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1年鄭成功海盜集團入侵荷蘭在福爾摩沙的根據地
1661年初,鄭成功被清廷追逼,難以招架。如同1623年的唐山人Hung Yu-yu,荷蘭通譯兼走狗何斌,因貪瀆被荷蘭人通緝,心存報復,以「台灣田園萬頃,沃野千里,餉稅數十萬,造船制器」;荷蘭駐軍不足千人」勸誘鄭成功流亡福爾摩沙,可輕易取得荷蘭人在福爾摩沙的利益 (與1623年的唐山人Hung Yu-yu如出一轍)。。何斌對台江內海一帶知之甚詳,又帶來詳細地圖,且荷蘭人並無強大駐軍〈包括文職人員,最多時也僅二千八百人〉。鄭成功遂於1661年4月借道澎湖,帶著400艘船艦及二萬多名的官兵,於1661年4月30日抵達北線〈汕〉尾。在何斌帶領下,循著1623年初Hung Yu-yu帶領荷蘭人入侵福爾摩沙的相同路徑,由鹿耳門進入鹿耳海〈後稱倒風內海,荷蘭人稱台灣內海《Bay of Tayouan》〉,也是從哆廓〈Dorcko,Smeerdorp,今下營〉登陸。(《熱蘭遮城日誌》p.413;p.414;p.415;p.416,索引p.35的禾寮港《註釋》)
1659年,如同1626年的唐山人Salvador Diaz,荷蘭通譯兼走狗何斌,私通唐山海盜、暗中收取保護費,還詐騙了巨款,因罪行曝光,逃回唐山去投靠以海盜坐大的鄭成功。1661年初,鄭成功被清廷追逼,難以招架,何斌適時以『台灣田園萬頃,沃野千里,餉稅數十萬,造船制器。』勸誘鄭成功攻取所謂的台灣。何斌對台江內海一帶知之甚詳,又帶來詳細地圖,且荷蘭人並無強大駐軍(包括文職人員,最多時也僅二千八百人)。鄭成功遂於1661年4月借道澎湖,帶著400艘船艦及二萬多名的官兵,於4月30日抵達北線(汕)尾。在何斌帶領下,循著1623年初Hung Yu-yu帶領荷蘭人入侵的相同路徑,由鹿耳門進入鹿耳海(後稱倒風內海,荷蘭人稱Bay of Tayouan),從哆廓(Dorcko,Smeerdorp,今下營)登陸【《熱蘭遮城日誌第四冊》p.413;p.414;p.415;p.416,索引p.35的禾寮港註釋】,全無遭遇阻力。荷蘭軍力薄弱,但熱蘭遮城堅固且火砲強大,鄭成功無意硬攻。經為期9個月的圍城,等城內糧食用盡,荷蘭守軍只好投降。荷蘭人遂撤離福爾摩沙。
【1623年受福爾摩沙人接濟、庇護的Hung Yu-yu;1661年在福爾摩沙得盡便宜的何斌,狠毒、奸詐、狡猾又貪婪的來福爾摩沙唐山人,竟在38年內連續2次帶領外人蹂躪福爾摩沙(1626年的Salvador Diaz也曾企圖誘引葡萄牙人侵略福爾摩沙,但沒有成功)。】
1661年初,鄭成功被清廷追逼,難以招架。如同1623年的唐山人Hung Yu-yu,荷蘭通譯兼走狗何斌,因貪瀆被荷蘭人通緝,心存報復,以「台灣田園萬頃,沃野千里,餉稅數十萬,造船制器」;荷蘭駐軍不足千人」勸誘鄭成功流亡福爾摩沙,可輕易取得荷蘭人在福爾摩沙的利益 (與1623年的唐山人Hung Yu-yu如出一轍)。。何斌對台江內海一帶知之甚詳,又帶來詳細地圖,且荷蘭人並無強大駐軍〈包括文職人員,最多時也僅二千八百人〉。鄭成功遂於1661年4月借道澎湖,帶著400艘船艦及二萬多名的官兵,於1661年4月30日抵達北線〈汕〉尾。在何斌帶領下,循著1623年初Hung Yu-yu帶領荷蘭人入侵福爾摩沙的相同路徑,由鹿耳門進入鹿耳海〈後稱倒風內海,荷蘭人稱台灣內海《Bay of Tayouan》〉,也是從哆廓〈Dorcko,Smeerdorp,今下營〉登陸。(《熱蘭遮城日誌》p.413;p.414;p.415;p.416,索引p.35的禾寮港《註釋》)
荷蘭軍力薄弱,但熱蘭遮城堅固且火砲強大,鄭成功不敢硬攻。經過為期9個月的圍城,等城內糧食、飲水用盡,荷蘭守軍只好投降。荷蘭人遂撤離福爾摩沙。
精於謀略的劉國軒,鑒於初到所謂的台灣,對境內地形、地勢並不熟悉,為減少損傷,保留以後控制這地區的實力,留用了一些熟悉這區域地形的荷蘭軍官和土地測量師(他們早先都已懂唐山河洛語文,並學會了福爾摩沙(琶侃)族語)。
精於謀略的劉國軒,鑒於初到所謂的台灣,對境內地形、地勢並不熟悉,為減少損傷,保留以後控制這地區的實力,留用了一些熟悉這區域地形的荷蘭軍官和土地測量師(他們早先都已懂唐山河洛語文,並學會了福爾摩沙(琶侃)族語)。
鄭氏據台(其實僅是現今台南沿海的平原地帶),帶來漢人軍民三萬七千人,建立東都王國,自稱東都王。由於福爾摩沙(琶侃)高山險阻,鄭氏集團不願因涉險而帶來損傷。遂放過山地部落,僅佔領易掌控、又獲利高的平地和丘陵地。
鄭成功集團軍民(東都王國)據台期間,使用優勢武力強佔這地區良田、房舍;強擄福爾摩沙(琶侃)平地住民為農奴、家丁。強迫農奴、家丁說漢語;學漢文;取漢名、更依其頭領改冠漢姓;並遵行其習俗和宗教活動。未受鄭成功集團軍民控制的福爾摩沙(琶侃)平地住民,被迫遷避至偏遠貧瘠之地,但仍時常受鄭成功集團軍民的劫掠。
鄭成功集團在福爾摩沙的佔據地,僅限於現今台南沿海的平原地帶,不到今日大台南地區的2分之一。而且,鄭成功集團惡人無膽,平時都是躲在所謂「土牛」、「土牛溝」防衛工事圍成的圈地內。只在需要掠奪琶侃(Paccan)資產時,才出去襲擊,之後就立即又躲回「土牛」、「土牛溝」防衛工事內。
鄭成功集團在福爾摩沙的佔據地
鄭成功集團的「土牛」、「土牛溝」防衛工事
鄭成功將荷蘭人的根據地Tayouan(一鯤鯓,台灣島,大員)改為其家鄉名「安平」,將其發號司令之中樞設在今台南市中心的原荷蘭人普羅民遮城(de Provintien),稱為承天府,以赤嵌樓為府衙(叫作番仔樓,唐山人稱荷蘭人為紅毛番)。北設天興縣,南設萬年縣(其範圍僅約今日台南市的1/2大小而已)。1664年至1683年之間,鄭經將承天府轄下的兩縣改稱天興州與萬年州,並增設澎湖、南路與北路三個安撫司。
1683年清國施琅拿下鄭氏集團在福爾摩沙(Formosa,Paccan)的佔據地,管制中樞仍設在鄭氏集團的所謂承天府,施琅延用荷蘭人對福爾摩沙根據地的稱呼,改名為台灣府。並將佔領區逐步延伸至今日的嘉義和高雄,設諸羅、台灣、鳳山3縣。
《關於鄭成功部隊的登陸地,現在所謂的台灣學者專家,由於73年來習慣於被精練支納厚黑學的中國盜匪牽著鼻子走,一直相信就在今日的所謂鹿耳門一帶登陸(事實上,鄭成功侵台時經過的鹿耳門、進入的鹿耳海並不是這裡,誤認鹿耳門始於錯誤百出的小說《台灣外記》)。後來發現與諸多史料記載不符,又推測『可能是永康洲仔尾』。其實就現有的原始歷史資料,只要仔細比對,便知是在今日的下營登陸。
下營(哆廓;海墘營)是鄭成功集團在正式到大員(安平)攻打荷蘭人前,所選定做為休息、準備的跳板。在下營登陸後,即就地安置各將領的家眷。下營人不明究理,在好客心理下給予接待,並助其補給。大員的荷蘭守軍投降後,有劉國軒將軍、洪旭副將軍、所屬參軍沈崇明、潘庚鍾、副參軍姜拏、陳姓、曾姓、蔡姓等部將仍把家眷繼續留住下營。這些鄭成功集團家眷受到下營人親切的款待、照顧,並給予軍隊補給。他們才能無後顧之憂,繼續到台灣各地侵略。孰料鄭成功集團在控制台灣後,恩將仇報,反客為主。強佔大面積良田、房舍;強擄下營人為農奴、家丁。鄭成功集團軍民坐享貴族生活。強迫農奴、家丁說漢語、學漢文、取漢名;更各依其頭領改冠漢姓;並被迫遵行其習俗和信仰活動。其中右武衛軍營的佔地,今日還留有『右武衛』地名(在下營南邊,靠近大溪《現在流入將軍溪》北岸,往中營方向東側)。劉國軒在數年後遷走其家眷,住到隆田(番仔田;官田)。一併帶走在下營所擄家丁,僅留一些軍隊駐守(這也是『將軍溪』名稱的由來。劉國軒有空回隆田時,必乘船由大員經將軍溪《當時稱蕭壠溪,麻豆段又稱灣裡溪。曾文溪未改道前,是曾文溪出海的河道》,入隆田支流。當劉國軒將軍留在隆田時,其他軍、政人員有事晉見劉國軒,也都是搭船上溯蕭壠溪而來,蕭壠溪遂成為當時受到管制的重要河流,也因而被叫作『將軍溪』。後來因山洪爆發,夾帶大量泥沙,鹿耳海〈倒風內海〉和蕭壠溪同時淤積。蕭壠溪變淺又河面縮小。1823年再次山洪爆發,灣裡溪在麻豆南方決堤改道,主流往南由瀉湖〈南台江內海〉北端入海,是為今日的曾文溪。下營大溪則因鹿耳海淤積更加厲害《事實上,此時鹿耳海已成內陸》,改流入殘留的蕭壠溪。成為今日的將軍溪)。潘庚鍾不久後於征戰中被殺。洪旭因戰功彪炳,其子洪磊得以任吏官、兼管戶部。洪磊後來在北門地區自己另外佔地分立。
《關於鄭成功部隊的登陸地,現在所謂的台灣學者專家,由於73年來習慣於被精練支納厚黑學的中國盜匪牽著鼻子走,一直相信就在今日的所謂鹿耳門一帶登陸(事實上,鄭成功侵台時經過的鹿耳門、進入的鹿耳海並不是這裡,誤認鹿耳門始於錯誤百出的小說《台灣外記》)。後來發現與諸多史料記載不符,又推測『可能是永康洲仔尾』。其實就現有的原始歷史資料,只要仔細比對,便知是在今日的下營登陸。
以下9點是大家認知的史實記載:
1. 鄭成功戶官楊英《從征實錄》:「四月初一日天明,本藩至臺灣外沙線,各船絡繹俱至鹿耳門線外(北線《汕》尾)。此港甚淺(入海口),沙壇重疊,大船俱無出入,故夷人不甚防備。本藩隨下小哨,由鹿耳門登岸,踏勘營地。午後,大型船齊進鹿耳門。先時此港(入海口)頗淺,是日水漲數尺,我舟極大者亦無航礙,概天意默助也。是晚,我舟齊到,泊禾寮港,登岸,紮營近街坊梨。‧‧‧‧令陳澤鎮督虎衛將坐銃船札鹿耳門,牽制紅夷甲板船,並防北線(汕)尾。」楊英《從征實錄》和荷蘭文獻記載,鄭軍先等漲潮,艦隊才進入Lankjemuyse水道(鹿耳門),登陸Smeerdorp。鄭成功只是派哨兵上去北線(汕)尾踏勘附近地形,並未真正登陸。【熱蘭遮城日誌p.413;p.414;p.415;p.416;索引p.35的禾寮港(註釋)】
2. 後來鄭成功下令在登岸處附近搭建媽祖廟,安奉先前設置在船上,士兵乞求保佑平安渡海的媽祖神像,供士兵膜拜。以安定軍心(鄭成功首次渡台的兵士,多數是福建沿海討海人或原是海盜,習慣上敬拜媽祖,乞求海上平安。),稱為「媽祖宮廟」。而部將們所膜拜的武運大神(玄天上帝神像)則早在登陸時,即先建草廟供奉。
3. 鄭成功首次渡台即帶來400艘船艦及二萬多名的官兵,必須有掩蔽絕佳的港灣提供良好蔽護。並得要分散紮營。否則,雖然已騙得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的協助,單飲水、糧食的供應就會立即出現問題。
4.《巴達維亞城日記》、《熱蘭遮城日誌》、《梅氏日記》及〈臺灣城決議錄〉等檔案的記載,在普羅民遮城和熱蘭遮城附近,只見到零星船艦,最多時也只看到幾十艘經鹿耳門,由北線(汕)尾一帶前來挑釁。
5. 《梅氏日記》(Philippus Daniel Meij van Meijensteen,《梅氏日記》作者。是17世紀荷蘭聯合東印度公司派來福爾摩沙(琶侃)工作的土地測量師,在福爾摩沙(琶侃)居住長達十九年,精通河洛語文。1661年的4月30日,梅氏目睹鄭成功率大軍登陸台灣。5月4日,他帶著普羅民遮城地方長官的求和信去見鄭成功。兩天後,他又跟著普羅民遮城堡裡共270多個荷蘭人一起步出城堡投降,成為鄭成功的俘虜。自此以後,一直到次年2月搭船離開福爾摩沙(琶侃)為止,梅氏被鄭成功留在身邊擔任翻譯,參與鄭、荷雙方的談判及測量土地。他對鄭成功部隊抵達台灣至荷蘭人離開福爾摩沙(琶侃)全程目睹,並寫進日記中。)記載,在圍困普羅民遮城和熱蘭遮城的9個月期間,他們出城交涉或被俘虜時,見到的都只有幾百人、最多是一千餘人的鄭成功部隊。曾經聽說有過五千人在附近,但也止於聽說。
6. 《梅氏日記》記載,鄭成功軍隊全副武裝從新港車路越過高地,行軍而來。
7. 《梅氏日記》《熱蘭遮城日誌Vol. IV P.416》記載,有30名荷蘭人由蕭壠逃往普羅民遮城途中,被鄭軍俘虜。鄭成功派由其中蕭壠政務員Gillis Box的妻子,攜信要到普羅民遮城。
8. 《梅氏日記》p. 67.記載,在1662年1月17日,鄭成功威脅,若Coyett長官再不出城投降,將要立即全面攻城時,鄭成功率領450個士兵,經過狹陸去第二漁場。這450個人是從麻豆後方的茅港尾田野的駐軍中,每10個人抽出一個人來的。
9. 《梅氏日記》p.39.記載,1661年5月5日,荷蘭使者梅氏晉見鄭成功時,見有16位福爾摩沙(琶侃)族人分成兩列,是新港(新市)、蕭壠(佳里)、麻豆、哆廓(Dorcko,下營)、目加溜灣(善化)等各社的長老。他們是被脅迫或被騙來幫助鄭軍的。
(此哆廓社是下營Dorcko,不是東山的哆囉嘓社Doroko,所有歷史學者都搞錯了。因為根據荷蘭人記載,茅港尾是在哆廓社和麻豆社之間〈熱蘭遮城日誌 Vol IV
p.61; 204,【The Formosan
Encounter《II》p. 247】〉。梅氏被鄭成功指派測量土地時,《梅氏日記》p.50. 亦記載,茅港尾是在哆廓Dorcko社和麻豆社的半途中央點。)
以上各點,下營全部符合。永康洲仔尾全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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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禾寮港(Amsterdams
Polder ofte Orakan禾寮港;蚵寮港)就在下營(Smeerdorp),禾寮港地名今日還在。鄭時期稱下營為「海墘營」。就在倒風內海(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稱鹿耳海)的東岸。Lankjemuyse水道即是鹿耳門。倒風內海在台江內海北端東邊,是內海中的內海,是龐大艦隊尋求蔽護的絕佳港灣,但此時大型船艦需等漲潮才能安全出入隘門海峽。早在1623年4月,荷蘭人即利用此倒風內海(當時出入的隘門海口〈鹿耳門〉,航道還很深)作為遠東艦隊的保養、補給和人員休養、渡假之地,在Smeerdorp(即今日之下營。Smeerdorp荷語意思為Lubricating Village,按字面是指抹油、潤滑的保養處所,也就是指船隻和器材的修護、保養以及人員渡假、休養之地。Smeer荷語原意是動物脂肪炸出的油脂,古時是用來塗抹亮光、防鏽和軸承潤滑,引申為保養之意。)建有小城堡(是下營哆廓(Dorcko)社族人助其建成。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稱紅毛厝,地名今日還在)。Lankjeeuw農場(番仔田在鄭氏集團侵台時,接收為王田;清廷據台時,稱為官田。是現在的台南市官田區,不過,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現在仍稱為番仔田或紅毛田。)生產的農產品原是由麻豆港和茅港尾港經Lankjemuyse水道(鹿耳門)運出外銷,因而命名。Lankjeeuw和Lankjemuyse是荷蘭字彙隨語詞變化而已。禾寮港(有人寫為蚵寮港)就在Smeerdorp(鄭氏據台後稱海墘營)旁。Smeerdorp面對倒風內海(鹿耳海),景色優美。這是荷蘭東印度公司首次在Formosa取得的土地,稱Amsterdams Polder。因主要作為渡假、休養和船艦、器材保養之地(下營Dorcko社人有優秀的造船製器工藝),再命名為Smeerdorp。是唯一在Formosa以荷蘭語重新命名的地點。
荷蘭文獻對Smeerdorp的確切地點有以下記載: ZAAK van de GODSDIENT op
he EYLAND JAVA,(作者:François Valentijn )中的 FORMOSA ofte TAYOUAN 章節中指出:〈 Mattauw een mylten ten Noorden van Soelang;
Taflakan een myl beooften Matauw; Smeerdorp en Pau , dicht by een〉蕭壠北邊方向是麻豆,麻豆往東是Taflakan, Smeerdorp 和 Pau很靠近Taflakan。而Formosan Encounter《I》p. 77指出:《Sinckan is about one mijl (古荷蘭里程) away from our Fort--指Zeelandia》, 17世紀中期Olfert Dapper著作的 d’Eilanden Tayowan, Formosa 篇 p. 38 記述:《 Smeerdorp, gelegen twee mijlen van
Sakam,》《Smeerdorp is
located two mijlen from Sackam》,二者說明由赤崁到 Smeerdorp 是到 Sinckan兩倍多的距離。Smeerdorp 又有禾寮港(在下營)【熱蘭遮城日誌Vol. IV. P.408; 613】。
鹿耳海荷蘭人稱Bay in Tayouan、Bay of Tayouan,意思是台灣(指台江內海一帶)之內的海灣(後稱倒風,可能是荷蘭語音Tayouan之誤讀)。1623年至1632年,荷蘭人和唐山人所謂的Tayouan(台灣),並非單一地名,是指南起現今安平北至鹽水的一片區域(荷蘭人稱為Tayouan,稱此地區住民為Tayouanners。荷蘭人稱全琶侃為Formosa,稱全琶侃住民為Formosans)【The Formosan Encounter《I》P. 1-30;P37】。所有歷史學者卻都誤以為Bay in Tayouan、Bay of Tayouan是指後來重新命名為大員島之旁的海灣。荷蘭人記載【The Formosan
Encounter《I》】,Soulang(蕭壠)是在Bay of Tayouan出口的南岸【p. 4.;24;28】。1623年1月,荷蘭人就已稱鹿耳海為Bay in Tayouan、Bay of Tayouan【p.1;24】。1624年時, Isle of Tayouan 還是無名的無人荒島【p.78】(僅稱 the small isthmus of Tayouan,a sandbank lying off the coast of Formosa【p.31】),荷蘭人予以強佔(曾被驅趕);赤崁是向新港人半騙半買得來,還強調是要建設新殖民地【p.39;41;42】。Bay of Tayouan明明就是倒風內海。
1624年,荷蘭放棄澎湖基地,人員和船艦全數撤回福爾摩沙(琶侃)倒風內海,並另外開始計劃在大員島構築更大、更堅固的城堡(後來稱熱蘭遮城),以便把倒風內海東岸的Smeerdorp和北線(汕)尾的Tayouan Harbour《台灣港》【The Formosan Encounter《I》p. 13】主力遷去並擴充。而真正確定要開始執行是在1625年1月14日,此時才把Smeerdorp的castle 命名為Fort Orangie,並將計劃中的新移居地取名Provintien。是至1626年10月17日才命名大員的新建大城堡為Fort Zeelandia【Hollanders op Taiwan---Henny Savenije】。因為北線(汕)尾全是沙洲,不適合建築大城堡,而且當時倒風內海的入口已漸漸淤淺。退潮時,大型船隻並排出入或交會時,險象環生。1625年起,荷蘭人就再稱此小島為台灣島(Isle of Tayouan)。後來,為與全台灣區別,才把台灣島的稱呼改寫為『大員』。
再往西的海上有北線(汕)尾,隔成台江內海的北半部。鄭、清官方地圖都標明北線(汕)尾是在倒風內海之外海。不知怎的,後來的學者竟把北線(汕)尾誤指到台江內海南半部外線的南線(汕);更有人故意把台江內海誤指為僅是今日所謂的鹿耳門(其實是錯誤的)一地的附近區域而已(也許是受先入為主的『中國式錯誤教育框架意識』所誘導,既誤認了鹿耳門位置,就執意把南台江內海〈瀉湖〉西方的南線(汕)指為北線(汕)尾)。當然,後來因隨時間泥沙淤積以及陸地上升,北線(汕)尾、北線(汕)、南線(汕)逐漸相連。(誤認鹿耳門位置始自錯誤百出的『台灣外記』)
下圖為光緒年間(1875年至1908年)繪製。是官方地圖,主要是在標示地方的相對位置。
這是上圖的局部放大圖。請注意,北線尾是在麻豆社西北方外海。
楊英《從征實錄》記載『大型船齊進鹿耳門』,表示這鹿耳門非指地名,是指海峽。後人因所謂的台灣歷史一直被忽視、篡改,不嚴謹的習性養成,也就隨便錯認地名位置,把鹿耳門誤植到現在的地點。因為北線(汕)尾是在倒風內海隘門海口之外,不是現在所謂鹿耳門的地方。且現在所謂鹿耳門的海域,當時尚未淤淺(現在所謂鹿耳門的海域是1823年才淤積泥沙〈見姚瑩著《東槎紀略》〉)。而因為倒風內海入口海峽(荷蘭人稱隘門,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稱鹿耳門)此時已淤淺,荷蘭人主力早就遷往大員島一帶30多年。倒風內海入口海峽的荷蘭人要塞早廢棄,鄭成功船艦才能在漲潮後,輕鬆直入,未遭遇麻煩(《梅氏日記》p.47.說明: 吳豪曾說,他曾經到過預計入侵台灣的航線,鹿耳門港道有荷蘭大炮防守。鄭成功抵台,發現並非如此,把他斬首《鹿耳門航道南邊的荷蘭堡壘、大炮已因荷蘭主力遷往赤崁、大員而廢棄,吳豪不知,但何(廷)斌清楚得很。何(廷)斌是剛畏罪叛逃不久的荷蘭走狗,他當然自信滿滿地帶領鄭成功和大批船艦,不慌不忙地由鹿耳門進入鹿耳門海,駛向禾寮港》)。何況當熱蘭遮城長官向巴達維亞總督求援時,巴達維亞總督認為,熱蘭遮城長官只要派一些人員、船艦堵住隘門海口,即可困住鄭軍,所以未立即派遣援軍。殊不知鄭軍是先由陸路去圍城,斷了熱蘭遮城的糧食補給。被困數月後,熱蘭遮城長官不得不投降。
而且,對照荷蘭古地圖以及鄭、清地圖,於現在所謂鹿耳門的地方,均未見有過鹿耳狀的內海。楊英《從征實錄》記載『大型船齊進鹿耳門』『並防北線(汕)尾(就在倒風內海隘門海峽之外)』。重修台灣府志記載:『鹿耳門在台灣縣治西北,水程三十里,接壤北線(汕)尾。』足證當時所指的鹿耳門,正是倒風內海(鹿耳海)出入的隘口。
荷蘭早期南瀛附近的倒風內海古地圖(西班牙人18世紀時重繪),標有麻豆社、蕭壠社、Lankjeeuw農場(紅毛田、番仔田)。但因是依唐山人敘述所繪,把附近聚落都向左邊方向誤置了。西班牙人於1627年派艦隊試圖攻打荷蘭人時,大員島並無荷蘭人的城堡、要塞。熱蘭遮城是才開始興建而已,至1632年僅完成內城而已。因為當時倒風內海的入口(真正的古時鹿耳門)已漸淤淺,退潮時大型船隻出入險象環生。圖中可看出隘門旁已泥沙淤積,航道狹窄。而且,大員附近的海灣並未見有如西班牙人和荷蘭人所描述的『the mouth of the
bay of Tayouan』,所以此1626年以前所繪之古地圖,絕非大員附近的海灣。
而且,現在所謂鹿耳門的大員島附近海域,當時還是深水海域(現在所謂鹿耳門的海域是1823年才淤積泥沙〈見姚瑩著《東槎紀略》〉)。而由於更早的長期淤積泥沙及台灣陸地上升,1823年時,倒風內海(鹿耳海)早已成為殘留有大小池塘的實質內陸。
對照以上三圖即可看出,右上圖正是倒風內海(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稱鹿耳海,荷蘭人稱Bay of Tayouan)。其出口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稱鹿耳門,荷蘭人稱Lankjemuyse水道。圖中所加註『大員海灣』是錯的。右下圖可看出,當時大船已進不了鹿耳海(倒風內海)。
左上圖中間偏左,由東(上)往西(下)的River Soulang是古曾文溪〈蕭壠溪〉。其出口三角洲由於長期淤積泥沙及福爾摩沙(琶侃)陸地上升,陸地向西北延伸,將臺江內海上下分成北及南〈潟湖〉兩個內海(對照左上圖和右下圖即可看出。右下圖加註臺江內海處是原臺江內海的南半部,即瀉湖)。
2. 下營上帝廟留有原始文獻記載,玄天上帝神像是鄭成功部將劉國軒將軍、洪旭副將軍、所屬參軍沈崇明、潘庚鍾、副參軍姜拏等所帶來,並於登陸後立即建草廟供奉。至於後來鄭成功為了安撫士兵,下令建廟供奉隨船帶來的媽祖神像,供士兵膜拜的「媽祖宮廟」,就在下營東南角的茅(方)港尾。當時鄭成功在右武衛營區的最初設帳地點還有標示,右武衛營區地名也還在。
3. 當時下營禾寮港,港寬水深,腹地廣大。倒風內海又掩蔽良好。鄭成功的二萬五千名部隊登陸後,除了在下營紮營(鄭氏侵台之初,稱此村落駐軍為海墘營。後來鄭成功發現Formosa真是個寶島,決心在Formosa自立稱王。不再,也不可能返回唐山了,就依其家鄉名,把海墘營村落改名為『下營』;把大員改稱安平)。駐軍處還有鄰近的中營、林鳳營、柳營〈查畝營 〉。
新營是鄭成功後來決心永久退避台灣,自立稱「東都王」時,再運來二萬名軍隊。舊營地飲水、糧食供應不足,才新增設的。永康洲仔尾從未有大型駐軍營地的記錄。
4.. 普羅民遮城並無有效抵抗的武力。熱蘭遮城僅有一千人駐守,作戰兵力只有數百人。鄭成功並不擔心,但不願患難攻城。經9個月的漫長圍困熱蘭遮城荷蘭城堡,估計城堡內存糧應已用盡,才迫使投降。在此之前,400艘主力艦隊都藏在掩蔽良好的登陸地所屬內海(倒風內海,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稱鹿耳海),在赤崁那一帶當然看不到。永康洲仔尾就在赤崁旁邊,無處掩蔽,荷蘭人又配備有望遠鏡,站在城牆上怎會沒看見?而海路船艦由倒風內海南下,當然經過鹿耳門、北線(汕)尾。
5. 在普羅民遮城和熱蘭遮城附近,見到的都只有幾百人至一千餘人的鄭成功部隊。曾經聽說,最多有過五千人在附近。這是因為鄭成功只想逼荷蘭人投降。他帶來二萬五千名的官兵,是要侵略台灣用的。在圍城同時,已有部分兵力向南北突進。其餘則還駐紮在海墘營、中營、林鳳營、柳營。
6. 鄭成功軍隊全副武裝從新港車路越過高地,行軍而來。陸路由海墘營向赤崁進軍才經過新市一帶。由永康洲仔尾就緊接著赤崁,進軍赤崁怎麼會經過新市一帶呢?
7. 由於鄭成功軍隊在下營登陸,荷蘭人才會由蕭壠逃往普羅民遮城。若鄭成功軍隊在永康洲仔尾登陸,這批荷蘭人應會往相反方向逃。
8. 此450個人是從茅港尾田野的駐軍中,每10個人抽出一個而來。表示該地駐軍有4500名士兵。而茅港尾旁的軍營就是中營,在下營區內。鄭成功初次登陸帶來二萬五千名的官兵,到普羅民遮城和熱蘭遮城圍城及往南、北突擊全福爾摩沙(琶侃)住民,各分派2至3千人,其餘留守海墘營、中營、林鳳營、柳營,作後續的佔領和支援作戰用。則四個營區內各有4千多名士兵駐紮,這數字也是正確的。
9. 新港、蕭壠、麻豆、哆廓、目加溜灣等各社都在海墘營周圍。
鄭成功時期台南區古地圖。繪製者延續荷蘭人俘虜梅氏的土地測量技術,較為精準。
鄭成功海盜集團在兵馬安置妥當後,立即露出猙獰面目,到處燒殺擄掠,有不少哆廓(Dorcko)族人遂乘船出逃到東部海岸(鄭成功集團勢力並未伸入東部海岸)今花蓮富里鄉。另外,大魯閣可能也是 ,但尚未證實。
清廷入侵時,對待福爾摩沙(琶侃)族人更為霸道,於是又有一群哆廓(Dorcko)族人出逃到今東山、關仔嶺一帶(因為當時西拉雅地區的船隻已被鄭成功集團沒收,毀壞20多年,海岸線也有清軍封鎖,才逃往較近山區)。
原本的哆廓(Dorcko)一地已被鄭成功集團改名為海墘營,但清廷仍稱哆廓(Dorcko)族人為『倒咯嘓』,後來清廷勢力伸入東山、關仔嶺,稱逃亡到該地的哆廓(Dorcko)族人為『哆囉嘓』,都是不同音譯而已。
原始證據至此,鄭成功是從倒風內海東岸的禾寮港(下營Smeerdorp)登陸,還有何疑問?其實這是外族入侵福爾摩沙(琶侃)的歷史悲劇重演!唐山人當荷蘭人通譯有利可圖。當荷蘭長官走狗更是傲人肥缺,但須兼懂荷蘭和福爾摩沙(琶侃)住民的語言,必然師徒相傳。都明瞭倒風內海掩蔽良好、安全性高;腹地廣大、肥沃,物產豐富;周圍住民勤勞、和善;對待外來陌生人客氣、禮貌,下營Dorcko社人又有優秀的造船製器工藝,是最理想的入侵處。1623年的Hongtsieusou(或寫為Hung Yu-yu)和1661年的何(廷)斌,當然都清楚。況且,荷蘭人主力已南遷普羅民遮城和熱蘭遮城,由倒風內海侵入,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而且,要去圍困普羅民遮城和熱蘭遮城的距離又不遠。必然是何(廷)斌這老走狗的選擇。吳豪不知鹿耳門航道南邊的荷蘭堡壘、大炮已因荷蘭主力遷往赤崁、大員而廢棄,他曾警告鄭成功,預計入侵所謂之台灣的航線中,鹿耳門港道有荷蘭大炮防守。鄭成功抵台,發現並非如此,因而就把他斬首。何(廷)斌是剛畏罪叛逃不久的荷蘭走狗,當然很清楚,又自信。
所謂之台灣被忽視、偽造的史實不勝枚舉。此處特別詳述,是因為這些資料,曾試著拿去向自以為有台灣意識的政客、學者和教育、文化界人士解說。這等人自以為其地位超凡;其先入為主的知識神聖無比。除了南社社長鄭正煜老師之外,沒一個人肯看或聽,且無不嗤之以鼻。而其他學術豐富的所謂凡夫俗子,仔細看過之後,都感受震撼。驚訝自己過去的輕忽,並以蒙蔽自責。更驚覺自己原來並未完全免除『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害。》
【以上各種史實的原始記載,現在都還隨手可得。台灣聞達人士卻無人能有心去翻查、來面對。其原因在於根深柢固的中國蔣幫盜匪集團所加諸『標準教科書』教條心理。福爾摩沙歷史是被丟棄,再隨便偽造,然後加以鄙視。台灣聞達人士由於無能從『被洗腦』中醒覺,以前對所謂之台灣歷史是『得過且過』,遺毒留存到現在,成為『隨便過』。這是所謂的台灣人被華奴化的副作用之一。也是『台灣受虐症候群』在繼續延燒啊!】
數個月的圍城期間,鄭成功(是海盜起家)部隊運用海盜戰術圍困熱蘭遮城。雙方對峙時,主力船隊在岸上炮台射程之外的海面,一字排開,看起來聲勢浩大。但一次僅輪派二艘炮艦,左右游擊。岸上堡壘明顯,目標龐大而固定,由海上容易擊中;陸炮射程內的海上,僅二艘分別快速移動的炮艦,由岸上要擊中海上游走的小目標並不容易。故荷蘭堡壘浪費大半彈藥,存糧又已耗盡。而海上鄭成功的主力艦隊並無損傷,且在掠奪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的情形下,後續補給無虞。僵持久了,荷蘭守軍只好投降。精於謀略的劉國軒,鑒於初到台灣,對福爾摩沙(琶侃)全境的地形、地勢並不完全熟悉,為減少損傷,保留以後控制所謂台灣的實力,留用了一些熟悉所謂台灣之地形的荷蘭軍官和土地測量師(他們早先都已懂唐山河洛語文,並學會了福爾摩沙(琶侃)族語)。
鄭成功集團軍民(東都王國)據台期間,使用優勢武力在各地強佔良田、房舍;強擄福爾摩沙(琶侃)平地住民為農奴、家丁。強迫農奴、家丁說漢語;學漢文;取漢名、更依其頭領改冠漢姓;並遵行其習俗和宗教活動。逃過鄭成功集團軍民控制的福爾摩沙(琶侃)平地住民,被迫遷避至偏遠貧瘠之地,但仍時常受鄭成功集團軍民的劫掠。福爾摩沙(琶侃)住民忍無可忍,乃多次起而反抗。記載中較大的戰役就有1661年的大肚社之役;1670年的沙轆社之役;1682年的竹塹社之役和新港社之役。鄭成功集團軍民在台的殘暴,可從其記載中窺見一二:「沙轆番亂,右武衛劉國軒駐半線,率兵討,番拒戰。燬之,殺戮殆盡,僅餘6 口匿海口。」
鄭成功集團軍民(東都王國,後稱東寧王國)據台期間的壓霸行徑,是福爾摩沙(琶侃)人民被奴化洗腦的開端。茲以台南下營一地為例:
福爾摩沙(琶侃)人,不分山地部族或平地部族,除了祭祖,原本祇敬拜賜予萬物生長能量的『太陽神』,並不信仰代表心虛和自大的鬼神;也不祭拜雕塑偶像。福爾摩沙(琶侃)人謙虛面對萬物,敬自然、順天地。對大自然負面現象的火山爆發、地震、颱風等災害,則視為惡靈影響,敬畏以避。由於被澈底強制漢化,後來才被迫遵行漢人的邪教式民間信仰。
清廷據台,派台漢人官員,畏懼台灣海峽風浪險惡,常隨攜媽祖神像,乞求保佑,有的到任後建廟供奉。為執行對台漢化任務所引進的三年一聘契約華人工匠、執行強制漢化人員,也會帶來各樣的邪教式民間信仰,成為強制、訓練、澈底漢化台灣人工作的一部分。
1661年底劉國軒帶軍登陸下營(哆廓;海墘營)時,帶來一尊玄天上帝神像。玄天上帝又稱玄武大帝、真武大帝、上帝公。被當時中國人視為武運大神。許多起兵征戰的人或強盜,皆宣稱得到玄天上帝的認可和庇佑。並隨軍攜帶,公開祭拜。劉國軒等人登陸後,即在下營大溪北岸附近(『右武衛』以西約400至500公尺)蓋茅舍,供奉此玄天上帝神像。這是漢人最早在台灣設立的第一座神廟(下營上帝廟)(在荷蘭人佔據台南附近地區時,是有一些唐山贌商早先曾帶來神像,乞求保佑。但僅供奉在住處,回唐山時隨身帶走或遺棄)。後來因為此地在颱風大雨時會淹水,才將神廟遷往現在的上帝廟址。不過,下營人至今仍稱原廟址為廟地。
鄭成功集團以貴族姿態佔領下營近23年期間,忘恩負義,以武力逼使下營人為農奴、家丁。強迫說漢語、學漢文、取漢名;各部將更將所擄下營人強冠其漢姓;並迫使遵行其習俗和宗教信仰活動。不順從者施以酷刑;反抗者處死。各將官自稱王爺,有時又自稱元帥、千歲 ,各『元帥、千歲、王爺』。所擄農奴、家丁稱為其『鑼下』(當時以打鑼聲做為人員召集令)。下營人為他們種田、勞役;各『元帥、千歲、王爺』生日時,得前去拜壽,並供應他們大肆慶祝、吃喝玩樂所需,還須提供其所屬兵士山珍海味的宴席,稱為『賞兵』。而供奉武運大神『玄天上帝』的上帝廟,是這些強盜的信仰中心。3月3日『上帝公生』,須為其連續三天的慶典付出,除了奉獻大量供品;更要排出轎班,輪流用8人抬的大轎,抬著各『元帥、千歲、王爺』,隨上帝公神像乘轎出巡、出遊;並沿途供應其人馬飲水、糧食、草料(驕奢必敗,所以22年後,無力抵抗清軍來犯而投降)。經過長期的洗腦、強塑,以上這些活動,竟已成為下營人根深柢固的習俗和信仰行為。當時將家眷留在下營做貴族的鄭成功集團部將,主要有劉國軒、洪旭、沈崇明、潘庚鍾、姜拏、陳姓、曾姓、蔡姓(後三位因官階較低,名字已不可考)。各擄有強迫冠其姓的農奴、家丁。其中劉國軒家數年後帶家丁遷走,農奴散給他人;留在下營的以洪旭官階最高,但他僅遷來少數的部分家眷;潘庚鍾和姓蔡者早死,失去庇護,擄有強迫冠其姓的農奴、家丁較少。所以現在的下營人口,以姜、曾、沈、陳、洪五姓為主,潘、蔡次之,都是沿用被壓霸冠上的姓氏。
鄭成功集團部隊,以來自支那福建泉州、漳州為主,所以屬河洛語系者較多;屬客家語系者較少。因而福爾摩沙(琶侃)族人被迫說河洛語、行河洛習俗的人較多;被迫說客家語、行客家習俗的人較少。其中劉國軒是客家人,但劉國軒數年後就將家眷遷走,所擄農奴散給他人。所以在下營並未見說客家語、行客家習俗的人。
鄭成功集團向清廷投降後,漢人全數被清軍趕回支那。善良的下營人並未瓜分這些壓霸唐山人帶不走的所掠奪土地。由於已習慣了被強塑的習俗和宗教信仰,於清廷官方清點地籍時,大家合議將這些被掠奪二十多年的土地,登記為『武承恩』之名,歸為廟產(清廷台廈巡道周昌遷建於現址時,登記產權,還埋下陰陽契,加以扭曲記述)。意思是「我們心不懷恨,仍以玄天上帝之名(玄武),存感恩之心,來接回這些壓霸唐山人帶不走的被掠奪土地,由六姓推派代表共管。六姓是姜、曾、沈、陳、洪五姓加上『什姓』。『什姓』是指人數較少的潘、蔡兩姓及其他後來遷入的他姓人口。足見福爾摩沙(琶侃)人善良又謙恭的本性。更由於清國延續鄭成功集團管訓福爾摩沙(琶侃)人民的高壓漢化策略,鄭成功集團留下的空祠堂,乃由被強制冠姓的各族群繼續使用。雖然其祖先牌位已全都撤走,但其堂號牌匾卻仍高掛著。下營人還替各『元帥、千歲、王爺』塑像,用在已被定型化的節慶活動,還變成民間信仰的一部分。
以上情況由鄭成功集團其他頭領拿作範本,在全福爾摩沙(琶侃)橫行。所以全所謂台灣受害的情況雷同而小異。這是福爾摩沙(琶侃)人被澈底殘酷『奴化改造』的起始。荷蘭人據台期間,是以不平等貿易掠奪福爾摩沙(琶侃)物資,也有試圖傳教的同化行為。但荷蘭人並無摧毀福爾摩沙(琶侃)人固有文明、文化及歷史之意圖;也未壓霸到想奴化福爾摩沙(琶侃)人的身、心、靈;還用羅馬字母拼音,來學習福爾摩沙(琶侃)語言。
清廷追剿鄭成功集團,是擔心其在所謂的台灣壯大後,可能帶來威脅。且滿族屬內陸民族,無海權觀念。當時滿清康熙皇帝,不願侵佔台灣,但執意將在台漢人全數趕回中國。寧可錯趕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就是要免除後顧之憂。
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今所謂的台灣人)善良、崇尚自然、愛好和平、不仇恨。荷蘭人入侵南福爾摩沙(琶侃),貪圖稻米、鹿皮、蔗糖、樟腦油等豐厚利益,只要不過分肆虐,琶侃人(Paccanians,福爾摩沙人)還是盡量和平相處。但對鄭成功海盜集團的蠻橫肆虐和蹂躪,大小反抗不斷, 其中最慘烈的是半線(在彰化、大肚一帶)之役。
1661年6月3日前幾天,鄭軍2千人帶了30名荷蘭人俘虜(當嚮導)出發往北掠奪,進逼中部大肚社。大肚社的人當夜發動攻擊,約有1500名鄭軍士兵被殺,其餘躲入甘蔗園逃生,大肚社人放火燒園迫使殘軍出來,予以殲滅,並解救了荷蘭人俘虜。此一戰役記載於《熱蘭遮城日記》、《諸羅縣志》及《苑裡志》等書。
6月時,鄭成功海盜集團將領張志與黃昭遣發屯墾北路,凌削台灣族人,激發阿德克故浪(A Tek Kaujong)率領族人圍攻軍營。鄭成功先遣副將楊祖解救,但被阿德克故浪以山豬標槍所殺。於是鄭成功再派黃安、陳瑞二將領征討。最後以伏擊戰術斬殺阿德克故浪。但半線族人對鄭成功海盜集團的抵抗並未停止。
1664年 鄭經派劉國軒到半線掠奪,遭抗拒。
1670年 劉國軒進攻沙轆社,屠殺數百人,並和鄭經一起進攻附近斗尾龍岸等社,致部分大肚社人遷往埔里,部分水裡社人(現改稱臺中市龍井區)逃往水裡。
但是,餘留的半線族人持續抵抗,鄭成功海盜集團在此地區一直沒有得逞!
另外,1661年大肚社之役(此大肚社係在赤崁一帶,不是中部的大肚社,同名而已)、1670年沙轆社之役、1682年竹塹、新港等社之役,因是較小的族群,每一次的反抗,只有引來更殘酷的屠殺。
鄭成功海盜集團對平地各社進行迫害,甚至滅社屠殺。《海上見聞錄》記載:「以各社土田,分給水陸諸提鎮……令兵丁俱各屯墾。」更分遣官吏,向平埔各族徵收重稅。最悽慘的,要算是沙轆社了,所謂東寧王國的屠殺軍主帥劉國軒出兵消滅拍瀑拉沙轆社。《番俗六考》記:「沙轆番,原有數百人,為最盛,後為劉國軒殺戮殆盡,只餘六人,潛匿海口。」《裨海紀遊》:「………鄭氏繼至,立法尤嚴,誅夷不遺妻子………,今大肚、牛罵、大甲、竹塹諸社林莽荒穢不見一人………」。
6月時,鄭成功海盜集團將領張志與黃昭遣發屯墾北路,凌削台灣族人,激發阿德克故浪(A Tek Kaujong)率領族人圍攻軍營。鄭成功先遣副將楊祖解救,但被阿德克故浪以山豬標槍所殺。於是鄭成功再派黃安、陳瑞二將領征討。最後以伏擊戰術斬殺阿德克故浪。但半線族人對鄭成功海盜集團的抵抗並未停止。
1664年 鄭經派劉國軒到半線掠奪,遭抗拒。
1670年 劉國軒進攻沙轆社,屠殺數百人,並和鄭經一起進攻附近斗尾龍岸等社,致部分大肚社人遷往埔里,部分水裡社人(現改稱臺中市龍井區)逃往水裡。
但是,餘留的半線族人持續抵抗,鄭成功海盜集團在此地區一直沒有得逞!
另外,1661年大肚社之役(此大肚社係在赤崁一帶,不是中部的大肚社,同名而已)、1670年沙轆社之役、1682年竹塹、新港等社之役,因是較小的族群,每一次的反抗,只有引來更殘酷的屠殺。
鄭成功海盜集團對平地各社進行迫害,甚至滅社屠殺。《海上見聞錄》記載:「以各社土田,分給水陸諸提鎮……令兵丁俱各屯墾。」更分遣官吏,向平埔各族徵收重稅。最悽慘的,要算是沙轆社了,所謂東寧王國的屠殺軍主帥劉國軒出兵消滅拍瀑拉沙轆社。《番俗六考》記:「沙轆番,原有數百人,為最盛,後為劉國軒殺戮殆盡,只餘六人,潛匿海口。」《裨海紀遊》:「………鄭氏繼至,立法尤嚴,誅夷不遺妻子………,今大肚、牛罵、大甲、竹塹諸社林莽荒穢不見一人………」。
鄭氏集團佔領當時所謂的台灣地區後,掠奪福爾摩沙優渥資源,官兵生活富裕而安樂。遂逐漸疏於軍備。23年後,其孫鄭克塽年幼,對於來犯清軍已無力抵抗,遂受招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