能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可能性太小了。」
李繼宗:「可能性雖很小,但也不能不加防範啊!」
曾吉木:「我同意。事關重大,再小的可能性都不能大意。」
李繼宗:「那怎麼辦呢?」
洪阿土:「要防範萬一,首先須讓世界各國的重要政治領袖和媒體瞭解『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存在事實,台灣有認賊作父的現象並非台灣人民的本意,是精神被毒化,知識被洗腦,心理被扭曲而成的病症。藉以減少各國對台灣人民的輕視,最好能挽回一點敬重與關心。有世界各主要國家的關心,就能減低台灣的危機。」
李繼宗:「可是,想要這些連『呆奴化』都擺脫不了的台灣聞達人士去做這樣的事,是比緣木求魚還難。若說現在去規勸他們,他們有人聽得進去的可能性更低了。沒用的。」
洪阿土:「我想,就只有由我們這些凡夫小民來做了。」
洪全示:「別傻了,我們人微言輕,何況各主要國家的政治領袖和媒體每天接到的信函何只千萬,有誰會注意一個從遠方外國之無名小子來的訊息?」
洪阿土:「那可不一定,世界各主要國家都是行正常啟發教育有兩、三百年了,不像中國人只會空口嚼舌。他們才是真正理解『不以人廢言;不以言廢人』的頭腦清明者。雖然各國政治領袖和媒體每天必有上千,甚至上萬的信函,但必定有一群專責人員在處理,只要言由衷、事成理,就有被注意到的機會。只要十人中有一人受到感動,就可以有影響了。」
曾阿淡:「阿土你言之成理,你英文寫作又是我們五人中較好的,就由你來做吧!」
洪全示:「是呀!就由你來做吧!你做了,也算是把我們幾個台灣小民的意思帶到了,我們將來把身軀還給塵土,人去見祖先時,也可減少些慚愧。」
洪阿土:「好吧!就由我來做吧!」
Dear Sir:
My name is Hong, one of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First of all, I would like to apologize for taking your precious time to read this letter. And many thanks for your willing to read this letter.
Taiwan is the most inconceivably victimized country on earth. Very few people know Taiwan truly and reasonably. You are one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persons in the world. I believe that you deserve of knowing the true. Taiwan has been evilly forced to develop a tragedy of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since 1945. It is an overall; major type of Stockholm syndrome. It still has not been known by people because of 2 facts. First,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are victims of this mental disorder, naturally lack of the insight. Second, the other people have been having no chance to realize the process of this mental transformation. I would describe the etiology; pathological process and the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of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here for you.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There were lots of events in human history that a country was conquered and the people were oppressed. But has anyone heard that the culture; conscience; self-consciousness and the native dignity were all erased and the souls were evilly transformed after a country was conquered? Taiwan is the only victim of this kind.
When people have been oppressed for long years, they still have every chance to stand up and free themselves if only they keep their own culture; self-consciousness and the native dignity. However, when people have been deprived of their culture; literature; self-consciousness; living dignity and the souls have been evilly transformed; remodeled for more than 2 generations, there will be hardly any chance for them to recover, because the next generation shall be growing thoroughly in the mold absolutely without ego instinct. Then, this tragedy will only get worse generation by generation.
About 60 years ago, the China fugitive Jiang and his henchmen with his party army ran away from China to conquered unarmed Taiwan. Learning from their defeat in China and finding out that most Taiwan people are diligent and kind-hearted, they developed the wickedly cunning plan. Jiang and his henchmen designed a series of administration for fabricating Taiwan history, transforming and remodeling the mentality of Taiwan people with the forces on their hands through every possible way they figured out. So as to ensure that not even a person in Taiwan would possibly resuscitate mentally, then that they could securely conquer this country forever.
They dictated that speaking of Taiwan native languages were forbidden and to be punished. The Chinese languages were the only languages allowed. Its speaking and writing were to be rewarded.
They sentenced that Chinese people were superb species. Only Jiang’s henchmen were qualified to be in the stratum of privilege and dominance. Then, Jiang and his henchmen decided that they had enough mercy to leave a little sporting chance for Chinese analogue to encourage Taiwan people to learn to be Chinese analogue and to compete with one another to be a practical Chinese as to become one of the favorites of Jiang and his henchmen in order to get into the stratum of privilege and dominance. For example, there were only 3% political positions and institutional officials left for the practical Chinese of Taiwan people.
They designed a series of unique monopoly books, so-called standard books, for monopoly education in the school. These books exclusively extol the airy merits of big China. The literature and culture of Taiwan were not included. The geography of Taiwan was merely a trace. The history of Taiwan was also barely a trace and was evilly twisted to adapt to their aggression.
The only purpose for students to go to school was to memorize the contents of standard books. The only purpose for teachers at school was to make sure that students’ memorization exactly conformed to standard books. It never mattered that the contents of standard books were right or wrong; reasonable or not; logical or not. The exact memorization of the standard books was the only way for Taiwan people to get into the next superior schools. Any doubts or questions about standard books were regarded as betrayal.
My high school teacher Shie Chong-Kai, a refugee (not fugitive)from China, was arrested by the secrete police in 1973 or 1974, then disappeared ever since, just because he said in the classroom that one railway in China had been elongated from one city to another.
Jiang and his henchmen created some novel accusations. For example: Thought crimes; implicated criminals. Thought crimes meant that you must be put in the jail if the secrete police supposed that you were thinking incorrect. Implicated criminals meant that you must also be put in the jail if the secrete police supposed that you were one of the close-enough friends of thought criminals.
In the meantime, wanting to survive,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were always enthusiastically showing that they were not thinking, so as to avoid correct-or-not judgment. Reasonable consideration became one of the ridiculous taboos in Taiwan. As time went by, most Taiwan people gradually loss the mental ability of reasonable consideration and logical thinking.
Jiang and his henchmen declared in the first place that authorities were superior to the law, different ranks of authority and wealth remitted comparative judicial proceedings. Jiang’s henchmen even announced that courts and judiciary were KMT (Jiang’s Party) monopolized company. Even the press; television; radio; and any kind of broadcasts were all monopolies of Jiang’s henchmen. Their force even got into religions and made at their services.
Through every vicious and cunning way, Jiang and his henchmen made Taiwan people believe the KMT party song were the national anthem. However, Jiang and his henchmen never sing the same song as national anthem at the KMT party activities. They always call out “Let us sing our party song” at KMT meetings, while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have been singing the national anthem – the same song outside KMT.
Willing to survive from living in the brutal martial law for 39 years (1949 to 1987), the world’s longest martial law enforcement,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had to completely deprive themselves of dignity; self-consciousness and reasonable mentality. For this reason, most Taiwan people had developed a paradoxical personality that only struggled for surviving today never thought of the unpredictable tomorrow and took it natural that the officials and their favorites were royally privileged. Consequently, some aggressive Taiwan people were desperately pursuing to become practical Chinese so as to seize privilege and dominance before others. These practical Chinese of Taiwan people, then, soaked themselves in the pool of greediness with Jiang’s henchmen and never get dry again.
Being oppressed but able to survive if only obedient enough; being persuaded to believe that powerful authorities were royal and that your survival is at the mercy of the tormentors and that you are one of the lucky selects compared to the other foolish stubborn victims; being deprived of different information; living in an environment without reasonable and logical considerations, all of these composed the peculiar psychological disorder of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 the major type Stockholm Syndrome.
Stockholm Syndrome: the victims, after being tortured and threatened with death by the tormentors and hectors; at the mentation of trying to keep the tormentors happy in order to stay alive, develop an obsessive identification with the likes and dislikes of the tormentors. This has the result of warping one’s own psyche in such a way that one comes to sympathize with tormentors. The victims, then, develop into exhibiting loyalty to the tormentors and hectors.
We all know that this is a peculiar psychological disorder and it does not usually occur. Nevertheless, when this situation becomes a complex with viciously transformed and remodeled mentality, this syndrome turns into easy occurrence and will surely be aggravated into the worst and overall type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This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developed since 1945. Yet, Stockholm Syndrome was first noted in 1973. I would denominate Stockholm Syndrome as Minor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This miserable situation becomes worse in the following generation because they were taught and modeled by the already mentally twisted society including teachers at school and parents in the family, growing up thoroughly without reasonable education. They are now of middle age and the young people in Taiwan. This explains the eccentric mentality of Taiwan people and its leading to the chaos in democratic politics in Taiwan.
After decades of this cunning and wicked control over Taiwan, Jiang’s son who had succeeded the hegemony in 1975, and his henchmen supposed they had got complete success in transforming and remodeling the mentality of Taiwan people. So, they set their minds at ease as to choose Lee Deng-Hui, an ordinary Taiwan people scholar, as vice-leader. Maybe it was God’s will that Jiang Junior died suddenly in 1988. Mr. Lee became the leader of Taiwan temporarily. Mr. Lee is a very wise scholar. He knew that Jiang’s henchmen were vigorously glaring hatred at him. Mr. Lee showed them absolute obedience at first. Then, he quietly and gradually gave impetus to performing democracy. In the meantime, Mr. Lee kept trying to persuade Jiang’s henchmen that a little democracy would only avoid the disdain from the international human-right organizations and winning a little respect and would never bring harm to their privilege. Nevertheless, about one third of Jiang’s henchmen endeavored with their best trying to over-throw Mr. Lee’s leadership. Their stratagem was resolved by Mr. Lee’s wisdom. In 2000, President Lee conducted the crucial democratic election for president of Taiwan. I call it peaceful revolution. An ordinary Taiwan people – Chen Shui-Bian won the election. With the skillful help from President Lee, Chen Shui-Bian became president of Taiwan.
At this crucial point, about 70% of Jiang’s henchmen, being unable to accept the result after more than 50 year tightly transforming and remodeling the mentality of Taiwan people, fell in the psychological disorder of manic depression. President Chen Shui-Bian was elected president of Taiwan once more in 2004. Most Jiang’s henchmen and the practical Chinese fell in a serious complex mimicking schizophrenia combined with manic depression.
Chinese have an old saying, “Rather give to strangers than give to slaves kept.” This clearly explains the psychological sickness of Jiang’s henchmen and the practical Chinese today. Just over one night, the yesterday deadly enemy - the same China - is the sweet lord today. All of this is only because one of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has really become president of Taiwan. Jiang’s henchmen always suppose they were so superb and have got used to hectoring. How could they accept one of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to be their president in Taiwan. On the other hand, the practical Chinese had twisted their personality once. How could they face themselves and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today if they twisted their personality once more back to b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So, the practical Chinese have to force themselves to act more like Chinese than Jang’s henchmen. Very few people could psychologically tolerate twisting their personality twice.
Consequently, Jiang’s henchmen and the practical Chinese are trying every way they could figure out, no matter how ridiculous it is, with the slim hope for overthrowing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of Taiwan. Jiang’s henchmen and the practical Chinese tease every thing in Taiwan and worship every thing of China, regardless of the fact that they still occupy the most privilege and dominance in Taiwan. They magnify their imagination at the reflection of themselves to smear and vilify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and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These crimes are remitted by the paradoxical law they, themselves, made. On one hand, they enjoy their privilege in Taiwan; on the other hand, they are trying to sell out Taiwan to China desperately hoping for continuing their privilege after the imagined future invasion of China.
There are many ridiculous events still exist today in Taiwan showing the sequelae of Stockholm Syndrome mixed with cunningly; wickedly transformed and remodeled mentality of Taiwan people,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For example:
A Jiang’s henchmen – Song was scrambling for president in 2000 and for vice-president in 2004, saying that he was as honest and clean-handed as even not had the money to put a door on his mother’s bathroom. The true is that he and his son own a huge property in the United States including 5 luxurious mansions. Queerly, he still got more than one third of votes though failed in both democratic elections.
Jiang’s party “KMT” extorted; plundered huge wealth from Taiwan. They impudently refuse to return the loot today. Nevertheless,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and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have no way to put them subjected to justice.
Taiwan people today are still singing Jiang’s Party song as national anthem worshiping KMT party neglecting the unreasonableness.
Today’s democratic government of Taiwan is still paying the staff of Jiang’s KMT party (not employed by the government) pensions every month.
Taiwan government is paying the retired employees and school teachers much more money that the pay before they retired. Retirement has been a privilege rather than the pension after the due term for government employees and school teachers in Taiwan.
Neglecting the China’s 800 missiles aimed at Taiwan threatening to attack Taiwan nearly everyday, Taiwan people are remitting big amounts of money to China for charity or investment.
Every time when there are China societies or athletic teams attending meetings in Taiwan, Jiang’s henchmen or practical Chinese always haul down the “National Flag” (though fake) of Taiwan and expel anyone with a print mimicking the National Flag on the clothes or cap.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and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can do nothing about this humiliation.
90% of Chinese immigrants in Taiwan will only vote for candidates of Jiang’s henchmen no matter how corrupt they are in the national elections. Nevertheless, less than 5% of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will only vote for candidates of Taiwan People. It is eccentric and cunning that candidates of Jiang’s henchmen always criticize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of ideological racialism and political bias if only som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do not take their side.
A few mentally early-resuscitated sagacious Taiwan scholars proclaimed the necessity of education rectification reforming from exclusive impartation to objective realization. This advice provoked violent criticisms especially from Jiang’s henchmen; the practical Chinese and school teachers.
All the obsessive and warped psychological activities exist in Taiwan I described above just from the tragedy of “Twentieth Century Taiwan Syndrome” – the major type of Stockholm Syndrome.
After viciously domineering Taiwan for 60 years, Jiang’s henchmen and the practical Chinese still can get 60% votes in the democratic elections in Taiwan today. This situation made Jiang’s henchmen over-confident of their success in transforming and remodeling the mentality of Taiwan people. It is an enormous tragedy of human culture that hardly any well-learned Taiwan literature scholars exist now after Taiwan culture having been destroyed for 60 years. This is why a Jiang’s henchwoman Lii Chiern-Ann dared enough to bluster out “Taiwanese language can not be written or read” insulting Taiwan culture and Taiwan people just last month. And not a well-known Taiwanese has mentally cleared enough to protest against it and clarify the truth.
Furthermore, this Jiang’s henchwoman Lii Chiern-Ann has been shameless enough to humiliate the president and the minister of education of Taiwan with the meaning of a Chinese phrase – 罄竹難書 teasing the low education level of Taiwan people in Chinese language just a few days ago. The truth is that she is the ignorant one even in Chinese literature. As I said, Jiang’s henchmen are always evilly accusing ordinary Taiwan people at the reflection of themselves. There are quotations from traditional Chinese literature to certify that 罄竹難書can be applied to describe both nice and evil things. However, Lii Chiern-Ann and other Jiang’s henchman insist its evil side at the instinct reflection of themselves – the evil personality. And also not a well-known Taiwanese is mentally clear enough to protest against it and clarify the truth.
The most tragic sight of all is that not even a well-known Taiwanese person is mentally clear enough and getting the chance to accuse their impudence and viciousness. Of course, it is partly because most media in Taiwan are under the control of Jiang’s henchmen and partly of the major type Stockholm Syndrome.
Now, you might have a question: How could an ordinary Taiwan people be elected president of Taiwan in the democratic election if most Taiwan people had been mentally transformed; remodeled and suffering from the major type Stockholm Syndrome through 3 generations? This is not only because of the strife due to excess greed in Jiang’s henchmen, but also for 3 fortunate factors:
First: Jiang’s henchmen are corrupt enough to be intolerably stinky.
Second: There were a few refugees, not fugitives, from China to settle in Taiwan. They represent the last Chinese conscience having been speaking out for Taiwan people criticizing Jiang and his henchmen’s crimes from the sense of justice.
Third: There had been some underground traditional schools in the countryside of Taiwan in the first few years of Jiang’s despotism. These underground schools were teaching traditional Taiwan culture and literature.
There are 2 major languages and several minor languages in Taiwan. These 2 major languages are Taiwanese and Hakka. Both languages had elegant literature. Sadly and affectingly there is enormous difficulty in keeping these elegant literary languages from disappearance after this constrained absolutely blank gap of 60 years.
There once was an underground school in my neighborhood teaching Taiwan literature when I was a kid before age of 7. I might be the last one having touched on the Taiwan traditional education. I had been an auditor at this school for 2 years. I know the elegance of Taiwan literature though not well-learned.
Taiwan is a completely independent nation today. I never heard anyone could give a reason of that Taiwan is not an independent nation. It is quite weird that Jiang’s henchmen and some mighty foreign leaders are usually saying that they reject or not approve the future independence of Taiwan. This phenomenon is also a disorder of psychological obsession.
Under the threat of the offensive and invasive brawn of China, Taiwan has been deprived of the membership of U.N. and the self-decided representations in the international activities. Even when Taiwan sends charity or ambulance corps for foreign disasters, frequently Taiwan is, intentionally or not, mistaken as the hector China.
Taiwan is an absolutely democratic nation today. But only the headmen of the government institutions ar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of DPP – Democratic Progressive Party in Taiwan. Most of the staff and officials, remaining from the despotism, are used to the despotic conduct style. It is not easy for them all to identify themselves with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This is making the administration of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an enormous difficulty.
Furthermore, even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ministers and the DPP politicians are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mentally also having been viciously transformed and remodeled. Few of them have really resuscitated from this mental transformation and remodeling, although they do recover some self-consciousness by the stimulation of the overall corruption of Jiang’s henchmen and the practical Chinese. They do make up their mind to fight for Taiwan, nevertheless, they still have not clearly washed out their mental poisons of the viciously transformed mentation – struggling for today and less thinking of tomorrow; taking authorities as privilege; devoted to survival in advance of personal dignity and team honor. They still not completely recover the ability of reasonable and logical consideration not to say the Taiwan native personality of harmonious progress.
Under these circumstances, many of the activities of the democratic government and DPP politicians are disappointing sometimes even adding Taiwan harm. It does need time for the ordinary Taiwan people to resuscitate their native mentality and mentation; and to recover their culture after being evilly transformed and destroyed through 3 generations. I know it is extremely difficult. And there are lots of obstacles and traps in front of Taiwan people. It is the inevitable challenge that Taiwan people have no choice.
Taiwan today is just like a brood of wounded and seriously sick doves in the broken nest on the bough. We should take it as destiny if we can not recover in our nest. We do hope that Taiwan would never be a prey to the blood-lust China wolf under the nest just because someone had lent the wolf a ladder. Otherwise, even God would be wrathy for the rottenness of humanity.
I know you are a just gentleman of intact humanity, and one of the most influential persons in the world. You deserve of knowing the true. I write you this letter not asking for mercy but requesting understanding and justice, hoping for a fair chance for Taiwan to survive this tempest. I take writing this letter for my last obligation as one of the mentally clear Taiwan people.
I take the absolute responsibility for this letter. Any doubts or questions by mail or email are welcome.
Thanks a lot again for your willing to take your precious time to read this letter.
Very Sincerely,
T.T. Hong.
May 26th, 2006
先生好:
我姓洪,是一位台灣平民百姓。
首先,就耽擱你寶貴的時間閱讀這封信,向先生道歉,也非常謝謝你願意閱讀這封信。
在這世界上,台灣是最不可思議的受害國家。只有極少數人真正知道這個發生在台灣的慘劇。因為你是這世上最有影響力的人之一,所以我認為你應該要知道事實的真相。自從1945年,台灣人民就被極惡毒地洗腦、被呆奴化,而演變成『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悲劇,這是全面性的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台灣受虐症候群』還未被世人所知有兩個原因:第一、台灣百姓都是這項心智疾患的受害者,自然地本身都缺乏自覺。第二,除了蔣幫壓霸集團的特權份子外,其他人都沒機會知道這個全面洗腦的過程。接下來,我會詳述『台灣受虐症候群』的病因、病理和臨床症狀。
台灣受虐症候群
在人類歷史上,一個強權侵略另一個國家時,以武力燒殺擄掠、奴役另一個民族是時有所聞。但是,有人聽過,當一個國家被侵略時,歷史被改造;人民的語言與文化、人格自覺與民族尊嚴都被消滅;而且心靈被嚴重扭曲嗎?台灣就是這樣一個受害者。
當人民被壓迫、奴役多年後,只要他們仍保有自己的文化、語言、歷史、人格自覺和民族尊嚴,他們就有機會能夠重新站起來。然而,若是他們的語言與文化被消滅、歷史被偽造、人格自覺與民族尊嚴被剝奪,又被除去理性思考的能力,連心靈都被惡意地扭曲,當這樣的呆奴化超過兩個世代時,人民就很難有機會再自己康復了。因為下一個世代,將是在這些已被呆奴化長輩的教育下成長,完全失去了瞭解自己語言、文化、歷史真相和民族尊嚴的機會,更會缺乏自覺的本能。這樣的一個悲劇將會一代比一代更嚴重地惡化。
大約六十年前,在中國罪犯蔣介石及其追隨者(後稱蔣幫壓霸集團)逃亡到台灣、侵佔台灣。他們發現台灣人民勤勞儉樸而且心地善良;他們又從在中國的戰敗中學到教訓,進而想出了一套邪惡又狡猾的計劃。他們為了逞其永遠坐享霸王地位之獸慾,經周密的陰狠設計,靠其槍砲武力,以恐怖極權改造台灣人民的心智,消滅台灣人民的良知與歷史文化。
他們澈底消滅台灣文化;禁止使用台灣本土語言,查禁所有台灣語文書籍,連一本台語漢文聖經都被燒光。中國北平話成為唯一准許的語文。
他們自視是中國權貴族群。只有蔣幫壓霸集團是特權貴族階級。另外,他們也留了少數機會給台灣人民以表示仁慈,讓一些台灣人民互相競爭,成為所謂的假中國人以爭取這些少數機會,以便能進入特權階級。例如:只有3%的政府官員和機關中階主管是留給所謂的台灣假中國人的。
他們也設計了一套標準教科書,並規定學校只能採用這套標準教科書。教師必須完全依照標準教科書教學,不能有延伸討論的空間。考試一律只能由標準教科書出題目,答案也一定有標準答案。這套標準教科書全以大中國為教材,台灣地理只有如蜻蜓點水,沒有論及台灣的文化與文學,更篡改了台灣的歷史,以迎合他們的權貴野心。
學生上學的目的是要正確無誤地死背教科書;老師教學的目的是要確保學生不會有與標準教科書不一樣的想法。教科書內容的對錯與否、合理與否、符合邏輯與否都不重要。所以在學校,學生要成績好,就必須完整死背教科書。要想升學,也必須比其他學生背得完整。任何人對標準教科書是不能有任何疑問的,對標準教科書的質疑就會被視為叛國。
我的高中老師謝重開,是從中國逃到台灣的難民(不是如蔣幫集團的逃亡罪犯)。就因為他在課堂上說「中國某條鐵路已從某個城市延伸至另一個城市了」,在1974或1975年間被蔣幫祕密警察逮捕而從此消失不見。
蔣幫壓霸集團創造了許多新奇的罪名。例如:思想犯、牽連犯。思想犯是指如果蔣幫祕密警察認為你思想有問題,你就會被逮捕、甚至槍殺。牽連犯是指如果祕密警察認為你是思想犯夠親近的朋友,你也會被關進牢裡。
這段時間,台灣百姓為了生存,只好積極地表現出他們並沒有在思考,以免引來思想可能有問題的懷疑。在台灣,理性思考就成了荒謬的禁忌之一。隨著時間過去,大部分台灣百姓漸漸地喪失理性邏輯思考的本能。
蔣幫壓霸集團首先宣佈其權威凌駕於法律,各種等級的威權和財富可免除相對等級的司法追訴。蔣幫壓霸集團甚至說『法院是他們中國國民黨開的』。甚至報紙、電視、廣播及其他媒體也都被蔣幫壓霸集團所獨占,連宗教也是要為蔣幫集團服務的。
蔣幫壓霸集團用盡各種手段,讓台灣人民相信中國國民黨黨歌是中華民國的國歌。然而,蔣幫壓霸集團在中國國民黨黨內從未唱過國歌,都是大叫『唱黨歌』,卻叫台灣人民唱他們的黨歌當國歌。
在39年(1949至1987年)殘暴的高壓戒嚴統治中(這是世界上最長的戒嚴),想要生存的台灣百性就得要放棄自己的尊嚴、人格、以及喪失理性思考的本能。就因為這個理由,大部分的台灣百姓發展出了積非成是的性格:只為今天的利害掙扎而不為明天著想;把當權者的濫權視為當然。結果,一些高侵略性的台灣人就一味追求成為寡廉鮮恥、附貴求榮的假中國人,只為了比別人搶先一步抓取特權和財富。於是,這些台灣假中國人就隨著蔣幫壓霸集團沉溺在貪婪的深淵而不能自拔。
台灣人民為了生存,必須表現對壓霸政權足夠的順服;台灣人民一直被洗腦,以認知並接受中央專制政權是至高無上的;以為台灣人民可以生存下來是這些壓霸特權人士所施予的恩惠、和其他愚蠢頑固的受害者相比你是一個幸運者;台灣人民被剝奪了接受專制當局以外訊息的機會;生活在一個沒有邏輯和理性思考的環境。這些種種就是造成台灣人民奇特的呆奴化精神疾病『台灣受虐症候群』的主要因素!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在遭受恐怖的折磨凌虐,並威脅到生命時,受害者為了活命必須順從。有時會有受害者為了生存、或為了期待進一步的恩賜,會想要討好殘暴的加害者,進而發展出對施暴者產生一種強迫式的認同,變得喜施暴者之所喜,惡施暴者之所惡,然後心理可能會扭曲而轉變成真的認同凌虐他們的加害者。最後,有些受害者更會對這些施暴者展現不可思議的敬佩和忠誠。
我們都知道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是一種少見的偶發精神病症,並不常發生。不過,當施暴者利用武力強權特意將受害者洗腦、改造心智,加上暴虐和威權所造成的敬、畏複合心理情結,這樣扭曲的心理疾病就會較容易產生,也會惡化成重症且全面性的『台灣受虐症候群』。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是在1973年第一次被公開確認而提出,而台灣受虐症候群卻是在1945年開始,於1950年起被特意製造。所以我認為應該稱『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為『小型台灣受虐症候群』。
這樣的悲劇會在下一代更加惡化。因為下一代是在這些心靈上已被扭曲的教師和父母的教育下成長,缺乏理性生活環境,當然無可避免地成為不知真相、缺乏理性思考的一群,現在他們正是台灣社會中的青、壯年人。這就是為何台灣的現代民主政治會這麼奇怪而混亂。
1975年蔣經國接掌了其父的霸權。在壓霸統治台灣數十年之後,他認為已把台灣人民呆奴化得非常澈底,因此放心地選了一位台灣人學者李登輝當名義上的副手。也許是天意,蔣經國在1988年死得突然,李登輝繼任為總統。李登輝是非常聰明的人,沉穩而不露鋒芒。他瞭解蔣幫集團對他擔任領導人有很深的敵意,所以他起初對蔣幫壓霸集團的人表現出一副唯唯諾諾的聽話總統,待熟悉一切政權操作後,再不動聲色,一步一步緩和地推動民主改革,並有使台灣國家正常化的意圖。他設法說服蔣幫壓霸集團相信,一點點的民主會避免國際人權組織的輕視和羞辱,更可以贏得一些尊重,但絕對不會影響他們的特權。不過,仍有三分之一的蔣幫壓霸集團還是用盡心思,想要拉下李登輝,試圖阻卻民主化的進行。幸好這些計謀都在李登輝的智慧下化解。2000年,於李登輝總統的主導下,在台灣舉辦了關鍵性的民主總統選舉,個人稱之為和平的革命。一位台灣人民陳水扁先生贏得了這場選戰,在李登輝總統技巧地幫助下,順利當上了台灣的總統。
在這個時候,百分之七十的蔣幫特權集團份子,習慣於在台灣五十年的壓霸特權之後,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而產生了中國精神躁鬱症。而在2004年陳水扁又再度連任台灣的總統時。這些已有中國躁鬱症的蔣幫特權集團,有些更惡化成重躁鬱症與歇斯底里症的複雜情結。
中國有句俗諺:「寧給外人也不給家奴」。而這正是這些蔣幫特權集團最佳的寫照:中國在昨天還是他們不共戴天的仇敵,今天就變成了他們的最偉大的主子。而這就只是因為一位台灣人民變成了台灣的總統。蔣幫壓霸集團一直認為他們是貴族階級,只有他們才應有統治特權。另一方面,那些台灣假中國人早已扭曲過一次心靈。試想這些假中國人如果再變回原來的台灣人,必須再嚴重扭曲一次自己的心靈,他們該如何面對自己及其他的台灣百姓呢?很少有人能夠承受這種雙重的心靈扭曲。所以,這些假中國人只好強迫自己,表現得比蔣幫壓霸集團份子更像中國人。
就這樣,蔣幫壓霸集團和假中國人用盡各種可笑的說法、各種荒誕不經的理由想要推翻這個民主政府。僅管他們仍把持著台灣絕大部分的特權,他們仍不停嘲笑台灣的各種事物,卻浮誇中國的一切。他們放大自己的想像,把自己的邪惡本質用來投射在別人身上,用以誹謗陳水扁政府及台灣人民,這些罪行還受到他們導演的司法系統所掩護。他們一方面在台灣享受既有的特權,另一方面卻拼命地要把台灣出賣給中國,幻想著若將來中國侵台,可獲得更高的特權保障。
在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與台灣受虐症候群雙重作用下,台灣有許多可笑的事情仍持續上演著。
例如:
蔣幫壓霸集團特權核心份子宋楚瑜,參加2000年大選爭奪總統大位,2004年則以爭取副總統之位參選。他曾說過『他是一位非常清廉的政府官員,他甚至窮到沒錢替他媽媽的浴室裝上一扇門』。但事實是他在美國擁有五座豪宅,原來宋楚瑜把在台灣搜刮到的財富都藏到美國去了。雖然他輸了兩場選戰,但奇怪的是,這樣一個並不高明的騙子,竟然還能在台灣拿到超過三分之一的選票。
中國國民黨在台灣侵佔、勒索極巨大的財富。直到今日,他們仍肆無忌憚地坐擁這些贓款。而民主政府和台灣百姓仍是無計可施、無法將他們繩之以法。
現今,台灣百姓仍是把中國國民黨的黨歌當做是國歌唱著;把中國國民黨的黨軍軍旗當做國旗掛著。
台灣的政府現在仍每個月付給中國國民黨幹部退休金,而這些幹部並不是政府的雇員。
台灣的退休公務人員和學校老師所拿到的退休金更高於他們退休前的薪水。公職人員的退休,在台灣已變成是一項特權,而不是一個規劃性養老福利。
刻意忽略中國有800顆飛彈瞄準台灣,天天威脅要武力攻打台灣,台灣百姓仍是不斷地匯大筆金錢到中國去,不論是投資或是援助。
每當有中國人士、社團或是運動隊伍來台參加會議或比賽,蔣幫壓霸集團或是假中國人就會拆下所有的『國旗』,還取締攜帶『國旗』或穿戴印有近似『國旗』衣物之人進場。台灣百姓和政府對這樣的自取其辱也無能為力。
在台灣,有90%的華裔移民不管蔣幫壓霸集團多麼地腐敗,都只肯投票給他們。但是,僅有少於5%的台灣人民只願意投票給身為台灣人的候選人。奇怪的是,蔣幫壓霸集團的候選人卻批評沒站在他們這邊的台灣人民都是有種族的意識形態和政治偏見。
一些頭腦清明而睿智的台灣學者主張教育改革,認為應該把有排他性的主觀灌輸式教學改正成客觀理解式的教育。但是,這個建議引起許多激烈的指責和批評,尤其特別是來自蔣幫壓霸集團、假中國人以及學校老師。
以上所敘述存在於台灣的心理強迫症和心靈扭曲的不理性事件,都是來自『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悲劇,也就是『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在台灣作威作福六十年後,蔣幫壓霸集團和假中國人現在依然能在台灣民主選舉中獲得六成以上的選票,這樣的結果,讓蔣幫壓霸集團對於他們呆奴化台灣人民的成果信心十足。台灣優秀的固有文化被刻意消滅長達六十年,使得在社會上已很少見有通曉台灣文學的學者,這是人類文明史上的巨大慘劇。這也就是為什麼蔣幫壓霸集團特權份子李慶安,上個月敢大膽無恥地以「台灣語言不能讀、無法寫」來消遣台灣文化、羞辱台灣人民。竟然沒有一個台灣聞達人士能出來有效抗議,道出事實。
此外,幾天前,無知驕橫的李慶安又以「罄竹難書」譏笑陳水扁總統錯用漢文。事實上,她才是對漢語文學無知的人。如同我之前所說,蔣幫集團總是用他們自己的無恥罪孽來投射別人,用來指控台灣人民。「罄竹難書」的意思就是事情多到書寫不完,只要有用心讀過書之人都瞭解。在傳統中國文學上,分別有使用「罄竹難書」來形容好事與壞事,我能舉證「用在形容好事比形容壞事多」。其實,在文史上使用『罄竹難書』形容好事比用在形容壞事多太多了。我隨便就能舉一些正面的例子:唐朝皮日休為了規勸友人出來為世人服務,在皮日休文集『移元徵君書』中寫出:『果行其道,罄南山之竹,不足以書足下之功』。近代則有佛指舍利中:「『佛恩浩蕩,罄竹難書』;同是蔣幫壓霸集團的張群也寫過:『對革命建國事功;罄竹難書』。這些都是正面的意義。文學家林語堂在『我的戒煙』中寫有:『若把此三星期中之心理歷程細細敘述起來,真是罄竹難書。』則是中性用法。哪裡是無知狂人李慶安所說的只能用於負面的壞事做太多。」但是李慶安和蔣幫特權集團卻堅持只能用於負面的壞事做太多。就如一個壞事做盡的人,見不得別人做好事。
最悲慘的是,在台灣聞達人士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夠清明的人能夠出來指控蔣幫壓霸集團的傲慢與邪惡。當然,部分的原因是蔣幫壓霸集團控制了大部分已家奴化的媒體,另一部分則是因為「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
現在,你可能會有一個疑問:如果多數台灣人民被呆奴化、心靈被扭曲、遭受「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害,那怎麼會有一位台灣人能當選為總統?這除了因為蔣幫壓霸集團貪婪的相互爭鬥,還由於下面三個原因。
第一、蔣幫壓霸集團的壓霸貪腐已發臭到令人難以忍受的地步。
第二、有些從中國逃亡來的難民在台灣以移民身分落地生根。他們代表著中國人最後的良心,以正義之心為台灣人民抱不平,批判蔣幫壓霸集團。
第三、在蔣幫控制台灣的前幾年,在台灣鄉間裡還留有一些地下的漢文學堂,這些私塾學堂傳授台灣固有的文化和文學。學過台灣漢文、文化的人中,還有一些人存活著,雖然台灣社會還存留著些微台灣文化氣息的人不多了。
在原台灣語文於三百多年前被鄭、清全面摧毀後,現今台灣社會裡,有兩種主要的語言(由河洛話和客家話漢語文發展而成)和許多較局部性使用的語言。台灣河洛話和客家語都是非常優雅的語文。令人難過的是,這兩種語言的文學被查禁、使用被限制長達六十年之後,要避免它們的再消失已日漸困難。
在我七歲以前,我家鄉就有一個台語漢學堂,教授台灣文化與文學。曾有兩年我偶爾站在窗外旁聽。所以我可能是台灣最後一位曾接觸過台灣傳統教育的人了。我瞭解台灣文學的優雅,雖然沒有好好學習的機會。
今日,多數在台灣的人民都承認台灣是個主權獨立的國家。我從未聽過有人可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證明台灣並非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但很奇怪的是,蔣幫壓霸集團或是世界主要國家領導者常說他們拒絕或是不支持台灣國家正常化。這個現象也是一種強迫症精神疾病。
在中國和蔣幫壓霸集團的惡意操作下,台灣被拒於聯合國之外,在國際活動上也無法有自我決定的代表。在台灣為各種國際重大災難派出救難隊伍幫忙或做慈善援助時,台灣都被有意或無意地被誤認為是壓霸中國。
台灣是一個主權獨立的民主國家。但是,在現今的政府機關裡只有各部會首長是屬於執政的民主進步黨人士。大部分的官員仍是從專制統治時期延留下來,仍是習慣於專制獨裁的舊式統治,對他們來說,要認同新政府的民主化和國家正常化是不習慣、也不容易的事。這就造成了新政府在推動政策、政令上極端的困難。
此外,民主政府的部會首長和民進黨政治人士仍受過呆奴化的教育和心靈的扭曲。能從「台灣受虐症候群」中完全康復者少之又少。他們是知道要起身為台灣而戰,但他們仍未能完全擺脫「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他們仍然習慣於為眼前奮鬥而無長遠洞察力;仍把個人得失擺在個人尊嚴及團體榮譽之前。他們這些人連理性的邏輯思考能力都未恢復,更不用說要尋回台灣傳統之『和諧進取』的精神、『謙恭不強』的人格和『敬天地、親萬物』的理念。
在這樣的情況下,民主政府和民進黨人士所推行一些政策及表現,結果常是令人失望的,有的甚至還增加台灣人民的苦難。事實上,在歷經三代洗腦之後,台灣人民要從呆奴化中脫身;除去『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要找回歷史真相和固有文化、恢復人格尊嚴的本質、重建理性邏輯思考的能力,確實都是需要時間的。我知道這是困難重重,但這是台灣人民無可避免的挑戰。
台灣目前的處境就像是一窩受了重傷又病重的鴿子,而在樹枝上的鳥巢又已破損不全。如果我們無法自我救治,這就是我們的命運。但是我真切地希望,不要因為某些人有意或無意的縱容中國,而使得台灣成為中國嗜血貪狼的犧牲品。否則,就算上帝也會為人性的墮腐而憤怒的!
我知道你是一位有建全人格的紳士,更是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人之一。你是該知道事實的真相。我寫這封信的目的,並不是要求憐憫或救濟,而是尋求瞭解和正義,希冀台灣能有一個公平的機會,以渡過這場暴風雷雨。我是心智仍能保持清明的台灣人民之一,想藉由寫這封信來盡自己身為台灣人民最後的義務。
對於這封信的內容,我均有十足事實根據,也負全責,任何批評與質疑均非常歡迎。
最後,再一次地感謝你願意花費你寶貴的時間來閱讀這封信。
洪阿土 敬上
2006年5月26日
2006年7月
曾阿淡:「阿土,施明德和那些等不及看台灣笑話的人已在蠢動了,怎還沒聽你說說各主要國家政治領袖和媒體的反應呢?是不是你的信都如石沉大海了?」
洪阿土:「對不起,為了查明各主要國家政治領袖和媒體的正確而完整的通訊地址以確保能被收到,是花了一些時間。而我的工作你也知道,最近又接了不少新試辦業務,空得下來的時間不多,直到六月底才把信發完。應該開始會有回來一點消息的。」
李繼宗:「你只把信往世界各國寄,希望各國主要的政治領袖和媒體能理解台灣的困境。為何你不把這信也寄給台灣一些較清明的人士呢?也許可點醒他們,會有些作用也說不定。」
洪阿土:「台灣清明人士是必定還有不少的,只是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大勢下,應該都被擠到角落去了,哪裡去找啊?即使找出來,在多數台灣人民已成『自然型呆奴』的情況下,一時也使不上力的。而在檯面上的台灣聞達人士,既能聞達、既已聞達,多少都有『台灣受虐症候群』的遺毒留著,要他們理解也難,說不定還把我們當傻瓜、當瘋子呢!」
洪全示:「我較贊同阿宗的看法,試試看也無傷啊!雖然我們看得出他們仍無法擺脫『呆奴化』的毒害。但是,不把這信寄給他們,怎能證明他們真的呆奴到無法理解呢?」
曾阿淡:「我看我們就選出三十位有可能較清明的台灣聞達人士,把這信寄給他們,萬一有人能理解,即使僅有些微的效果也是好的。如果真如我們所料,全如石沉大海,那也無傷!」
洪阿土:「好吧,就試試無妨。」
2006年7月15日,許多家奴化和呆奴化之人士假所謂「親綠學者」之名,發表715聲明,加入要求陳水扁總統下台。
8月份起,家奴化報紙與電視以總統夫人吳淑珍有多項珠寶及其管家領國家薪水為由,不斷叫罵貪腐。
李繼宗:「所謂『親綠』的定義我是不甚清楚;但在台灣所謂『學者』的定義我是知道的,就是肯背書、會考試而得聞達之人。這些人正是『台灣受虐症候群』裡呆奴化較嚴重的兩極之一端,他們受到操弄我一點也不奇怪。」
曾阿淡:「世界上有哪一個總統夫人沒有幾項珠寶?吳淑珍有一些珠寶有什麼奇怪的?公開場合不戴珠寶被罵是俗氣丟臉;戴了珠寶,又被罵貪腐奢侈。世界上有哪一個國家的總統,其管家不是領國家薪水?陳水扁總統的管家領國家薪水有什麼奇怪的?竟連這種事也能由家奴化報紙與電視炒得沸沸騰騰的。『台灣受虐症候群』真是比我所認知的還嚴重。」
2006年8月,施明德正式大張旗鼓地展開倒扁活動準備,並藉由蔣幫壓霸集團家奴化報紙和電視,要求捐款。期間除蔣幫壓霸集團指使一些外圍份子加入協助拉抬聲勢外,也吸引了一些高侵略性假中國人,以及民進黨執政後因自我膨脹而妒恨的台灣聞達人士,明的或暗的加入搖旗吶喊。有四百位較呆奴化的所謂藝文界人士聯名相挺,連過去看起來不是太高侵略性的假中國人──前教育部長曾志朗都出來贊聲。看來施明德的陽謀這次又要得逞了。
李繼宗:「『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真是厲害得可怕,台灣已經完全開放、民主化十多年,多數台灣人民竟然仍擺脫不了『自然型呆奴』。那些在台灣真正貪腐的祖師爺,竟能以貪腐罪名成功地污衊他人。」
洪全示:「是呀!我對陳水扁總統的忘形和輕忽是非常氣憤,陳水扁執政六年來的作為是有負台灣人民的期待。但是,要說他貪腐,那真是太可笑了。單從報紙上的訊息,就可列出一張近幾年來馬英九和陳水扁的特別費與國務機要費對照表。再怎麼說,要反貪腐的對象應是馬英九而不是陳水扁才對。」
馬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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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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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費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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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查到證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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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款,不能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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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款,不能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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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查到證據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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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市長的薪水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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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務機要費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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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扁上任總統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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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於國家機密之檯面下花費,只須領據,不需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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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是用於國家機密之檯面下花費,不知報帳方式;也不知是歸行政院主計處或監察院審計部管理。被審計部騙說需要發票,並說按例任何發票均可,只是為了帳面核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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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扁上任總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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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有發票報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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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特別費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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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匯入夫妻共同帳戶,需發票的部分則叫下屬偽造、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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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用於公務活動,未私吞一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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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表面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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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任內用假發票報本來就需要發票的一半市長特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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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任內沒有用假發票報特別費,錢未用在私人,亦未私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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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任內用假發票申報本不需發票的國務機要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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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實質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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贓款直接匯入私人帳戶,罪證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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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贓款全用於國家之檯面下花用。錢未送進私人。查其親友財務亦未見有相關之可疑進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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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查時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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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不知細節敷衍,並發誓全用於公務,以拖延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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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以總統職權拒絕調查,為示坦蕩,乃歡迎檢察官入總統府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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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民血汗錢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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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的我都要,不合法的我拿了就都會成為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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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上任後,即把過去可隨便貪污的數億元特別預算密帳取消,以杜苟且之門。並只領半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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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任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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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部屬的錯,任何責任一向都推卸給別人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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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自己接受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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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心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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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查出證據後,才趕緊拿出贓款捐給自己妻子的洗錢、避稅基金會,一些給社福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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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後立即捐出一半薪水給國家,八年任期共捐給國家四千萬元,被落入陷阱而誤指的贓款僅1480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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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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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家奴化報紙和電視化裝成清廉、正直的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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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蔣幫壓霸集團家奴化報紙和電視污衊下,被當做落水狗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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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阿淡:「有什麼辦法呢?蔣幫壓霸集團的家奴化報紙和電視佔據了台灣媒體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可任意顛倒是非;加上在『台灣受虐症候群』毒化下,台灣人民多數一直無法擺脫『自然型呆奴』的心靈病態,整個台灣就被馬英九他們耍著玩了。」
曾吉木:「蔣幫壓霸集團真是夠狠毒的了,竟連陳致中和黃睿靚這一對單純赴美國求學的年輕夫婦也不放過污衊,竟說他們夫婦已拿了綠卡;在美國大量置產;在美國有高額帳戶存款;大量投資美國大華超市;又預測他們夫婦要在美國生孩子,以便成為美國公民。用一連串無中生有的幻想叫罵別人,就像寫小說一樣,寫得頭頭是道,只因為他們是台灣人總統的兒子和媳婦。害得陳致中趕緊公佈他的護照號碼和他們在美國所使用的英文名字,讓家奴化媒體去查,但還是無法免除繼續被追打,逼得陳致中只好準備中止在美國的繼續求學計劃,打算帶著妻子趕緊回台灣。」
李繼宗:「這也沒什麼奇怪的,中國就有一句古老名言『狗嘴吐不出象牙』。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是改變不了的。他們這些壓霸集團根本沒人性,心中無國家、不念生養恩德、不親土地、物慾燃燒情感、只知利用人民,一向慣於利用權勢搜刮,掏空後再棄走。在中國時是這樣;來到台灣亦是如此。他們的中華民國被趕出聯合國及和美國斷交的前後時期,這些壓霸特權集團掀起另一波捲款潛逃潮,多少人攜帶大批台灣人民血汗錢在美國置產,拿綠卡、入美國籍,在美國生孩子當美國人。等確定台灣站穩了,又再回來台灣繼續囂張;繼續欺壓、玩弄台灣人民。把台灣當做搜刮財利、玩弄權勢的地方;把美國當做養老、享福的密窩。只要看蔣幫壓霸集團的檯面上嫡傳弟子宋楚瑜、馬英九、郝龍斌、李慶安等人全是一個模子的人。就可以瞭解這群壓霸集團的”作賊還指控主人是小偷”之不要臉行徑,自己早祕密挖走大量台灣人民血汗錢藏在美國,再指責別人可能會在美國洗錢、置產;自己祕密拿了綠卡、入了美國籍,再指責別人可能心不在台灣,可能要去當美國人;自己在美國生孩子,祕密申請了美國籍,再指責別人可能想當美國人的爸爸、美國人的阿公。等被拆穿了假面具,還能利用家奴化報紙和電視加以化裝,騙過多數呆奴化的台灣人民,繼續厚著臉皮在台灣作威作福。真是可惡!」
洪全示:「當年台灣戒嚴時期,是有一些台灣留美人士拿了綠卡或申請了美國籍,那是因為有家歸不得、為了讓蔣幫集團的追殺有所顧忌,不得已之下的權宜之計。在得以返回台灣奮鬥之後,多已放棄。哪像這群壓霸集團,是在台灣朝向開放與民主化前進時,才暗中力求這張美國牌護身符。」
曾吉木:「可笑的是,宋楚瑜、馬英九等人,在被發現兒女是拿美國護照後,竟騙說:『這不是我願意的啊!我兒女在美國出生,依美國法律規定,就是美國人了啊!』而多數台灣人民竟呆奴到也信以為真。」
洪全示:「唉!在蔣幫集團幾十年的呆奴化教育過程中,早把多數台灣人民理性邏輯思考能力磨掉了。美國法律是規定,人在美國出生可以申請為美國國籍。只要頭腦稍微清醒的人都知道,『可以讓你申請為美國人』與『就是美國人』的意思差太遠了,『可以申請』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要的話』;是『你可以不必的』。但是,居然幾乎所有的台灣住民都看起來是相信他們的鬼話。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李繼宗:「他們這些人在台灣作惡多端,雖然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遮掩下,加上家奴化媒體的化裝,能大搖大擺地在台灣坐享特權,並以消遣台灣當娛樂。但是,作賊的仍會心虛。這些壓霸集團的想法是,自己能弄到美國護照當然最好;自己弄不到,就在美國生個兒女,入了美國籍,將來若有個萬一,露出了馬腳,或搞垮了台灣,這些壓霸集團還可到美國駐台機構宣示依親,立刻可成為美國必須保護的優先對象。這就是他們隨時準備潛逃的一貫心理。至於大多數台灣民眾會被這些壓霸集團的鬼話所迷惑,是早被他們看準了。因為蔣幫壓霸集團在呆奴化台灣的基礎工作,就是消磨掉台灣人民的理性邏輯思考本能。缺乏理性的邏輯思考,當然會輕易被詐欺、被玩弄。」
洪阿土:「唉,這是因為多數台灣人民尚未擺脫心靈之『呆奴化』,又是『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害啊!」
曾阿淡:「蔣幫集團以捏造事情羞辱台灣人士、叫衰台灣的千百件謊言中,有不少皆出自邱毅之手。記得以前有台灣人士質疑邱毅向來是領薪水,何來龐大財富?不能排除貪贓枉法,竟無稅務官員查他,也無檢調人員辦他的金錢來源。現在邱毅為了逃避偽造大量謊言可能招來的訴訟賠償,竟然迅速脫產。邱毅是不要臉的打手也就罷了。竟然現在還是不見檢調人員查他、辦他的脫產罪行。」
李繼宗:「阿淡,你忘了啊,法院是中國國民黨開的。」
曾阿淡:「我沒忘,但是,現在的法院還能說完全是中國國民黨開的嗎?」
李繼宗:「是不能說完全是了,但大家別忘了,今日司法系統裡所掌控權勢的官員,都是當年中國國民黨在開法院時留到現在的。」
洪全示:「所以可以這麼說:『現在的法院,中國國民黨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控股權』。」
曾阿淡:「對了,阿土,你寄給那三十位比較算清明的台灣聞達人士的信怎麼了?怎麼沒聽你提起?」
洪阿土:「唉!你們就不信!正如我所料,全部如石沉大海。說不定我還被罵是瘋子呢!」
李繼宗:「說不定一見是無名小子來函,就立即丟進垃圾桶了。」
曾阿淡:「『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化,真的比我想像的還深啊!」
洪全示:「那寄往國外主要政治領袖和媒體的信呢?總有些回音吧!」
洪阿土:「不論是各國主要政治領或是媒體,都已有回信,只是大多是客套的『官式回函』,大意是:『來函知悉,非常感謝指教,可做為以後行事之參考』之類。」
李繼宗:「唉,有回函是不錯了,一封來自遠方異國的不知名小子之信,還肯差人回函,已表示了各國現代化教育的成功。即使高高在上的各國主要政治領袖和媒體,已具備不分身分對每個人尊重的涵養。」
曾阿淡:「可笑的是,反而我們所精選出的三十位最可能清明之台灣聞達人士,竟無一有現代人應有的清明,無一肯浪費一點點心力來多看一眼,即使敷衍一下都不肯。」
洪阿土:「哈!這也是一種『台灣受虐症候群』啊!」
洪全示:「對了,阿土,你剛才說『大多數是客套的官式回函』,那表示還有不是『客套的官式回函』囉?」
洪阿土:「是的,有二,一來自英國;一來自美國。」
洪全示:「這兩個國家才是重要。二次大戰結束時,英國算是真正關心台灣地位的國家;而美國是害慘了台灣,但確也對台灣前途有影響力。阿土,你趕快說。」
洪阿土:「先說美國,美國參眾兩院多數主要議員也都只是官式回函,布希總統和萊斯國務卿並沒回函,但把信轉到NBR(美國國家亞洲研究局)。NBR是沒任何明確表示,但在一個月後(就在幾天前),NBR特別來信告知,他們的地址即將遷至西雅圖市中心的新大樓,等遷移完成後會再通知。」
曾阿淡:「哇!那表示NBR是瞭解此信內容,也有了起碼的重視。沒忘了要和你連絡。」
曾吉木:「是呀!台灣並未自己定位出自己國家的明確定義,台灣雖然把是『一個主權獨立國家』放在嘴巴說,但在言行上卻一直把自己和中國混淆不清,美國即使有心想彌補過去所犯的罪過,也無名正言順的著力點,當然一時無法做明確的表示。至少我們已讓一些研究亞洲的美國人員理解到,台灣人民的呆奴表現是在『台灣受虐症候群』毒化下產生。非台灣人民的原性本意。相信萬一有急難,美國對台灣做決策時會有一點幫助的。雖然不敢說實質的影響力會有多少;會到何程度,但總是有了。」
洪全示:「那英國呢?」
洪阿土:「我本來就對英國人有一些程度的欣賞,經過這次去函布萊爾首相,讓我對英國人的品質更加欽敬了。」
李繼宗:「怎麼啦!英國有何特殊反應嗎?」
洪阿土:「不是英國的反應特殊,而是英國人的處理態度。我說過,接到的多數是『官式回函』,例如,我信寄給美國參議院議長及法國總統,『官式回函』裡是以美國參議院議長及法國總統署名,但一看就知不可能是他們自己真的回信,是有專人套公式般地代回。所以,他們是否真的看過我寄去的信都是個問題。表現較好的美國參議員Tom Harkin,回信是有提及我信中內容及他的感想,但也僅表示他或他的幕僚有人真的仔細看過此信。」
李繼宗:「這樣的表現就不錯了,接到來自一個不像國家的國家裡的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小人物之來信,肯好好看一遍再回信,已是難能可貴。看看自己人的台灣聞達人士,還是我們挑選出來的可能較清明人士啊,還不是每個人把這信當垃圾?」
洪阿土:「我早說過嘛!這些台灣聞達人士擺脫不了『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
曾阿淡:「首相布萊爾的處理態度又是如何呢?」
洪阿土:「回信的是布萊爾祕書Mr. M. Davies,還在信上親筆簽名。內容是:『布萊爾首相每星期會接到數千封信,必須有人替他過濾信件,重要信件才會交給布萊爾本人。布萊爾首相本人看過洪先生來信之後,要我替他回信並感謝你的來函。布萊爾首相並交待我必須將此信轉給外交部同仁閱讀,讓外交人員都能有所瞭解。外交部人員應該會再對洪先生有所回應。』」
李繼宗:「哇!真誠感人。」
曾吉木:「真的嗎?原信給我看!」
洪阿土:「在這裡。」
曾阿淡:「英國外交部的反應又如何?」
洪阿土:「英國外交部的來函已是Mr. M. Davies回信一個半月之後了,大概是在外交部有過一番討論。署名的是Mr. Nicola Westlake,只說是英國外交部遠東組,未寫職稱。」
曾阿淡:「內容呢?」
洪阿土:「信上是說:『由於台灣自己的表現,令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正常而實在的國家,所以英國政府在要決定是否該對台灣做什麼或不該對台灣做什麼的時候,常常處於一種受到束縛的困境。不過,雖然如此,英國過去(將來也會)一直努力保持和台灣的最好雙邊關係。我們會積極、主動發展英國和台灣在多方面領域的良好關係,例如:商業、投資、運輸、財務、教育、衛生和環境保護各方面。另外,英國和歐盟都會提昇關切中國對台灣的作為。』
曾阿淡:「好,總算天仍佑台灣。英國和美國是對台灣前途會有影響的兩個主要國家。NBR的分析和看法是美國做決策的參考依據之一。雖然當我們建議阿土寫這封信時曾妄想過更高期待,目前看來反應雖不能如意,但有點作用就值得了。有時禍與福的變化,就差在小小的一點作用。台灣若多一些清明人士能有我們的心境和心意就好了,眾志能成城,那我們的妄想就不會是妄想了。」
李繼宗:「『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經過五、六十年,已深又廣,今日台灣人民的心靈才會繼續沉淪於苦難。否則台灣早就國家正常化了,哪還須要我們操心。」
曾吉木:「不過,看來台灣要渡過這次施明德配合蔣幫壓霸集團,為了私利和發洩妒恨所造的亂,是再多了一點信心。」
2006年8月23日,台北市長馬英九違反集會遊行法只能到晚上10點的限制規定,准許反扁活動長期每天24小時在凱達格蘭大道進行。
9月初施明德募款已超過1億元。
9月9日倒扁活動全面展開,甚至有幾個得了重躁鬱症的將領和軍官也加入了亂局。
李繼宗:「台灣的反對運動,從當初動輒被抓、被關、被殺,到今日的自由民主,已過了數十年。我只聽說參加選舉須要較大的競選開銷而募款,從未見辦個示威活動須大張旗鼓募款的,而且還要一億多元。施明德也真敢。」
曾吉木:「其實,就我看來,施明德此舉要發洩妒恨的用心僅占百分之三十;占百分之七十的用心是在解決經濟壓力。要藉機大撈一筆。」
洪全示:「沒錯,施明德經過這幾年的揮霍已捉襟見肘,他見壓霸氣、家奴氣、呆奴氣三氣可用,可讓他大撈一筆;又可發洩妒恨之氣,才不惜顛覆台灣。而要把氣勢做起來,必須不管來者為何,來者不拒,到時想分贓者必多。而這種從活動中揩油的技倆,物質上的圖利是可以,但拿不到現金。想拿現金要把開銷做大,從浮報中分紅才會順手,且分杯羹的人多,沒一億以上的巨額帳款,其孳生的『紅利』是不能滿足施明德所需的。」
李繼宗:「其實,施明德這次之所以這麼賣力,是因為他已收了陳由豪的訂金。」
洪全示:「施明德收了陳由豪的反扁訂金?」
李繼宗:「是呀!如果只是單純的以汙衊為貪腐來唱反扁鬧劇,蔣幫壓霸集團早就利用其外圍所謂的『愛(中)國份子』發動了。但這樣肯定虎頭蛇尾地草草收場,因為只要是30歲以上的台灣住民都知道,在台灣能夠大膽貪腐的就屬蔣幫壓霸集團了。所以在重新計票、硬拗319槍擊案都不成之後,要拉下台灣人總統就只剩以貪腐來抹黑一途了。但是,他們也自知,要由貪腐的專利大戶來指責別人貪腐,說服力自是不足,所以不能由蔣幫壓霸集團或台灣假中國人來發動、來掌旗,必須有高侵略性且極端妒恨之台灣聞達人士來當傀儡。而主傀儡更必須要說謊臉不紅、夠厚黑、還要自大喜出風頭;為一己之利,連妻女、父母都會毫不猶豫地出賣的人擔任,演來才會有足夠的戲劇張力。所以施明德正是他們心目中的最佳人選。但是施明德又是一個出手必先論代價的人,所以就由懷恨陳水扁總統的台灣重大經濟要犯陳由豪先送施明德一棟在汐止的四層樓豪宅當訂金,先穩住了施明德豁出去的決心。」
洪全示:「阿宗等等,施明德不是欠了一屁股的債嗎?施明德接受房子當賄賂,不怕債住查封啊?」
李繼宗:「唉,當然由政經兩界的壓霸人士先疏通好了。他們才沒那麼笨!」
曾吉木:「也不對,一個積欠巨額債務的名人,突然受贈豪宅,若受檢舉,國稅局不會追查資金來源嗎?若徵收贈與稅不就追出背後來源是要犯陳由豪了嗎?」
李繼宗:「阿木你忘了『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啊,國稅局不會追查施明德的。何況陳由豪是經由他的弟弟和弟媳婦之名從事假買賣過戶的,以目前台灣官員的呆奴情況看來,是沒能奈何得了他們的!」
曾阿淡:「這麼奸巧的謀略確實是壓霸集團嫡傳人士才有的手法。」
洪全示:「還有乞收來的一億多元可上下其手呢?施明德這次是賺翻了。」
曾阿淡:「嘿!這類聚合之人大都私心自用,不能滿足者會有不少,亦會有不平,屆時其內部就會反目了。」
洪阿土:「是的,但那至少是在這筆錢已揮霍掉一半的時候,估計約需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台灣要付出多少代價?台灣人民的心靈又要被腐蝕多少?」
曾阿淡:「有什麼辦法呢?在『台灣受虐症候群』毒化下,我們能做的已做了,現在我們就為台灣祈禱吧!」
洪阿土:「施明德此次甘為壓霸集團打手,出來亂台,除為了妒恨和撈錢外,背後有更狠的陰毒在。」
曾吉木:「喔?」
洪阿土:「是私通中國。施明德在大張旗鼓亂台時,還祕密前往泰國,是為了什麼?大家記得1979年美麗島事件,施明德被抓連累眾多掩護他的人一事嗎?」
李繼宗:「記得!」
洪阿土:「當時和施明德祕密接頭的所謂投誠匪諜是徐春泰,徐春泰原是泰國華僑,領了250萬(在當時是一筆龐大金額)懸賞金,徐春泰就立即回泰國去了
洪全示:「施明德-蔣幫-中國間諜,太可怕了!」
李繼宗:「另外,你們不擔心那些蔣幫壓霸集團遺留在軍隊中的躁鬱症將領與軍官嗎?」
洪阿土:「現在的台灣軍隊是不用擔心了。台灣今日的軍隊已不是當年蔣家的黨軍。自從李登輝繼任總統後,溫和地逐漸讓軍隊國家化。而且現代的年輕軍官都是有保家衛國的熱情才從軍的,反而是呆奴化較輕的一群,較能堅守軍人的尊嚴與榮譽。」
李繼宗:「但是,你沒看到那幾個躁鬱症將領與軍官嗎?就像當年為虎作倀的中國國民黨黨軍般已近歇斯底里。」
洪阿土:「是的,我知道,但也就是那幾個而已,那幾個不是既得利益的蔣幫壓集團傳人,就是被家奴化者或是假中國人,在逐漸現代化的軍隊裡,他們絕對不會是多數的。」
李繼宗:「那就好。」
9月13日,民進黨黨中央討論挺扁事宜時,呂秀蓮大力反對。
9月15日,施明德展開帶領群眾圍城之戰,轉戰台北火車站,全面癱瘓市中心附近交通,不見市長馬英九與警察局取締。
9月16日,台灣社發起護台灣活動,邀請所謂的民進黨四大天王──呂秀蓮、游錫堃、蘇貞昌、謝長廷;但僅游錫堃表示相挺。
呂秀蓮親哥哥呂傳勝更加入反扁活動,高喊陳水扁下台,呂秀蓮則大言:「我是備位元首,我已準備好(接總統大位)了。」
曾吉木:「這次陳水扁總統的被施明德借力污衊、叫衰,卻也把一些民進黨內聞達人士包藏的禍心給掀開了。不少人抱著看戲的心理在觀戰,有些民進黨派系更在準備要撿拾別人撕殺後遺留的戰利品。」
洪阿土:「就在這段時間內,明明已有人提出馬英九貪污的證據比陳水扁的明確百倍之事,民進黨立委李文忠仍打電話給蔡煌瑯說:『包括洪奇昌、沈富雄、林濁水等已有15位民進黨立委要助紅衫軍,並要在立法院同意罷免陳水扁總統』,要求蔡煌瑯加入。好在蔡煌瑯嚴詞拒斥。」
李繼宗:「這些民進黨內自以為了不起、妒恨陳水扁當總統的極端膨脹人士,以為不計代價拉下陳水扁,他們的出頭機會就在握了。」
洪全示:「最可惡的是沈富雄,他當重大經濟罪犯陳由豪的代理人,硬要求陳水扁總統掩護陳由豪,陳水扁無法答應時,竟像瘋狗似的在選舉前死咬陳水扁。在連、宋不甘敗選而作亂時,沈富雄一直陪著蔣幫壓霸集團冷嘲熱諷台灣。更在連、宋鬧不下去時,於2004年7月30日威脅著說:『新潮流可出去自組政黨,民進黨就戲唱不下去了。』沈富雄真是台灣之恥。」
李繼宗:「我早知道沈富雄是兩面人,現在才知道他更是這麼無知和自我膨脹。只要稍微清醒一點的人都知道,雖然陳水扁當了總統,即使陳水扁願意和沈富雄同流合污,陳水扁的手也伸不進去中國國民黨開的司法系統。沈富雄竟幼稚到想不經中國國民黨而伸手進入司法系統。」
曾阿淡:「9月13日,當游錫堃黨主席在黨中央主持會議,討論要護台灣、挺陳水扁總統時,身為副總統的呂秀蓮竟大力反對,一付不惜搞垮台灣,非鬥倒陳水扁總統不可的姿態。」
李繼宗:「我早說過了,呂秀蓮根本就包藏禍心。自從2000年剛當選副總統即說出『深宮怨婦』的話以後,至今她說過的膨脹、酸溜語言不下百句。尤其這次呂秀蓮以『我是備位元首,我已準備好了』。來與她哥哥的高喊『陳水扁下台』相呼應,更把呂秀蓮那流了滿嘴口水、恨不得早點取代陳水扁當總統的野心表露無遺。實在難看得要命。」
洪全示:「其實,呂秀蓮副總統只是因垂涎濕襟,較明顯難看而已,其他把酒遠觀,笑看陳水扁被追打的民進黨聞達人士還有不少,居高位的就有蘇貞昌、謝長廷。9月16日台灣社不恥民進黨聞達人士旁觀的姿態,遂獨力發起『護台灣』活動,好言力請民進黨所謂的『四大天王』呂、游、蘇、謝參加,除了游錫堃外,呂秀蓮、蘇貞昌、謝長廷全拒絕現身表態,看看他們這些妒恨的嘴臉!」
洪阿土:「陳水扁總統的輕忽和不夠謙恭是令人生氣,有虧全民期待。但是,和其他民進黨聞達人士比起來,陳水扁是比其他人清明太多了,而且他還有堅毅、忍耐的領袖特質。看來天還是在佑台灣的,在民進黨意外提早執政的時候,擔任總統的是陳水扁而不是其他現有的民進黨聞達人士。」
曾阿淡:「是呀!單看陳水扁自2000年以來,為了大局,能一直吞忍呂秀蓮;對於黨內的一些妒恨人士明擺著想看他笑話,陳水扁也從未對外說過一句批評的重話。就這一點,眼前民進黨聞達人士裡確無人能有他清明。」
曾吉木:「哼!這些民進黨內存有看陳水扁總統被以貪腐之名鬥臭的邪念之聞達人士,也不反省一下自己。就拿呂秀蓮、蘇貞昌、謝長廷來說,他們都當過縣市長,看他們敢不敢把其任內首長特別費的使用記錄拿出來和陳水扁的比較一下?若真的攤開來比對,必定會讓他們丟臉!還好意思在陳水扁總統因輕忽而落陷阱時再落井下石。」
李繼宗:「好在施明德號召來的這群人均是以利慾和妒恨為目的,當妒恨和利慾糾葛在一起時,很容易自相纏死的。」
曾阿淡:「我們也先有預見,要阿土對世界各國主要領袖和重要媒體寫那封信,表面上雖沒看到有任何實質效果,但是任何認知的更新都可影響對事之態度;對事態度的差異會有不同的結果。而事情的結果可分有事成無事和無事成有事,無事成有事較易為外界認知;有事成無事的話,就會較隱約,所以仍可略予寄望的。」
洪全示:「是的,至少我們心裡上有踏實一點。」
曾吉木:「看來台灣應可過關的。」
李繼宗:「是的。但我還是憤憤不平。」
洪全示:「阿宗,怎麼了?」
李繼宗:「大家想想看,這次反扁活動特別選在毛澤東忌日發動,還以紅潮為名,以紅色做招牌,一看就知是蔣幫壓霸集團的歇斯底里份子,利用充滿妒恨又沉迷於裝英雄的施明德缺錢時機,以施明德當羊頭掛上,試圖來賣紅衛兵式騷亂的狗肉。他們最終的妄想是若能僥倖搞成亂局,就可給予中國誘因,和中國來個裡應外合,顛覆台灣。雖然現在看來他們的禍心是沒能得逞了,但是,馬英九是蔣幫壓霸集團的嫡傳弟子,這些已歇斯底里的特權份子之所作所為,馬英九應該是主導者之一,至少也是參詳內情,而馬英九這一個多月來卻一直裝做只是唱和而已,我真希望能夠扯下他的假面具。」
曾吉木:「是呀!何況馬英九、宋楚瑜等人都熟練蔣經國的厚黑武功祕笈,深知『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的厲害,以及台灣人民的呆奴化已進入自然型的階段。所以六年多來這些壓霸集團才能這麼順利地靠『台灣受虐症候群』盡情玩弄台灣人民,真是可惡!」
洪阿土:「其實要馬英九露出馬腳也不困難,我只要把先前寄給各國政要和媒體的信寄給他,再附個短箋提領一下,就能讓他馬腳全露。」
李繼宗:「真的嗎?既然這樣,阿土你就快做呀!」
曾阿淡:「是呀!快做啊!」
洪阿土:「好吧。我現在就寫。」
馬主席你好:
做為一個台灣人,我一直有萬分感慨,台灣人的理性與情感被毒害,又沒病識感,理智與情感的精神患者本就欠缺病識感,在沒病識感的情況下,要接受療復是困難的。我是一個平凡之人,在國內實在無能為力,我五月底寫了一封解析信向國外發送。只是以『我也盡力了』自我安慰。
近來我不知是你暗中推動,或是有意或是無意地鼓勵在毛澤東忌日開始紅衛兵式的赤化台灣行動,妄想在台灣復活毛澤東。
懇請你撥空看一遍附上之該信,相信你能理解,從你看完後的反應,我就能瞭解你真正的意圖。
打擾了!很抱歉!
頌
祺
洪阿土
09-19-2006
阿土同志惠鑒:
奉交下貴同志致主席信函一件 敬悉。
荷承貴同志對主席之愛護及支持,謹表萬分感謝之意!有關 貴同志就黨務、政策等,惠賜寶貴意見,本室已陳請 主席及相關單位參考,特申謝忱。日後仍盼時賜南針,共同為本黨再度執政及中華民國的未來而努力。
專此 順頌
時祺
中國國民黨主席辦公室 敬啟
中華民國九十五年十月二十三日
2006年10月25日
洪阿土:「馬腳來了。」
李繼宗:「馬英九集團真是膽大包天,自信滿滿。阿土你已把他們壓霸集團如何奴化台灣,如何製造『台灣受虐症候群』的陰謀、陽謀都點出來了,竟還能泰然說出是『寶貴意見』;『特申謝忱』;『仍盼時賜南針』這些話來,明顯是在消遣我們,加嘲笑我們沒能奈他何。」
曾阿淡:「馬英九集團當然敢大膽又泰然地嘲笑我們沒能奈他們何了,因為馬英九集團對『台灣受虐症候群』瞭若指掌,故而自信滿滿,自信我們必然是極少數理解其內情者;且又必定非聞達之輩;必定起不了能動得他們的作用。」
洪阿土:「壓霸集團太自信了,忽略了台灣人民的靭性。『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確實深廣,要澈底解毒是需要時間和耐力,但不會是永遠無解的。」
李繼宗:「只是,為何馬英九等了一個多月才回信呢?」
曾阿淡:「不足為奇。因為他們從未想到在『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化下會有人能看穿他們的陰謀與陽謀,他接到這信之初一定嚇了一跳,趕緊追查阿土是何許人也。後來發現是在他們眼裡起不了作用的小人物,又值反扁之戰已顯露敗跡,才以『你能奈我何?』來冷嘲。」
洪全示:「這倒也諷刺,這信讓那些我們以為可能較清明的台灣聞達人士不屑一顧,馬幫壓霸集團卻一清二楚,還拿來嘲諷一番。」
曾吉木:「想到這裡,我不自主地起了一陣寒意。」
正如所料,9月15日之後,倒扁集團因各懷異胎,名與利的瓜分不均,逐漸出現內部反目,至10月28日終於消散,留下的是一堆沒有交待捐款去處
之疑團。
為救越區助選車禍受傷的台中市支那盜匪市長胡志強夫人,不
惜害死因公受傷的警官
惜害死因公受傷的警官
2006年11月18日晚上,台中市長胡志強夫婦到高雄為中國國民黨的高雄市長候選人黃俊英助選,在回程途中發生車禍,送入台南縣柳營鄉奇美醫院救治。竟能動用國家資源,硬將台大醫院的心肺急救小組加上兩組ECMO(葉克膜)(體外循環透膜給氧)設備整個調到柳營奇美醫院去救市長夫人邵曉鈴。
11月24日,桃園縣警分局同安派出所副所長李朝鎮警官,為了逮捕偷車賊而被刺命危。他在青春正盛的36歲,竟因家奴化及呆奴化使媒體聚焦在南部的胡市長夫人,此因公命危警官卻無人聞問。
12月5日邵曉鈴已清醒,並能言語。6日下午3時30分已由柳營奇美醫院加護病房轉入一般病房治療。
12月5日,李朝鎮還在桃園敏盛醫院與死神搏鬥,桃園縣警局的弟兄已捐了4萬CC的鮮血供給4 次手術所需。但因兩組ECMO設備都移去南部柳營奇美醫院,在缺乏心肺急救的ECMO設備下,被救活的機會已逐漸消失。這位近在北部的警官,雖然再經數日後轉送台大醫院,但為時已晚,為台灣捐軀了。而胡市長夫人到高雄為黃俊英做私人助選,還是違法使用公務車,卻能獨占國家資源而被救活了。
此時的立法院,因中國國民黨稱霸,竟有多名立委為了胡市長夫人坐在車後座受傷而爭相發言,要為市長夫人訂一條法律來紀念,規定車後座乘客也要綁安全帶,未綁要重罰。
洪全示:「真奇怪,台中市長胡志強到底是用何管道的特權,竟能把台大醫院的心臟加護病房整整兩套設備和整組醫護人員全弄到台南縣的柳營奇美醫院去救他的夫人?」
李繼宗:「當然是透過民進黨政府的高層囉!六年多來民進黨政府被蔣幫壓霸集團栽贓得怕了;被罵得心都虛了。所以會有討好他們的傾向。」
曾吉木:「討好這些壓霸份子有用嗎?他們懂得感激嗎?何況是濫用資源去討好他們,只怕會更被看衰。」
曾阿淡:「可惡的是,竟濫用資源去救一位與高雄選區無關,從台中趕場來助選的坐享特權之人,卻害死了一位為國家執行治安任務、為台灣人民奉獻犧牲的受傷警官(分駐所副所長)。這是什麼天理啊!」
李繼宗:「我的一位醫師朋友就說,以該因執行治安任務受傷警官的傷勢,又離台北較近,若能留有一組ECMO搶救,必能痊癒。竟捨棄一個在近處之為國家、人民而受傷的治安公務員。卻把兩組ECMO都送去救一個遠方的,為私利、私情還違法才受傷之人。是天地不容的事啊!」
洪全示:「有什麼辦法呢?在『台灣受虐症候群』毒害下,台灣人民習慣於視壓霸集團為貴族,貴族享特權的現象已習慣成自然。胡志強本人還不是一直以中國國民黨黨工的年資在領國家退休金。」
曾吉木:「更不可置信的是,眾多奴化的電視和報紙,竟每日全版面聚焦在為私利、私情還違法才受傷的胡志強市長夫人,對因公受傷危急的警官視而不見,放任他傷重而死。無一輿論替這警官仗義執言。台灣到底怎麼啦?要說台灣人民已無情又無義?又不像是!反而常見濫情、濫義。」
洪阿土:「『台灣受虐症候群』留下的毒害啊!」
洪全示:「可笑的是,不少中國國民黨立委在國會殿堂上要為胡志強市長夫人提案,要因市長太太是坐在後座受傷而立法規定後座必須繫安全帶。任何一項交通法規的改變,都是因為安全和利害程度的考量及意外事件的統計數字所做的。已經2006年的現代了,這些人竟還大膽地公開為私人意外而立法來加以紀念。」
曾阿淡:「如果有統計上的證據,為了行車安全,規定後座要繫安全帶是好事,何況現在的汽車後座都已有安全帶配備。但是,因為某一個受溺愛的人而要特別立法限制人民,真是目中無人,膽大妄為。」
李繼宗:「這是因為那些人已習慣於自認是貴族、特權階級,當然要為貴族、特權立法;不是為人民立法。」
曾吉木:「不可思議的是,竟也沒有一個人曾對這種心智的扭曲加以批評。」
洪阿土:「這也是『台灣受虐症候群』在燃燒啊!」
支那盜匪郝龍斌的厚黑學
當年李登輝依中國國民黨訂的法律繼任台灣總統之後,郝龍斌和其他患了中國躁鬱症者一樣,對一個台灣人當「中華民國」總統極度不爽,又發現父親郝柏村不但丟了兵權,還在中國國民黨內得罪不少人,使他在中國國民黨內失去了特權庇蔭,就叛離中國國民黨,加入了新黨來與中國國民黨對抗。2006年,郝龍斌發現新黨的”中國躁鬱症”太嚴重曝露,對他的攫取政治權勢並無幫助,為了成功競選台北市長,遂再叛離新黨,請託馬英九主席讓他回中國國民黨,以求代表中國國民黨參選台北市長,並於12月9日當選,確定當選時立即現出侵略者的霸氣,在台上對著他父親郝柏村說:「報告總長,我把山頭攻下來了。」
洪全示:「郝龍斌的厚黑功夫真是了得。先是看衰中國國民黨而叛離,投靠新黨;見新黨落魄,又求回中國國民黨,讓中國國民黨助他選上台北市長。好高段的厚黑學教主。」
李繼宗:「蔣幫壓霸集團及那批假中國人全都精研厚黑學,學以致用,高段厚黑的人太多了,我不知郝龍斌是否當得了教主。但郝龍斌那悍匪式的霸氣是夠狂妄了。」
曾吉木:「是呀!郝龍斌一肯定已當選台北市長,立即在媒體面前轉身向他父親郝柏村大喊:『報告總長,我把山頭攻下來了。』這句話我初聽很耳熟,原來是電視上盜匪劇常有的台詞,只是把『寨主』或『大王』改成了『總長』,把『台北市』視為『山頭』。把霸道悍匪的氣勢表露無遺。」
曾阿淡:「可是郝柏村早就不是參謀總長十多年了,今天還叫他總長?」
曾吉木:「想當年郝柏村連三任參謀總長,一手掌握全國兵權,壓霸十足,連總統都要畏他五分。後來被李登輝誘釋兵權,至今恨得牙癢癢的。對當時一手掌握全國兵權的威風仍心存不捨,又念念難忘,做兒子的當然是瞭解了,故而有此霸情流露,讓他父親爽快一下。」
洪全示:「也難怪這些蔣幫壓霸集團份子敢囂張霸道。靠著『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操弄族群意識的矛盾,被家奴化的華裔移民在選舉中百分之九十以上,一定投票給他們;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台灣人在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呆奴心理下,即使不用操弄,也會投票給他們,這些蔣幫集團當然得意地竊笑了。」
李繼宗:「這些蔣幫壓霸集團,特意操弄族群以合理化其霸道、奴化台灣人民的心靈。遇有人指出其壓霸心態時,反指控別人操弄族群,卻還能得逞。」
洪阿土:「這是『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的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