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人清國官員第一眼所見的福爾摩沙

 唐山人清國官員第一眼所見的福爾摩沙


    1659年,楊英在【從征實錄】中記載:「台灣田園萬頃,沃野千里,餉稅數十萬,造船制器。」
    1683年,施琅在《恭陳台灣棄留疏》中說台灣「……備見野沃土膏,物產利薄,耕桑並耦,魚鹽滋生,滿山皆屬茂樹,遍處俱植修竹。硫磺、水藤、糖蔗、鹿皮,以及一切日用之需,無所不有。向之所少者布帛耳,茲則木棉盛出,經織不乏。且舟帆四達,絲縷踵至,飭禁雖嚴,終難杜絕。實肥饒之區,險阻之域……」,他的意見後來獲得康熙皇帝採納,於是清國霸佔台灣。
    1684年,清國據台的第一任知府蔣毓英在【台灣府志】記述:「人亦頗知讀書,兒童五、六歲便教讀書。」蔣毓英是清國據台第一任知府,他到任後才開始籌備社學、廟學,鄭成功集團據台時期並無設置番人漢化學堂,所以蔣毓英此言必是指台灣族人的固有教育,而且是說「台灣人自己頗知讀書,兒童五、六歲便須教讀書(驚訝?)」。
    1690年代(康熙30年代)修撰的【臺灣府志】不小心還是寫到:「人無貴賤,必華美其衣冠,色取極豔者,靴襪恥以布,履用錦,稍敝即棄之。下而肩輿隸卒,褲皆紗帛。」到底誰才是野蠻?誰才是落後?
    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後,英、法、美、俄脅迫清政府簽訂《天津條約》,開闢一系列通商口岸。其中,台灣最初開放的口岸有安平、淡水,後又增加高雄、基隆。台灣門戶不僅被打開。負責籌辦台灣善後事宜的欽差大臣沈葆楨奏稱:「台灣乃東南沿海七省之門戶,幅員廣袤、『千里沃饒,久為他族所垂涎』。今雖外患暫平,旁人仍耽耽相重。未雨綢繆,正在斯時。」
     1874年台灣發生牡丹社事件,李鴻章於日本出兵強進恆春之時,大力調動駐防徐州的精銳部隊6,500人赴南台灣保衛,並成功以優勢兵力逼退日軍。該事件之後,李鴻章將這批精銳部隊留在台灣持續駐防。如果李鴻章不是因為非常珍視台灣而緊張,絕不會如此大費周章。一般情況下,應該是就近調動福建或廣東的次級部隊來抵禦即可。
    此外在甲午戰爭的十年前(1884年),中法戰爭爆發,法國欲侵襲台灣,此時李鴻章大力主張必須重視在台灣的軍事防務。除了力派當時的福建巡撫劉銘傳親自到台灣主持軍事防務工作,還設法撥出備用款項購買巨炮等優良武器設防,才迫使法軍放棄攻佔臺灣的計畫。隔年(1885),李鴻章更促使劉銘傳專任台灣巡撫。可見李鴻章其實一直對台灣十分珍惜和重視。
    
    至於李鴻章是否曾經上奏清國朝廷說:「台灣乃蠻荒瘴癘之區、蠻荒之島,鳥不語、花不香、山不清、水不秀,島上化外之民,男無情、女無義」?在清朝官方奏摺檔案、函電、私人文稿以及中日雙方甲午戰後談判文獻中,均未見到李鴻章發表對台灣負面評語的文字紀錄。而且,參與馬關談判的日本外務大臣陸奧宗光在【蹇蹇錄】裡,詳錄了整個談判過程以及雙方所有的對話,也未提到李鴻章有過類似的說詞。
    請看以下事實:
    1895年,清國向日本求饒時,二月二十八日,李鴻章致電當時的《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探知前六、七日有運兵船多隻出馬關,約五千人,云往澎湖、臺灣;確否?遼、藩、榆關軍情若何?乞示。請代奏。」三月十六日,李鴻章於中午覆電總理衙門:「昨接唐撫(唐景崧)電,敵未來犯,軍民心固似可堅守。鴻斷不敢輕允割棄,已於另被節略中駁論及此。但窺日意,仍逐日由廣島運兵出口,恐添赴台,將有南北併吞之志。旨飭讓地以一處為斷,即是正論,自應如此立言。」;「總之,敵所已據處,爭回一分是一分;其所未據處,絲毫斷不放鬆也。」【光緒朝東華續錄選輯】
    李鴻章在向日本求和談判結束後,1895420日回國,向朝廷復命之奏摺中提到的是:「台灣兵爭所未及,而彼垂涎已久,必欲強占。或有為之解者,謂鳳、岫、金、復、海、蓋一帶,宋明以來本朝鮮屬地,我朝未入關以前所得,台灣則鄭成功取之荷蘭,鄭本倭產,康熙年間始歸我國版圖。今倭人乘勝踞朝鮮,遂欲兼併其地,事非偶然。然而敵焰方張,得我巨款及沿海富庶之區,如虎傅翼,後患將不可知。」說明李鴻章在談判結束後,認為最痛心的不是賠款二萬萬兩以及失去營口至金復一帶,而是痛失台灣。他表明:「『台灣是沿海富庶之區』,一旦日本得到,如虎傅翼,後患將不可知」,說明李鴻章對台灣的認識和「台灣乃蠻荒瘴癘之地或棄之不足惜」完全相反。

    以上這些歷史文件寫得很清楚,李鴻章從來沒有說過、也不可能說過「台灣乃蠻荒瘴癘之地」或「臺灣棄之不足惜」這種話。事實上,一開始伊藤博文要搶奪臺灣的時候,李鴻章談都不談,後來形勢逼人,不談也沒用,是不得不給。染患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所謂的台灣文史學者),卻寧願閉著眼睛,選擇迷信這些虛妄之中國壓霸集團為了掩飾其「拿台灣獻貢以向日本求饒」之羞辱所造謠的謊言。
    所有史實證據都說明:所謂「台灣乃蠻荒瘴癘之地」,純粹是所謂的漢人、華人,心性狂妄、虛偽,見到台灣〈Paccan〉這樂土,由自卑心裡反彈成妒恨情結所做的汙衊。所謂的華人、中國人自己都知道「這是捏造出來的謠言」,為什麼反而是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所謂的台灣文史學者),時至今日還在迷信這些所謂中國人由自卑心理反彈而習慣性貶損外人的造謠?為什麼還在堅持虛妄的中國壓霸思維?更不惜偽裝假漢人、假華人,自以為高級地鄙視台灣文明、污衊台灣文化,並持續將那些唐山人習慣性謊言引用到包括論文、政治人物言論、學校教學教材、小說、戲劇和電影裡面。這是台灣聞達人士自己不肯從重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精神障礙中清醒,還連帶迷惑多數所謂台灣人於認盜作祖,陷台灣於今日的危殆。說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可悲,卻更是實在可惡,也是台灣人的羞恥。任何人(尤其所謂的聞達歷史學者)還有不同的認知,歡迎繼續來提出質疑或反駁!《至此,李先生才無言以對》

    仔細想想,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所謂的台灣文史學者),迷信、引述這些所謂中國人「由自卑心理反彈而習慣性貶損外人」的造謠時,他們何不想想,那些「台灣乃蠻荒瘴癘之區、蠻荒之島,鳥不語、花不香、山不清、水不秀,島上化外之民,男無情、女無義」的無恥污衊,是出現於所謂的中華民國成立之後,當時所謂的中國人都知道,台灣和所謂的中國一點關係也沒有,在台灣並沒有所謂的華人【舉證辨正12.】,所以無恥的所謂中國人得以盡情污衊台灣這土地、咒罵全體台灣人。而這些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所謂的台灣文史學者)的父母、祖父母,當時都是所謂的台灣人,引述這些所謂中國人無恥污衊的造謠,實際上是在鞭屍自己的父母、祖父母,更是拿所謂中國人的屎尿往自己身上塗抹啊!   
   

精選

善良福爾摩沙(琶侃,Paccan)人也選擇順服、避讓支那式邪教

          埔農開頭即解釋過,「所謂的邪教,對外鄙夷不追隨者,另把說出真相的批判者看作十惡不赦的罪人追打。先會於批判者背後施放暗箭,不成後就惡毒抹黑加辣手攻擊。一般樸實之人不願惹事,選擇沉默避讓;有群體支持需求者 ( 尤其政治人物 ) ,甚至於傾向拉攏。這使得此等邪教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