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蔣幫職業間諜學生馬英九返台傲視天下;台灣良善精英學者陳文成回國落入虎口

1981年,蔣幫職業間諜學生馬英九返台傲視天下;台灣良善精英學者陳文成回國落入虎口
 

  1981年,往美國當學生間諜特派員的馬英九,以紐約大學法學碩士的學位,再進哈佛大學泡了五年,終於拿到法學博士而畢業返台。馬英九與宋楚瑜一樣,都是蔣幫集團特意培養的第二代接班人之一,所以一回到台灣,即當上了總統府第一局副局長,兼任蔣經國英文祕書,高唱著「啥人偕我比」。以前是權貴子弟,現在是權貴了。到了1984年,更當上了中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的副祕書長。與宋楚瑜一樣,都是當然的「年輕有為」了。

    198172,陳文成慘死事件
    陳文成高中畢業時,原本要報考醫學系。後因色盲,改唸數學系。25歲服完兵役,獲美國密西根大學獎學金赴美深造。28歲即以優異成績獲博士學位。隨即至卡內基美隆大學統計系任助理教授。31歲時有重要論文發表在應用機率雜誌上。對於統計學理論的進展有重要貢獻。
    陳文成在美期間,常參加同鄉會,關心台灣各項發展。在財力上支持「美麗島雜誌」。陳文成為人坦蕩,寄給美麗島雜誌的支票都是有簽名的私人支票。從未隱匿。但他未參與或發表「台灣建國」的言論,故被中國國民黨在美職業間諜學生報為「灰名單」,並未被列入不得歸國的「黑名單」之中,僅是監視對象。
    1981520,陳文成帶著妻子與剛滿一歲的兒子返台探親,除被邀做學術演講外,一家三人遍遊故鄉山水風光。他說:「只有台灣的山才是山;只有台灣的水才是水」。他告訴二姊陳寶月,他計劃儘快再回台灣,做永久居留,希望對台灣學界有所貢獻。至六月份,陳文成假期已到,須回美國。但出境申請(出入境是嚴格管制的)一直沒下來,只好繼續等。
    72上午,三名警備總部人員到家裡帶走陳文成(警總特務抓人是不必法院拘票的)。說是要問陳文成關於他捐款給美麗島雜誌社一事。從此,陳文成的家人與朋友再也沒有見過活著的陳文成。
    到了晚上,陳文成家人見陳文成整天沒有回來,心想:問個捐款的事怎麼會從早問到晚還問不完?陳文成每筆捐款都是親自簽名的私人支票,也是不用查就知道的。陳文成妻子也證明,陳文成在美國並未有反政府活動。家人開始著急,開始發狂地尋找。陳文成家人並未警覺到:捐款給台灣合法登記的雜誌社也會招來殺身之禍。他們並不知道,余登發就是捐款給美麗島雜誌社而被陷害的。到了晚上九點多,二姊陳寶月打聽到警總電話,打電話到警總探詢,警總的人回答:「我們晚上八點多就把他送上飛機,他回美國去了。」隔天,73下午,古亭分局員警打電話到陳文成家,說陳文成車禍死亡,要家人去認屍。事實上,當天清晨陳文成就已被發現陳屍在台灣大學研究生圖書館旁,距牆壁數公尺遠的草地上。圖書館旁有水泥地走道及磚造排水溝。陳文成二姊陳寶月趕去認屍,看到陳文成脖子有被電擊痕跡;十根指甲也有被針刺過的傷痕。
    警總繼古亭分局的「車禍死亡」說詞之後,再說陳文成是畏罪跳樓自殺死亡。兩天後,台灣大學鄧維祥教授突然出面說,陳文成72晚上到他家聊天,還共進宵夜。警總此時又拿出偵訊陳文成的錄音帶,想證明陳文成在警總並未遭刑求,且離開警總時,他心情非常的好。警總接著不斷發佈各種令人不解的消息,忽而說偵訊完後由警總人員護送陳文成回到家門口;忽而又說有數名證人見到陳文成在外流連不歸。
    當時,卡內基美隆大學教授狄格魯與病理學家魏契曾來台瞭解案情。結論是「他殺」,且陳文成是在已死亡或昏迷狀態下,被兩人以上,以橫著身子的方式拋下的。因為若是生前跳樓或被推下,會以頭手或腳著地,且會是掉在較近的水泥走道或磚造水溝上。不會以側身方式掉在較遠的草地中央。
    當時陪同狄格魯教授及病理學家魏契調查的清大教授沈君山,卻不知憑什麼說:「陳文成在墜樓之後,仍繼續活了2040分鐘。」再據以解釋:「陳文成是生前墜樓;及非遭蓄意謀殺。因為若是謀殺,必會確定他立即斃命,以免他有機會開口說出兇手。」

曾吉木:「再怎麼呆的人,也一看就知道,陳文成是在被刑求時,被警總特務弄死的。」
李繼宗:「陳文成是樂觀而正直的人。真有的事,他會大方承認;不是事實,他不會屈認的;他也不會為了保命而亂咬他人。警總特務急求口供,必定無所不用其極。」
洪全示:「警總特務大概原本沒想到那麼快弄死陳文成,發現他死了,情急之下,抬到台大校園隨便一丟。後來才想到,陳文成在美國是知名學者,到底要怎麼掩飾惡行才好?才會有那些彆扭的說詞出現。」
曾阿淡:「先是說,晚上八點多送陳文成上飛機回美國了。陳文成本來就急著帶妻兒回美國,是警總不批准出境證才留到72的,還需警總特務強送出境嗎?還留下妻兒?而且出境必會留下一串記錄可查。」
洪阿土:「所以後來覺得這說詞講不通,才在半夜急著把屍體往台大校園丟。」
曾吉木:「73清晨屍體被發現後,並無人認屍,又怎麼會到下午,由古亭分局警方通知陳家,說陳文成車禍死在台大校園呢?」
洪阿土:「照過去的例子看,警方接到命案報告,會派員警去現場處理。警員到了現場,留守現場的警總特務表明身分,警員必定恭敬聽候指示。屍體身分與車禍說詞也必定是警總特務指示警員的。」
李繼宗:「後來又見『校園草地上車禍致死』而草地上無輪胎壓痕,似乎說不通,且一驗屍就會露出馬腳。只好改說畏罪跳樓自殺。」
洪阿土:「一個留美學者,怎麼會為了『捐款給台灣合法登記的雜誌社』而畏罪自殺呢?真是可笑!」
洪全示:「台大鄧維祥教授真可疑,怎麼會等報紙、電視沸沸騰騰報導了兩天後,才姍姍出面說,陳文成72晚上到他家找他聊天?還說有共進宵夜。有共進宵夜,表示聊得很晚了。一個被警總特務抓走的人,被放了不立即趕回家報平安,還跑到別人家去聊天,聊到很晚,可能嗎?」
李繼宗:「所以警總人員又出來補充說,警總特務有護送陳文成到家門口,警總特務才回去的。」
曾阿淡:「既已到了家門口,即使有要緊的事要再出去,也會先進門報平安後再走。何況只是找人聊天。」
洪全示:「照這情形看,鄧維祥如非本來就是警總特務安插在台大的暗樁;就是有小辮子被抓住,被威脅要做成大辮子勒死他,他才屈從做偽證的。」
曾阿淡:「所以警總為了掩護鄧維祥,才又說,陳文成離開警總時,心情看來非常的好。」
曾吉木:「這又和警總先前說的『陳文成是畏罪跳樓自殺』相矛盾了。畏罪的人,離開警總時怎麼會心情很好呢?且警總人員若見他心情非常的好,怎麼會認為他可能畏罪自殺呢?真是矛盾得可以了。」
洪全示:「可笑的是,警總竟然拿出一段偵訊錄音帶放給美國來的卡內基美隆大學教授狄格魯與魏契聽,要證明陳文成未遭刑求。」
李繼宗:「刑求那一段當然不拿出來了。警總特務真以為每個人都像台灣呆奴那麼好騙?」
曾阿淡:「陳文成二姊在認屍時,單看露在衣服外的頸部,就有電擊痕跡了,十指還都被刺過。」
李繼宗:「那是他們刑求時的基本動作而已。」
曾吉木:「清大教授君山最是可惡的偽君子,看他一付溫文儒雅的學者狀。他全程陪同的狄格魯與魏契都已經肯定地說了,陳文成是在已死亡或昏迷中,被兩人以上,以橫著身子的方式拋下樓的。君山竟然還敢說:『陳文成墜樓之後,還繼續活了2040分鐘,所以陳文成是生前墜樓,非遭謀殺致死』。我倒想問問這位大教授,說陳文成墜樓之後還活了2040分鐘,憑的是什麼跡證?君山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李繼宗:「而且是等狄格魯與魏契走了之後,才這樣說的。」
曾阿淡:「以蔣幫集團的做法,我相信沈君山很快就會當上清華大學的校長了。」
李繼宗:「哈!將來當上中研院院士都是必然的了!」
洪全示:「唉!台灣啊!」
李繼宗:「其實最可怕的應該是宋楚瑜。」
洪阿土:「怎麼會呢?這事扯不上他吧!」
李繼宗:「大家想想看,橋頭事件、高雄美麗島事件、林義雄家祖孫慘案,都是發生在宋楚瑜掌理新聞局任內。他又是蔣經國祕書。你們一定會說,新聞局不會捲入殺戮吧。大家記得嗎?自從1974年宋楚瑜回到台灣,他就一直是蔣經國的祕書兼代理人,並隨即把手伸進新聞局。大家都稱宋楚瑜是蔣經國或台灣政府的化裝師,他也得意地接受了。他甚至於自稱與蔣經國親密到,連蔣方良夫人愛吃什麼他都一清二楚。蔣幫集團再次在台灣加強對人民思想與行動的嚴厲控制及禁止,就是從他任蔣經國祕書兼代理人開始的,也是他躲在後面一手籌劃與指揮的。陳文成慘死後,警備總部一再亂了方寸似的,重複更改漏洞百出的說詞。以警備總部過去的壓霸行事風格,必然一口咬定,不理會也不准任何質疑。就如余登發案、高雄美麗島案、林義雄家祖孫命案,都是一貫的『你又能怎麼樣』的蠻橫姿態。此次陳文成命案,警總會一再胡言亂語,肯定是因為這些說詞讓這位化妝師難以向外國圓謊,警總受到宋楚瑜斥責,情急之下編出的。因為讓宋楚瑜不高興,不是等於得罪了蔣經國嗎?」
洪阿土:「聽你一說,我才想起,美聯社駐台灣記者周清月,用『驗屍』一詞,刊出狄格魯與魏契來台瞭解案情的過程。宋楚瑜勃然大怒,竟下命令,要周清月『寫悔過書』。宋楚瑜認為應該用『審視屍體』一詞才可。」
曾阿淡:「由此可看出,宋楚瑜『狐假虎威』的壓霸心態。」
洪全示:「是啊!不論是科學上、醫學上、刑事偵察上,現代的世界各國都會互通有無,相互支援。有美國人來支援刑事偵察,有何不可? 尤其是經核准來的。」
曾吉木:「心虛的人容易有過度反應,可見宋楚瑜心虛了。」
洪阿土:「『寫悔過書』!在這個時代還出這種招式,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真虧他還是美國的圖書館學碩士、政治學博士。混出來的吧?」
曾吉木:「根本就是派駐學校的教官,作威作福那一套。」
洪全示:「以作威作福的教官來形容宋楚瑜,似乎對某些學校教官不盡公平。」
洪阿土:「是呀!我也見過幾位明理的中國移民教官。」
曾吉木:「對不起,我用錯語詞,應該用『就如某些在學校作威作福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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