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盜匪開始消銷贓;修平技術學院院長的狗奴才示範教育;家奴化紙與電視仍在戒嚴


中國國民黨大舉銷贓的開始──變賣國發院附近所搶奪來的土地

  由於近年來台灣民間清明人士開始有提出轉型正義的聲音。執政的民進黨人士也斷斷續續的說要追討中國國民黨六十年所強盜、搶占的巨額黨產,中國國民黨內既得利益的特權集團開始有點作賊心虛的不安;加上自從李登輝繼任台灣總統後,由中央政府挹注中國國民黨的贓款逐年減少,民進黨執政後更幾乎斷絕,黨內現金要應付習慣性的揮霍和選舉暗盤開銷,已不再寬裕。狼心假中國人蔡正元與連戰主席商議,順利經中常會同意,決意出脫較大筆的贓物,由國發院所在地的七公頃多土地開始。
  20054月初
台北市長馬英九:「正元啊!你這次又在施展什麼奸巧的壞心眼了?」
蔡正元:「馬市長口誤了,我一向是使用精明的手段。」
馬英九:「是,是精明的手段。實質意思是一樣啦!所以一時說溜了。」
蔡正元:「黨內可揮霍的現金已不甚充裕,而偶爾聽到要追討我們黨產的聲音也會覺得心煩。應該趁立法院我們還是占多數,而法院也還可說是我們中國國民黨開的之時,先出脫較大筆、且贓物證據確鑿的黨產,一方面可黑錢漂白,另可在黨內避免因見手頭緊縮而人心浮動。」
馬英九:「我知道,可是,怎麼會先賣木柵國發院那片土地呢?那是都市計劃裡的機關用地,哪會有人願意來買?」
蔡正元:「這點我早向連戰及中常委說明過我的巧計,甚得讚賞呢!」
馬英九:「說來聽聽!」
蔡正元:「先由馬市長主導台北市都市發展局做都市計劃變更,將木柵國發院附近那片土地變更為第三種住宅區。我們再於公開展覽都市計劃變更案的同一天,公告標售土地。」
馬英九:「什麼?你們要當強盜,卻要我在前面開路?」
蔡正元:「不,我們是在幫馬市長銷贓,又順便幫馬市長擺脫強盜罪名的物證。馬市長想想看,連戰已宣佈要從黨主席退位,下任黨主席不就是馬市長來當了嗎?」
馬英九:「話雖不錯,但可還不是穩當的。」
蔡正元:「穩當的啦,放眼黨內,可能會出來和馬市長相爭的,也只有王金平了。王金平自以為黨內有一群本土人士挺他,殊不知道這些黨內的所謂本土人士,都是『食西瓜偎大爿』之高侵略性假中國人。遇到馬市長這位統治階級的正統嫡傳,還會真心和他站在一起的能剩下幾人?至於我們中國國民黨的本土基層黨員,也多是『台灣受虐症候群』中毒較深的台灣呆奴,馬市長是兩蔣時代『神化偉人』一脈承襲下來的人,他們更少有投給王金平的動力。所以在選黨主席時,馬市長躺著選都可贏王金平。若狠一點,再像對付民進黨一樣,把我們的黑金底子,掀起來往他頭上蓋,說黑金全是王金平過去一手操弄。那王金平不但必定敗選,不死也剩半條命。馬市長還有何疑慮?」
馬英九:「哈!原來你也是明白人!」
蔡正元:「當然囉!不然我以前受李登輝提拔,連戰他老兄怎麼會繼續重用我?」
馬英九:「好吧!可是,單就台北市都市發展局做都市計劃變更的公開展覽,就能出脫這大筆國發院附近的盜來土地嗎?不會這麼容易吧?市政府的公展,在程序上離正式完成變更都市計劃還遙遠得很呢。」
蔡正元:「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如果真是這麼簡單,還須我蔡正元親自出馬嗎?」
馬英九「說說看!我在聽。」
蔡正元:「都發局的公展計劃只是預備動作;中國國民黨的公開標售動作也只是障眼法。一大片機關用地怎麼可能賣得出去嘛!硬將都市計劃變更為住宅區再賣,那太過明目張膽了,手法也太粗糙了。我的辦法是先在台北市都發局公展都市計劃變更案的同一天,中國國民黨同時公告標售國發院黨產。」
馬英九:「等等!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司馬昭之心了嗎?會太受矚目了。何況只是公展變更案,離都市計劃審議委員會的確認還遠的呢。這種不確定性,加上必有人抗議和質疑,有誰會拿這麼一大筆金額來冒險?」
蔡正元:「所以囉!這就是我的手法細膩所在。首先兩案同時公告,由馬市長耍特權掩護中國國民黨抬價銷贓的舉動太明顯了,必引來抗議和質疑。但由於不確定性太大,公開招標必會連續流標多次。此時我們就可厚著臉皮回擊:『你們不是指責馬英九市長濫權枉法,圖利、掩護中國國民黨嗎?真是如此的話,怎會流標這麼多次,中國國民黨哪裡得利了,你們冤枉了好人馬英九。』還可消遣他們一下。指責和質疑的力量就會淡了許多。」
馬英九:「就這樣?那有什麼用處呢?」
蔡正元:「哈!這時好戲就可上場了。就因為公開標售有了多次流標,我們即可視為當然地找特定對象私下議價。因為是『私下』『議價』,所以就可變出奧妙的戲法了。」
馬英九:「我們所養的那些政客,做公共工程的綁標、圍標、拆標來搞政府的錢,不都是類似這種手法?這戲法哪有什麼奧妙之處?」
蔡正元:「馬市長,您怎可拿我和那些粗人比?如果國發院黨產也如他們一樣操作,非砸鍋不可。」
馬英九:「那你有何巧妙戲法?」
蔡正元:「首先,我已有了特定最佳對象,就是元利建設。」
馬英九:「商人之所以能坐大,必然是唯利是圖,元利建設有何不同?」
蔡正元:「我瞭解元利建設的主要經理人和負責人,他們過去的表現甚為上道,善於以默契協商解決長遠的問題。元利建設是做祕密協定的最佳選擇。」
馬英九:「共產黨以前常說『工人無祖國』,其實是放屁。真正心中無自己國家的,其實是成功坐大的商人。因為其唯利是圖所以能坐大,坐大之後更必唯利是圖。元利建設真會冒險做這個具不確定性的巨額買賣?」
蔡正元:「若是雖有不確定性,但保證沒有需冒的危險呢?」
馬英九:「既有不確定性,怎會沒有危險呢?」
蔡正元:「這就是我戲法巧妙之處了。」
馬英九。「說吧!」
蔡正元:「這片土地有七公頃多,公告地價是五十二億元,就以四十二億五仟萬做為議定的交易價。我們答應自付一部分的土地增值稅──4.2億元,再扣除登記時應繳的稅金,中國國民黨很快可有三十六億元左右的進帳。」
馬英九:「什麼?那不是賤價脫手了嗎?公告地價是五十二億元,只實收三十六億元,還要我濫用市長職權變更為住宅用地?有沒有搞錯啊?」
蔡正元:「真正巧妙的戲法在後頭呀!」
馬英九:「好吧!說說你所謂真正巧妙的戲法。」
蔡正元:「這戲法要元利建設肯配合才演得下去。馬市長剛剛就說過,能坐大的商人必定是唯利是圖。所以要元利建設完全配合,必須讓元利建設有利可圖;而元利建設也要認定絕不會吃虧才行。所以我們中國國民黨取得的三十六億元,可以說是先行取得的頭期款。」
馬英九:「可是,元利建設肯冒萬一都市計劃變更不成的風險嗎?」
蔡正元:「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化下,有幾個台灣人民沒進入『自然型呆奴』階段?即使民進黨已執政了六年,六年來我們還不是為所欲為?」
馬英九:「你也知道『台灣受虐症候群』和『自然型呆奴』啊?」
蔡正元:「當然,我蔡正元可不是普通的台灣人民,我是台灣人民中的中國人。否則我怎麼能、怎麼敢在前幾年把慶豐半導體和阿波羅投信這兩家公司吸乾再放倒。」
馬英九:「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元利建設不會做最壞的打算嗎?」
蔡正元:「就算做最壞的打算,元利建設還是穩賺不賠。公告地價就有五十二億,即使元利建設將土地讓政府徵收做機關用地,也保證可在五十二億元以上。」
馬英九:「萬一若連由政府收購也遙遙無期呢?」
蔡正元:「元利建設可一點也不擔心這個,他們是已坐大的商人,若這些『萬一』真的不幸出現,元利建設也可拿出這塊地中的公共用地,先行一點一點的以公告地價充做抵稅土地。元利建設還是不吃虧的。何況都市計劃案內有30%的捐贈地,我們還答應讓元利建設先拿去銀行辦理信託,並設定抵押權呢。」
馬英九:「那我何必再濫用職權,在可能仍會受到指責的情況下,去強行主導變更都市計劃呢?」
蔡正元:「有需要的!難道馬市長甘願就此放棄可能還有的更龐大利益?不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中國國民黨;最好是兩邊兼顧。」
馬英九:「當然不甘願放棄囉。先不談我自己的好處,雖然中國國民黨為應付選舉的龐大花費及平日運作的開銷,現在需現金孔急,而且這片地也是強搶得來,但還是不甘心。」
蔡正元:「這就對了,所以一定要強行通過都市計劃的變更案。若下任台北市長不是由中國國民黨當選。(當然這不可能,以現時我們全力操弄『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成績看來,是穩當的。)則需在馬市長任內完成;還是由我們的人取得台北市長時,則應選訂最佳時間點來正式完成變更都市計劃。所以我們只提出『估計』兩年內完成都市計劃的變更。但為了顯示我們的決心,我們答應在台北市都市計劃委員會為了這個變更案召開專案小組會議後的隔天,才和元利建設正式簽下買賣的契約。」
馬英九:「我知道了,是先讓元利建設明白我們強行通過此都市計劃變更案的決心。但實際完全變更,已是買賣完成後一段時間了。此時若有人指責我們大膽瀆職、圖利,我們可硬拗說都市計劃的變更完全和國發院賣地無關,因為地早已賣掉了,和中國國民黨早已一點關係也沒有。並以『抹黑』罪名來打擊這些指責我們的人士。」
蔡正元:「馬市長英明。」
馬英九:「少拍馬屁了。這種招式以前我們也常用。可是,以前是家天下的黨國體制,我們慣於大剌剌地直接壓霸橫行。但現在程序上已民主化,加點迂迴工作是應該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元利建設在都市計劃正式完成變更後,不遵守默契,獨吞了近十倍的龐大利益,那我豈不是白白為別人忙了一場?」
蔡正元:「我在前面就說過了,為什麼是元利建設?因為他們過去的表現一直很上道,知己知彼,善於以默契解決問題而大削橫財。真正的上道,必清楚利害;也因為清楚利害,才能上道。所以馬市長大可放心。因為不管表相的政治名位如何,只要我們敢、且能將國發院的都市計劃案強行完成變更,即表示我們在政治上的玩弄和司法上的操控,都還壓霸如昔。元利建設的頭頭既是上道的明白人,怎麼敢不照默契回饋呢?」
馬英九:「是不錯,但是我怎可不做最壞的打算呢?」
蔡正元:「我知道,馬市長的意思是說,萬一元利建設有人白目得不像話時要怎麼辦,是吧?」
馬英九:「是呀!」
蔡正元:「那是他自找死路。我說過了,既然我們能、又敢這樣做,將國發院附近土地強行完成都市計劃變更,即表示我們不論在玩弄政治或操控司法方面都得心應手、壓霸如昔。所以,萬一元利建設真出現有想獨吞的意圖,您只要指示別人提出程序瑕疵,即可推翻既成之定案。這招馬市長以前又不是沒用過。但這只是做最壞的打算,派不上用場的。」
馬英九:「說得好!但是,你知不知道?國發院這片土地裡有不少是1970年代才強行佔用的,從來未付過錢,也沒去登記。這些還算是私有地的土地,要如何妥善解決,才不會顯得難看?」
蔡正元:「這個我知道,就把這些還算是私有的土地劃入保護區,保護區是不准開發的,沒價值了。原地主們見到我們吃肉,他們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當然會有陳情動作。可先不予理會,等住宅區的變更正式完成後,再商請元利建設花錢買下這保護區內的私有地。這些花費對整片住宅區的開發而言,僅是九牛之一毛。而且保護區之設置,對住宅區的價值更有大大的加分作用,元利建設不會拒絕的。而這些傻地主一見原本喪失的權益,一下子又獲得救濟了,不高興得感謝『馬恩浩蕩』才怪哩!」
馬英九:「真有你的,連這招你都算計到,太好了!太妙了!就精明、奸巧和陰狠而言,看來眼前無人能出你之右。我登上黨主席之位後,就把黨產處理問題全權交給你了。」
蔡正元:「多謝『馬主席』看重,我定鞠躬盡瘁。」蔡正元洋洋得意。

馬英九心裡想的是:「你這麼精明、奸巧又陰狠,用來幹些狗屁倒灶的事正是最佳利器。但不會讓你真正近身的,不防著你行嗎?」


修平技術學院院長的狗奴才示範教育
  

2005612日,台中縣修平技術學院舉行畢業典禮,師生唱完所謂的「國歌」並向孫中山遺像行禮後,院長及主任便立即指揮,在全體師生及家長面前將所謂的「國旗」及孫中山遺像拆下,因為此時有中國山東理工大學來訪人員要進場。

李繼宗:「很奇怪,這些在台灣的所謂教育家,不是一直在教育台灣人民要愛護『國旗』、尊敬孫中山、要替他們反攻中國、消滅萬惡的共匪嗎?現在反而在全體師生和家長面前主動拆掉一直視如祖宗神主牌的『國旗』和孫中山遺像,就只為了向幾個不共戴天仇敵的小嘍囉乞討歡心,不惜在全校師生面前擺出狗奴才的示範教育。」
洪全示:「也許是在2001年受了蔣幫壓霸集團傳人的吳克清和馬英九之影響,有樣學樣,以為這是新的教育政策,所以為之。教育界不是都一直以『遵從上級指示、並揣摩上意』為職志嗎?」
李繼宗:「那也不太對,馬英九和吳克清等人是蔣幫壓霸集團的最高既得特權者,他們在政治上慣於利用外在敵人打擊內在異己。為了個人權位,本來就不知羞恥為何物。這些所謂的教育家,是呆奴化教育的奴才沒錯,但他們還一直裝得一付道貌岸然的表相,再怎麼樣也不應該會主動在全校師生和家長面前,在莊嚴的畢業典禮上,毫無掩飾地表現出澈底的狗奴才行為。」
曾吉木:「阿宗,你別忘了,自從陳水扁再度讓他們意外地連任台灣總統後,不少被蔣幫壓霸集團家奴化的華裔移民已由中國躁鬱症病態惡化成重躁鬱症,他們會做出任何事也都不奇怪了。」
洪阿土:「其實,講句公道話,這部分被家奴化的華裔移民確實比呆奴化的台灣人民還要悲哀。在『台灣受虐症候群』毒化下,台灣人民雖然多數被改造成呆奴,至少有根在台灣,好壞都可甘願受了。但是,這些被改造成家奴的華裔移民,心靈上卻被阻止在台灣落地生根來做一個完全的移民;心理上又無法回去再當中國人。不能或不敢確定自己是誰,這種心靈和心理上的無法自我確認,是極端的精神壓力,難怪一些華裔移民會有躁鬱症心理,其中又有不少已惡化成重躁鬱症,確也可憐。」
李繼宗:「這些有病態中國躁鬱症心理疾病的華裔移民確是可憐。但是,他們的可憐卻正帶給台灣人民更難以救贖的悲哀與羞辱,可不也是造孽嗎?」
洪阿土:「唉!都是『台灣受虐症候群』的毒害。追根究柢,原始造孽者都是蔣幫壓霸集團及其所留下的一些特權接班人。他們看不起別人,不把別人當人看(『我把你們當人看』是這些人常常會脫口而出的狂妄用語)。在把華裔移民家奴化、把台灣人民呆奴化而製造『台灣受虐症候群』時,從不手軟;現在操弄、利用『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更不遺餘力。歷史上的人魔不少,但未見過如此兇殘惡毒者。」

  2005年在台北市舉辦的亞洲滑冰錦標賽、亞洲青年柔道錦標賽、台灣汽車金卡那國際大賽等都是在馬英九市長任內,由台北市教育局體育處主辦的賽事,一律拆下他們所謂的『國旗』,並指揮台灣警察取締帶有國旗圖樣者。自己完全不知尊嚴和羞恥為何物,更試圖藉以腐蝕台灣人民僅存不多的人格尊嚴和羞恥心。而執政的民進黨聞達人士卻也束手無策,真的坐視台灣人民的心靈繼續受馬英九等壓霸集團加以腐蝕,枉費台灣清明人士對這些民進黨聞達人士的支持和期待,更加延後了台灣人民心靈康復的希望。




對內仍在戒嚴的家奴化報紙與電視


         20051030日晚間,中國國民黨主席馬英九父親馬鶴凌突然在一名年輕女子──翁惠美家中心臟病發昏迷,由該女子緊急送醫,延至111日宣佈死亡。

李繼宗:「馬鶴凌在緋聞女友家心臟病發而死,家奴化報紙與電視竟全未如往常的見獵心喜,沒做深入的採訪報導,可見馬英九背後不為人知的勢力有多大,在家奴化的媒體中,就如戒嚴時期一樣,知道什麼是不該採訪的,不可採訪;不該報導的,不可報導。」
洪全示:「是呀!連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都耳熟的事,這些嗜血的家奴化報紙與電視,竟能有默契似地全部噤聲。」
李繼宗:「馬鶴凌和翁惠美的不倫緋聞早在幾年前就傳開了。翁惠美的吳姓丈夫也曾出面指責馬鶴凌毀其婚姻。」
曾吉木:「其實,馬鶴凌另有一『忘年之交』叫陳美琪,當年陳美琪母親過世時,馬鶴凌還以『親人』身分全程送葬哩!」
李繼宗:「以馬鶴凌的年齡而言,多少都會有一點心血管問題,若面對年輕異性執意逞強,服用Viagra類的壯陽藥是合理的推斷,『樂極生悲』倒也不奇怪。我比較驚訝的是,家奴化報紙和電視對於馬英九的卑躬屈膝,竟有點類似當年戒嚴時期對蔣幫壓霸集團的懾服,關於任何有關他們的骯髒齷齪之事,一點也不敢論述或報導。」
洪全示:「我想是因為他們同是蔣幫壓霸集團遺留的特權份子,在台灣有共同之驕橫心理和既得利益的關係。從李登輝推動台灣民主化以來,這些家奴化報紙和電視不是一直都在為他們集團掩飾、化裝;並叫衰台灣嗎?尤其在陳水扁當上台灣總統以後,更是無所不用其極。」
李繼宗:「是沒錯啦!但是,自從李登輝推動民主化以來,不少新媒體紛紛成立,帶來競爭局面。各家奴化報紙和電視也各自轉化成嗜血狼群,常見的是聞血腥即瘋狂。若沒有極大的惡勢力鎮懾,哪能抑制得了獵殺的衝動?」
曾吉木:「是呀!就拿200112月的璩美鳳性愛光碟事件來說,他們不但同是蔣幫壓霸集團份子,沈嶸更是璩美鳳的好友,璩美鳳更常親密地叫沈野為沈伯伯。連自以為是中國高尚貴族的沈野父女,當接到璩美鳳被偷拍的性愛實錄光碟時,都立即毫不猶豫地複製此性愛光碟,將之隨他們發行的獨家報導雜誌對外散佈。不惜以腥臭毀滅璩美鳳來炒熱自己的雜誌。以這種性格的蔣幫壓霸集團家奴化媒體而言,會單純為了『共同的驕橫心理和共同的在台既得利益』而絕對自我抑制?我還是無法完全相信。」
洪阿土:「當然不只是因為他們集團內的『共同驕橫心理和共同在台既得利益』。但事實上,這也是佔了一半的重大因素。另一半原因是,家奴化報紙和電視被一直潛伏在馬英九背後的龐大惡勢力鎮懾住了,不敢造次。」
洪全示:「但是,在馬英九包裝得漂漂亮亮的外表下,我只看出馬英九的虛偽和奸巧,並未有察覺他背後的惡勢力。」
洪阿土:「就像你說的,『包裝得漂漂亮亮』,既是潛伏背後,又是惡勢力,必然包裝、隱藏得更嚴密,不輕易被察覺的。事實上,馬英九和宋楚瑜都是蔣幫壓霸集團特意培養的接班人。宋楚瑜一畢業返台,立即任蔣經國祕書兼新聞局副局長;馬英九一畢業回台,也立即任蔣經國祕書兼總統府第一局副局長。他們兩人都是蔣經國厚黑武功祕笈的傳人,除了蔣幫壓霸集團的欽定接班人選,誰有此能耐?只是宋楚瑜太急躁而早露鋒芒,失去了天時、地利。馬英九並不如宋楚瑜精明、幹練,但馬英九較圓滑,既知勢在必得,並未躁進,沒過早曝露鋒芒而引來戒心,更得人和。所以宋楚瑜一再失去已早先一步擁有的優勢,才被馬英九不動聲色地擠出壓霸集團的主流勢力。而李登輝主政台灣12年,雖然在推動台灣民主化方面建立了穩固的基礎,可惜他未能洞悉『台灣受虐症候群』之毒;未能同時挽救台灣人民被扭曲、被腐蝕的心靈;使得台灣的行政、立法、司法仍能被蔣幫壓霸集團留下的特權勢力輕易操控。民進黨執政後,台灣聞達人士多數得意忘形,不知謙恭戒慎,也使得不論是這些聞達人士或台灣民眾均未見心靈上的康復跡象。所以,雖然已解除戒嚴近20年,台灣民主化也已十多年,蔣幫壓霸集團的惡勢力雖不再形之於外的囂張,卻因隱形於內而更能跋扈有餘。外人不知此惡勢力的能耐,其家奴化的媒體怎會不曉得,就蔣幫壓霸集團自己圈內而言,仍處戒嚴狀態。而家奴化的報紙和電視,更是他們愚弄台灣人民、自我掩飾驕橫惡行的工具,當然會更加戒嚴了。」

精選

善良福爾摩沙(琶侃,Paccan)人也選擇順服、避讓支那式邪教

          埔農開頭即解釋過,「所謂的邪教,對外鄙夷不追隨者,另把說出真相的批判者看作十惡不赦的罪人追打。先會於批判者背後施放暗箭,不成後就惡毒抹黑加辣手攻擊。一般樸實之人不願惹事,選擇沉默避讓;有群體支持需求者 ( 尤其政治人物 ) ,甚至於傾向拉攏。這使得此等邪教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