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2002年,重症『中國躁鬱症』與精神分裂症的情結

2001年-2002年,重症『中國躁鬱症』與精神分裂症的情結


新國民黨連線與新黨
自從1988年李登輝依法繼任台灣總統之位後,以趙少康、郁慕明、郝柏村為首的高傲份子即開始躁鬱症發作。他們堅認特權統治台灣是他們的專利,怎可被一個台灣呆奴爬到頭上來?於是憤怒地向李登輝總統叫囂。然而因大多數既得利益者眼裡,李登輝總統並未妨礙他們既有的威權,另一方面,覺得李登輝是依彼等所訂法理繼任總統,認為這只是暫時的過渡時期,並不會太過在意。到了1990年,由於這群壓霸特權集團並無可信服的共主,李登輝的推動民主化也未動聲色,李登輝順利的被他們正式擁為總統,李登輝又技巧地選任郝柏村為行政院院長,郝柏村暫時得意地接受安撫。趙少康、郁慕明等人見狀更是氣惱難耐,憤而於19905月組新國民黨連線。趙、郁兩人是精明人士,特意學蔣中正父子利用黃朝琴、連震東兩位假中國人當台灣樣板的手法,也拉了個假中國人陳癸淼來裝飾個小小的台灣牌遮陽板。
    到了1993年,因見李登輝總統穩健地帶著台灣朝向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前進,又眼看中國國民黨內既得權勢者對李登輝總統的容忍,趙少康、郁慕明、王建煊、李慶華、周荃等人憤而脫離供奶水養他們長大,並讓他們仗勢的中國國民黨,另組新黨。當然,他們也沒忘了在陳癸淼之外,再拉個高侵略性的假中國人李勝峯,叫他拿著以台灣為名的盾牌當馬前卒。
  李登輝總統在位時,他們就以「王者中國」的霸道心態,以李登輝和民主人士為目標,惡化了一些中國移民的躁鬱心症。他們自己站在高亮處文嚇;再策動一群中華統一促進黨、中華愛國同心會、中國統一聯盟等團體,在低暗處武攻。這些重躁鬱症患者,在陳水扁當選總統後,到了一個高峰。

  2001年拆國旗、丟國旗、禁國旗
  2001310日,中國國民黨立法委員吳克清在立法院舉行「兩岸商業管理論壇」,因有中國人士參加,吳克清特意拆下主席台後上方的木製「國旗」,翻過來丟在地上,藉以向中國表示臣服諂媚。

李繼宗:「這些在台灣自認是貴族統治者的人,真是下賤加三級。只因為有一個非他們圈內的人當了台灣總統,就向與他們誓不兩立的敵人卑躬屈膝,連他們一向假裝珍重如生命的所謂『國旗』,見到一直說是『不共戴天的共黨仇敵』,就拆下來丟在地上。還硬拗說:『為了讓中國來的人看起來漂亮』。若非人格分裂,怎會一夕之間變得那麼快?」
曾吉木:「那些蔣幫壓霸集團遺留的特權勢力不是最愛那面『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的嗎?不是都說愛國旗愛得比他們的生命還重要嗎?怎麼做出這種辱『國』喪格的事來?」
洪阿土:「這也難怪,他們這幫人自知這面所謂『國旗』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並非真正他們心目中的國旗,那只是用來騙取在台政權的招牌;只是他們特意掛起來麻醉台灣民眾的『羊頭』,他們賣的是下了毒的狗肉啊!棄之如敝屣於他們何損?」
曾阿淡:「主要是他們認為不小心讓台灣呆奴當上了總統,雖然他們也自信這只是暫時的,但還是非常地不甘心。所以現在既然是陳水扁在當所謂的『中華民國總統』,那侮辱這面假的中華民國國旗,他們就認為等於是侮辱陳水扁總統和台灣呆奴。他們才樂呢!」
李繼宗:「我知道。但是這樣一來,他們不是就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嗎?」
洪全示:「他們不怕因而可能刺激台灣人民的加速覺醒嗎?不怕有尊嚴的台灣人民反彈?」
曾吉木:「他們怕什麼?他們自信已把大多數台灣人民呆奴化,且已進入自然型呆奴的階段,能洞察他們心思者能有幾人?他們當然敢肆無忌憚
曾阿淡:「反正會覺得受辱的只有被耍得團團轉的已被奴化之台灣人民。他們自外於台灣人民,而且他們本來就知道那是一面假國旗,他們才無所謂呢!」
洪全示:「這就是他們這群自認在台灣是特權階級之人的心態──尊嚴與利益寧給敵人,也不給親友或呆奴。」
曾吉木:「因為這些中國國民黨人,近百年來,一向只敢在自家圍牆內欺負弱小,對敵人當然低聲下氣。相反的,他們對內的心態是:『利益與尊嚴怎可給自己親友呢?親友有了利益與尊嚴,他們在自家人面前,自鳴得意的機會不就降低了嗎?在圍牆內作威作福的氣焰不就減弱了嗎?』。」
李繼宗:「另外,在他們這種壓霸之人的想法裡,不論是利益、尊嚴或榮華若給了敵人,他們還是有容易使喚的呆奴。但若給了呆奴,他們認為,有尊嚴或飽足感的呆奴怕會不易使喚。所以有『寧給敵人,不給呆奴』的心態,對這種蔣幫特權集團的人物來講,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曾阿淡:「太沒人性了,太壓霸了!」
洪阿土:「他們一直被教訓成自大又自卑的躁鬱症,我早知他們會如此。較令我難過的是司法系統,司法系統比我想像的還更嚴重呆奴化。依照他們在台灣訂的法律,污損或不敬那面所謂的『國旗』都可是重罪,怎不見有檢察官依法逮捕、查辦?」
洪全示:「經過李登輝十二年加上陳水扁一年的朝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邁進,給予司法系統獨立自主的覺醒空間與時間,司法系統覺醒的程度竟然比一般台灣人民還緩慢。」
李繼宗:「哈!法院的法官、檢察官多還是當初自認『法院是中國國民黨開的』那群法官與檢察官啊!他們慣於受蔣幫特權階級所用,被使喚的人怎會、怎能對主人查辦呢?你真是異想天開!」
曾吉木:「是呀!若是哪一個台灣人民,敢在蔣幫集團面前拆下他們那面『國旗』,丟在地上,不被這個司法系統抓去判個重刑才怪!」
李繼宗:「雖然阿扁當總統了,法院還是原來中國國民黨開的那個法院,這些司法系統的人有哪個敢辦他的主人啊!」
曾阿淡:「哈!會有的。這次司法系統沒跳出來裝腔作勢,是因為這同類型事件上,在民進黨人士找不到可吹毛求疵的地方。若是有的話,我保證司法系統會輕拍一下中國國民黨的吳克清,再重打民進黨人士或台灣人民,藉機裝一下正義英雄,再向蔣幫集團求饒。」
李繼宗:「嗯,我相信,以後有其他事件時,這個可悲的司法系統,一定會找機會輕拍一下老主人,再重打老主人的對手。心理上可揚眉吐氣來自爽嘛!不信的話,大家等著瞧。」
洪全示:「我們當然相信啦!只是這樣的人格真是悲哀!」
李繼宗:「哈!我們替他們悲哀?他們才覺得自爽呢!」
洪阿土:「在執政的民進黨聞達人士仍無法從『台灣受虐症候群』覺醒的情況下,這種事有人開了頭,必然會有人學樣。以後見到中國來的人,就會習慣地拆下那面所謂的『國旗』。這種現象,我看只有等到這群蔣幫壓霸集團遺留的特權勢力再度在台灣掌權揚威時,才知道是否有改變的可能。」

  200112月初
  白秀雄副市長:「報告市長,亞洲盃女子足球賽就要在台北舉行了,主辦的教育局與體育處,要在場外拆下所有的『國旗』,還要命令警察局派足夠的員警,幫忙取締攜帶『國旗』或穿戴印有近似『國旗』衣物之人進場。特請示市長。」
馬英九:「這種事你們辦就好了。」
副市長:「大家是在想,是不是由市長加開記者會直接下令?好讓市長在中國政府面前表示忠心,讓中國更肯定市長是中國自己人。」
馬英九:「這種事我還是不要直接下令的好,反正是市政府在做;我代表市政府,公文當然以市長名義發出,中國方面會瞭解我的心。假若將來有人在台灣拿這件事批評我,我還可以照樣推說『我不知道』。」
副市長:「其實市長不必顧慮那麼周到,才九個月前,我們的吳克清立委更親自於中國官員面前,在立法院拆下國旗丟在地上,這些台灣呆奴還不是沒什麼有效的反應!」
馬英九:「什麼?你竟然拿我跟吳克清相比?我將來是志在當總統的,不然也是台灣區特首。怎可像他一樣粗魯?」
副市長:「是!是!我等愚昧,市長英明,我即刻吩咐照市長意思辦理。」

  200243日,台北市議會剛通過調整里鄰條例,馬英九就急著宣佈,要將原訂六月八日即將到來的里長選舉,延後至20031月才舉行。行政院以「里鄰調整方案都還沒擬妥,何時能調整好里鄰區劃都未定」,台北市怎可濫權延後既定的選舉。何況每次調整行政區,還不是都有舊的首長在。以此做為延後地方選舉,根本不倫不類。行政院多次要求按時辦理里長改選,馬英九全部置之不理,甚至後來行政院以上級機關撤銷這個延後選舉案,馬英九也違抗,甚至於1220日大法官解釋,「行政院有權撤銷台北市的里長延選決定,市府如有不服,應提行政訴訟」。馬英九還得意洋洋地說:「我們在六月八日沒有選舉,並沒有天下大亂。」馬英九的意思是說:「我不遵守憲法或法律,還不是沒人能耐我何。」

李繼宗:「馬英九真可笑,竟以里鄰可能調整為藉口,延後里長選舉。」
洪全示:「是呀!未延後里長選舉是在下屆里長任內調整里鄰劃分;延後里長選舉是在這屆里長任內調整里鄰劃分。就行政作業來講,有何不同?」
曾吉木:「行政作業是沒有任何差別,對市議員選舉就有差別了,這叫做政治綁樁。」
曾阿淡:「當然囉!首先,這屆里長靠馬英九平白多了半年多的里長,自然會貼馬英九代表之中國國民黨的心。再來,馬英九任市長這幾年,已下工夫買好了這些里長的心,若在市議員選舉前先選舉里長,就需擔心有新里長當選,鄰里長是選舉時重要的柱仔腳,馬英九為了避免多出一項不利因素,就硬要延後里長選舉了。」
洪阿土:「把里長選舉延到市議員選舉之後,還可讓這些現任里長在市議員選舉時更全力效忠呢!因為現任里長為了將來里長選舉時得到較佳挹注,必然在市議員選舉時盡力向主子力求表現。市政府當然也會依各里得票數的成績行賞回饋,這種政治綁樁,馬英九他們怎麼可能放棄。」
曾吉木:「但是,同樣的里鄰調整,去年嘉義市與台中市就因此被行政院制止而沒能延後里長選舉。馬英九這次竟將橫柴入灶。」
李繼宗:「馬英九父親參與過呆奴化台灣的設計,馬英九當然比別人瞭解呆奴化後會有的反應,自然信心滿滿地違抗到底了。如此更可塑造他硬得起來的個人英雄形象。」
曾阿淡:「令人歎息的是,行政院並沒對馬英九的違法抗令做出任何有效處分。蔣幫壓霸集團執政時,若有人敢做這種事,早被撤職查辦了。行政院應當展現執政魄力的時候,卻顯露出虛弱無力的執政姿態。看來民進黨執政團隊要不被看衰也難了。」
洪阿土:「這也是民進黨人士未能擺脫呆奴化影響,所造成的後遺症之一。」
曾吉木:「在大法官會議指稱,馬英九違憲、違法時,馬英九還大言:『我不按時辦選舉,並沒有天下大亂』。對法治與執政黨輕蔑的嘴臉,表露無遺。」
李繼宗:「真是在悲慘的台灣受虐症候群裡,台灣人民的悲哀。」

  200266
  行政院院長游錫到汐止視察基隆河疏濬工程,台北市長馬英九覺得,這又是一個配合家奴媒體,化裝自己;炮打中央,以讓自己出風頭的機會。
  馬英九趕赴現場,高分貝大罵:「中央不補助台北市政府整治基隆河的經費,導致基隆河連年成災,傷害人民的生命與財產。」
  游錫當場指出:「行政院院會討論基隆河整治時,馬市長不是故意不來,就是搶先講幾句話之後,立即掉頭走人,馬市長有提過基隆河的確實整治方案嗎?有參與過基隆河整治經費預算計劃的討論嗎?馬市長現在還好意思說:『中央不補助基隆河整治經費?』現在行政院不是只好自己來做了嗎?請問到底是誰在關心人民的生命與財產安全?」馬英九才無言以對。
  次日家奴化的台灣媒體,不是只刊播馬英九的罵聲,而故意掩蓋游錫重視基隆河疏濬工作的事實;就是大篇幅報導馬英九關心基隆河成災的問題,而只輕描淡寫游錫視察基隆河一事。對於馬英九的有意或無意地忽略基隆河整治,一字不提。

洪全示:「馬英九這幫缺德、無能的中國國民黨權貴,到處放任爛攤子,再藉以臭罵別人的行徑,真是膽大又可惡!」
李繼宗:「就如不但隨地大小便,還將自己的屎尿往別人身上潑,再以光鮮亮麗的外表,罵別人髒兮兮。」
曾吉木:「他們之所以敢這樣做,還不是因為看準在呆奴化台灣民眾的過程中,已拔除了台灣人民客觀、理性思考的能力,能看穿他們詭計的人不多,可以應付這種陰狠的人更少了。」
李繼宗:「還有家奴化的眾多台灣電視與報紙,為他們化裝得漂漂亮亮的,難怪他們玩弄得超爽的。」
洪阿土:「其實,馬英九玩弄基隆河整治一事,應該是學自宋楚瑜。所以馬英九並沒如宋楚瑜耍得漂亮。」
曾阿淡:「怎麼說?」
洪阿土:「記得宋楚瑜當省長時,有次宋楚瑜視察雲嘉沿海因颱風海水倒灌成災之事嗎?」
洪全示:「我記得,電視播出時,我正在吃晚飯。」
洪阿土:「記得他當時對著電視媒體的鏡頭說什麼嗎?」
洪全示:「還記得,他當時高聲叫著:『中央真是可惡,完全不顧沿海居民的生命與財產。沒有撥來足夠的補助經費給我。不然,我早把堤防做好,把抽水站換新,這些沿海居民就不會受到這麼嚴重的災難了。見到人民受苦,我心裡在淌血啊!』當時還感動了不少人。而我當時噁心得差點想吐。」
洪阿土:「是啊!但當時有誰聽出宋楚瑜的狡猾了?有誰揭穿他幸災樂禍之心了?」
李繼宗:「他之前到各地做散財童子,濫用政府錢財,收買基層政客。宋楚瑜若真關心沿海居民,只要用那些錢的一點尾款,早就把雲嘉地區的堤防與抽水站修建好了。與中央的補助款多少何干?」
洪阿土:「精明奸巧的宋楚瑜,眼見沿海居民因他的擺爛而受苦,不但毫無愧疚之心,還掛上菩薩面具,輕巧地將罪孽往別人身上套。真是敢啊!」
曾吉木:「有家奴化媒體的配合,他有何不敢?他才得意呢!」
曾阿淡:「主要也是因為宋楚瑜瞭解台灣人民的呆奴化,已進入自然型階段,他才能放心這樣玩弄台灣。」
曾吉木:「就這件事而言,事實上,能看穿他的台灣民眾,確實也很少。」
洪阿土:「現在的馬英九已練好蔣經國的武功秘笈,又正在吸收宋楚瑜的精髓,不必太久的。馬英九必會『九出於瑜,而勝於瑜』了。」
曾吉木:「哈!九當然出於『一』,而勝於『一』了!哈!」
李繼宗:「看來同樣是壓霸特權養大的兩個人,後來的馬英九,肯定會推倒先到的宋楚瑜。」
洪全示:「其實,宋楚瑜比馬英九精明多了,宋楚瑜早看到了這個事實。只是宋楚瑜先失了地利,只能暗自鬱卒了。 
曾阿淡:「無論如何,悲慘的代價,還是台灣這塊土地與人民在付出。」

  2002910日行政院準備向立法院推出「政黨不當取得財產條例草案」。有意向中國國民黨追討過去貪贓而來的黨產。中國國民黨的特權壓霸舊勢力,推由較凶狠的高侵略性假中國人(任發言人)蔡正元出面叫囂:「中國國民黨在兩蔣時代哪有錢?是前主席李登輝任內才開始有錢,也是在李登輝時代才被批為黑金,一切的疑惑都發生在李登輝時期。」

李繼宗:「蔡正元真是無恥又混蛋!」
洪全示:「你是在說『蔡正元替中國國民黨高掛遮羞布』這件事啊?」
李繼宗:「是呀!只要用心讀過近代史的人都知道,早在蔣中正先後派陳儀與陳誠佔領台灣的初期,即將大部分的原日本政府財產,及一些台灣人民私有財產,強行登記在中國國民黨名下。蔣經國來到台灣後,為了壯大中國黨的聲勢,以及為了收買忠黨的中國徒眾與台灣假中國人,又連續近四十年,由政府直接挖錢供中國國民黨揮霍。這些事,蔡正元這種高侵性假中國人會不知道?」
洪阿土:「這種事,一些民主、正派的華裔移民,以陶百川、雷震為代表,他們原本都是中國國民黨黨員,早在1960年以前,即不惜冒生命危險,罵過蔣幫特權集團多次,說:『國庫不應該是中國國民黨的私囊』。尤其雷震等人,還因此遭受迫害、拘禁。差點命都沒了。」
曾吉木:「蔡正元真是不要臉得可以了,蔡正元能在台灣嶄露頭角,不正是李登輝任總統之後,提拔他上來的嗎?現在蔡正元卻拿中國國民黨的屎尿來倒打李登輝一把,真是狠毒到家、厚顏至極。」
李繼宗:「李登輝已任滿,也不會再主政了,蔡正元現今依附在中國國民黨遺留的舊特權集團,大吸台灣養份,壯大自己。不要說把李登輝賣了,這群舊特權集團叫他把父母、妻女賣了,他都會毫不遲疑地立即行動。」
洪阿土:「明眼人都知道,李登輝主政時,並沒再放任黨庫通國庫。李登輝只是把中國國民黨歪搞來的黨產,部分攤在陽光下。不像以前擺在暗處,讓各方黨內黑手可以伸進去亂抓一把。其實,中國國民黨在國內外,還有不少贓產,是暗藏在個人名下,非以中國國民黨名義登記,這些是李登輝查不到的。」
李繼宗:「所以囉,他們現在又可以任意上下其手了。」
洪全示:「其實,只要看一下蔡正元的經歷,就對蔡正元精於利用政商黑手,惡質圖利自己的習性,就能瞭解個大概,就可以看得明白。蔡正元學的是企管與經濟,由於久經浸淫成高侵略性假中國人,不將所學用於正途,全只用來快速攫取他人的成果。」
曾吉木:「蔡正元早期任職花旗銀行金融業務主管。因是外商銀行,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後利用政商通路,出任慶豐半導體總經理,就被蔡正元搞得由銀行列為拒絕往來戶。他也入主阿波羅投顧公司任負責人,阿波羅投顧之前身為阿波羅投信;再前為慶豐投信。蔡正元以10%股份先強行出任總經理,上下其手。公司撐不下去時,不得不改組、改名,得利的又是蔡正元,最後還據為己有,成為阿波羅投顧公司的負責人。等他吸乾後,再藉其政治權勢,轉給他人承擔。這是蔡正元的一貫權謀,先依附權勢,再利用權勢,伸入工商,榨乾之後,再一腳踢開。其狠勁絲毫不讓其蔣幫壓霸特權的主子前輩。」
曾阿淡:「看來,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局面下,還得眼看蔡正元繼續興風作浪一陣子了。」
曾阿淡:「蔣幫壓霸政權所遺留下來的特權集團也真夠狠、夠奸巧的了,懂得利用這些台灣的假中國人當馬前卒,叫這種馬前卒出來說一些可能連他們自己都說不出口的無恥之語。」
曾吉木:「這些壓霸特權集團才不會說不出口咧!只是有這種假中國人爭著當馬前卒,他們何苦不用呢?」
洪阿土:「這種由蔣經國一手打造的『台灣受虐症候群』所生產出來的高侵略性假中國人 還真不少,蔡正元只是其中較厚顏無恥的典型,就如早期輔助陳儀武力鎮壓、搜刮台灣的黃朝琴與連震東。」
李繼宗:「現今檯面上就有蔡正元的前輩吳敦義與吳伯雄等人。」
曾阿淡:「吳敦義是有蔡正元的狠勁與超高侵略性。相較之下,吳伯雄顯得較溫和。」
洪全示:「所以,這些蔣幫壓霸特權集團,對吳敦義與蔡正元等人懷有較大戒心。更以『白賊義』稱呼吳敦義。對吳伯雄的顧慮就少多了。將來這些壓霸特權核心,需要時會把吳伯雄抬出來當重要招牌,而不會讓蔡正元或吳敦義這種人靠得太近身的。也許有時為了利用他們,不得不給個高位,但也只有當走狗、當馬前卒的份,不會放給實權的。」
曾吉木:「這是必然的。但是,這些壓霸特權核心仍會樂得在需要時,繼續拿他們用做擋箭盾的」
洪阿土:「其實,吳敦義與吳伯雄兩人,除了有台灣受虐症候群形成的假中國人特質之外,他們兩人和另一位中國難民後代,更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特性存在。」
洪全示:「真的嗎?」
李繼宗:「這個中國難民後代是誰?」
洪阿土:「是洪秀柱。」
李繼宗:「洪秀柱不是『歇斯底里型』的狂傲中國人嗎?」
洪阿土:「是的,但那也有部分是由『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所引發。」
李繼宗:「這樣啊?」
洪阿土:「洪秀柱和吳敦義幼年時都是蔣幫集團白色恐怖時期的受害者,兩人的父親都是因批評壓霸的特權暴政而被抓走。洪秀柱的父親被關在火燒島多年;吳敦義的父親則是被拘禁了二年九個月;吳伯雄的伯父吳鴻麒是位正直法官,因為審理案件時不接受中國高官關說,在228事件時被蔣幫軍警特務騙出,慘遭槍殺。吳伯雄父親吳鴻麟不知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還是純為賣兄求榮,竟立即轉身投靠中國國民黨,兒子吳伯雄繼承父志,當起了假中國人。他們三人在幼年時期都被列入監視、掌控的名冊中。由於壓迫勢力超乎想像的巨大,深層的恐懼轉為敬畏,由敬畏延生出乞求憐憫與渴望護衛;乞求依賴再產生認同的心理;對加害者有了認同心理之後,若是激進性格,就易期待得到加害者接納;一旦得到接納,為求得讚賞與想要邀功,其作為會比原加害者更有狠勁。這是典型的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這一種嚴重的偶發性精神、心理疾病,是在蔣家父子利用武力強權,在台灣特意製造台灣受虐症候群之後二十多年才被精神科醫師確認的。現今之台灣受虐症候群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症狀類似。不同的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是少見的偶發案例;台灣受虐症候群是全面性的、是陰狠地特意製造出來的。」
李繼宗:「我知道了,在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與台灣受虐症候群雙重作用下,洪秀柱、吳敦義和吳伯雄三人才會這麼狂妄地欺壓台灣,替壓霸特權集團打前鋒而毫無羞愧之心。」
  向中國國民黨追討其貪贓黨產的法案,在立法院仍由中國國民黨特權壓霸集團占多數的情況下,不意外地被封殺出去了。

精選

善良福爾摩沙(琶侃,Paccan)人也選擇順服、避讓支那式邪教

          埔農開頭即解釋過,「所謂的邪教,對外鄙夷不追隨者,另把說出真相的批判者看作十惡不赦的罪人追打。先會於批判者背後施放暗箭,不成後就惡毒抹黑加辣手攻擊。一般樸實之人不願惹事,選擇沉默避讓;有群體支持需求者 ( 尤其政治人物 ) ,甚至於傾向拉攏。這使得此等邪教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