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佛教界的台灣受虐症候群
中國盜匪假和尚惟覺
中國盜匪假和尚惟覺
2004年3月9日,惟覺和尚在他那金碧輝煌如宮殿般的中台禪寺為連、宋造勢,他帶領信眾反扁、反公投。
(2005年7月,惟覺更在那超級豪華、以佛寺為名的宮殿裡,勾結南投縣政府水利工程技士林學徽,硬將用於灌溉、排水雙功能的國有重要水利保育區土地,偽稱為廢水區。即使在農田水利會漁池工作站人員提出糾正時,仍大膽出具偽造證明,惟覺「和尚」順利將此國有的水利要地變更為專用區,以供其開發利用,完全不顧上、下游幾萬公頃土地和無數人民的安全與生計。事後因造成災害而被舉發,但受到地檢署起訴的卻只有被指使、被收買的林學徽,主謀惟覺「和尚」和整個中台禪寺卻能運用權勢靠山,免於被司法追訴。)
李繼宗:「蔣幫集團的奴化台灣人民(家奴化中國裔移民,呆奴化台灣本地民眾),連宗教也畸形了。」
曾吉木:「兩蔣時代,在所謂黨國的恐怖統治下,宗教為了生存,不得不為其黨國服務,四、五十年下來,久了成習慣,習慣成自然,成自然以後就積重難返了。」
洪全示:「不過,有些基督教會似乎少受影響。」
洪阿土:「那些基督教會都是與國際有接軌的,早年台灣因受蔣幫集團無道剝削與無情欺壓而民不聊生時,基督教會就做了不少由國際提供的接濟與人道救援工作,台灣的基督教會大多長期受國際教會關注,蔣幫集團較不敢明目張膽操弄,所以能維持在高度自主性。天主教雖也是國際性宗教,但有政治性的傳統,則一直與蔣幫集團保持妥協性默契。」
李繼宗:「在台灣有廣大信徒的佛、道兩教,其主事者不是從『台灣受虐症候群』中坐收漁利;就是難脫其害。道教因都混雜民間信仰,不必評析了。今天,台灣雖已朝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走了十年,仍難見真正清淨的佛教團體。」
曾阿淡:「是有啦!真正清淨的佛教團體,在台灣不見聞達罷了。」
李繼宗:「在所謂台灣由中國盜匪培養的聞達佛教團體,就是那兩位中國盜匪假和尚所擁有的了。」
洪全示:「不就是惟覺和尚的中台禪寺和星雲大師的佛光山。」
中國盜匪假和尚星雲
中國盜匪假和尚星雲
李繼宗:「那位所謂的星雲大師,有一次在電視轉播上大言:『整個佛光山都是我個人的。但是,我慈悲為懷,我整個奉獻出來給佛教徒眾使用。』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害下,這樣的說詞真是冠冕堂皇,還得到多數人的欽敬。其實,稍微有點佛學根基的人都知道,任何真正的出家修行者,都不會說出『整個都是我個人的』這樣的貪痴話來,因為佛教入門基礎是首要摒除『家私』的念頭,何況星雲畢生接受供養,怎會說出『整個佛光山都是我個人的』這樣的話來?還自稱大師呢!」
曾吉木:「星雲幾十年都是中國國民黨御用的中央委員,長久以來,一直效忠中國國民黨的壓霸黨國。你忘了嗎?阿宗,你對他的要求未免太高了。」
李繼宗:「我知道,但大多數佛教徒大概都不知道。」
洪全示:「有一次,我隨景仰佛光山的朋友一起到佛光山朝拜,驚嘆佛光山的華麗莊嚴建築。因已近午,就想在佛光山用齋,進入餐廳,迎面而來的尼姑,竟然高聲問道:『你們是要捐多少膳德?』我朋友答道:『我們是想來用齋飯的,等用過飯,我們必會盡力奉獻。』該尼姑說:『不行,要先捐膳德才能用餐,因為我們會依德捐多寡,供應不同的齋飯。』我一聽此言,嚇了一跳。自稱佛門大師,待人言行竟先以財富多寡衡量?我常隨友人到台南縣柳營鄉的一處『佛山』附近健行,順道參訪。(柳營佛山寺是一處朝山人眾多的小寺院)。中午時候固定在該『柳營佛山』休息、用餐,進入餐廳,遇到的只有招呼,從未有人提問,只要坐下,即有供膳。食量大的來客,就任意、自動去多取飯菜,每次吃得津津有味,也不知不覺中同享佛家眾生同濟的大愛情懷。在柳營佛山雖未聽佛法大理,每次下山來,都有如心靈受過一次佛心、人性的洗滌,身心清爽。今日在佛光山,感受到的卻如一陣酸雨,全身痛癢。」
洪全示:「『星雲大師』在台灣受盡台灣人的優裕供養,錦衣玉食之餘,從未見星雲大師和他的佛光山對釋迦牟尼佛的教義精神有何貢獻;在那豪華富麗的殿宇之外,也未見對台灣及台灣人民有任何慈悲心願。反而是把從台灣取得的大量財富,轉移至中國和美國,利用來堆砌星雲個人的聲勢。1940年代末期,所謂的『星雲大師』逃中國之難來到台灣,依附蔣幫壓霸集團而坐大;自己在台灣坐大之後,見到中國又開始壯大,於是就再笑帶台灣呆奴的大筆供奉投靠中國,在嚴密管控宗教活動的中國,再次展現他那精巧的政治手腕,再度於中國取得了宗教界的優勢,實現星雲那『獨尊』的佛霸痴心。也算是佛教界的能人異士了。」
洪阿土:「自釋迦牟尼創建佛教以來,從未見佛門大師曝露浮華痴心,自建豪華寺院的。歷史上的莊嚴大佛寺,都是由虔誠信徒發願集資興建;或由王公貴族設立,再奉迎所敬仰的佛門大師進住。如星雲、惟覺般的私募善款,自建豪華寺院傲人,真是令人驚奇。」
李繼宗:「我在台灣時報看到的一則新聞是:佛光山成立之後,把山邊的一條農民耕作所必經的既成道路封死,不讓附近農民通行。農民乞求無效,為了生計只好訴之法院,幾經訴訟,佛光山敗訴,法院判決確定,命令佛光山(當時住持仍是星雲)拆除路障。法院強制令下來,佛光山不得不拆除路障,但卻在山路上傾倒和尚、尼姑的糞尿,讓過路人難堪。」
曾阿淡:「報紙登的不一定是真相。阿宗,你怎知這事不是台灣時報做假,或只是道聽塗說?假新聞在台灣已見怪不怪。」
李繼宗:「我當然懂得理性思考與明辨。在台灣時報刊出此事的隔日,星雲發動大批信徒去包圍台灣時報示威抗議,他們抗議的內容是『台灣時報侮辱佛教,羞辱佛光山與信徒』,並沒有一個佛光山人或信徒敢說台灣時報有錯誤報導,或是報導內容有哪一句話並非事實。若報導有偏離事實,這些人早就要求更正內容了,還會立即上法院提告呢!他們上法院的次數已不少,有差這一次嗎?」
洪全示:「佛光山的星雲與中台禪寺的惟覺,都是自命為『正宗佛教大師』,也都是和尚、尼姑混居寺內,膽大突破佛修規矩的始作俑者。金氏世界記錄也許是因為無法分辨誰是原創者,所以並未頒給這兩位『大師』破世界記錄的證明。」
李繼宗:「其實,惟覺對星雲是不遑多讓的。兩人均是依附壓霸特權壯大自己。壯大以後,星雲把信徒供養視為私產,供塑自己的名位,並將之移往國外釣譽;在台灣卑視小民,封阻小農維生通道,還用糞尿臭人。惟覺也是發揚蔣幫集團呆奴化台灣的技巧,收受龐大的台灣社會奉獻資源,打造猶勝宮殿的華麗寺院,一面享受養生,一面傲誇宗教界;誘導年輕學子與家人決裂到中台禪寺出家,輕視其家人為凡夫俗子,拒不安排見面。以佛性與出世為名,拆散別人家庭來自豪,使其家人痛不欲生,就是不見惟覺有一點點憐憫之情。俗人不為,『大師』卻做得冠冕堂皇。中台禪寺更加出名了,還以在台灣收受的民眾善款,供奉他那對台灣虎視眈眈的中國老哥。
洪全示:「可笑的是,他在寺院內,對著媒體大反公投,公投是直接民權,是真正的民主政治,代議政治只是民主政治變通的方便方法。他自命為佛門大師,卻帶領徒眾反公投,真是佛門之奇恥大辱。」
曾阿淡:「最可笑的是,惟覺說他反對陳水扁的理由是,陳水扁主政近四年來造成台灣民不聊生。若台灣真的民不聊生,民眾哪來的錢財供他揮霍在那金碧輝煌的宮殿裡,還能讓他跟一些忘本之徒一樣,從台灣挖走大量財富,到那每天高喊要『武力犯台』的中國去求榮。要不是他們這些欺台偽君子借勢揮霍台灣人民的血汗錢,以台灣人民的勤奮,日子當然可以過得更好了。」
李繼宗:「惟覺與星雲是宗教界操弄『台灣受虐症候群』而逐利的大派閥。」
華奴出家人證嚴
華奴出家人證嚴
洪全示:「慈濟的證嚴法師就比較像個出家人了,她生活清淡,衣著行車無華、精舍樸素。哪像惟覺,自己住在金碧輝煌猶勝宮殿的寺院,錦衣美食,眾人服侍,卻口嘆民不聊生。要不是『台灣受虐症候群』在作祟,他哪能如此得盡便宜還賣乖?」
李繼宗:「我同意證嚴法師在台灣是一個較像樣的出家人。但是,在我看來,仍只是五十步與百步之差別。」
曾阿淡:「怎麼阿宗你會有這種感慨?」
李繼宗:「你們靜心看一下慈濟會,加掛個功德之名,吸引了多少純樸台灣信眾奉獻,她卻用企業化加以經營。」
曾阿淡:「企業化的行銷管理,可提高效率啊!」
李繼宗:「可是重效率會磨損純真的心靈,失去了純真的心靈就與佛理教化背道而馳了。例如,慈濟會以捐獻或募捐的多寡,賜以信徒不同的官階名位,這不是出家人應有的作為。這樣造就了信徒虛榮心;也造就了信徒的弱肉強食的競爭評比心。競爭與比較會激發原始的貪與痴;而瞋則是由貪與痴相加乘所惡化而來。發展慈濟會勢力和功利的效率是提高了,但卻將信徒的心靈默默推往貪與痴,甚至瞋的淵藪,非出家人或修行人所應為。」
洪全示:「有這種事啊?我每次看到台灣地區有災變、急難時,慈濟會適時出力救助時,都會受感動而臨時劃撥向慈濟捐獻,因未曾參與他們的工作,我不知道有這種事。」
李繼宗:「阿示你說到了重點,慈濟會在台灣的急難救助,確實有不少功勞,但這也是企業式經營所喜好的重點。突發災變與急難正是新聞聚焦的所在,名與譽的回報效果最佳。」
曾阿淡:「但你也不能因為新聞聚焦而叫他們不去做啊!」
李繼宗:「當然不是,我們仍然必須欽敬慈濟所做的功德。只是,慈濟會聚集了台灣社會的龐大資源,到世界各地偏遠窮困地區,出錢蓋學校、設收容所。慈濟會在國際聲望是建立了,但他們有像外國教會一樣,在台灣為孤苦無依的人設立收容所與長期照護了嗎?為什麼沒有?因為設立收容所和長期照護是須真心付出龐大的長遠心力,但其新聞聚焦效果僅和急難救助是相同的,事件之後即少再引來注目,他們認為不符企業經營的效利原則。」
洪全示:「講到這方面,我較不能理解的是,慈濟會不真心在台灣為貧弱族群付出也就罷了,還拿大量的台灣資源去中國,替中國偏遠窮困地區蓋學校和收容之家。這些本來是中國政府必須做的。現在好了,有了從慈濟來的台灣資源為中國付出,中國政府正好省下這些錢,多製造幾百顆飛彈對準台灣,天天威脅要用武力攻打台灣,更有餘力在國際上打壓台灣、羞辱台灣。慈濟會用的是台灣人民的血汗錢,良心上對得起台灣人民嗎?」
李繼宗:「記得有次在選舉前不久,民進黨主要幹部數人和證嚴上人約好時間,要前往拜會請益。民進黨這些主要幹部,於約定時間準時到達證嚴居所大門外等候,不見有人理會。幾經設法聯絡後,才有人告知,謂『證嚴是出家人,不過問俗政,不宜接見從政人員,來客請回』。隔天證嚴上人卻親迎吳伯雄率領的中國國民黨黨政要員。事後才知,原來中國國民黨獲悉民進黨主要幹部約好要請益證嚴『上人』,吳伯雄與中國國民黨黨政要員,認為這是個上媒體造勢的機會,又可藉以拉攏慈濟會人心。遂硬要搶得此利勢。至於故意讓民進黨主要幹部枯等以加羞辱,不知是證嚴上人屈服於中國國民黨壓霸勢力施壓的結果,還是證嚴自己要對中國國民黨壓霸勢力諂媚、交心?外人就無從得知了?」
洪全示:「應該是二者都有吧!」
曾吉木:「如果證嚴只是屈服於壓霸勢力的壓迫,大可明白向民進黨的主要幹部解釋,何必不理不睬,又不事先取消約會,逕自毀約拒人於外?還說什麼『不過問俗政,不宜接見從政人員』。再隨即奉迎中國國民黨的黨政要員。此種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做法,正派俗人亦不為。何況是一個稱為上人的出家法師?」
洪阿土:「證嚴法師是土生土長的本土佛教門人,自然難脫『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害,所以也不必對她有特別的期待與要求。就看本土演藝人員,遭受五十年的打壓和歧視;黃俊雄家族的雲州大儒俠布袋戲被禁,斷了家族正旺的事業;以及一貫道的被以邪教罪名追剿,不都是無辜地遭受無情迫害。看看今日,他們卻都是賣力出頭,向蔣幫壓霸特權遺留勢力交心的效命者。這都是『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延燒。證嚴與這些人比較起來,心靈上的病情,也不算太重了。」
李繼宗:「可是證嚴是被奉為『上人』,是吸收了大量台灣社會資源的本土宗教領袖,理應受到台灣人民較大的期待;理應有較高的自覺。」
洪阿土:「『上人』也是人。我們寧願把慈濟會看成也是佛教界的『台灣受虐症候群』受害者;而惟覺和星雲則是佛教界的『台灣受虐症候群』操弄者。」
曾阿淡:「是啊!『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害是全面性的,宗教界哪能特別倖免?只是,這些民進黨聞達人士,實在愧對全體台灣人民。已執政近四年,全不思拾回台灣真正的歷史;重建台灣人民的心靈尊嚴,只知用心於徒勞無功的政治角力,實在可惜。」
李繼宗:「不但拾回台灣歷史、文化與重建台灣人民理性思考能力的教育未做,連彙整現在台灣語言漢文字的工作都沒做,也沒邀請過清明的近代史學者做還原歷史真相的工作,放任『台灣受虐症候群』繼續烈焰延燒台灣。這些民進黨聞達人士真是台灣罪人。若陳、呂當選連任,再這樣下去,這些民進黨的台灣聞達人士,非但愧對台灣這塊土地與人民,更會害死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