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所謂的台灣人再當選台灣總統,並拒絕當中國人,引發了猛爆型『中國躁鬱症』
2000年3月18日,台灣第二次民選總統結果,陳水扁以多出三十一萬票贏了宋楚瑜,連戰則輸了兩百萬票。
3月18日晚上,落敗的中國國民黨中央黨部前,聚集了一些無法接受台灣首次政黨輪替事實的「中國躁鬱症」患者和被蔣幫壓霸集團家奴化的華裔移民。他們並不在意連戰的落選;他們是無法接受宋楚瑜的失利。因為這些「中國躁鬱症」患者,認為宋楚瑜才是真正的貴族中國人。這些人群將景福門周邊道路佔據,將不滿情緒指向李登輝。
馬英九為台北市長,看到這群違反他所製定之集會遊行法的群眾,「違法集會」,竟上了指揮車,肯定群眾的「愛國心」。選舉前,馬英九疾呼選民要集中選票支持中國國民黨的連戰,而這些群眾不能接受的是宋楚瑜的落敗,不是李登輝所支持之連戰的敗選。於是,一顆雞蛋丟向馬英九,正中他的下巴。馬英九發現「奴氣」可用,擦掉蛋汁,竟與群眾振臂高唱起「團結就是力量」。同樣這批人,早在李登輝繼任總統和中國國民黨主席時,就早已恨得牙癢癢的。馬英九自告奮勇,願意去總統官邸,轉達群眾要把李登輝從主席位置趕出中國國民黨的「心聲」。這個李登輝就是馬英九選台北市長時,高舉馬英九的手,稱馬英九為新台灣人,高呼台北市民要支持馬英九的那個李登輝。
一些患了「中國躁鬱症」的蔣幫壓霸特權勢力,竟假造李登輝正準備攜帶大量美鈔落跑的消息。這些「中國躁鬱症」患者,本身就是慣於「事敗則捲款潛逃」。也許是自以為別人也可能會有像他們一樣低賤的人格;也許是因為找不到其他污衊李登輝總統的惡毒藉口,只好把自己的慣常技倆,用來假造打擊別人的罪名。後來更膽大妄為地把他們自己的幻想,編寫成有聲有色的故事,在家奴化的電視與報紙上散播,用以汙衊李登輝,順便糟蹋台灣。
李繼宗:「太棒了,陳水扁當選台灣總統,台灣國家正常化的時候不遠了。值得慶祝一下。」
洪阿土:「要慶祝一下也可以。但這可不是件喜事!」
李繼宗:「不是喜事?你難道希望宋楚瑜來當總統?」
洪阿土:「當然不能讓宋楚瑜當選,若宋楚瑜當了台灣總統,台灣的國家正常化至少會延後五十年。但現在就由台灣的民主自救人士當總統太早了。因為這些民主自救人士都只是半醒覺,都只知道要抗暴救台灣,並無『被呆奴化』的自覺。在李登輝技巧地把台灣帶向民主化時,這些民主人士只想到趁此時機爭取政治自主權,完全專注在表面上的政治成就,根本就無人意識到『台灣真正危機在民眾心靈的被呆奴化』。何況得意的時候容易忘形,表面上的政治成就無助於心靈上的復健。台灣人民心靈上不完全康復,則台灣邁向國家正常化之路將不但漫長,且會障礙重重。」
曾吉木:「從陳水扁此次的得票數就可看出,有逐漸從呆奴化中覺醒的約僅三分之一。而這三分之一還只是在初步醒覺呢!」
曾阿淡:「這應該就是李登輝力挺連戰的原因。李登輝心想:『把連戰扶上總統大位,可為台灣人民爭取早日全面覺醒的時間』。」
洪阿土:「李登輝充分睿智,技巧地把台灣帶向民主化,台灣人民應該永遠感念他。可惜他沒能看透蔣幫集團『把台灣人民呆奴化』惡毒之深,沒有及早重建台灣文化,尋回台灣真實歷史,進而恢復台灣人民心靈人格的尊嚴與理性思考的能力。現在陳水扁又提早當選總統,這個從釜底抽薪的對症下藥,恐怕又要延宕了。」
曾吉木:「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中間殺出了一個練就了蔣經國厚黑武功祕笈的大內高手──宋楚瑜。若宋楚瑜當選了,那才更慘呢!」
洪全示:「可笑的是,這些被蔣家父子調教成家奴的失根中國移民,竟然把中國國民黨丟失政權的罪過,全歸咎盡力輔選連戰的李登輝。任何人都知道,若非宋楚瑜這個大內高手攪局,在李登輝力挺下,連戰是穩當選的。害中國國民黨這麼早丟失政權的罪魁禍首是宋楚瑜啊!」
曾阿淡:「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大部分中國移民既已被蔣家父子教化成有躁鬱症的失根浮萍,沒有在台灣落地生根做個完全的台灣人,又不願回去再當原來的中國人,在潛意識的家奴心理下,早認定李登輝非其族類,連戰又是半山的假中國人,所以宋楚瑜雖然叛離中國國民黨,還能得到他們的死忠擁護,當然不可能怪罪屬於主子近身階層的宋楚瑜,只好拿李登輝出氣了。」
李繼宗:「可笑的是,這些患有『中國躁鬱症』的蔣幫壓霸集團的遺留特權勢力,竟幻想出李登輝總統正進行『捲款潛逃美國』的惡毒汙衊。」
曾吉木:「『見事將敗即捲款潛逃』是蔣幫壓霸集團的習慣做法,有低賤人格者,會自然地把自己骯髒的一面往別人身上投射,以為別人可能也會有和他們類似的低賤人格。」
洪全示:「也許是一時找不到其他污衊李登輝的更惡毒藉口,他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一貫劣行。想到如果是他們自己,他們必然這樣做。於是就用來偽造出陷害別人的罪名。」
李繼宗:「這些蔣幫壓霸集團遺留的特權勢力,更狂妄地把他們的幻想,編寫成故事,放在已被他們家奴化的電視、報紙上傳播。真是無恥至極,前所未見。」
洪阿土:「由於這些蔣幫壓霸集團遺留的特權勢力,自信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旺燒下,能看清他們詭計的台灣人民不會很多。這種以他們自己的惡行,用來假造污衊別人的罪名之事件,以後必然只會層出不窮的。」
洪全示:「可憐的是,不少中國裔移民被蔣家父子搞成心如浮萍的家奴,心靈上沒有認同台灣,又不願回去當中國人,這種心理上的煎熬也夠慘了。蔣家父子對這些中國移民的罪孽,並不亞於其對付台灣人民。」
曾吉木:「真正悲慘的是,不論這些被家奴化的中國移民,或被呆奴化的台灣人民,全都缺乏被害自覺,要想從心靈上康復、覺醒,恐怕還需一段漫長的痛苦掙扎。」
洪阿土:「這種多數台灣人民的呆奴化,加上多數中國移民躁鬱失根的家奴化,就是悲慘的『台灣受虐症候群』。」
陳水扁既已當選,李登輝就繼續穩定政局,協助當選得有點意外的新手陳水扁,平穩順利地接掌政權。在這段時間,施明德正如鄉野所料,帶著「為何不是我」的妒恨,甩離民進黨。
李繼宗:「真是天佑台灣,好在有睿智的李登輝帶領,陳水扁才能平順接任總統,沒起風浪。」
曾阿淡:「除了李登輝的睿智外,也由於李登輝成了蔣幫集團核心人物與被害成家奴的中國移民之洩恨對象,轉移了大部分對陳水扁的敵意;另外,也由於他們認為陳水扁當總統只是一時的,四年後只要中國國民黨不再自起內訌,他們自信會重掌大權的,所以他們暫時不把陳水扁總統太放在眼裡。」
曾吉木:「在李登輝將台灣帶向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的過程中,最重要的是他『鴨子划水』式地慢慢使軍隊與警察國家化,讓司法獨立自主。」
李繼宗:「警察國家化的效率較顯著;軍隊雖稍緩,除了一些與宋美齡關係密切的躁鬱高階軍官外,軍隊國家化的進展也還順利。較困難而成效不佳的是司法系統。」
曾阿淡:「由於司法系統必須朝向獨立自主才可,所以李登輝不願施以影響,僅希望司法系統能從獨立自主開始,受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的陶冶,而逐漸從中國國民黨黨國體制的惡習中自我覺醒。只是,如同被呆奴化的台灣人民一樣,司法人員已習慣成自然了,要自我覺醒也就較困難。」
洪阿土:「不過,據我所知,司法界仍有一些清明人士,以往是有『獨力難以逆勢』的無奈。李登輝執政後,得以逐漸拾回司法人的尊嚴,一步步在重建司法正義。這些人加上一些新進而有理想的人員,乃是司法界的希望。」
洪全示:「不幸的是,有不少司法界舊勢力,以前就從『對上卑躬屈膝、對下作威作福』中獲得滿足的快感。要這種人自省自覺是極困難的。」
李繼宗:「更糟的是,這種司法人員服侍蔣幫集團慣了,現在若要堅守司法公理,等於承認以前是為虎作倀。在擔不起這種心理扭曲的情況下,只怕會變本加厲,更加狂妄地曲解司法,殘害公義,再以他是獨立辦案,獨立審判唬人。」
曾阿淡:「這將是台灣民主自救之路上,另一個艱困的環結。我一想到,1995年許水德公開大言『法院是中國國民黨開的』時,李登輝已朝民主化執政七年,竟然還是沒一個司法人員敢吭一聲,就知道蔣幫集團把司法系統汙染得有多黑暗與難以救藥了。真是可怕。」
洪阿土:「其實另有兩個大危機是存在民進黨自己內部的。」
洪全示:「民進黨自己有哪兩個大危機?」
洪阿土:「其一是,民進黨過早執政,免不了一時得意,得意的心境下,就更難早日自覺『台灣人民被呆奴化』的嚴重性與可怕度。沒有這種自覺,自然不會懂得『不必急於政治上的較量。利用執政之便,溫和地重建台灣文化價值。催醒台灣人民理性思考的能力,尋回台灣歷史真相,進而恢復台灣人民心靈人格的尊嚴,才是根本之道』。專注於政治上的較量,只會將部分已躁鬱的蔣幫特權集團更趨向歇斯底里。台灣人民會更無法早日脫離『呆奴化』的枷鎖。」
曾吉木:「就這一點,在今日全體台灣住民的心靈都被嚴重扭曲的情況下,想要他們有這種自覺,恐怕難度很高。」
曾阿淡:「所以囉!民進黨這四年執政,本應該是能縮短台灣自救之路與減少自救過程之苦難的良機,若民進黨人士不能體會『應先重建台灣文化、喚醒台灣人民理性思考的能力,尋回台灣史實,進而恢復全體台灣人民的本質心靈尊嚴』才是當務之急,台灣人民即不能早日完全覺醒,那不但不能縮短台灣自救之路,更不利於使『在台中國移民』從『被家奴化』中覺醒。『在台中國移民』不能從家奴心態中覺醒,必然仍深陷於『不是中國人也不是台灣人』的失根浮萍躁鬱症中,這種躁鬱的痛苦,會激發不理性的敵對行為,會如刺猬般的滿身長刺。這時,台灣自救過程中的苦難必有增無減。」
曾吉木:「就這點而言,我們恐怕無能為力了。」
洪阿土:「是啊!從當年的黨外,經美麗島到民進黨,這些台灣自救人士一路辛苦奮鬥,都只見在訴求:『指責中國國民黨的貪贓枉法、黨庫通國庫;控訴蔣幫集團侵犯人權、迫害政治異議人士、追殺反對者、數十年無止境的戒嚴、壓制言論自由、中國來的萬年假國會。主張廢除戒嚴、釋放異議人士、讓台灣人民有權出入境、國會全面改選、解除報禁、黨禁。』這些都只是在爭取政治空間,從未見有人要爭取:『恢復台灣固有優良文化、重建理性思考能力的社會與學校教育、還原歷史真相,進而重拾台灣人民心靈與人格的尊嚴。』沒人瞭解到『還原歷史真相,重拾台灣人民心靈與人格的尊嚴』才是從呆奴化中挽救台灣的根本之道。也是促使中國移民從家奴化中覺醒、在台灣誠心做個真實的華裔台灣人、安心認同台灣這個國家的原動力。」
曾阿淡:「有什麼辦法呢?大部分華裔移民都已成了不同程度的自然型家奴;大部分台灣民眾都已成了不同程度的自然型呆奴,哪會有被奴化的自覺?沒有被奴化的自覺,就難理解被奴化的過程。不理解被奴化的過程,怎會曉得急需治癒被奴化的心靈呢?」
李繼宗:「這才是台灣今日最大的困境啊!」
李繼宗:「第二個危機呢?」
洪阿土:「由於台灣人民在被呆奴化的過程中,是被施以高壓剝削的,現在的民進黨檯面上的人士與全體台灣同年代人民一樣,自幼兒期即嗷嗷待哺,由於生活艱困,人人全力為今天的生存打拼,沒人有心情想到以後的事,在這種大環境裡成長,若非有相當的慧根與宏觀的心胸,容易養成急功躁進且缺乏深遠眼光的習性。他們又大多數是從標準教科書的呆奴化學校教育中脫穎而出的所謂『優秀學生』,習慣於『全心全意努力用功,以便勝過同儕』。既能脫穎而出,必是常勝者。更由於習慣於直銷式的填壓學習,心靈上較缺理性自省的思考能力。努力競爭中的常勝者,又缺理性思考與自省能力,若非本來就有相當的智慧與無私的心胸,易有自戀傾向,更會磨損『欣賞他人之美』的怡然心境。1998年民進黨在提名此次總統大選候選人時,除許信良外,無人與陳水扁力爭,並非全是因為信服陳水扁,有不少人是因為看不出民進黨有執政機會。及至宋楚瑜確定出來攪局時,才隱約看出勝算的可能,此時由陳水扁參與大選已成定局。以前在辛苦抗爭時期,人人都在努力中付出,較少見人格膨脹的心理問題。今陳水扁既坐上總統大位,許多人在『呆奴化』教育訓練中被塑造出的『與人爭』心理,就可能逐漸顯現。這種潛在的『你只是僥倖』之不信服心理,即使受陳水扁總統的重用,也會覺得『不夠受到重用』,即使受到陳水扁尊重的,也會覺得『不夠受到尊重』。何況陳水扁以一個新手上任,整個國家機器都還是由舊勢力事務人員運作,舊勢力又都虎視眈眈。陳水扁總統能任命的就是那幾位政務官,行事也得小心翼翼。同樣都被『呆奴化』影響的昔日戰友,若沒設身處地體會,必生不滿,更難有信服別人之心。這些自己人將會在執政黨內逐漸自亂陣腳。這就是民進黨自己的第二個危機。」
李繼宗:「第一個危機我是認同,同時也甚悲觀,第二個危機我就存有樂觀的希望。不談許信良、施明德與陳文茜三人,這些民進黨人士都有為台灣自救運動長期奉獻心力過,表示他們應該有稍微從『呆奴化』中醒覺,共患難較容易,同享成果是較難,這點我同意。但是,要說會嚴重到自亂陣腳而重傷自己出過力的民主自救成果,我就有點保留了。」
曾阿淡:「繼宗,正如你所說的,他們有稍微從呆奴化中覺醒,表示你也同意他們的覺醒程度並不是很多,殘留的呆奴化效應,會使寬闊的心胸窄化,一些人會不自覺地醞釀瑜亮心結,進而生出『想要看自己人笑話』的心理。阿土的憂慮我也有。」
曾吉木:「其實,這所有的危機憂慮,都來自『心靈未完全從呆奴化中康復』,就早一步取得表面的成果,表面的成果,反而延緩心靈的康復。」
李繼宗:「最氣人的無奈是:『我們也只能在這裡為他們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