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底,早先逃往美國一年多的宋美齡,早把帶到美國的財富處理好了。該依美國法律登記的登記了;該隱藏的已隱藏好;美國情人威爾基又已明白表示「長相見不如偶爾懷念」。此時見蔣家父子在台灣的霸權已然穩固落實,必然很快會再復位登基。宋美齡向來是權慾勝過情慾的人,何況情慾已不保,哪肯放過重做第一夫人的機會。而蔣介石仍須仰賴宋美齡在美國的管道,於是蔣宋一拍再合,宋美齡於1950年1月10日飛離紐約,經檀香山,於1月13日抵達台北。
1950年3月1日,蔣介石在自己帶來的所謂「國會」配合下,自己宣佈復職,也就是又自行登基為總統了。
1950年3月13日,蔣介石在陽明山莊對著他自己帶來台灣的文武百官演講,講題是『復職的使命與目的』。
蔣介石說:「我們的中華民國到去年(1949年)終究隨中國的淪陷已滅亡了。我們今天都已成了亡國之民。」
草山居所
蔣經國:「父親大人,拜託您記得,絕不可再對外說出『中華民國已滅亡了,我們今天都已成了亡國之民』這樣的話來。」
蔣介石:「我是對我們自己帶來的文武百官說的,目的是要他們斷了退路,乖乖跟我在台灣。這也是事實,有什麼不對?」
蔣經國:「當然不對,而且大錯特錯!因為『亡國之民』必須『寄人籬下』,我們不是來請台灣收留,我們是來台灣『鳩佔鵲巢』的。我們要把在台灣的中國人及其後代催眠成無根的浮萍,不能落地生根,永遠自外於台灣,只能永遠依附我們當家奴。又要把台灣人民呆奴化。這些都得依賴『中華民國』這個道具來施展。沒了『中華民國』這個道具,我們就成了赤裸裸的強盜,是名符其實的外來侵略者。則無論是騙取中國人當圈內家奴,或騙取台灣人民當外在呆奴,都不易成功的;即使一時成功,也不會長久穩固的。擁有『中華民國』這個道具,就是我們的法寶,也是我們永久的護身符。」
蔣介石:「是喔,我一時說溜了嘴,現在怎麼辦?」
蔣經國:「只要以後別再說溜了嘴就好。他們剛逃到台灣這陌生地方來,還在忐忑階段,還回神不過來,只聽父親您說溜了嘴一次,不會有什麼印象與領會的。只要以後別再說溜了嘴就好。」
蔣介石:「再也不會了,我知道這嚴重性。」
蔣經國:「我們就是要自稱是全中華民國的中央政府、台灣只是地方政府,所以中央政府成員當然是按全中國人口或土地面積的比率來分配的。台灣所佔比率當然接近於零了,不是嗎?以後『勉強型呆奴』形成後,找一兩個如黃朝琴、連震東等有奶便是娘的人,施捨個位置給他。那是寬大為懷的德政了。等『穩固型呆奴』形成後,再多施捨幾個位置給他們。那是更多的高尚德政,呆奴們會更加歌功頌德了。而地方政府當然是永遠要受中央政府管轄。地方是不能對中央有意見的。而我們就是中央政府。」
蔣介石:「對了!各級政府的官員也如法泡製。為了表示我們公正辦事,一律考試錄用。台灣人民錄取人數也照台灣在大中國所佔的比率算。最妙的是:照我們設計的標準教科書與標準考試方法。因為能錄取的台灣人民太少了,競爭激烈,只有大量死背書的人,才能在標準答案中獲得高分,才能錄取。能錄取的台灣人民,必然也是最會背標準教科書與標準答案的書奴,用之何妨?」
蔣經國:「哇!父親真精明啊!」
蔣介石:「你這王八蛋,你消遣我啊?」
蔣經國:「不是!不是!父親別生氣!以中國人而言,父親是精明絕頂的。我之所以敢在父親面前侃侃而談,只是憑藉在蘇俄多年耳濡目染來的一點經驗,請父親指正而已。」
蔣介石:「繼續說吧!」
蔣經國:「由於我們的鎖國政策,限制了工、商的發展,台灣不會有足夠的私人大型企業。在台灣要能享有穩定而過得去的生活,就是進入政府公職或公家企業工作了。而按照我們的設計規定,留給在地台灣人民的職缺很少。台灣人民要脫離苦海,唯有靠拉關係、走後門;或者就只有從考試的激烈競爭中脫穎而出。這種把戲最少要維持數十年。到時候,大多數台灣人民就被我們塑造成了三類人之一:
第一類:是沉在社會底層的渾厚大眾。他們無競爭意願;或無競爭力。在我們的『文化教養』過程中,這些愚民大眾,最容易成為我們這種神化偉人的忠實信徒。
第二類:是靠拉關係、走後門而得利者。這是輕鬆而便捷的出路。得意過一次,必定愛不釋手,就如吸鴉片上癮一樣,一定成為不肯努力、又無是非觀念的人。在經過我們『把台灣人的良心腐蝕』(等一下會說明)之後,這類人就會成為『第一類台灣人民』欽羨的對象──認為他們是一群有辦法的能人異士。
第三類:在我們設計的書呆子標準教科書的標準教育與考試制度下,從激烈競爭的考試中脫穎而出的人,須以滿分為目標,必定對所得分數,分分計較,更要注意別人所得分數。為了勝出,必須在所謂『有用的』單一衡量指標內,分數高出別人;非衡量指標的知識,當然棄之不顧。對分數錙銖必較,不是為了知識,只是為了表面上勝過別人。自然就會養成『時時想用力把別人比下去、壓下去』的性格。這類人長大後,不是成了利慾薰心的假中國人,就是成了只會努力背書的書呆子。」
這後兩類人到後來一定會成為『譏笑貧弱、崇拜強權』的性格。
蔣介石:「哇!這三類人在一起時,無意中不是就會互相踐踏了嗎?」
蔣經國:「正是!但是,在我們極權統治氣氛的壓制下,台灣人民的這種相互踐踏不會太失控的。而當世界民主潮流的影響下,國家社會不得不民主開放時,高壓氣氛漸鬆,這種台灣人民的互相踐踏就會失控。屆時已呆奴化的台灣人民,因已被教化成缺乏理性思考的心性,無法清理因果根源,必然有不少人會懷念起極權的高壓統治,懷念起奴化生活的安定。」
蔣介石:「所以當我們這些特權貴族,有一天不小心跌倒時,不只那些高侵略性的假中國人會撐著我們,大部分台灣呆奴還會過來扶我們一把呢!」
蔣經國:「正是如此! 至於地方政府,則可逐步開放由地方自己選舉。」
蔣介石:「等等! 民主選舉我們沒經驗,開放地方選舉妥當嗎? 何況我們已帶來兩個專門裝飾給國際看的政治盆栽──中國青年黨與民主社會黨。在中國時就是靠我施肥存活,雖然不是很漂亮,但不會動,所需肥料不多,擺著裝飾用剛好。何必再搞什麼地方選舉的麻煩事?」
蔣經國:「麻煩不大,但好處可多著呢。一來,可把我們的『改革誠意』裝得更像;二來,地方必須接受中央管控,這些小議員或小地方官一有任何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事發生,立即以不服從中央、辦事不利、甚至有通匪嫌疑或思想有問題的罪名,將他革職,再派任代理;甚至送進監獄,或判他死刑。無須多慮的。況且我們還要藉由地方政府的逐步選舉,來腐蝕台灣人民的心靈呢。」
蔣介石:「地方選舉能腐蝕台灣人民的心靈嗎?」
蔣經國:「是的!經過陳儀、魏道明與陳誠這幾年來用『引蛇出洞』的手法,捕殺了眾多敢出頭的台灣人士。我們再持續掃蕩那些剩餘的台灣精英份子。正當的台灣精英已少,敢再想出頭的就更少了。我們就派人挑選地方上的惡勢力或偽君子,拉攏來由我們提名參選。沒我們提名而敢參選的人不多,再藉由參選資格審查、勸退,再買票賄選、操控票箱,這些地方惡勢力或偽君子必能當選。這些台灣人當選後地位暴升,必更猖狂。漸漸地,台灣人民心中會種下『無官不貪、無吏不污』的印象。久了之後,『天下烏鴉一般黑』的互不信任心態就成了不破的真理,深烙每個台灣人民的心中。這時台灣人民『心中無英雄』的性格就塑造起來了。以後再有任何台灣的有識之士,想要以清廉、正義的形象招來民眾擁護,就難如登天了。沒有能被眾人追隨的正義英雄領軍,台灣人民還有什麼力量可言? 我們就高枕無憂了。」
蔣介石:「這招厲害! 但如何能保證這些地方惡勢力與偽君子必能當選呢?」
蔣經國:「我有六大法寶:①買票、換票;②票箱裡事先埋伏選票;③代領投票;④故意製造對手選票為廢票;⑤故意唱錯票;⑥直接在圈票時加以威脅。沒問題的!再有疑慮,則換掉整個票箱。還會有什麼不放心的?」
蔣介石:「你有把握就好!」
蔣經國:「這裡面還埋有兩手暗招,那才叫厲害!」
蔣介石:「兩手暗招?」
蔣經國:「是的。首先,萬一不小心讓一兩位台灣的清明人士當選了,因為我們是中央集權加戒嚴。他們再怎麼努力奮鬥,我們也不讓他們替台灣人民爭取到任何公平的對待。台灣呆奴便會覺得清明人士更沒用。而依附我們而當選的惡勢力或偽君子,只要乖乖聽話,我們默許他們在不過分的範圍內貪污、霸道。因為仗勢或買通都有效,自然會有不少想仰仗他們的呆民,他們在地方的聲勢會更壯大。當然,這些人有時會貪得無饜而搞得眾叛親離。只要真是聽話奴才,他在地方失勢後,我們替每個人都安排一個『還不錯』的官位去坐。則其他依附我們的人或想依附我們的人看在眼裡,會更放心讓我們差遣了,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是不會棄『聽話奴才』而不顧的。」
蔣介石:「那第二手暗招呢?」
蔣經國:「第二手暗招就是向民眾賄選、買票,名為走路工(資)。」
蔣介石:「你剛才講的,藉由操縱選舉與控制票箱,我們養的人選必能當選。還要花錢幹什麼?」
蔣經國:「用以更深化地腐蝕台灣基層人民的良心啊!以台灣人民的本性和傳統人格而言,他們勤奮工作、心地善良、堅守本分、黑白清楚、是非分明。這樣的人民原本是優秀而難得。但卻不利於我們外來的統治者。尤其黑白清楚、是非分明的心態,最易對外來統治者的正當性有質疑。是外來政權想要長久的最大障礙。為了我等外來的統治者能久安,除『呆奴化』的塑造外,也要將台灣人民心中在是與非的間隔帶模糊掉。意思是:經過設計的手法,先在台灣人民心中,強加入是與非難決斷的地帶。久了之後,『是非難斷』的感覺習慣了,就成了『是非不分』。一群是非不分的呆奴,又怎會質疑外來政權的正當與否呢?」
蔣介石:「理論是聽懂了,但實際操作呢?」
蔣經國:「原本是富裕、安康的台灣,幾年來被我們弄得現在連基本三餐都吃不飽了。在地方選舉時,由政府撥款給中國國民黨,中國國民黨再拿給所提名的候選人(反正這些錢也是來自台灣人的稅收),我們的候選人再拿這些錢去賄賂人民,或送給生活用品。起初,多數台灣人民為維護人格,會拒絕。我們就教導候選人,向人民解釋:『這只是麻煩人民走路去投票的走路工資。你不接受,等於明白表示你不去投票給我。那就是擺明反對我了』。這樣一面利誘;一面威脅,先會有一些人受不了飢餓而勉強接受。一來,由於接受與不接受並不能改變選後的社會結果,二來,人性本來就有『群聚同化』效應。例如:在觀看喜劇時,只要適時放出事先錄好的笑聲,原本不覺好笑的人,也會不自主的跟著想笑。所以當少數的人接受了小利,對大環境並未有影響,就會有人跟進。這會有傳染性,接受小利的人會越來越普遍。三來,社會中充滿恐怖氣氛的安定,很少人會願意因勸人堅持尊嚴而被列入黑名單。結果,『寧可餓死也不要接受利誘與威脅』的自我約束力就會逐漸薄弱。俗話說:久了成習慣;習慣成自然。勉強接受的人會越來越多,原先勉強接受的人會成為很自然地接受。這時台灣基層人民的良心,就被我們更深化地腐蝕了。」
蔣介石:「這樣深化腐蝕基層人民的良心,對我們有多大好處?」
蔣經國:「好處可大呢?經過我們在台灣的長期鎖國政策,台灣人民不准任意出國,外國人要進入台灣也須經我們篩選,台灣人民斷絕外來資訊,我們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可持續腐蝕台灣人民的良知。即使將來有一天我們擋不住世界潮流,台灣也不得不民主化了,一些低階層、無良好社會條件的台灣人民,已被貶成無力維護自尊的一群。在民主化的選舉中,對這些人賄選的有效性,會因而可持續一段較長時間。這種現象會令台灣人民的有識之士深覺痛心。有理想、有抱負的台灣人士會氣餒而灰心。加上呆奴化的效應不可能一夕之間消退殆盡。就算台灣全面民主化了,蔣家集團的子孫仍有較大的勝算。這樣一來,台灣人民內心的深暗處,普遍會有自覺卑賤、無力的陰影存在。加上前面所講過的大中國教育之潛移默化與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心理效應,更會根深而擴大。到我們的後代子孫,即使出了不少無能又不知節制、胡作非為的紈袴子弟,而刺激一部分台灣人民的覺醒,甚至反抗,大部分的台灣人民,也會有一段很長的時間無法完全相信人間有真理、公義存在。所以,在一段時間內,能得台灣人民信任的所謂覺醒人士必定不會太多的。」
蔣介石:「但時間久了呢? 難保逐漸醒覺的人會漸漸多起來!」
蔣經國:「即使覺醒的人多了,也聚集起來而有點作為,我們照樣能保有一段長時間的無憂特權。」
蔣介石:「不少台灣人民都部分覺醒了;懂得反抗了,還能長保特權?」
蔣經國:「是的,屆時這些部分覺醒的人,也只能醒覺一部分。因為我們製造的台灣人自卑陰影,根深而廣大。一群有這種自卑陰影的人,即使因部分覺醒而聚集,仍然不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清明覺醒,不完全清明覺醒的台灣人民,由於率先醒覺實在不容易,所以有每個人都一定會自以為只有他最清醒、最精明。所謂『不完整的知識是思考的最大障礙』。這些人在初期聚集而奮鬥時,因為同仇敵愾的關係,會團結而有力,也可能有些成就。但有一點成就,這些人就會自亂陣腳。因為半清明的人,在有點成就時,最容易得意忘形。這種人共患難容易,要同享成果就比較難。再因為人人自以為最清醒、最清明,就會有自大而互不信服的潛在心理。這種自大而互不信服的潛在心理,在他們稍有成就時,就難再有那種艱困時期的共患難精神。這時我們的子孫再紈袴無能,再不小心,在我們已長期把大部分台灣人民打入呆奴化深淵的台灣社會模式裡,要擊垮這些僅部分覺醒的人士是輕而易舉的。順利時,更不用我們打擊,他們會自己互相拉垮。這樣的一群自以為覺醒的台灣人民,又怎麼會有足夠的力量在短期內將我們留給無能紈袴子孫的特權剝奪殆盡呢?何況民眾長期被我們塑造成的呆奴心性,不可能短期復原的,要恢復理性思考的能力,更是需要漫長時日。所以雖然再紈袴無能;再胡作非為;再不小心,要對付初覺醒的台灣人民,仍然是綽綽有餘的。」
蔣介石:「嗯!為了保證你所說的各種塑造呆奴手段能順利完成,要無限期的戒嚴。有不同意見的,就抓來移送軍法審判。再按個有助匪意識或有反叛意圖的罪名,長期監禁,關到他意志崩潰。殺一儆百之後,我們的計謀就再沒有阻礙了。」
蔣經國:「對! 我們就拿反共抗俄、殺朱拔毛當口號,以還在戰爭狀態為藉口。看誰敢反對戒嚴? 我們對美國還有利用價值,美國看在眼裡,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另外,還要完全掌控法院,把法院也做成是我家開的私人公司運作。
蔣介石:「已經有戒嚴了,軍事法庭就是我們開的。哪還有必要去管到人民的司法系統?」
蔣經國:「當然要,人民的司法系統是溫和善良大眾的安全生活所依託,我們的完全掌控,更能顯示我們是台灣人民的完全主宰地位。平常法院須配合我們的作威作福,讓台灣人民又敬又畏,偶爾我們也能來個『人民攔路伸冤』的『包青天式』表演,更能彰顯『神化偉人』的姿態──平常怕得要命,偶爾又希望從我們這裡得到救贖,這不正是一般人敬拜神明的心態嗎?」
蔣介石:「要怎麼完全掌控法院呢?」
蔣經國:「早期司法官與檢察官當然全部用我們的人。人是我們任命的,當然必須以報效黨國,替黨國服務為工作職責。要不客氣地明白指出『法院是中國國民黨開的』,所以司法人員是我們的員工,員工不忠於顧主,就是叛變,那不是僅僅革職可了的事。還怕他們不乖乖的。」
蔣介石:「而在我們操控下的教育與社會現象裡,將來再經我們標準試題考試進來的新進司法官與檢察官,也必定是僅會背書而不懂理性思考的呆奴。這些書呆子式的呆奴,再經司法人員訓練班,調教一下『報效黨國栽培』的定念。進入司法體系後,耳濡目染的又都是報效黨國的規矩。久了成習慣;習慣久了會成自然,自然久了就根深柢固了。」
蔣經國:「無論是司法官或檢察官,歷經幾十年的為我們所御用。以報效黨國為名,就如我們所養的『家奴』,長期維護我們的利益,並將反對我們的人士,施加『背叛』的罪名。即使將來有一天,有稍微覺醒的人士意外地經由民主制度當政,這些法官與檢察官將仍是我們紈袴子孫的護身符。因為這些法官與檢察官,若不袒護我們子孫,等於否定我們的特權貴族身分。而否定我們,就等於承認先前幫我們『歪曲公理、陷害善良人士』是罪惡了。那些法官、檢察官過去的自己,不就成了幫兇、成了走狗?這種心靈的扭曲,他們受不了的。所以即使我們中國人貴族集團的子孫,再做惡、再無能,這張司法護身符仍不會那麼容易打破的。」
蔣介石:「可是如果是新進的司法人員呢?」
蔣經國:「父親別忘了,新進司法人員仍是在我們的『呆奴模式』中成長的。他們會進司法體系,心靈不是單純就是接受這種根深柢固的司法習性。單純的易受同化;接受的更自然為我們所用了。」
蔣介石:「若有一兩個固執之人,意外地進了司法體系呢?」
蔣經國:「父親想想看,若有1000c.c的黑墨汁,您將1c.c清水滴進去。結果如何? 現在即可試試看!」
蔣介石:「哇!完全不見了,沒有任何痕跡可察覺。可以說是不存在;也可以說是被消滅了。」
蔣經國:「所以囉!」
蔣介石:「以後我們的子孫再怎麼紈袴無能,也可以輕易操控這些司法官與檢察官了。」
蔣經國:「這時法院不但是為我們集團服務的,更因為司法人員在替我們服務時,習慣了『隨意扭曲事實』,在辦理一般案件時,必也難除『隨意扭曲事實的習慣』。司法又是正義的最後防護線,司法人員必自爽於『扮演上帝,主宰眾生』的快感。當然除了我們做主子的有意見之外。屆時不論受委屈的想得救贖;或使壞的想脫罪,都會相信要得正義或要能逞強,都需走後門才容易達到目的。這時低侵略性台灣呆奴會有無力感;高侵略性的台灣呆奴更會緊抱中國人貴族的大腿不放。趨炎附勢的心理會在台灣社會變成常態。而法院既然是我們開的,它的後門自然也是我們開的。這個大家趨附的炎與勢,更是我們蔣家代表的集團了。因而『我們集團是當然貴族,其他是當然呆奴』就更穩固了。」
蔣介石:「但對於民主的時代潮流,我們是可以把它擋慢,把它擋小。要把它全然擋掉不太可能吧?」
蔣經國:「我知道!但就如剛才說明過的,要把一杯黑墨汁變清澈,是不容易的。需要先換一個很大、很大的桶子裝,再倒入幾千杯、幾萬杯的清水進去,才可能見到清水的存在。而民主時代潮流早被我們擋慢了、擋小了。您說說看,要到何時這水才能清澈?」
蔣介石:「哇!你的心思真是細膩啊! 真是高瞻遠矚啊!」
蔣經國:「所以法院不只這時是我們開的,至少五十年,甚至一百年都會是我們開的了。」
蔣介石:「前面所講的各項陰謀,都是要分清楚我們中國人與台灣人民才可。憑長相是可看出不同,再一開口,大家現在都能分辨。但時間久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保持涇渭分明而不會模糊掉呢?」
蔣經國:「這個我老早就想過了。戶籍登記都要註明祖籍。戶口名簿、身分證都要有祖籍登記。」
蔣介石:「就是分別註明中國人、台灣人了。」
蔣經國:「不,要註明是哪一祖籍。」
蔣介石:「何必那麼麻煩呢?」
蔣經國:「父親別忘了,我們為能強化我們永久集權統治的藉口是:台灣是大中國裡的小台灣。台灣是中國的一小省而已,我們是代表大中國來統治小台灣的。台灣人民要在大中國政府裡說話,只能依照在大中國內的比率算份量。將祖籍分成四十多種,台灣僅是其中一種,更強化了台灣人民地位被漠視的正當性了。」
蔣介石:「哇!兒子你真是奸巧!」
蔣經國:「應該是聰明伶俐吧!」
蔣介石:「對!對!是聰明伶俐。」
蔣經國:「還要確定新的國旗與國歌。」
蔣介石:「國旗國歌本來就已經有了。」
蔣經國:「不要用原有的國歌與國旗。」
蔣介石:「先說國旗吧!」
蔣經國:「我知道中華民國已有普遍承認的國旗,是橫條紋由上而下,紅、黃、藍、白、黑五色的五色旗。那是孫中山在中華民國剛成立時,他任臨時大總統,於1912年2月15日在南京主持國家參議院會議時,一致通過的國旗。且1912年3月10日袁世凱在北京繼任臨時大總統後,4月2日政府遷往北平。更於5月14日在北平舉行國家參議會時,再次確定中華民國國旗為五色旗。但是,當初選用五色旗為中國國旗是意涵五族共和。我們這次來台灣並不是要與台灣人民共和,我們是外來政權,是來當霸主的貴族。怎可有共和的平等意思呢?」
蔣介石:「那你還要重新在台灣制定國旗了?」
蔣經國:「不是,就用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當在台灣的中華民國國旗。」
蔣介石:「那不太好吧!你知道嗎?青天白日滿地紅旗是孫中山退居廣州時,於1924年1月24日成立黃埔軍官學校,5月份由我任校長,欲先強化中國國民黨軍力,再致力統一各地軍閥,於6月30日,討論製做一面軍旗,讓各地割據的軍隊順服後,或被征討後,統一懸掛的旗子。我當時說服大家:既然是中國國民黨主事,再次革命,統一中國。那過程中所要用的統一軍旗,當然是要有以中國國民黨領導全中國的意涵。所以當時的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全體同意我的意見,制定了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為統一軍旗。其實當時我製做此軍旗的內心用意是,要偽裝『我是孫中山的最忠實信徒』來一步步掌控中國國民黨,再以黨來壓制廣大的血腥中國。」
蔣經國:「就因為是這樣,我才一定要用青天白日滿地紅軍旗在台灣當國旗。它隱喻蔣家掌控中國國民黨,再由中國國民黨壓制台灣,而且不惜血腥踐踏台灣。望而生意。當然我們不必明說。但假國旗引發的印象,會替我們說話。而且是長時期、暗地裡深植的印象。」
蔣介石:「可是在3年前,我當國民政府主席時,就為了強化我是代表全中國的意思,要我掌控的國民大會於1946年12月25日通過暫時停止懸掛國旗,改用『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的中國國民黨軍旗,暫時取代五色旗。因為那時候,全中國及各黨派、軍閥全都掛國旗──五色旗。我心裡想的是,原先我利用孫中山吞下中國國民黨,現在則要利用中國國民黨吞下全中國。當時就曾引起批評聲浪四起。其實,當年製做青天白日滿地紅旗時,即引起不少反彈。連當年孫中山的好友,人人尊敬的中國國學大師章太炎,在1936年去世前,也特別交待,他過世後只願以國旗『五色旗』覆蓋棺木,就因為他見過青天白日滿地紅的軍旗,極為不滿,致連『青天白日』的黨旗,他也不願接受。可見有不少清明中國人對『青天白日滿地紅』旗所隱含意思的厭惡。現在又要硬稱『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為國旗,妥當嗎?」
蔣經國:「當然妥當!今日在台灣的中國人,大部分是我們的人,心理上自然不會反對有壓霸意謂的『青天白日滿地紅』軍旗。民主型的正派中國難民是也有不少來到台灣,但他們已遠離中國,印象中『五色』國旗僅代表中國。現在是逃難到台灣,這裡總是異鄉,心理上他們需要我們做依靠。我們的黨、政、軍又無他們置喙的餘地。且我們高舉『青天白日滿地紅』軍旗已久,當初陳儀來佔領台灣時,即是帶來『青天白日滿地紅』軍旗。意識是,當時是中國國民黨佔領台灣,與中國國家無關,所以在台灣搜括的財物、利益,全歸我們的中國國民黨。現在我們私自決定『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為在台灣的國旗,反正台灣人民也不知道『青天白日滿地紅』旗並非中華民國的國旗,不會引起多大注意的。因為到處已掛習慣了。」
蔣介石:「好吧!那國歌呢?」
蔣經國:「當然也不能再用原來的國歌『卿雲歌』。『卿雲歌』是章太炎於1920年建議,在1922年由孫中山主持的國家參議會通過後,正式公佈的國歌。但章太炎因不滿您的『青天白日滿地紅』軍旗有壓霸中國的意思,死時竟連黨旗也拒絕。若再用這國歌在台灣唱,台灣人民是不知道這段歷史,但一定會勾引中國難民想起章太炎。而章太炎最看不起您了,這是現在大家都知道的。所以絕不能再唱中華民國的國歌,中國人才會早日忘了章太炎,也才會快點忘了『章太炎最看不起蔣介石』這件事。」
蔣介石:「那你也是執意要以我選定的黨歌當在台灣的國歌用了?」
蔣經國:「是的!當初您當黨的軍校校長時,堅持用孫中山在軍校的訓詞為黨歌。還不是為了您在黨的資歷不夠,又有多人對您不滿,所以您要偽裝成孫中山的最忠實信徒,自命是孫中山的嫡傳弟子,以便藉孫中山之名掌握黨機器?」
蔣介石:「是呀!連這個你也清楚?」
蔣經國:「當然囉!我是您的兒子嘛!所以,如同國旗一樣,現在也要用黨歌當作在台灣的中華民國國歌。在台中國難民中反對孫中山個人的不多吧?」
蔣介石:「是沒錯,但也如『青天白日滿地紅』旗一樣,當時在1937年6月3日,中國國民黨第5屆中央常務委員會第45次會議時,因中國國民黨已在大部分地區失去控制權。『卿雲歌』的國歌又為其他地區普遍使用。為了與他們區隔,所以決定中國國民黨只唱黨歌,不唱國歌。就和在1946年決定僅掛『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相同的理由,我就是要利用中國國民黨稱霸全中國,所以要有『中國國民黨為中國霸主』的意思。但那也只是中國國民黨一黨之私的主張,黨之外並無人認同。雖然只說是暫時不唱國歌,也遭到群起謾罵。世界上有哪一個國家是用黨歌為國歌的? 現在又要堅持用黨歌為國歌,名不正、言不順吧!」
蔣經國:「中國人剛到台灣不久,心理上尚未安定。是我們帶來的人,自然歡迎以黨凌駕台灣之上。非我族類的中國難民又能怎麼樣呢?」
蔣介石:「但黨歌是孫中山在黨內的訓詞。開題就是『三民主義,吾黨所宗』。拿來當國歌說不過去吧!」
蔣經國:「就經由學校、各級政府單位與我們掌控的報紙,宣稱這裡的『黨』字是表示『大眾、全國人民』的意思。」
蔣介石:「『黨』是私,『大眾、人民』是公。這樣硬拗,說不通的。」
蔣經國:「我就是要硬拗到通。現在每個台灣人民當然都不會相信。但全台灣等於被我們用槍壓著,這種不信,台灣人民也只能存在心內,沒人敢用嘴說出來的。等過幾年,我的『呆奴化』手段一一上路,台灣人民就會勉強接受,勉強久了就成習慣,習慣久了就成自然。何懼之有!」
蔣介石:「既然你有信心,就去做吧!」
蔣經國:「其實,用黨歌當國歌,我有另一層詭計在裡頭的。」
蔣介石:「還有另一層詭計?」
蔣經國:「是啊!父親您想想看,我們中國國民黨在黨內集會時,不唱國歌,因為台灣沒有國歌。我們開會時,司儀都喊:『大會開始,唱黨歌』。而黨內以外任何集會,包括看戲、看電影,每個台灣住民都必須高唱我們的黨歌當國歌。中國國民黨人不得意快活才怪!非中國國民黨人不自卑到死才怪!這樣更能彰顯中國國民黨是尊榮貴族的正確性。高侵略性與中侵略性的台灣呆奴,更會迫不及待的擠到我們中國國民黨的腳下,自甘把心靈墮落地來當個假中國人,沾一沾尊榮貴族的氣息。而我們又是尊榮貴族裡的最上層當然貴族。您說這妙不妙!」
蔣介石:「真是妙!」
蔣經國:「再來就是利用司法、特務與間細,去深化台灣人民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蔣介石:「經過我們四年多來的壓榨與捕殺,台灣社會的恐怖氣氛還不夠嗎?」
蔣經國:「現在的恐怖氣氛是夠了,但人總是健忘的,若沒持續的深化,不會有持久效應。何況我們準備要做些假開明、假改革的措施,一般民眾會誤以為我們真的放手了而鬆懈。所以一定要持續的深化台灣人民內心的恐懼與不安,恐怖氣氛才能根深柢固。也才能配合呆奴化的設計,使得台灣人民產生『把我們奉為神明』的心理效應──又敬又畏。那就是:『對巨大力量的驚恐,又完全無力反抗;只能乞求憐憫;偶爾又想要奢求庇護』的心理。」
蔣介石:「那要如何深化台灣人民內心的恐懼與不安呢?」
蔣經國:「從間細、特務而司法,一條鞭加壓。以『為匪宣傳、意圖叛亂或思想有問題』為罪名,批評我們個人的,處死;批評時政的,長期監禁;討論時政的,就關到他怕了;旁聽的,也要以坐牢讓他不敢了。使得台灣人民終生不忘恐懼。並會告誡子女,不得有對當局不敬的言語;也不可旁聽對時政的討論,以保平安。這種恐懼心理與呆奴化過程是相輔相成的。」
蔣介石:「嗯! 看來合乎邏輯。」
蔣經國:「這一套明的以黨控制政治、經濟、軍隊、司法、教育、娛樂、文化;暗的用特務滲透各階層,以強化安全效果與敬畏心理,將台灣人民塑造成病態呆奴的手法,是全世界空前的高超謀略。萬無一失的。」
蔣介石:「病態呆奴? 你稱它為疾病?」
蔣經國:「是的,是我們特意製造出來的全新精神疾病。是前所未見的心靈疾病,我稱之為『心理病群台灣症』。」
蔣介石:「為何叫『心理病群』呢?」
蔣經國:「因為我們的陰謀得逞後,台灣人民在各種領域的事情上,都會有各種病態的感覺與反應。甚至思考模式都是病態的,所以稱『心理病群』較合適。」
蔣介石:「既然你說它是一種病,你還說『萬無一失』?不怕它什麼時候痊癒了?」
蔣經國:「父親,您見過哪一種已經普遍存在的祭拜神明行為或宗教信仰很快消失的?」
蔣介石:「這個跟即將發生的心理病群台灣症有何關係?」
蔣經國:「密不可分哩!」
蔣介石:「說說看!」
蔣經國:「父親您知道為什麼人人大多有祭拜神明的行為或信仰宗教嗎?」
蔣介石:「不是為了精神上的慰藉與心靈上的寄託嗎?」
蔣經國:「那是表面上的說法,事實上因為『人骨子裡都會心虛』。」
蔣介石:「心虛?」
蔣經國:「是的。人不論他多努力,多聰慧,對周遭環境與大自然都有很多他所不能完全理解與不能掌控的;也有很多期望是難以實現的。對不理解與不能掌控的事,就會引起擔心和害怕。怕不知何時,任何災變與不幸可能會降臨。於是就會希望有某個無形的『萬能力量』可依附、可得護佑。難以實現的期望,也會希望有個『萬能力量』可賜給或幫助完成。這就是祭拜神明與信仰宗教的原始衝動。」
蔣介石:「這和心理病群台灣症有何關連呢?」
蔣經國:「這是要造成台灣人病態心理的原動力啊! 我們憑藉武力製造的全台恐怖氣氛,讓每個台灣人民每天擔驚、害怕,害怕任何不小心,隨時會有無妄之災降臨;另因日子難過,又希望能有意外的惠賜與好運,期待難得的較好生活。這種『內心恐懼,又不放棄期待』的心理,正是強化那驅使『崇拜神明、信仰宗教』的原動力。」
蔣介石:「那麼台灣人民就更虔誠地崇拜神明、信仰宗教了?」
蔣經國:「是的,但神明與宗教僅是慰藉成分居多。若有實質化的神明存在,台灣人民定會爭先敬拜。」
蔣介石:「實質神明?」
蔣經國:「想想看,是誰令他們感到畏懼,使他們生活在恐懼之中?」
蔣介石:「是我們!」
蔣經國:「誰是台灣萬能的主宰?只要偶發一點善心,願意伸手向某人一揮,那人就立刻能有較好日子過?」
蔣介石:「是我們!」
蔣經國:「那就對了,神明的必備條件我們都有了,而且是實質存在的。」
蔣介石:「我知道了,虛幻無形的神明人們都崇拜了,台灣人民哪會放著實質存在的神明,而不敬拜有加呢?」
蔣經國:「我們再令台灣人民每天高唱『總統蔣公,您是民族的救星,世界的偉人。我們敬愛您,我們崇拜您』。『您我是台灣人民心目中的神明』便萬無一失的深烙台灣人民的呆奴化腦中了。」
蔣介石:「這招真毒,更狠。」
蔣經國:「對,還要在台灣各地普遍設立父親您的銅像。」
蔣介石:「等等!你這混蛋!我還沒死咧,你就要替我立像?」
蔣經國:「父親不要誤會,這是分身。您的分身無所不在,表示您的神威無所不在。要在每一個鄉、鎮、區;每一個學校、機關;每一個公園;每一個集會場所、重要路口,普遍設立您的大型銅像。一來隨時讓台灣住民景仰神威;二來隨時讓人望而生畏,意涵無所不在的監視,不可輕舉妄動。」
蔣介石:「這樣做好嗎?」
蔣經國:「當然好,這是加強把台灣人民呆奴化過程的一環;也是塑造成神化偉人所需要的強化劑。何況銅像堅固不壞,能長久留存,設立後可有持續鎮懾台灣人民心靈的效果。」
蔣介石:「看來不錯!」
蔣經國:「更要嚴密控制出版社與報社。書刊、報紙之出版一律事前審查才可出刊。政治、社會之消息只能刊出對中國國民黨政府與中國貴族的歌功頌德,稍有疑慮的即封殺出局。現有出版社與報社全由我們的人接收。開始時,記者、編輯全由我們的人或『假中國人』擔任。新進人員還是以『我們中國人貴族』為主,當然也可錄用幾個台灣人民當點綴,但需經身家調查與書呆子式考試才可錄用。」
蔣介石:「書刊與報紙既是從事思想改造、呆奴化台灣人民的重要工具,怎可有非我族類存在?這我不放心!」
蔣經國:「父親多慮了,錄用幾個台灣人民可製造『我們心胸寬大,把他們也當人看』的假象,那時把『台灣人民呆奴化』的效果已顯現出來,再經身家調查與挑選,應無疑慮。何況在長期的控制之下,『對蔣家、中國貴族的歌功頌德』;『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人民是可欺騙的,可導引的』這些在媒體界已成根深柢固的信念。加上『呆奴化』的作用,這些歪理又接近事實。即使在人的方面出意外,少數幾個人不但起不了作用,更不是被淹滅,就是被同化。不但現在沒問題,即使長久後的將來,當世界潮流擋不住時,我們現在所掌控的媒體及所延伸的枝葉,仍可有一段很長時間,會自動替我們中國貴族的子孫當打手。繼續玩弄、蹂躙台灣人民的心靈。這樣,我們可以更輕鬆,效果也能更持久。」
蔣介石:「哇! 那我們真的能安享台灣人民的供養至少五十年了。有再怎麼大的意外,我們的貴族子孫再怎麼紈袴無能;再怎麼胡作非為,也可保有百年特權了。好! 就按照這個謀略,一步一步確實加強執行吧!」
蔣經國:「父親,為能有效管控,我要先在台灣成立國防部『總政戰部』,我要當主任。」
蔣介石:「我們剛到台灣,名義上我還是平民,而且是別人眼裡的罪犯。你不必急著坐上官位。等我一切安排妥當,什麼大官隨你挑。現在急著要個小主任做什麼?」
蔣經國:「以上所設計的,要打造台灣成為我們的私人樂園,把中國難民改造成『家奴』,把台灣人民改造成『外在呆奴』,過程中需要有『無後顧之憂』的絕對武力為憑藉,才能保證順利與效果。」
蔣介石:「在台灣的政府與軍隊都是我們一手掌控,你有什麼好疑慮的?」
蔣經國:「我知道,在台灣的軍隊都是我們帶來的,也是用我們前幾年從台灣搜括來的財物及向美國要來的援助所養的,可稱為蔣家軍。應該會效忠蔣家。但是,為了免除後顧之憂,『應該』是不夠的,我要的是『萬無一失』的『絕對』效忠。所以軍隊要有『明的』與『暗的』雙層監控才可放心。『暗的』細胞滲透我已在進行中,不必正式官位。但暗的僅能做報告或暗殺。而報告與暗殺都是事後算帳,沒法時時做預防性之公開控制與思想上、心理上的訓化。所以也要有蘇俄式的政治軍官深入軍隊各階層,做預防性之思想上的管控與心理上的訓化,才能『萬無一失』。所以必須要有『國防部總政戰部主任』的官位,我才能名正言順地將我的親信安插入軍中,稱之為『政治作戰工作軍官』。現在大批軍隊剛到台灣,整編與安頓都還在進行中,此時下手最容易!」
蔣介石:「好吧!你就找個時間到國防部去,說是我講的即可。」
蔣經國:「等一兩年一切計謀施展開後,還要成立『中國青年軍』,對台灣呆奴則假稱『反共救國團』,簡稱『救國團』。」
蔣介石:「可不要重蹈在中國時的『青年團』覆轍!」
蔣經國:「不會的,在中國時『青年團』之所以出現失敗慘狀,主要是因為沒有呆奴效應的催化,有些人會心存質疑,心存質疑才會發覺真相。在台灣有呆奴效應催化,安全的。所有學生都是所謂『救國團』的中國青年軍成員。活動內容是軍事教條環境中的休閒娛樂。由於團體同化的心理作用,大部分青年學生會醞釀『與我們是一國』的靠邊心理。在『救國』名稱上更伴隨效忠的正當性,可讓學生莫名其妙地自以為:與我們同在是偉大的。」
蔣介石:「所以當我們繼續搜捕『我們認為有疑慮的人』時,這些青年學生因為『團體的排他性』,心理上很自然會將這些被我們捕殺的人歸入『救國者』以外的『反叛者』了。我們殘暴的高壓戒嚴統治,就被『呆奴式』的接受了。這招好!這個妙!」
蔣經國:「還要普遍吸收學生為中國國民黨黨員。」
蔣介石:「普遍吸收?那不是普遍把台灣呆奴拉進來成自己人了?」
蔣經國:「不是,是讓一些台灣呆奴『自以為』成了我們自己人。在台灣,我們當然永遠是正統的貴族中國人,但也需要一些『假中國人』的台灣呆奴,替我們做『基層的』管理廣大台灣呆奴的工作。我們既然是少數貴族,就是主幹,主幹需要許多細枝來撐住樹葉。這樣主幹才能輕鬆地等待,細枝會自動把廣大、眾多的樹葉所製造的養份送來給主幹。這些『假中國人』台灣呆奴,就是細枝。」
蔣介石:「那要怎麼個普遍吸收法?」
蔣經國:「我會吩咐下去,學校師生一律填表加入中國國民黨。」
蔣介石:「強迫式的?」
蔣經國:「是半強迫式的!」
蔣介石:「怎麼個半強迫式?」
蔣經國:「其實我們也不需要全民皆黨員。吩咐下去時,一定有人爭先恐後地加入;有人無奈地加入;也會有人堅持不加入。這時我們就知道,可從那些台灣呆奴來挑選我們需要的細枝?」
蔣介石:「加入的黨員就一定是『可為我所用』的細枝材料嗎?」
蔣經國:「當然不是。加入久了之後,不適應的呆奴會逐漸淡出。而剩下的受『團體同化心理作用』的呆奴黨員,就會成為『假中國人』。這批假中國人會自以為是台灣人民中的貴族,會自己和一般台灣人民呆奴做區隔。這批假中國人又分成高侵略性假中國人;中侵略性假中國人;和低侵略性假中國人。我們可分別把他們利用在不同用途。低侵略性的假中國人,可用來做『穩定的台灣人樣版』。因為侵略性低,會安靜地的把我們交辦的事情做好。而高侵略性的『假中國人』,則在有意外狀況時,會比我們『正統中國貴族』更『中國人』。會替我們衝鋒陷陣,會替我們擋在前面當打手。」
蔣介石:「你能肯定?而且他們具『高侵略性』,不危險嗎?」
蔣經國:「我肯定,且保證安全。高侵略性的人,為了個人名利,親人、朋友都會出賣。但由於籍貫的烙印永遠洗刷不掉,所以會更努力表態以期望更像個中國人的貴族,黃朝琴和連震東就是最好的例子。而我們做主人的,已把他們提攜到站在廣大台灣人民之上的地位,他們會不屑於再與一般台灣人民為伍。更深怕露出一點平凡台灣人民的氣息被人聞到,以免他們偽裝為『中國人貴族』的完整性有破綻。所以在打壓一般台灣人民時,這些假中國人甚至會比我們更兇殘呢!再由於『祖籍台灣』的烙印永遠存在,自知永遠不可能是完全的『中國人貴族』,所以每天都在努力更接近為『中國人貴族』,但是永遠達不到是『中國人貴族』,所以會永遠在表現;在努力效忠我們。更由於這批『高侵略性的假中國人貴族』,已把自己嚴格地區隔於台灣人民之外,將來即使有部分台灣呆奴,由於我們紈袴無能子孫的失誤而有部分清醒,到時這批『假中國人貴族』已無退路,更會做困獸之鬥,會更兇殘地打擊那些覺醒的台灣人民,來護衛我們紈袴無能的中國貴族子孫。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已沒顏面回去當真台灣人,唯有維護住『真中國貴族』的地位,『假中國人貴族』的地位才保得住。讓一批假中國人貴族的台灣呆奴,持續替我們蹂躪眾多的台灣呆奴,我們才能輕鬆快活,效果也才能持久。」 【舉證辨正44.】
蔣介石:「哇!那我們真是不只能安保至少五十年『有台灣呆奴供養、使喚的貴族』身分,子孫要享百年特權也應無慮了。」
蔣經國:「沒錯! 現在我們有黃朝琴、連震東。將來把所謂台灣人呆奴化後,高侵略性的台灣呆奴會效法跟進。這種有奶便是娘的假中國人,更會源源不絕的。父親您想想看,在我們的剝削下,所謂台灣人難以溫飽,我們丟出一些得以溫飽的機會。以福爾摩沙人善良又好客的本性,頭一、兩回必會相互謙讓。過了幾回,受讓者得溫飽了。當謙讓者即將餓死、凍死時,我們繼續丟出溫飽的機會時,這些謙讓者必會有人受不了挨餓、酷寒而放棄矜持,來跟著搶拾。既有人搶拾,在群體同化效應下,搶拾的人會越來越多。福爾摩沙人謙讓、善良、好客與重視人格尊嚴的本性就會被我們所腐蝕。另外,由於我們是永遠的強權主宰,所謂的台灣人民哪有能力盤算明天?所以只能計較眼前,因為他們的未來是無法自己把握的。當一個人只能計較眼前時,維護人格自尊的精神就會慢慢鬆散。這種生活過久了之後,勢難避免會養成短視近利的習慣,並且只得把人格尊嚴放於次要地位。當所謂的台灣人進入我們所設計的『自然型呆奴』階段時,這種『短視近利與人格尊嚴不再重於生命』的習性,就會成形且根深了。」
蔣介石:「降低所謂台灣人善良、謙讓、好客與重視人格尊嚴的本性,對我們有何好處呢?」
蔣經國:「好處可大著呢!削減了所謂的台灣人的善良、謙讓、好客與重視人格尊嚴的本性;同時消滅了福爾摩沙固有文化;再製造中國人的貴族尊榮現象,以壓低所謂台灣人民的自尊;加上種種、層層的管制,磨掉台灣人民『有所為、有所不為』的矜持氣節。所謂台灣人民互相敬重與團結奉獻的精神就會大大式微。一個強權要管控一群缺乏『相互敬重與團結奉獻』的人民,豈不太輕易了。再加上本來我們將所謂台灣人民推向『自然型呆奴』階段時,他們就難有『曾被呆奴化』的自覺。沒有自覺,福爾摩沙人的精神與人格就更難以康復了。」
蔣介石:「但是,做任何事總難達十全十美,難免會有一些呆奴化不完全,甚或沒被呆奴化的漏網者存在。你自信他們也難以翻身嗎?」
蔣經國:「是的,在我們層層設計之下,能完全不被影響的畢竟只有極少數;改造得不完全的是會有一些。萬一因為我們的疏忽,加上世界潮流及時勢所趨動,這些人得以有機會躍上檯面。初期由於專注於困境中的奮鬥,會有忘我的精神。當小有成就時,由於沒有『被呆奴化人格改造』的自覺,我們長期埋下的『精神腐蝕』地雷就會引爆。就如我們中國俗話說的,『共患難容易,同安樂多舛』。他們在困境中奮鬥所贖回的『相互敬重與團結奉獻』精神,就會再暗淡下來。多數人會自以為是了不起的功勞英雄;加上每個人都有被人格呆奴化過,更會相互看不起。這時不自亂陣腳才怪! 還能成什麼大事啊?」
蔣介石:「但是,總會有少數沒被呆奴化,本性沒被腐蝕的漏網者吧?」
蔣經國:「既然是少數,必有無力感。況且在我們製造的巨大濁流中,不被淹沒才怪。還怕他能成什麼氣候?」
蔣介石:「有你辦事,我可以放心了。」
於是,蔣經國隨即靠其父(雖然蔣介石表面上還是待罪平民)成立國防部總政戰部,自任主任,以嚴密監控軍隊;除了他舊有的地下特務系統,更身兼國家安全局(當時對外隱名為總統府資料室)局長,掌控全部情治系統,包括警備總部。1950年7月更掌理中國國民黨中央改革委員會。從此,黨、政、軍全由蔣經國掌握生殺大權。全台灣進入了長達38年的另一個恐怖時期。
1950年初,台北,蔣介石草山居所
蔣經國:「父親,現在該開始一步一步展開我們所說的『打造一個能長治所謂的台灣;我們能久安的私人世外桃源』之計畫了。是名符其實的私人世外桃源。因為我們要把所謂的台灣與世隔絕,還把民眾做文化、人格與思想的改造。」
蔣介石:「說說看。」
蔣經國:「完整的做法包括各項策略,以後我會慢慢解說。但原則只有一個,就是以精練的厚黑學為手段,奴化台灣人民的思想與人格,而我們就拿著槍桿子,以永遠的貴族自居。把每一個台灣人民都洗腦成專為我們服務的呆奴。」
蔣介石:「要把台灣人呆奴化會那麼容易嗎?」
蔣經國:「要把人呆奴化當然不容易。但是,我們要把所謂的台灣人呆奴化就簡單多了。」
蔣介石:「怎麼說?」
蔣經國:「第一步的利器是,強灌輸所謂的台灣人是邊疆華人的錯誤印象,也就是讓全部台灣人民都以為自己是邊疆漢人。」
蔣介石:「可是,現在台灣的平地住民不論是河洛語系或客家語系,根本都是台灣的平地原住民,只不過因為福爾摩沙原有文明被鄭、清澈底摧毀,被迫吸收了漢文化而已。因為漢化過程中被改了漢姓,取了漢名,也接受了傳統民俗和信仰。台灣人都稱華人為唐山人,可見大部分台灣民眾都知自己非漢人。」
蔣經國:「就如父親您知道的,所謂的台灣平地住民都已漢化,有了漢姓、取了漢名,說漢語、用漢文、有漢習俗與信仰習慣,要騙他們說他們全是邊疆漢人就輕易多了。」
蔣介石:「說具體一點。」
蔣經國:「做法是從偽造歷史下手,由學校教育、政治塑造、社會文宣的影響等三方面齊步進行。以目前我們有百萬大軍鎮壓做後盾,這三方面我們都能完全掌控,操弄自如。在台灣平地住民既有漢文化的基礎上,只要在歷史記載上造假,在台灣強推漢姓族譜,要騙他們原是漢人並不難。何況日本據台時,是依台灣人民的語音在戶籍上延續清廷分類。將說河洛語的歸為福,將說客家語的歸為廣(日本人誤以為客家語是廣東話) 。加上台灣有個無恥之徒──連橫(連震東的父親)。連橫勾結漢人滿官,搜刮財利,橫行鄉里,漁色雛妓,被台灣人民唾棄。他於是偽裝成假漢人。他為了說服別人認他是『高級假漢人』,用其妄想偽造了『台灣通史』一書,編了一堆漢人移民台灣的謊言。連震東現今又充任我們在台灣壓霸的走狗,連震東想成為『高級』假中國人,自己送來這本他父親偽造的『台灣通史』。雖然內容誤謬、矛盾百出,但我們正好可以輕鬆地拿來利用,做為對台灣人民洗腦;加以呆奴化的主要工具之一。所以,要騙得台灣平地住民有次等邊疆華人的錯誤認知,是更加容易了。初期是會有人半信半疑。但由於台灣人民的可取得材料和資源,全在我們掌控之下,並禁絕一切原始歷史資訊,使成為我們的一言堂。偽造歷史太容易了,要追查真實歷史才是困難重重呢!等進入第二代,必然全部信以為真了。我們於是成就了改造歷史的偉大創舉。哈!」 【舉證辨正18;41.;57.】
蔣介石:「那所謂的台灣山地住民呢?山地台灣住民因為高山阻隔,可是尚未漢化呢!」
蔣經國:「所謂的山地台灣住民僅區區數萬人,不必放在心上的。另外,我們再特別稱所謂的台灣山地住民為山地同胞,此後不再提所謂台灣平地住民的稱號,可進一步將所謂的台灣山地住民與平地住民加以分化。這時要將全體所謂的台灣人呆奴化就容易多了。然後再照樣強迫山地住民改漢姓取漢名,哈!只要能持續百年,連所謂的台灣山地住民也自以為是次等邊疆華人了。」
蔣介石:「把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全部洗腦成『次等邊疆華人』有那麼重要嗎?有那麼必要嗎?」
蔣經國:「當然重要,而且必要。父親您想想看,台灣是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的祖地,我們是侵略者。我們強佔他們的土地,並且稱王。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當然不會同意,也不甘心。世界各國看在眼裡,更會鄙視我們的作為。現在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被槍炮押著,不得不忍耐。但是,在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不甘心;世界各國鄙視的情況下,我們如何能長治台灣?又如何能久安?要把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呆奴化也會困難重重。」
蔣介石:「那跟《把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全部洗腦成『次等邊疆華人』》有什麼關係?」
蔣經國:「關係才大著呢!就如房屋的地基一樣重要。」
蔣介石:「說說看。」
蔣經國:「等經過把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全部洗腦成『次等邊疆華人』後,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會誤以為自己早先也是客居所謂的台灣而已。我們自稱主人,就較容易被接受了。因為『客人上面有主人』好像是合理的事。」
蔣介石:「哈!哈!你真是陰狠。」
蔣經國:「不!是『聰明伶俐』才對。」
蔣介石:「哈!哈!是,是『聰明伶俐』。」
蔣經國:「所以,把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全部洗腦成『次等邊疆華人』,是在把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呆奴化的過程裡,非常重要的基礎工作。」
蔣介石:「但台灣人有句諺語『一樣米飼百樣人』。呆奴也會有百樣呆奴吧!」
蔣經國:「是的,但百樣呆奴都是呆奴。我們則把眾多呆奴分類,拉攏有侵略性的呆奴替我們管理溫和的呆奴及壓制有反抗性的呆奴。到時候,我們就可輕鬆而安全地,過著前所未有的王者生活了。由於多數福爾摩沙人勤奮又善良,易於管教;又物產豐富。在經我把他們呆奴化後,保證你會棄中國如敝屣,反而會慶幸早甩了中國那個爛包袱。」
蔣介石:「那要如何有效地呆奴化所謂的台灣人呢?又要如何拉攏有侵略性的呆奴,而不會有安全上的疑慮呢?」
蔣經國:「做法須由學校教育、政治塑造、社會文宣的影響三方面齊步進行。首先要強制推行北平話的單一國語政策。」
蔣介石:「陳儀在台灣的時候,不是已經在推行了嗎?」
蔣經國:「陳儀只是推行,我們要嚴厲地執行。以免像其他正常地區一樣,我們這些外來移民要去學本地語言而本土化。我們要反其道而行,強迫佔多數的本地人民,只能用外來語言,以強化我們這些外來移民比本地人民尊貴的印象。」
蔣介石:「但為什麼不就如其他國家一樣,把北平話定為國家通用語言之一,或是主要的國家通用語言,或稱之為華語?所謂國語,是指一個國家的國民所使用的所有各種語言,非指單一的某種語言。我聽宋美齡說過,現在已二十世紀,人類大都已開化,沒有國家會強制規定單一『國語』一詞。因為國語一詞非語言名稱,而且單一國語有壓霸的隱意,把某種單一語言定名為『國語』,即提昇該語言為至高無上的地位,有霸主的意思。其他語言立即被貶為不雅、不正統。這不合理,也不應該。而因為語言、文字都是地區性長時間演進形成的。當不同地區交流頻繁時,語言自然會融合,會自然逐漸通用,也會逐漸有所改變。沒有好壞貴賤的語言;也沒有長久不變的語言文字。所以一般國家都訂有多種的國家通用語言與主要官方通用語言。環視全球,甚至連共產國家,也未有國語的名稱。中國共產黨也不敢壓霸地規定國語,只是把北平官話定為普通話。也就是:上海人仍講上海話,廣東人仍講廣東話。但遇到有不會講上海話或廣東話的,大家就說相互容易聽懂的普通話,這樣各地語言能有受尊重地留存,而普通話的華語也可以廣受接受,不是很好嗎?連周恩來都說:『推廣普通話,是為消除各地因語音不同的隔閡,而不是想要禁止或消滅某些種語言。各地語言是不能用行政命令來禁止的。只要是有人性的人,都會尊重不同的文化,尤其語言。所以,只會說普通話的人,也要用心學習不同語言區的當地語言,以示平等與尊重。』何況我們是少數的外來移民,以違反人性的手段,消滅當地固有語言,會不會太壓霸無道了?」
蔣經國:「宋美齡與周恩來都說得沒錯,但我們就是要提昇北平話成至高無上的霸主地位,讓台灣的河洛語與客家話及原住民話慢慢貶為不雅。何況河洛語與客家話本來就非台灣語文,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語文早被鄭、清完全消滅掉了。這種用外來語言壓制原地語言的手法,是迫使所謂的台灣人呆奴化的第一步。鄭、清時期也是這樣做的。為了促進快速、有效地形成,必須嚴厲地強制執行。不說北平話的國語就是沒教養;就是犯罪。學生在學校每說一句河洛話、客家話或原住民語言就處罰一次。台灣人民普遍被我們四年來的剝削逼窮了,罰錢可能更有效。另外福爾摩沙人普遍很注重子女教育,嚴厲的執行國語政策更是容易。剛開始可能多數人會不以為然,因為不論河洛語系或客家語系都有他們傳統的漢文教育。但只要我們嚴厲執行,很快的就會在所謂的台灣社會,形成以北平話為所謂國語的唯一主流。台灣人民的二次語言,瞬間又變成非主流、用處少,不雅的印象就會形成。想想看,自己的母語一夕之間就變得登不上大雅之堂,怎麼會沒有自己也貶低了自己的感受呢? 貶低了台灣人民,中國人不提自升 。」
蔣介石:「但不是所有中國人都會講北平話的。」
蔣經國:「任何地區的外來移民,原本都必須學習當地語言的,以便學習認同當地,在當地生根。現在我們嚴厲推行北平話的國語政策,就是要防止中國移民認同台灣,中國移民不能認同台灣,當然要永遠站在我們蔣幫貴族這一邊了,且永遠會與台灣人民做區隔。世世代代永遠視台灣為異鄉,那麼這些中國移民就會缺乏安全感。為了有安全感與虛榮,他們只有盡力維護我們的貴族身分地位了。於是他們這些中國移民及其後代,會永遠成為我們的紅衛兵。共產黨擁有的是有形的紅衛兵,因為有形,會有消失的一天。我們在台灣的這群紅衛兵是心靈上的、是無形的,而且是全面性的。因為是無形,且是全面性的,可永不消滅。而強制說北平話的國語政策,對不會說北平話的中國人並無差別。因為學習現在的台灣語言或北平話都一樣要學。何況清朝即以北平話為官話,中國人即使不會講,多少都聽懂一點北平話的。老實講,其實北平話才真是不雅的語言。因為北平人不注重讀書,長期語言演化的結果,出現了許多有音無字的地方音,北平人就胡亂造字,且造得不像話。」
蔣介石:「真的啊?」
蔣經國:「就舉個簡單的例子:漢字本無『他』字。但北平人已慣於說第三者為『他』音。北平人盲目而自大,就認為北平人才是人,別地方的人只勉強可稱為人。所以就創造『也是人』的他來用。這像話嗎? 反而是河洛話與客家話較完整保留漢語形態,他們的語言都可用漢文書寫。但沒關係,在我們嚴厲執行北平話的國語政策以後,就沒人會注意到這個了。時間久了,尤其進入第二代,甚至第三代以後,已沒有人用河洛話或客家話寫過文章,自然就沒人懂得他們原來用的漢字怎麼寫了。這時,因為所謂的台灣人全僅認得北平話使用的字,所謂的台灣人自然會以為很多河洛話與客家話是沒有漢字可寫的。這時已不用我們費心去催眠台灣人民。台灣人民自己就有把自己催眠成次等文化的心理了。中國人自然升成是高等人,要坐享台灣人民努力工作的所成,就輕鬆多了。」
蔣介石:「等等,這裡面有一個問題。國語並非語言名稱。等全台灣的人都說國語,又被你將耍的計謀弄成呆奴化時,就會有國際笑話了。」
蔣經國:「什麼國際笑話?」
蔣介石:「到時全所謂的台灣人都會以為國語是語言名稱。你想想看:一個外國人到所謂的台灣時,當台灣人民問他:『請問你會不會說國語?』時,以美國人為例,他的國家通用語言是英語,無論他懂不懂北平話,他要回答『會』或『不會』都不對。那豈不笑破外國人肚皮了。」
蔣經國:「哈! 這又是我的計謀中的另一層陰謀。正因為我早預知幾年後會有如此效果。所以屆時國際上必然感覺台灣人民的腦子不靈光,而一般人對腦子不靈光的人只會覺得可笑或憐憫,很少會有尊重的。這時,國際人士既然也有一些不尊重台灣地區人民的心理,也就較難有指責我們『不尊重台灣地區人民』的可能了。當然,這台灣地區人民包括了:中國難民、河洛語系原住民、客家語系原住民以及各山地部落原住民。到時我們不是更能膽大妄為嗎?」
蔣介石:「那我們也要來學好北平話了? 我已到了這年紀,我可不學了!」
蔣經國:「那可不用!」
蔣介石:「可是我們講的是浙江地區的方言啊!」
蔣經國:「我會把我們,尤其父親您,塑造成神化偉人。台灣土地上的所有人,我要他們天天高唱『偉大的中華』及『蔣公,您是民族的救星;世界的偉人。我們敬愛您;我們崇拜您;我們永遠追隨您』。神化偉人當然不會說錯話。所以神化偉人說的,必然是應該說的北平話國語。神化偉人不是凡人,必然有異於凡人的口音。那是神的口音,是偉人的語調。凡人沒聽懂,是因為沒用心聽,是沒有能享受偉人教誨的資質。是凡人自己的錯。在這種情形下,怎麼會有人質疑我們不說國語呢?」
蔣介石:「那些曾經歷我們所造災難的中國人呢?已經有不少人逃到台灣來了!」
蔣經國:「那些在中國曾經歷過我們所造災難的中國難民,在台灣也是要依附在我們的羽翼下,心理上,日子才會過得心安。當然會樂見有神化偉人可以依附,他們再怎麼生氣;即使千百個不願意,也不會出來揬臭的。再加嚴厲的強制國語政策,中國難民更不會想到要學習台灣語言,台灣人民又不可能立即學好北平話。語言的不通與異鄉的生疏,必會使這些中國難民遠離台灣人民而自成一聚落。我們再廣建宿舍,安置我們安插入政府機構與學校的人員,廣建有圍牆的軍眷社區。語言的隔閡、生活圈的不同、加上政府高級官員經由聽話的中國難民優先任用,考試錄用時也對台灣人民做歧視性的嚴厲限制,只要是聽話的中國人就有種種特權,另外製造中國移民自以為當然特權的狂妄性格,以及貶低台灣人民的文化與人格尊嚴。中國人與台灣人民必會壁壘分明。我們集團的人及那些中國難民,會永遠自視為中國人,而不能成為真正的台灣人民;台灣人民則永遠稱他們為外省人。這兩種身分稱呼的矛盾,會相互惡性循環。在這種情況下,很難有中國人願意替台灣人講話的。即使再過兩三代,這種深植中國人心中的隔膜,會使中國人難以在台灣生根固土,亦沒能真正融入台灣社會。」
蔣介石:「照理講,既是移民,都會自稱或被稱為某某裔當地人。如英裔美國人;愛爾蘭裔美國人;華裔印尼人。所以照理說,在台灣的中國人應自稱及被稱為華裔台灣人。」
蔣經國:「是的,所以我們才要經由層層區隔設計,加上永遠的反共抗俄、光復中國與解救中國同胞等表面口號持續催眠,使得在台灣的中國移民,有心虛與優越感的矛盾心理產生,沒能在台灣像正常移民般地落地生根。由於令人心虛的優越感,這些中國移民及其未來的後代,大多數會一直不能認同台灣,至少也會較緩認同台灣。又長久與中國斷絕,長期隔離所造成的差異,與反共教條的心靈烙印,再加上習慣了台灣的安逸富足生活。必然難以再回去過中國社會的生活。由於我們周密而技巧地貶損台灣的語文與文化、抽掉台灣人民的理性思考能力,自然貶低身為台灣人民的人格尊嚴,此時更能促進中國人的虛偽優越感,中國移民更難認同台灣,更不會去想要融入台灣人民的社會了,自然就減少在台中國移民心目中會自認是華裔台灣人的可能了。不能認同台灣;又不願回去當個完全的中國人,其心靈扭曲的難過,可想而知。在台灣的中國移民,會形成接近躁鬱症的病態心理。尤其在面對某些精神清明的台灣人民時,這種躁鬱的病態心理會更爆發。在遇到『台灣呆奴』中有人因部分覺醒而抬頭時,更會『歇斯底里』地發作。您說,您還怕他們會戳穿我們的陰謀嗎?」
蔣介石:「是不錯!但是,把這些可憐又可悲的中國難民及其後代子孫,搞成如無根的浮萍,又設計成病態的躁鬱,會不會太殘忍了?」
蔣經國:「太殘忍?對他人仁慈才是對自己殘忍!中國人不是常說『無毒不丈夫』嗎?又難道他們留在中國生活會更好嗎? 我們把他們留在台灣享福,算是夠仁慈了。何況這些中國難民,有不少在中國時,還是舉旗反對我們的人呢! 我就是硬要使這群人,無奈地被轉化成我們的家奴。」
蔣介石:「那些頑固的所謂民主派中國人士呢?他們可不是那麼容易馴服的。」
蔣經國:「父親又忘了,我在蘇俄那麼多年,難道是白混了啊? 三兩下我就能讓特務密佈全台灣。不滿的,立即壓得死死的,壓不住的,就讓他消失! 沒事的。」
蔣介石:「這只是從語言方面著手,那學校教育呢?」
蔣經國:「學校教育的操控,其實較簡單!」
蔣介石:「怎麼說?」
蔣經國:「教育體系全為我們的中央政府所控制,教職員由我們考核,教材是我們設計的標準教科書,考試升學制度是我們訂的。所以學生自小就照著我們給的模式成長。哈!這完全是人種改造,而且是改造成呆奴。」
蔣介石:「你說得簡單,我卻聽得一團迷霧。你先從教職員說起吧。」
蔣經國:「現在所謂的台灣已被我們先前的剝削搞得生活非常困苦,物質缺乏。加上新台幣的改革控制在我們手中,台灣人民早已一窮二白,從事政府聘顧的工作成了最搶手的職業,又每個月有固定的糧食與日用品配給。不論中國來台難民或台灣人民,能在學校教書一定感恩又珍惜,更會深怕丟了這工作。何況在這個我們營造出的恐怖社會氣氛中,加上有地下特務人員滲入各級學校,我們要他們教的,一樣不能少;沒有要他們教的,一樣也不敢加進去。」
蔣介石:「標準教科書呢?」
蔣經國:「不論地理、歷史、音樂、文學、戲劇,全以大中國為教材。歌頌中國的地大物博;誇大中國的美麗與高貴;強化中國人有偉大特質。所謂的台灣部分則僅做簡單點綴,且要刪除可振奮人心的所謂台灣事蹟。福爾摩沙5千年的文明已幾乎被鄭、清滅絕,我們祇需消除福爾摩沙人對抗鄭成功集團侵略的事蹟;再篡改福爾摩沙人抵抗清朝壓霸統治的史實,偽造『反清復明』的錯誤印象。甚至連福爾摩沙人所生活的這塊土地上面的生態、環境,都不讓他們有機會研究、介紹或談論。讓所謂的台灣人誤以為自己的地理沒什麼可談;自己的歷史不值得一提;自己的土地也不覺得珍貴。」
蔣介石:「我知道,這可在台灣人民的心靈上烙下渺小與心虛的陰影。讓我們易於操控。好,妙招。」
蔣經國:「這只是打底而已,妙招在後頭呢!」
蔣介石:「什麼妙招呢?」
蔣經國:「在把台灣人民『呆奴化』的過程中,教師的效用佔了百分之八十的重要性。學校教育是人的心靈成長過程中,最重要的階段,無論是把我們自己塑造成神化偉人,或要拔除台灣人民的理性邏輯思考能力,都需在學校教育中奠下磐石才穩固。教師必須完全依照標準教科書,不能有延伸討論的空間。」
蔣介石:「如果教師完全依照標準教科書教學,不能討論。那要教師做什麼? 學生照著書背就可以了嘛!」
蔣經國:「讓我點出奧妙所在嘛!這些科目的教師只能完全依照標準教科書教,這叫規矩教學。而教師的作用,是在確保學生不會與標準教科書有不一樣的想法。學生對標準教科書是不能有任何疑問的。考試一律只能由標準教科書出題目,答案也一定有標準答案。好學生不可有『真的嗎?』;『這樣講對嗎?』的理性邏輯思考。所以在學校,學生要成績好,就必須死背完整教科書。要想升學,也必須比其他學生背得完整。死背書本是既辛苦又無趣的枯燥負擔。腦子靈活的學生在唸書時,一定會有聯想與質疑,對死背會更覺辛苦,不易堅持下去。那麼在這種設計下,腦子靈活的學生,成績表現會反而不如頭腦單純的學生。在我們設計的教學與考試中,腦子靈活的人必先遭到淘汰。所以將來在歷經考試篩選出來的台灣人民,腦子靈活的人就會比較少了。也就少有人會想到我們的說詞是『真的嗎?』或是我們的做法是『合理的嗎?』。記得西方有位學者曾說過,『知識是理性思考的最大障礙』。其實他的說詞本身是不合邏輯的。事實是:『不完整的知識(才)是理性思考的最大障礙』。我們就是要在教育中,給予台灣人民『不完整的知識』;甚至是『錯誤的知識』。當台灣社會都是缺少理性思考的人,那整個台灣不是更容易操控了嗎?要把他弄成呆奴就不難了。」 【舉證辨正43.】
蔣介石:「但總有些不乖乖聽話的,不乖乖背書的學生。這些書背不好的學生呢?」
蔣經國:「所有學生都要在學校受如軍中的生活訓練。中學、大學更要開軍訓課,並派軍訓教官去學校當教員。」
蔣介石:「你要『全民皆兵』啊?」
蔣經國:「不是,我要的是全民都習慣軍事戒嚴的生活。其實更重要的是:要藉著『士兵般的生活訓練』來加強把台灣人民呆奴化的效果。」
蔣介石:「怎麼說?」
蔣經國:「父親,為什麼士兵要經常出操,不斷的『立正』、『稍息』、『齊步走』、『向右轉』、『向左轉』、『立定』、『前進』、『交換腳步』? 打仗時用得到嗎?」
蔣介石:「這是要士兵習慣於『接受團體命令,不准有例外』。」
蔣經國:「對!但更重要的是『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不能遲疑;不能思考。士兵習慣了以後,只要一聽命令,士兵就會不經思考地照著命令動作。不然,若指揮官命令士兵衝鋒殺敵時,士兵先想到:『對方真是我們的敵人嗎?』;『這樣衝過去對嗎?』;『我可能會先被對方殺死嗎?』;『我這樣就死了,值得嗎?』……那還能作戰嗎?」
蔣介石:「所以你也要所有學生每天都操練『立正』、『稍息』、『齊步走』……等等。讓所有學生都習慣於不經思考,聽到口令就跟著做。所以不論書背得好的學生或不肯用心背書的學生,都會聽話,不懂得質疑與思考了。」
蔣經國:「是的,要把人呆奴化的最大阻礙,就是『理性的邏輯思考』;是會想到『為什麼?』、『合理嗎?』、『為什麼要這樣?』、『那樣做不是更好嗎?』。所以就是要台灣人民把不經思考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變成『自然反應』。久不用思考,理性思考的能力自然會退化。只要台灣地區人民,不分中國難民與台灣人民,都欠缺理性分析的思考能力,那離呆奴化就不遠了。經過這層強化,才可萬無一失。」
蔣介石:「但是,你一下子就提了這麼多陰謀手段,要樣樣兼顧,會很辛苦的。」
蔣經國:「開頭是會有點辛苦,但是為了我們能久安;能長治台灣,是值得的。何況我們只需在初期費點心力,首批呆奴成形後,我們就可輕鬆了。到時只要偶爾監視一下,即可讓首批『勉強型呆奴』自己把他們的第二代教化成『穩固型呆奴』;然後,第二代穩固型呆奴,自己就會把他們的第三代教化成『自然型呆奴』。」
蔣介石:「我明白了,這一代的台灣人已有他們原本的文化與精神文明在,我們需要較大力氣把他們塑造成『勉強型呆奴』。等第二代台灣人民出來的時候,第二代台灣人民還沒有台灣人民原本的文化與精神文明。再由第一代的『勉強型呆奴』教師,自己訓練他們的第二代成為『穩固型呆奴』。等第三代台灣人民出生時,台灣人民原本的文化與精神文明已經幾乎全部滅絕。當這些『穩固型呆奴』訓練出他們自己的第三代時,這些第三代台灣人民就是『自然型呆奴』了。自然型呆奴的台灣人民就萬劫不復了。」
蔣經國:「是的。另外,為了強化這種呆奴塑成計劃,從娛樂方面下手更有潛移默化的效果。」
蔣介石:「娛樂也有手段可耍啊?」
蔣經國:「娛樂手段的效果不會差於學校教育手段的。且娛樂手段輕鬆,可影響台灣人民於不知不覺之中,效果可能更顯著。」
蔣介石:「你預備怎麼操控娛樂?」
蔣經國:「表演事業納入新聞局管理。並由新聞局輔導演員與歌星的培訓,全以中國人為主,當然是用所謂的國語。把平劇稱京劇,定為國劇。歌曲全部歌頌偉大的中華及效忠領袖。一般戲劇全部述說中國劇情與描寫蔣家黨軍的英勇事蹟,特意不斷強調『忠君就是愛國』。製造仰慕中國與效忠蔣家集團的正當性。」
蔣介石:「等等!黨軍的英勇事蹟? 那豈不是讓那些非我族類的中國難民有笑柄可譏了嗎?」
蔣經國:「那些知道內情的中國難民要譏笑,也只會笑在心裡。理由和前面所講的『神化偉人』的理由一樣。非我族類的中國難民在台灣已經夠心虛了。在心理學上來講,他們更需要英勇事蹟來撐起中國人自尊與強硬的偽裝。所以放心啦!」
蔣介石:「但是,一定會有頑固不化的人存在。」
蔣經國:「我說過了,壓不住的就抓。」
蔣介石:「好是好,但會不會做得太過火了?別忘了,台灣有一大群美軍顧問團在,我還不希望給他們留下太壞的印象。」
蔣經國:「您放心,我會留下一些台語娛樂當點綴。但要在不熱門時段;還要限制在微小量的比率;最簡陋的設備;最低的經濟條件;內容嚴格審查,以大眾化為名,驅使成低俗。這樣還更能襯托中國的高貴呢!哈!」
蔣介石:「這點子不錯!演員與歌星由於曝光率高,又光鮮亮麗,很吸引人,容易引起盲目仰慕。娛樂事業能製造明星。一般不夠理性與較缺自信心之人,尤其年輕人,都有崇拜偶像的心理傾向,有名氣的明星、歌星都是中國人時。在這些仰慕的人之內心中,自然會暗藏下對中國人的崇拜效應。尤其經過先前呆奴化的調教,台灣人民大概都會欠缺種族自信心;更會喪失理性思考的能力。這種效應就更深入了。這種效應,對習於追星的年輕人,其影響更是厲害。」
蔣經國:「再加上由我們控制台灣現有語言、娛樂、文化於低俗,哈!台灣人民呆奴化的效果更加乘了。這時中國人的優越感就出來了。」
蔣介石:「那些仇視我們、痛恨我們的中國難民,看到我們也提昇了他們的優越感;再加上我們在政治上、教育上、職業上的給予優惠。這些中國難民必然逐漸淡化對我們的仇視與痛恨。時間久了,更會轉為感激。因為在我們的隔離設計下,這些中國難民及子孫,沒能真正落地生根,一定會保有流落他鄉的無根危機意識。一定會以為我們受到損害時,就是他們失去保護的主體,也一定以為會受連累而更慘。他們應該會自動一直愚忠下去的。」
蔣經國:「所以這批可憐的中國難民,到最後一定會變成我們最堅強的護衛,而永遠不會知道我們只是在利用他們,我們提升他們的優越感,只是我們的陰謀中不得不附帶的一種策略。其實我們對這些中國難民的監視;對付膽敢有不滿之人的手段,絕不會比對付台灣人民的殘酷無情來得輕鬆。因為我們要把這批中國難民訓練成家奴,家奴就圍繞在身邊。絕不能有任何一點疑慮才可。所以手段更要兇狠、嚴密。當然囉,能讓我們完全放心的中國難民,我們絕不吝於提攜。這就叫恩威並重。另外,為了強化這種心靈上的改造效應,除了嚴格管制報章、書籍等寫作出版品外,也必須管制歌曲。」
蔣介石:「連歌曲也要管制與審查啊?」
蔣經國:「對!所謂的國語歌曲與台灣歌曲都要管制,尤其台語歌曲要更嚴格管制。歌曲能流傳,除了旋律優美可感動人外,歌詞更具有能打動人心的意境,所以要特別小心。」
蔣介石:「但是,在我們高壓統治的恐怖氣氛下,台灣住民,包括中國難民與台灣人民,都難脫鬱悶的心情。讓他們偶爾疏鬆一下心情,不好嗎? 有什麼不可呢?」
蔣經國:「當然不可! 所有呆奴化的調教過程,都不能有鬆懈,才能快速、有效。何況歌曲不是抒發心情就是描寫意境,更要小心。因為藉由歌曲的流傳,可能引起共鳴效應及情感上的聯想。我要大量散播歌頌神化偉人及忠愛我們黨國之歌曲,就是利用這種效應。但必須預防『非此類歌曲』的可能反面影響。所以必須嚴格管制。台灣人民必須『甘於被奴化』,所以不能有哀怨抒情之曲詞流傳;台灣人民必須專注於『歌頌神化偉人』與『忠愛我們這個黨國的激情』,所以也不能有夾雜不同意境的歌唱。這類歌曲都必須嚴格查禁,才能鞏固『我們神偉、他們呆奴』的心靈改造效果。」
蔣介石:「那要查禁某些歌曲,總要有些理由當藉口吧?」
蔣經國:「是的,我已訂好要查禁的十大查禁要點。凡是內容、文字疑有:
1. 偏離標準教條意識。
2. 詞句頹喪。
3. 與共黨統治的中國現行曲譜,有近似或抄襲之嫌。
4. 內容怪誕。
5. 意境穢淫。
6. 曲詞狂蕩。
7. 描述狠、暴、仇、鬥。
8. 反映時代錯誤。
9. 文詞粗鄙。
10. 幽怨哀傷。
一律查禁。」
蔣介石:「但是,這些都是可由人為主觀認定的。」
蔣經國:「對!這些都是表面上的藉口,當然要可以『自由主觀認定』才可。才可以達到『我們想禁哪些歌曲』就『禁哪些歌曲』的目的。我們總不能公開說『這些歌曲因抒發情感,或因描寫的意境,恐有礙歌頌我們神化偉人及忠愛我們黨國的奴化情操』而被禁吧!」
蔣介石:「看來你在這方面設想很周到,真是百密而無一失。那現在是不是要叫我們所飼養的立法院和國民大會修改一下中華民國憲法,把台灣名正言順的納入中國領土範圍之內?」
蔣經國:「不需要!」
蔣介石:「為什麼不需要?根據中華民國憲法規定,領土範圍是不包括台灣的,要納入台灣就是國家領土變更。要變更領土範圍,須經立法委員四分之三出席,出席委員四分之三決議,才能提交國民大會複決,再經國民大會代表三分之二出席,出席代表四分之三的同意,才能變更的。更何況我們在中國時,從未說過『台灣是中國的領土』這樣的話。反正來到台灣的立法委員和國民大會代表都是我們飼養的,通過這些程序何難之有?既然要壓霸台灣,就搞得像是名正言順似的,不是更漂亮嗎?」
蔣經國:「我認為還是不要畫蛇添足的好,我們既已穩穩強佔台灣,現在才公開修憲,把台灣納入中國領土,就會留下紀錄,等於是在告訴台灣人民,承認我們是在侵略台灣。我們既然要把台灣人民呆奴化,就要把台灣人民呆奴化得更澈底。反正整個呆奴化教育都操在我們手中,就利用標準教科書,灌輸台灣早就被認定是中國的一部分之假象,不是更好嗎?」
蔣介石:「那中華民國憲法呢?你不是說『中華民國憲法也是要拿來欺壓台灣人民的工具』嗎?」
蔣經國:「是的,中華民國憲法正是欺壓台灣人民的重要工具之一。但是,整個呆奴化台灣人民的教育書籍和資料全由我們掌控,所謂的憲法與憲法的解釋全由我們御用的所謂學者編寫,就說『台灣從來就中國的一部分,包括憲法也是這樣規定』。不待幾年,等台灣人民全被呆奴化之後,就不會有人去注意這些細節真相了。到時,若有一兩位漏網的清明人士,翻起這些舊帳,要說『台灣根本和中國無關,台灣人根本非中國人』,反而有更多台灣台奴,會群起圍攻他呢!哈!哈!」
蔣介石:「哇!你真的是百密而無一失!」
蔣經國:「那當然!我們的厚黑學可不是隨便玩玩的!是經過精練的!」
於是,蔣經國隨即靠其父(雖然蔣介石表面上還是待罪平民)成立國防部總政戰部,自任主任,以嚴密監控軍隊;除了他舊有的地下特務系統,更身兼國家安全局(當時對外隱名為總統府資料室)局長,掌控全部情治系統,包括警備總部。1950年7月更掌理中國國民黨中央改革委員會。從此,黨、政、軍全由蔣經國掌握生殺大權。全台灣進入了長達38年的另一個恐怖時期。
228後的3月大屠殺,以及隨之而來蔣幫集團對任何有礙眼或不順耳的台灣人民,所做的50年恐怖統治與捕殺事件,罄竹難書。在此不再贅述。有意知道一點這些慘史者,可看邱國禎所著「近代台灣慘史檔案」(前衛出版社)。不過,「近代台灣慘史檔案」裡所記載的,也僅是發生在幾個當時較為知名台灣人士身上之事件,其他無辜受害的非檯面上人物,沒被記載者,不知凡幾。
1950年
蔣經國:「我們已對福爾摩沙人做了近5年的全面華奴化洗腦,檯面上的所謂台灣士紳原本就假漢人、假華人當上癮了,狗改不了吃屎,然而平實福爾摩沙人的福爾摩沙印象還深,多數仍難信服。為了在所謂台灣維持長久安穩的霸權,我看須要執行更陰狠加狡猾的伎倆才行,要能掃除殘餘的福爾摩沙認知,更需杜絕下一代對我們有外敵意識的可能覺醒。」
蔣介石:「你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蔣經國:「命令所有小學老師,發給每位小學生兩張包括有祖先來自中國之祖籍、堂號的身家調查表,拿回去給家長填寫。內容主要是必須填寫所謂的唐山祖籍、堂號及先祖何時遷移來台。兩張填妥的調查表繳回給學校老師,經審視滿意後發一張帶回給家長,交代家長必須妥善保存。時日久了,就可以發揮潛移默化的效果。加上我們散佈土著是番、是野蠻、是不文明的歧視說法,福爾摩沙人自然就會逐漸傾向認同是華人了。這樣,華奴化福爾摩沙人的基礎才會穩固。」
蔣介石:「為什麼對象是小學生?」
蔣經國:「小學生單純,聽老師的話才是好學生、好孩子,家長都期望自己的孩子在學校是聽老師話的好學生,必然順應,就更容易得逞了。」
蔣介石:「但是,福爾摩沙人都本是土著,平實的福爾摩沙人要如何填寫表格呢?」
蔣經國:「剛經歷過228事件後的大屠殺,社會充斥恐懼氣氛,幾乎人人自危,人人噤若寒蟬,只得逆來順受。家長看到表格,不知如何是好,會先與親友、鄰居討論。沒有結果,只好找上所謂的士紳、鄰里長、甚至管區警察請教。這些人已是先行的順服者,為了表示自己知多識廣,若不是胡扯應付,就會是拿出已散發過的所謂『百家姓堂號表』,按索指引,說應該選用那個堂號、那些地方作祖籍、應該是清國某某年或大約隨鄭成功來台較合適。為了讓子女在學校能交差,家長就會欣然接受並道謝。」
蔣介石:「這有問題,同一祖父的子孫,若沒有住在一起,就可能被不同指導者妄加各種不同的所謂唐山祖籍和堂號。這會到處鬧笑話的。」
蔣經國:「是可能到處鬧笑話,但那是多年以後偶而互相談起,這才會出紕漏。屆時為了面子,定會各自找些似是而非的理由替自己辯解。我們已送給所謂高級的虛榮面具,一旦戴上去,要拿下來會心不甘情不願的。」
蔣介石:「很好,但以上還有一個小瑕疵。你說番是野蠻、不文明,但番是「采田」,本意為勇美,古籍和康熙字典都如此記載,後來才引申為稱呼外國人。以前就有稱呼荷蘭人為紅毛番。」 【舉證辨正52. 】
蔣經國:「這我知道,但我就是要所謂的台灣人不願被稱為番,所以發行的所謂國語字典,就是要把番解釋為『野蠻、不文明』,除了突顯華人高級,也能貶損敢再表示自己是福爾摩沙人者。到時候,福爾摩沙人的全面華奴化就水到渠成了。」
蔣介石:「你真是狡猾又陰狠。」
蔣經國:「是父親教導有方。」
蔣介石:「夠了,就按照你的計謀去執行吧!」
蔣經國:「不由父親下手諭給行政院,交代教育部執行嗎?」
蔣介石:「別耍嘴皮子,你是國防部總政治部主任,有那一個部會敢不聽你的命令!連這個也要我親自出手?」
蔣經國:「遵命,我這就交代下去。」
於是,自1950年起,所謂的台灣人中,除了原有的所謂士紳,一般平實家庭也到處出現了所謂的祖籍、堂號,甚至開始製作連上唐山(支那)的所謂族譜。1951年後短短的27年,有記錄的杜撰祖籍,就有791件。到了今天,胡說八道的所謂連上唐山之偽造族譜,更是已在所謂的台灣滿天亂飛。【 舉證辨正2.–7.;19.–34.;39.;67;87.】【舉證辨正59.】
1950年6月7日上午,中央銀行總裁徐柏園求見蔣介石
蔣介石:「徐柏園,你有什麼重要事情一定要求晉見?」
徐柏園:「報告總統,因國庫儲備黃金已快用罄,特來報告。」
蔣介石:「去年中央銀行儲備局遷來時,從台灣搜括到中國的黃金,所剩餘的375萬兩不是有帶來嗎?怎麼那麼快用完了呢?」
徐柏園:「報告總統,您的手諭取走的就有148萬兩,所以央行實際支配的是227萬兩。每個月軍方領走的是18萬兩,所以至5月底結算時就剩下54萬兩。已經查核多次無誤。故最多僅能維持至8月以前了。」
蔣介石:「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1950年6月7日下午
蔣介石:「央行徐柏園來報告,國庫儲備黃金只剩54萬兩,情況緊急。你說,怎麼辦?」
蔣經國:「父親放心,當初我們決定來台灣偏安稱王時,我早就有預見與安排。因為在中國時,我們做得過火,失算太多。尤其宋子文、孔祥熙貪得無饜,弄得兵敗如山倒時,我就預見美國可能會絕望地放棄我們。果然,在美國見到我們不把美國援助的131艘軍艦用來作戰,反而用來運送私人財物與黨軍逃來台灣,就於1949年8月發表對中白皮書,正式放棄支持我們,斷然停止援助了。」
蔣介石:「那糟了,近百萬軍隊與我們的人怎麼養活啊?」
蔣經國:「父親先別著急,我早就算計好好的。」
蔣介石:「你早有算計?」
蔣經國:「是的,我早已指示陳誠預做準備了。早用挽救通貨膨脹之名,做幣制改革。台灣人民手中的舊台幣,4萬元僅能換1元新台幣。所以現在是通貨緊縮狀態。」
蔣介石:「4萬元換1元,那豈有不像在中國時引發大暴亂的道理?」
蔣經國:「沒事的,已經過了一年,在強力鎮壓與技巧安排下,進行得非常順利。台灣人民現在已經沒有足夠的錢買民生物資,所以相對之下顯得物資過剩。」
蔣介石:「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台灣反而是貨幣緊縮,所以可以多印鈔票來供養我們的人與整個軍隊。」
蔣經國:「是的,沒問題的! 而且我已早一步宣佈不准法幣或金圓券換新台幣了,不會有問題的。」
蔣介石:「但是,你別忘了在中國時,『法幣』與『金圓券』的兩次爛污,毀了我們。」
蔣經國:「不會的,我學乖了。且這次在台灣沒有孔、宋兩家的火上添油。」
蔣介石:「鈔票繼續無止境的印下去,不重蹈覆轍才怪哩!」
蔣經國:「在台灣不會的。台灣人民現在已沒什麼錢買物資,各種民生必需品便宜得很。我們的家奴都已屯積了不少黃金,再經我的嚴厲警告,不會過分亂來的。加上台灣人民勤奮與善良的本性,在貧窮的情況下,會努力生產的。我們只要慢慢加印新台幣,台灣人民的生產力,足夠供養我們的貴族集團及近百萬軍隊的。等美援再來,我們大家又可以快活地享受了。」
蔣介石:「你肯定美援會再來?」
蔣經國:「是的,美國現在會放棄我們,是因見到我們在中國無惡不作,弄得眾叛親離,完全失去民心,以為我們學不會在中國的教訓,在台灣必也撐不了多久,才會忍痛丟棄逃到台灣的我們。現在的台灣,我們有百萬人拿著槍來對付五百萬赤手空拳的台灣人民;加上有不少『假中國人』的台灣人當我們的馬前卒,哪有控制不了的道理。台灣地理位置在美國眼裡的重要性並沒改變,美國見我們在台灣掌權穩固,我們與台灣均可為他所用,美國會再回頭袒護我們的。我敢保證,我們可以長期在台灣為所欲為的。放心吧!」
蔣介石:「那就好。」
蔣經國:「但現在我們帶回台灣的中央銀行儲備黃金已用完之事,暫時絕對不能對外公開,尤其是對我們帶來台灣的中國貴族家奴。」
蔣介石:「為什麼呢? 而且這種事不可能永遠不傳出去的。」
蔣經國:「雖然當初我們為了收買他們跟隨來台灣的忠心,讓他們從中國帶來已成廢紙的法幣與金圓券,再讓他們把這些廢紙換成台幣在台灣購買黃金,已讓他們賺飽了。但大家心知肚明,他們不會是想來台灣吃苦的,他們是看上在台灣能坐享其成才願意來的。若現在大家知道帶回台灣的儲備黃金已用完,他們不會擔心我們這個靠山不穩而思變嗎?」
蔣介石:「但能瞞到什麼時候?」
蔣經國:「父親忘了台灣金、鋁、煤礦產豐富嗎? 加緊開採,鋁、煤、高級檜木與生產蔗糖,用來外銷賺取外匯。生產的黃金就用來補上『儲備黃金』。」
蔣介石:「台灣金礦蘊藏有那麼多嗎?」
蔣經國:「父親以為當初在1945年,我們從台灣搬走的幾千萬兩黃金,是日本人從日本搬來台灣的啊? 那些都是在台灣利用台灣人民挖出來的。現在我已嚴令加速開挖,很快不但可補足,還能有大量超越呢!屆時大家知道原來的儲備黃金用完時,已成過去式,有何關係呢?」
蔣介石:「好! 真好!」
【舉證辨正 2. 至 39. ;67. 】
【舉證辨正 2. 至 39. ;67. 】
1950年7月
蔣經國:「我們已把福爾摩沙改稱台灣5年,現在福爾摩沙人也被我們催眠成改自稱台灣、台灣人。但是,世界各國還是一直說是福爾摩沙,這是我們繼續被任定為『入侵盜匪』的潛在未定時炸彈,隨時有引爆的危機,非趕緊設法拆除不可。也就是,要趕緊想辦法讓世界各國改稱福爾摩沙為台灣。」
蔣介石:「這我知道,所以我5年前就已下令把福爾摩沙改稱台灣,禁止任何人再提起福爾摩沙。因為稱福爾摩沙就表示承認它是外國。而台灣二字,是清國佔據福爾摩沙部份地區時所使用的名稱,我們消滅了清國,接收了清國所有土地和人民,所以我嚴令把福爾摩沙改稱台灣,就是要暗示福爾摩沙現在完全歸我們所有了。只是我還沒有想出讓世界各國改稱福爾摩沙為台灣的好辦法!」
蔣經國:「我有好辦法,現在也正是好時機。美國為了圍堵共產黨,讓我們以中華民國的名義參與成立聯合國,並成為聯合國5個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國之一。雖然我們在聯合國並沒有實權,一切必須聽令於美國,但儀式上仍與其他4個常任理事國平起平坐,有同等的發言權。雖然中華民國實際上已於1949年滅亡,但我們還撐著中華民國的旗號,美國也拒絕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們在聯合國安全理事會仍然保有常任理事國的席位。所以,趁現在我們還在聯合國安全理事會有形式上的發言權,應該趕緊指令駐聯合國代表蔣廷黻,在聯合國安理會上,要求世界各國改稱福爾摩沙為台灣,以符合中華民國仍然存在台灣的說法。當然,美國聽了一定不高興,但發言既出,美國為了面子,也為了我們做為美國在遠東的前哨基地,不可能即刻翻臉的。時日久了,世界各國習慣稱福爾摩沙為台灣,就會認定這裡是台灣。再久一點,世人可能更會完全忘了有福爾摩沙存在過。」
蔣介石:「這招厲害,我就即刻下令給蔣廷黻。」
1950年8月31日中華冥國駐聯合國代表蔣廷黻在聯合國安理會上發言,謊稱「福爾摩沙(Formosa) 自古就是由支那人稱為『台灣』」,要求國際上採用Taiwan取代Formosa(福爾摩沙),世界各國被誤導,才逐漸使用Taiwan(台灣)稱我們琶侃(Paccan)這國度。
【舉證辨正 38.】
1950年8月31日中華冥國駐聯合國代表蔣廷黻在聯合國安理會上發言,謊稱「福爾摩沙(Formosa) 自古就是由支那人稱為『台灣』」,要求國際上採用Taiwan取代Formosa(福爾摩沙),世界各國被誤導,才逐漸使用Taiwan(台灣)稱我們琶侃(Paccan)這國度。
【舉證辨正 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