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1977年,就是要確保奴役台灣的壓霸特
權,令台灣臭爛也罷、轉獻中國也可,更要做好再
捲款潛逃的準備
釣魚台島嶼是福爾摩沙陸棚的延伸,自古即屬福爾摩沙之附屬島嶼,也一直有福爾摩沙漁民在此島活動,幾十年前還設有所謂台灣漁船業者的補給站。是清廷讓渡台灣給日本時才一併受到日本勢力所及的。
二戰末期,蔣介石覬覦福爾摩沙之富庶和進步,意在搜括。在美國讓他佔據福爾摩沙時,蔣介石主動放棄他認為是負擔的釣魚台,釣魚台遂由美國託管。1951年的二戰後舊金山對日本和約中,日本已聲明放棄福爾摩沙、澎湖等不法取得之領土。依國際法慣例,日本聲明放棄的當然包括蘭嶼、火燒島、龜山島、釣魚台島等附屬島嶼。但是,當時以蔣介石為首的據台蔣幫盜匪集團仍然不要釣魚台,美軍遂於1953年12月25日公告「釣魚台島由琉球地方政府管轄」。但實際上仍市美軍佔領區,琉球地方政府僅管理所屬海域的漁業行為。
1970年9月10日,美日兩國私自達成協議,美國準備在1972年把美軍二戰時所佔領的琉球群島交予日本,當中包括釣魚臺列嶼。過程中,雖然美國沒有明文提及釣魚臺的法定地位,但是由於美國駐日大使館表示「釣魚臺為琉球群島一部份」,日本可以對釣魚臺進行直接管轄,而日本也開始驅逐來自台灣的漁民。此舉造成了臺灣社會(以大學生為主)強烈的反應,以及旅美僑界與留學生的抗議。是所謂保釣運動的濫觴。
直到1968年,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宣傳教條裡,還是強調所謂的台灣是外國;台灣人不是所謂的漢人或華人。直到1970年,中國共產黨政權還是不認為台灣與中國有何相干。
中華人民共和國原本只是要消滅流亡國外的中國國民黨餘孽,是到了1971年,所謂的中國(中華人民共和國)見華奴化的台灣聞達人士已全面配合蔣幫盜匪,偽裝成假漢人、假華人自以為高級,所謂的中國見獵心喜,才起了貪圖福爾摩沙(台灣)的念頭。
所謂的中國人心想:「既然你們台灣人自己要裝做是漢人、華人或是中國人,是你台灣這塊肥肉自己要送到我中國的嘴裡來,讓我中國流了滿嘴口水,我獵心喜中國不想要順勢把你台灣這塊肥肉吞了才怪!」這時才全面發起統戰宣傳。【舉證辨正12.】
事實上, 1970年以前,中華人民共和國從未注意過所謂的尖閣群島,也根本就不知道台灣有釣魚台列島這名稱【舉證辨正92.】。此時,中華人民共和國也見獵心喜,覬覦釣魚臺列嶼。於1971年1月29日,由潛伏的特務唆使留美親中香港學生及二千多位被影響的台灣留學生在聯合國總部外面示威,高呼「保衛釣魚臺」。以台灣和香港留學美國為主的學生,分別在華府、紐約、舊金山、西雅圖、洛杉磯、芝加哥等地舉行第一次保釣示威,光紐約就有近一千三百人參與示威。
兩周後,再由潛伏香港的特務,唆使香港親中派教師、學生組成「香港保衛釣魚臺行動委員會」,發動學生上街示威,指控美日勾結;其中,該年7月7日學聯在維園發起的七七大示威更演變成嚴重衝突,藉以引起國際注目。
事實上, 1970年以前,中華人民共和國從未注意過所謂的尖閣群島,也根本就不知道台灣有釣魚台列島這名稱【舉證辨正92.】。此時,中華人民共和國也見獵心喜,覬覦釣魚臺列嶼。於1971年1月29日,由潛伏的特務唆使留美親中香港學生及二千多位被影響的台灣留學生在聯合國總部外面示威,高呼「保衛釣魚臺」。以台灣和香港留學美國為主的學生,分別在華府、紐約、舊金山、西雅圖、洛杉磯、芝加哥等地舉行第一次保釣示威,光紐約就有近一千三百人參與示威。
兩周後,再由潛伏香港的特務,唆使香港親中派教師、學生組成「香港保衛釣魚臺行動委員會」,發動學生上街示威,指控美日勾結;其中,該年7月7日學聯在維園發起的七七大示威更演變成嚴重衝突,藉以引起國際注目。
1971年4月9日美國國務院發表聲明,表示尼克森總統和日本首相佐籐榮作達成協議,美國將琉球以及包括釣魚臺列島在內的「南西群島」,於1972年將交還給日本。美國於1972年將沖繩返還日本時,才也一併將釣魚台轉手日本。
1971年10月25日,聯合國通過,以中華人民共和國取代台灣蔣家政權的中國代表席位。台灣被定位為非中國。因為根據最後的國際簽署條約──1951年9月8日 的舊金山合約中,明白宣示:福爾摩沙自1952年應已是自由之身,福爾摩沙主權應為福爾摩沙自己所有。福爾摩沙雖被蔣幫集團侵佔中,蔣幫集團既非戰勝國,又非48個對日本合約的簽署國。在中國,日本軍隊只是奉命向中國軍隊繳械。日本政府並未自己向中國投降。日本是向48個戰勝國宣佈放棄福爾摩沙主權的。且蔣幫政權既已逃離中國。對中國而言,已成流亡罪犯,自然沒有代表中國的正當性。蔣家父子在福爾摩沙充其量只是霸佔福爾摩沙這個國家的強盜而已。
【10月25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1945年10月25日是福爾摩沙人的國殤日,是福爾摩沙人被以光復節羞辱、壓制的奇恥大辱之日;1971年10月25日則是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被聯合國一腳踢出去之日,直接否定了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在所謂台灣的任何合法性。這日子的選定,很難說是巧合,是聯合國在向福爾摩沙人阿Q式的表示「已還你們公道了」】
【10月25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1945年10月25日是福爾摩沙人的國殤日,是福爾摩沙人被以光復節羞辱、壓制的奇恥大辱之日;1971年10月25日則是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被聯合國一腳踢出去之日,直接否定了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在所謂台灣的任何合法性。這日子的選定,很難說是巧合,是聯合國在向福爾摩沙人阿Q式的表示「已還你們公道了」】
駐美大使葉公超:「報告總統,聯合國中國代表權轉給中華人民共和國已成定局。美國及諸多友邦懇切建議,台灣大可不必再背負中國這大旗。要說台灣是中國,也實在名不正言不順。只要去除『中華民國』這名稱,各國反而更輕鬆地看重台灣,台灣還是世界上的一個國家。除了不代表中國外,一切並無改變。在國際上會更受尊重。」
蔣中正:「好是好,但我要先與經國商量過,再正式通知你。」
蔣中正:「葉公超大使說,美國及諸友邦建議我們,祇要在名稱上回復『台灣』的正名,就還是一個國家,還是聯合國會員國。葉公超也認為這樣較好。」
蔣經國:「怎麼可以?絕對不行!」
蔣中正:「為什麼?你說說看!」
蔣經國:「父親您想想看,當初我們從中國國民黨內帶了大批投靠者來台灣,就是要把他們設計成永遠的當然貴族,把我們自己裝飾成當然的貴族之王。所設計的名義是:台灣只是個地方單位。中華民國永遠高高在上;中國國民黨更永遠高高在中華民國之上。台灣永遠要受中華民國管轄,而台灣永遠管不到中華民國。而中國國民黨更是永遠高高在中華民國之上。所以用青天白日旗為國旗,表示台灣永遠流血也要效忠代表中國國民黨統治的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用中國國民黨黨歌當國歌,同樣一首歌,中國國民黨黨內唱的是黨歌,台灣人民唱的是國歌,當然表示中國國民黨是台灣的永遠統治貴族。這些印象在二十幾年的呆奴化訓練中,已根深植於全台灣民眾的心中。現在如果宣稱台灣就是台灣,中華民國政府就是台灣政府,那是對人心多大的震撼,其震撼力必然超越在日本廣島與長崎爆炸的兩顆原子彈。台灣人民必然加速覺醒。中國人呢?我們長期為他們塑造的貴族優越感,由於自圓其說的謊言已破裂,必然一下子崩塌,多數人不瘋狂才怪。父親您想想看:覺醒的台灣人民,加上瘋狂的中國人,我們在台灣的王權還保得住嗎? 可能屍骨都難存啊!」
蔣中正:「對哦!好險!好在我還沒給葉公超答覆!」
蔣經國:「我們一定要堅持中華民國的假招牌。」
蔣中正:「但我想到一個問題,中國現在並不認為台灣與中國有何相干,台灣是另一個國家,所以中國只是要把在聯合國的國家代表權搶回。但是,若我們繼續用中華民國之名,將來有一天,中國必會理直氣壯地主張台灣亦為中國所有。」
蔣經國:「將來是會有那麼一天,但那正合我意!」
蔣中正:「什麼?如果到了那一天,我們豈不又增加了一項危險?」
蔣經國:「正好相反,是又增加了一面護身符呢!」
蔣中正:「怎麼說?」
蔣經國:「父親您想想看,1949年您派馬鶴凌(馬英九之父)到香港與毛澤東代表曹繫仁談的密約,就是『共產黨在中國稱霸、我們在台灣稱王,互不侵犯』。偶爾打打罵罵,是做給兩邊人民與美、蘇兩國看的,二十幾年來中國都還遵守約定,現在也沒有要毀約的意思。將來有一天,若中國愈來愈強大,必會貪得無饜,見到台灣還自號中華民國,中華民國在國際用語裡不就是中國嗎?一定會宣稱中國亦有台灣所有權。而反正『中華民國』不就是中國嗎?所以中國方面還是會遵守1949年的祕密約定而相安無事。將來若因擋不住世界潮流,而讓部分台灣呆奴有所覺醒,想要在台灣向我們討回公道,台灣要民主、要國家正常化。那時,已強勢的中國,必然會起而威嚇這些台灣呆奴。那時候,中國反而是我們集團在台灣繼續耍特權的護身符了。內部的政治、媒體、司法與軍、警全在我們集團手裡;外面還有中國替我們張聲勢,加上大部分台灣人民的呆奴化與中國移民的家奴化,哈!這才真是百年、千年根基啊!」
蔣中正:「經國啊!你真是奸巧得厲害!」
蔣經國:「所以在這時候,國際上只承認真正的中國為中國,我們要把這個變化,說成是受到中國共產黨的欺負、打壓。要全民更團結一致,絕不妥協。絕不要說我們被國際唾棄,被趕出聯合國。要說是我們退出聯合國,是漢賊不兩立。要慷慨激昂地高呼『莊敬自強、處變不驚』。以我們把台灣人民呆奴化的程度而言,已開始進入『習慣型呆奴』的階段,一定可以順利渡過這關的。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證。」
蔣中正:「但是,一被趕出聯合國,就表示連美國也不再維持我們表面上的國際地位,各國一定立即不承認我們在台灣的政權。到時一定有不少在台中國人會有恐慌心理,會想做第二次逃難,逃離台灣。」
蔣經國:「我知道。但是經過這麼多年把人民呆奴化的塑造,已是『習慣型呆奴』的階段。我們稍加激化,很快可製造同仇敵愾的心理,再高喊『莊敬自強、處變不驚』。屆時有恐慌心理與逃難意識的大概只有我們自己的家奴。何況有出入境管制,能被批准出境的也只有這些人。」
蔣中正:「這些人都是在台灣吃飽、喝足的人,就這樣放他們走?」
蔣經國:「當然放他們走!他們不走,反而在台灣擴散恐慌心理。我們擺出『要走就走』的姿態,除了裝出我們有十足信心的姿態;更表示我們寬大為懷。這樣更強化了我們的偉人氣度。其實,這些人到了國外住不慣的。國外哪有我們在台灣給他們的這麼多特權與尊榮。過不了多久,除了一些死要面子的會硬撐外,大多數很快就會再回台灣的。何況我們開放台灣對外的工商活動已5年,在台灣人民優秀的素質與勤奮的本性努力下,已小有成就。不出幾年,台灣的經濟發展,必會讓那些出逃的家奴後悔的。父親您看看,6年前我提出『開放台灣與外國的工、商活動』之主張,現在已證明是完全正確的遠見了。」
蔣中正:「哈!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的意見有錯了? 自從來到台灣這寶地,除了要殺吳國楨與孫立人外,我哪一樣不是讓你放手去做?」
蔣經國:「我也沒讓你失望啊!」
蔣中正:「哈!哈!哈!」
蔣經國:「哈!哈!哈!」
蔣中正:「不要高興過頭了。現在世界上已快沒人承認我們在台灣的政權了,這總是沒面子的事。你所設計的神化偉人形象,可能多少會有折損。」
蔣經國:「不會啦,不必太擔心這個。」
蔣中正:「怎麼可以不擔心呢?」
蔣經國:「老實說:雖然現在我們還是聯合國會員,跟大多數國家有邦交。但有哪一個已現代化的國家是真正禮遇過我們呢? 還不只是看美國面子做個表面應付而已。以台灣在西太平洋的地理位置,美國不可能放棄台灣的。以後只是缺個表面的邦交裝飾而已,實質上與現在不會有任何不同。要說面子上的事,也不會損失太多。因為世界上還有不少以反共為藉口的極權國家與極端落後的弱小國家。以反共為藉口的極權國家,自然有與我們維持邦誼的意願,物以類聚嘛;而極端落後的弱小國家,則用金錢維持外交。面子還是可以維持不少的。」
蔣中正:「用金錢維持面子?值得嗎?」
蔣經國:「當然值得!一個在國際上的假面子,可以穩住我們在這群台灣呆奴心中十倍的實質面子。神化偉人當然要在逆境中屹立才像樣。反正用的是台灣人民的血汗錢,又不是我們的血汗,管他的。」
蔣中正:「好吧! 但是,台灣在我們長達二十五年的鎖國政策下,經濟、工商全都停滯。現在工商也剛開始開放五年,雖然是已有增加一點稅收,累積一些財富,但要長期支付收買外交,足夠嗎?」
蔣經國:「放心吧! 全在我的設計掌握之中。我已在做發展台灣經濟基礎建設的計劃。以前是在『勉強型呆奴』的培訓階段,必須鎖死台灣以求穩定成效。現在已進入『習慣型台灣呆奴』的階段,加上時勢所趨,可以放心開放發展經濟、工商了。以台灣人民優秀的素質、勤奮的個性,加上部分能為我們所用的留學生返台,相信很快能見到好成果。要應付外交面子所需的費用,不會有問題的。何況又能拿來當德政宣傳。台灣呆奴還會歌功頌德,感激不盡呢! 哈! 台灣人民已進入『習慣型呆奴』階段,已習慣於被加上腳鐐、手銬;吃不飽、穿不暖。現在我們解開他們的手拷,雖然還有腳鐐在,他們可以張開雙臂伸個腰,會覺得好舒服哦,必定感謝不已。再准許他們用雙手去賺取溫飽,更非感激得痛哭流涕不可。父親您等著瞧,瞧我導演的這場好戲上演。」
蔣中正:「但是,我們把台灣鎖國已久,世界上現代化國家的工業已進步神速,我們現在才正要發展工商與貿易,短期內趕得上嗎?即使趕得上,真的能和已現代化的國家競爭嗎?真的能在短時間內賺那麼多錢,足夠連年應付收買落後小國邦交的開銷嗎?」
蔣經國:「我早已和幾位家奴化的經濟學者研商好了,交通建設是發展的基礎,那不用講了。能快速賺大錢的就石油工業、化學工業及廢五金的提煉回收。」
蔣中正:「石油工業、化學工業及廢五金的提煉回收就能賺大錢?如果是的話,那些先進國家會放著不做,而白白讓我們賺飽?」
蔣經國:「因為這些都是高汙染工業,沒做好環保的話,空氣汙染嚴重,對人體傷害極大;對環境與土地的破壞更是千年不退之毒害。而要確實做好環保,又成本、代價極高。那些現代化國家不是不做,就是產品價格極高。」
蔣中正:「那你的意思是要賺取利益,不惜毒害台灣了?」
蔣經國:「沒錯!這是目前為要鞏固我們在台灣的地位,僅有的便捷之路了。」
蔣中正:「你瘋啦?當年我們決定退避來台灣稱王,不聽宋美齡的建議而流亡到瑞士,就是算計好我們能長治台灣;還要久安的。現在你卻要毒害台灣,我們自己就生活在台灣,我們還能久安嗎?你瘋了啊?」
蔣經國:「安啦!我沒瘋的。早在多年前我向您建議開放工商時,一些高汙染的工業就已指定設在中南部。現在這些高獲利高毒害的工廠及工作地點,更特別集中在南部。離我們遠遠的,不用擔心!」
蔣中正:「不這樣做真的維護不了我們的霸業嗎?」
蔣經國:「不是唯一的辦法,卻是最便利的辦法!」
蔣中正:「但是,難道台灣民眾不會有人看出你的陰毒而出來指責嗎?」
蔣經國:「沒事的。呆奴化措施已使台灣民眾處於習慣型呆奴階段,能有遠見及洞察力的人已極少。就算有,已沒人敢出來指責。除了因為長期的戒嚴統治,使台灣人民早就習慣於噤若寒蟬。更由於台灣人民二十多年來生活艱難困苦,今天我們給這些人民有機會賺取溫飽;還首次可以有一點生活享受的機會。若有人膽敢出聲反對,即使有天大的堂皇道理,也一定會被多數台灣呆奴唾棄,不被圍攻至死才怪!」
蔣中正:「你真的有把握?」
蔣經國:「當然!自從來到台灣,我有哪一次的計謀沒有得逞?」
蔣中正:「好吧!你有把握就好。」
1972年的2月27日美國尼克森總統與中國周恩來總理在上海簽署美中聯合公報,是美國宣佈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已死亡的日子,從此美國只承認所謂台灣的福爾摩沙。
【2月27日又是一個特殊的日子。1947年2月27日發生寡婦林江邁事件,燃起了整個福爾摩沙反抗中國盜匪侵略者的熊熊怒火。
繼1971年聯合國選定10月25日把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踢出去,否定了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在所謂台灣的任何合法性,美國緊接著於隔年選定2月27日與中國簽署美中聯合公報,是美國宣佈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已死亡的日子,從此美國只承認所謂台灣的福爾摩沙,所以此後美國只稱台灣,不再提中華冥國了。
這是第二次存心選定的日子,很難再說是巧合,是美國學聯合國,在向福爾摩沙人阿Q式的表示「美國也還你們公道了」。這兩次日期的選定,是在表示國際上正在還福爾摩沙公道,給所謂的福爾摩沙人驅逐中華冥國流亡屍皮政府的機會。任何一次,所謂的台灣人本應都可以在國際氣氛相挺下,於支那(所謂的中國)尚無力囂張之時,一舉復國。但是,就因為華奴化的所謂台灣政黨政客和聞達人士,還寡廉鮮恥地擁護這中華冥國流亡屍皮,以致放棄天道留給福爾摩沙(琶侃)的復國機會。
更慘的是,所謂台灣的華奴化商人,為了有近利可圖,從 90 年代開始大舉投資中國,幫中國把基礎經濟和科技發展起來,引來各國工業廠商也貪圖中國的廉價勞工和市場,紛紛投資遷廠進入中國,結果創造出現在的一個大怪物。而中國的國力持續壯大,其貪婪、壓霸、無恥就更顯露無遺,台灣政府又自稱是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多數所謂的台灣人更自以為是華人、甚至有人自稱是中國人,不少所謂的台灣人也自認是中華民國人,現在福爾摩沙要復國、建國的希望就困難重重了。】
1971年9月,已移居巴西的溫連章,被介紹到日本接受史明(施朝暉)指示,受任命為“台灣獨立革命軍”第二組負責人,並被勸誘回福爾摩沙號召反抗中國盜匪的志士。
10月10日,溫連章返回福爾摩沙,發展組織。溫連章吸收其好友姜啟我、林國祥及鄰居張世明加入該組織,姜啟我又吸收柯文士參加。蔣幫中國盜匪當局早已掌握溫連章等人的動向,4月因溫連章等人被捕。吊詭的的是,溫連章等人剛被捕,史明(施朝暉)就在日本宣稱,這些人全是執行推翻中華冥國行動的獨台會成員,急著落實蔣幫中國盜匪據賦予的罪名。
1972年12月29日,溫連章被處有期徒刑15年,姜啟我處有期徒刑12年。柯文士、林國祥被判有期徒刑5年。
1972年9月,鄭評前往日本參與基督教反共聯合會的國際大會,被史明(施朝暉)勸誘回福爾摩沙吸收反抗中國盜匪的志士。
鄭評回福爾摩沙之後便開始活動,並與游進龍、黃坤能、柯金鐘、賴錦桐等人開始組成「台灣獨立革命軍鄭評小組」。1973年的3月,鄭評請賴錦桐藉赴日洽商之便,向史明報告活動詳情,史明給他日幣兩萬元作為支援。賴錦桐回福爾摩沙後,蔣幫中國盜匪當局也隨即掌握鄭評等人的動向。「台灣獨立革命軍鄭評小組」成員於1973年5月被捕,史明(施朝暉)也是在日本急著聲明:鄭評等人是執行推翻中華冥國行動的獨台會成員,讓蔣幫中國盜匪據以定罪。
1974年4月,鄭評被判處死刑,黃坤能、洪維和、林見中等三人各判無期徒刑,柯金鐘、游進龍處有期徒刑十年。【舉證辨正51.】
1972年及1973年蔣經國在行政院長任內發佈從事台灣十大建設。在學校及報章的鼓吹下,全台歌功頌德。事實上確也帶動了台灣工業的發展與經濟起飛。不少台灣人民果真如蔣經國所預計,開始額手慶謝,台灣人民也是努力不懈。台灣人民的經濟生活是改善了,生活品質卻更低下。一味追求經濟發達,過度開發山林,造成台灣生態和自然環境的嚴重破壞。大量的工業廢水和廢料深深地汙染了空氣與河川、毒害了土地與山林。萬年難治。在「黨國」操控的報紙與電視鼓吹下,全台上下,迷漫於「追求財富,財富塑造地位」的虛榮景象。「生命的尊嚴、自然的和諧、生活的品質」等台灣人民本質,逐漸被遺棄;「敬天地而重萬物,盡本份而惜福報」的台灣人民本性,也不斷淪為笑話。更多人也就漸漸習慣於見利忘義了。
1974年,5個在南部鄉里生長,是台灣少數沒被蔣幫集團呆奴化定型的台灣人民之一,現已長大成人。
李繼宗:「慘了,蔣家父子『把台灣人民呆奴化』的狠毒陰謀已進入『習慣型呆奴』的階段。蔣家父子的陰毒似乎會繼續得逞了。台灣何時才能見天日啊?」
曾阿淡:「是啊!以前都只看到在學校、報章與村里的宣傳,現在已可聽到一些人談起『蔣經國開始用心關心台灣』這樣的話了。」
曾吉木:「除了我們五個人,不知台灣還有沒有『心靈與人格尚未被呆奴化』的人?」
洪阿土:「應該有吧!但一定都是被擠至聽不到、看不見的角落裡了。」
洪全示:「真是『台灣人民的悲哀』啊!」
洪阿土:「他們把台灣人手腳綁了三十年,為了他們的私人面子與利益,一時解開了雙手,以便讓台灣人民放手繼續供養他們的更大開銷。台灣人民竟然看不到自己的雙腳還被綁著、雙手又已染毒。可怕的『呆奴化』狠毒陰謀啊!」
1974年,宋楚瑜獲政治學博士學位,回台灣擔任蔣經國祕書。宋楚瑜與後來的馬英九有很多令人深思的相似處。宋、馬兩人的父親都是蔣家親密戰友;赴美後都是特別快獲得碩士學位;唸博士學位時都轉校;都唸得特別多年;回台後都立即進入政府最高層;在金字塔頂端之內,都是當時最年輕的。不過宋楚瑜看來比馬英九高明多了。馬英九化名當間諜職業學生的身分被人識破,還化名「葉武台」,明顯地表示「我也是要如蔣家耀武揚威於台灣」。高明的宋楚瑜,則從未被探知化名。
宋楚瑜父親宋達,曾任蔣家集權政府的國防部人事局長及聯勤副總司令,是蔣家親信。1966年到美國留學。在加州大學柏克萊校區僅唸了一年即獲得政治學碩士學位。卻轉往天主教大學唸圖書管理學。很奇怪地,唸了四年才獲圖書管理學碩士。再轉往喬治城大學唸政治學博士班。這就比較不奇怪了,因為在喬治城大學,宋楚瑜的指導教授是克萊恩,克萊恩曾是美國中央情報局駐台灣站之站長。長期與蔣經國關係密切。
這個沾滿情治氣息、得全蔣經國真傳的宋楚瑜,他的回到台灣,牽連了台語電視布袋戲的被禁。當時家喻戶曉的雲州大儒俠布袋戲,由於收視率太高,講的又是台語節義,就這樣一聲令下,禁了。主持人黃俊雄只好改用北京話演出這台灣傳統戲曲。
由於布袋戲幾百年來,在台灣用河洛話的台語詮釋,已有語言專屬的文學與趣味精髓。雖然黃家為了商業考量,加入了「金光」聲色的刺激,損失了部分原有的文化質感,仍吸引了廣大台灣民眾收看。成了台灣民眾唯一的重要休閒娛樂。有電視的人家,總是按時聚集人群觀賞。現在改用北京話演出,味道與幽趣全走了樣,沒人再有興趣收看,黃家的電視布袋戲只好停播。
禁台灣語言、禁書、禁歌都是蔣家禁台的老把戲了。四十年裡禁了898首歌曲,然而在宋楚瑜回台任蔣經國祕書的1974年,他一個人就禁了140首,他的『功勞』不小。1976年宋楚瑜在新聞局任內,更叫來六個人當橡皮圖章。他們是丑輝英、汪精輝、涂敏恆、張昊、謝君儀、李芳育。在三個半小時內,審核歌曲的查禁,共禁了438首歌曲,平均一首歌被決定查禁的所需時間不到30秒。厲害吧!不知道這有無被列入金氏世界紀錄?(大概沒有吧!因為若真要列入金氏世界紀錄,台灣六十年來的被統治事蹟,會把金氏世界紀錄佔去半本。)
宋楚瑜的滿身情治細胞,甚得蔣經國讚賞,視為傳人。宋楚瑜曾自誇:「我連蔣方良的口味喜好都一清二楚!」
宋美齡:「你父親病重了,需要手術治療,你快去找來台灣的頂尖醫師會診,排定開刀計劃吧!」
蔣經國:「我正在安排美國 醫師來台灣為我父親手術。」
宋美齡:「由美國 醫師執刀?好嗎?」
蔣經國:「我不信任台灣 醫師!」
宋美齡:「榮總院長召集院內主任級 醫師討論的結果,認為台大醫院有這方面的專精外科醫師。」
蔣經國:「我說過了,我不信任台灣 醫師!」
宋美齡:「中正在台灣就如皇帝一般,醫不好皇帝是可能要處死的。你還擔心?」
蔣經國:「要是碰到如黃文雄般心靈清明,又視死如歸的硬漢呢?何況我們是醫學方面的全然門外漢!」
宋美齡:「但是,你要知道,美國人,尤其高知識份子的美國人,他們並不見得會有多尊重我們,你真認為他們會有多用心照顧你父親?況且你真的能請到真正頂尖的外科專家,專程來台灣為你父親主持手術嗎?」
蔣經國:「我已決定了!」
宋美齡:「你到底是真為你父親考量,還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可怕私心?」
蔣經國:「妳說什麼?」
據說:那位所謂的美國外科專家,當全體榮總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在做進入手術前的自我消毒工作時,他一付輕鬆不在意的模樣,簡單洗了手就進手術室。蔣中正術後因細菌感染而得敗血症,1975年4月4日 蔣中正瀕死。
蔣經國:「天助我也!我已下令要把我父親之死期拖到明天。明天發佈蔣中正死訊,正好清明節。以後全台灣呆奴會永遠記得蔣中正忌日,當天放假祭祖,順理成章要為我父親之死放假祭拜。要全國哀悼,也沒有人敢有異聲了。把蔣中正帝王化,我這繼承人,自然有聯想餘蔭。」
宋楚瑜:「但是,清明節是按照節氣推算的,並不是每年都在4月5日 。」
蔣經國:「這個我知道,但每年都在4月5日 前後,以後就說:4月5日 就是清明節。台灣已呆奴化,沒人會注意到這點的。我三十年來下的功夫不是假的。」
宋楚瑜:「亞父英明,我們明日會技巧的發佈國殤,在孫文紀念館停柩十天,先動員學生及公務員去瞻仰遺容加祭拜,以帶動一般民眾參與的仿效心理。台北市以外的各機關、學校則廣設靈堂供祭拜。全台灣人民配帶黑紗一個月;報章全部黑色版面;所有娛樂活動與慶典一律禁止。出殯奉厝當天,要有民眾『自發』的沿路滿街擺案祭拜。要更加深入神化偉人與皇室國殤的場景。要做到不用明言而能加深默化台灣人民呆奴心靈的效果。』
蔣經國:「很好!我果然沒看錯你。但是,要做得像是全民自動自發,沒人特意安排才能更好。」
宋楚瑜:「放心,台灣人民呆奴化的進度,已進入『習慣型呆奴』階段,不少公職人員會奉呈上意,自作安排;不少一般民眾已成神化偉人的信徒,也會自動自發,如喪考妣。我只須注意一下細節,再加扇一下風,必定全台沸騰。這方面我的技巧是一流的!只是蔣總統他是基督徒,搞這些祭拜場面與靈堂,會不會對他不敬或不倫不類?」
蔣經國:「哈! 我父親信基督教,是信給美國人看的。放心吧!我父親什麼教都不信,他只信仰他自己。」
宋楚瑜:「楚瑜以為她是為了宋美齡而信基督教的。」
蔣經國:「也是沒錯! 但一舉兩得。老實說,宋美齡表面上是基督徒,然而他是虔誠的基督徒嗎?你認為呢?」
宋楚瑜:「楚瑜不敢知道!」
蔣經國:「你不敢知道? 那就談談你敢知道的。」
宋楚瑜:「楚瑜愚昧。」
蔣經國:「你才不愚昧哩!只是還年輕,難免疏漏。」
宋楚瑜:「楚瑜謹受教誨。」
蔣經國:「宣佈『全台大赦』啦! 這樣才有『帝王駕崩』的意涵。」
宋楚瑜:「亞父英明!楚瑜立即著手準備。」
蔣經國:「就這樣? 那些放了我不放心的人,以及那些放了我餘恨未消的呢?」
宋楚瑜:「請亞父安心,楚瑜心領神會。對那些人,我們有一招叫『赦而不放』,給個『需要繼續學習』或『黨國需要』的理由,不讓他離開監牢。」
蔣經國:「嗯!我沒看錯人!」
蔣中正死後,貪戀權慾等同生命的宋美齡,開始與蔣經國演出宮廷奪權戲碼,夫人派與太子派不時較勁。蔣經國陪同蔣中正逃到台灣時,即有計劃地把手伸入黨、政、軍、情、特等系統。這時候,宋美齡自是不敵。
台南縣新營,新營高中
五個警總特務進入訓導處
警總特務:「我們來抓你學校的地理老師謝重開,你帶路。」
訓導主任:「我們地理老師沒叫謝重開的。是有一位謝重開 老師,是教物理的。」
警總特務:「教物理的? 你在跟我開玩笑?聽好,我們是警總來的。是來抓人的,你給我小心一點!」
訓導主任:「我怎麼敢對警總長官開玩笑?謝重開 老師是航太工程師,是火箭專家,在我們學校教物理十多年有了。」
警總特務:「你真大膽!一個火箭專家在高中教十多年物理?又說不是開玩笑!」
訓導主任:「是真的!他很少與同事交談私事。但偶爾提起,他一個人逃難到台灣,對時局心灰意冷,自願來高中教物理。他教學認真而有效率,是位好老師。」
警總特務:「對時局心灰意冷?那就對了!帶我們去抓他!」
訓導主任:「啊!對不起!『對時局心灰意冷』全是我一時口快,用錯了形容詞。不是這樣的,請別列入記錄。」
警總特務:「不用怕成這樣,這與你無關。是你們人二室(人二室是蔣經國在全台灣各機關設立的監視部門,專門考核對蔣家的忠誠度)曾 老師檢舉的。」
訓導主任:「他在宿舍,我來帶路。」
警總特務:「你是謝重開?」
謝重開:「請坐。請問有什麼事嗎?」
警總特務:「我們是來抓你的!」
謝重開:「抓我?請問我有做錯了什麼事?或說錯了什麼話嗎?」
警總特務:「我抓你還要告訴你理由啊?沒事抓你幹什麼!」
訓導主任:「警總長官:謝 老師為人老實,教學認真。我從未見他與人不合。會不會有誤會?請您告訴他,他要被抓的原因吧!拜託!」
警總特務:「好,我就讓你死而瞑目。我問你,你知道京廣鐵路嗎?」
謝重開:「當然知道,京廣鐵路是中國南北主幹鐵路,是1957年建成的。」
警總特務:「你知道南京長江大橋嗎?」
謝重開:「南京大橋是1968年建成的,這時京滬鐵路才全線貫通。」
警總特務:「你曾經在上課時對學生講過這兩件事嗎?」
謝重開:「有,那是我在講解相對論,以兩列平行火車為例,解釋給學生聽時,順便提到的。」
訓導主任:「謝重開,你提到京廣鐵路與京滬鐵路幹什麼嘛?」
謝重開:「因為那是中國兩條南北幾乎平行的主幹鐵路。我用來解釋,在不同列車上的兩個人,於各自不同速度下的相對位置與相對速度。」
警總特務:「你知道地理標準教科書裡沒講到京廣鐵路與南京長江大橋嗎?」
謝重開:「知道啊! 所以我順便告訴學生,我不懂為什麼台灣學校裡,故意用三十年前的錯誤地理資料教學生。」
訓導主任:「哎呀! 謝重開 老師,你真是的!」
警總特務:「你看! 我抓你,你沒話說了吧!」
謝重開:「我哪裡錯了?」
訓導主任:「唉!你知道我們只用標準教科書嗎?」
謝重開:「知道啊!但標準教科書就是騙人啊!」
訓導主任:「但是,現在人人都知道:你講的跟標準教科書不一樣,就是叛亂罪啊!」
謝重開:「這個我不知道,我是學科學的,事實就是事實。」
訓導主任:「我真拿你沒辦法。」
警總特務:「好了,再講也沒有用了。走吧!」
謝重開:「等等!主任,我床底下有十幾年來的薪水袋。十幾年來我只用了三個月的薪水袋,其他都原封未動,請學校替我保管。」
訓導主任:「什麼?謝 老師為什麼不存到銀行呢?」
謝重開:「台灣那一個機構不是中國國民黨私用的?包括銀行、學校。所以我不信任銀行,不與銀行往來。」
訓導主任:「那你怎麼會信任學校?要學校保管呢?」
謝重開:「我早知道在台灣逃不出中國國民黨的手掌心,所以選擇這學校度日以待終老。這是沒有辦法下的無奈選擇。我走了。」
此後再無謝重開老師的消息。當初檢舉謝重開老師的曾老師,不久即被中國國民黨扶為鎮長。
會中討論華孚工業公司桃園廠女工林○○及葉○○兩人談論一貫道教義一案,經黨員同志黃○○向黨委錢○同志密報,錢黨委已連絡警方抓走林、葉兩位女工,應發給密報有功的黃○○五百元以茲獎勵。
洪全示:「一貫道不是溫和的小民間信仰嗎?蔣經國他們為何非趕盡抓光不可呢?一貫道融合儒、釋、道三家論說,是有點不太正統。但有哪一個宗教傳久了,沒有因時地變遷而出現調整的呢?儒、釋、道的結合是有些突兀,但衝突性並不大,三者皆溫和而內斂。何必視如猛虎般,以『受匪諜利用』的叛國罪名加以追捕?」
李繼宗:「他們將一貫道以『受匪諜利用』的叛國罪名追捕,並不是因為教義,是因為當初一貫道是由幾位所謂『前人』的中國移民在中國移民社區設立聚會,宣揚教義。但是因中國移民大多被弄成躁鬱的心理傾向,無法接受『溫和內斂』的說法,反而在台灣民眾間有被接受的情形。由於在中國移民間不被接受,無管道向蔣幫集團報備效忠不違。加上『星雲大師』這位中國國民黨的中央委員,視一貫道為異教,所以蔣經國才在『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下,同意嚴加追捕。」
洪全示:「那也不必用到『受匪諜利用』的叛國大罪名吧?太誇張了。」
曾吉木:「這樣才有連根拔起的功效啊!而且,到處密佈的特務爪牙已久無廣泛建樹,他們也想同時讓這個基層特務系統保持活躍,一舉兩得。」
曾阿淡:「那也不必拿到經濟部,由經濟部長親自主持褒獎吧!」
李繼宗:「你忘了他們是黨國一家嗎?黨營事業當然歸經濟部負責打理,經濟部長當然是負責人了。」
曾阿淡:「我是說,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了兩個小女工,需要呈報到管經濟的最高首長嗎?」
洪阿土:「唉唷!抓到匪諜咧,這是大功一件,見者都想有份囉!呈給經濟部長也算是諂媚獻功。」
曾阿淡:「那我真是沒話講了。」
1975年12月,白雅燦宣佈參選增額立委選舉,印製傳單,向時任行政院長的蔣經國提29問,其中提到讓蔣經國發怒的「蔣孝勇為何能違法轉學台灣大學政治系?」;「蔣介石的遺產稅繳納了嗎?」;「請蔣經國公佈私人財產」。白雅燦及另三個受牽連的人迅即被捕,白雅燦於1976年2月經祕密審判,判處無期徒刑,囚禁於火燒島(綠島)。接受印刷訂單的廠商周彬文,則被處五年徒刑。
1976年
宋楚瑜:「奧林匹克委員會為了讓中國參加,已通知我們,必須再改以台灣之名才能參賽,楚瑜特來請示。」
蔣經國:「你說呢?」
宋楚瑜:「我們當然要拒絕使用台灣之名,當然要抗議並退出奧林匹克運動會了。楚瑜此來報告,只是做個確認。」
蔣經國:「很好,說說看為什麼要堅持『中華民國』之名?不能使用台灣之名。」
宋楚瑜:「就如1971年時,聯合國判定我們假冒中國之名為不合法,把『中華民國』趕出聯合國,要我們改以實際的台灣之名繼續參加聯合國時,我們也是斷然拒絕地退出聯合國。因為我們能在台灣永享壓霸特權,全是建立在篡改歷史,把台灣說成中國邊陲;把台灣人民硬拗成邊疆華人的基礎上,所以我們才能以中國主人自居來永遠統治『次級』的台灣,若我們承認台灣是台灣;中國是中國,那我們是霸佔台灣的侵略政權之馬腳不就露出來了嗎?況且,若讓台灣有台灣之名而受國際承認,台灣應由台灣人民作主的意識就有可能產生。搞不好由於建立了台灣不屬於中國的實情印象,會有人在標準教科書之外去翻查舊文獻資料,萬一找到了被我們篡改之前的歷史真相,那我們多年來刻意呆奴化台灣人民,製造『台灣受虐症候群』人民精神疾病的成果,就有可能被毀壞。這麼一來,若台灣人民清醒了,我們的壓霸特權還能維持多久?所以是絕對不能讓台灣有台灣之名的。」
蔣經國:「嗯,不錯嘛!我果然沒看錯你。」
蔣中正去世時蔣經國為行政院院長,暫時由副總統嚴家淦掛名為總統,蔣經國先出任中國國民黨主席。等1978年再正式出任總統。就在1975年這年,由於蔣家禁止蔣幫集團以外的人出刊報紙,康寧祥邀請黃信介合作發行雜誌──台灣政論。黃信介為發行人;康寧祥任社長;張俊宏負責編輯。雖然有集會與言論的管制,他們試圖藉由雜誌的發行,暗中慢慢喚醒台灣人民的心靈。另外就是可提供園地,給中國國民黨以外的所謂增額立委選舉候選人發表政見。所謂增額國大代表選舉與增額立委選舉,就是蔣經國陰謀中第二階段的所謂德政。原先的立法委員與國民大會代表是由中國帶來,以戰亂為藉口,永遠不必改選的。若有人死亡,則由該人的同祖籍中國人中,找個人來遞補即可,所以稱為萬年中國人國會,非台灣國會。近年來才由蔣經國發佈所謂的德政,每隔幾年,撥出一兩 名增額,讓台灣人民去搶。但是蔣幫集團還是使出其在地方選舉的腐蝕技倆,用買票、控制票箱等手法,盡力不讓他們覺得有憂慮的人當選。
(在蔣幫集團蹂躪台灣期間的台灣人民自救活動中,黃信介先生是一位無私的建基者。黃信介原名黃金龍。在1969年即已當選第一屆增額立委,當時是不必改選的萬年國會議員。也就是:黃信介在蔣幫集團政權下,已是終身立法委員,若是一般人,早已做一個假中國人而快樂得不得了。但黃信介卻願「身敗名裂」去推動「台灣人民自救運動」。)
因為台灣政論這本雜誌,竟然未經允許,就讓非中國國民黨候選人發表政見。僅出刊到第五期即被禁了。蔣經國、宋楚瑜為了澈底免除以後的麻煩,也隨即宣佈停止任何新雜誌的申請成立。
1977年, 美國紐約
馬英九:「姊,妳到底取得美國籍了沒有?」
馬以南:「你問這個幹什麼?」
馬英九:「我想要結婚。想以依親方式先取得綠卡,一來可讓周美青高興,二來在台灣的政權已被踢出聯合國,美國又已和中共在洽談建交一事,不久即將與台灣政權斷交。蔣家在台灣的政權不知會不會有危險。早做個準備,先領有美國的居留權,我好安心。」
馬以南:「對!我立即替你辦!那你還回不回台灣?」
馬英九:「以後再看情形而定,如果蔣家政權仍舊得以穩固,我拿到博士學位後當然要回台灣。在台灣我們能享有特權,蔣經國更早已在他身邊留了個位置給我。在美國誰給我們這種好處? 如果過幾年,蔣家政權沒法在台灣維持穩固,那就先用綠卡留在美國了。」
馬以南:「你不是說過:蔣經國非常厲害,早已將台灣人民『呆奴化』?百年不倒的?」
馬英九:「是沒錯啦!但總得預防萬一。」
馬以南:「對!對!」
馬英九:「如果情勢都如蔣經國算計,我預備到台灣享特權之前,先與周美青在美國生個孩子。孩子在美國出生,即可申請美國籍。孩子有了美國籍,若局勢有任何不穩,我是美國人的父親,加上綠卡,我立即能成為美國人優先保護的對象。這叫有備無患!」
馬以南:「但你不怕被蔣家知道了,發現你對他沒信心?」
馬英九:「不會啦!我們中國貴族有哪一個不是這樣做?例如老大哥宋楚瑜就是這種心態,而且也這樣做了。在我們中國貴族裡,我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況且孩子在美國出生,是可以選擇當美國人或是不當美國人的,回到台灣後,還是替孩子報戶口;領一本ROC護照,只要保密得好,有誰知道我替孩子選擇了當美國人?」
馬以南:「嗯!好!你的心思真細密!」
馬英九:「那還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