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2000年,在驚濤駭浪中,李登輝把台灣帶向民主化

1988年-2000年,在驚濤駭浪中,李登輝把台灣帶向民主化


    1988113,蔣經國病死,李登輝繼任總統。由於蔣經國真正承認罪孽與現出悔意,僅3年多,並未有足夠時間讓他進行太多救贖措施。李登輝當上總統,也面臨了一群以宋美齡與郝柏村為首,自命是中國囂張貴族勢力的抵制。這群人在台灣一直自認是特權貴族,哪能忍受一個他們眼中的台灣呆奴爬到頭上去。他們雙手插腰,眼露凶光,要看看李登輝能奈他們何。
    李登輝由副總統繼任總統乃暫時無可改變的事實。但是,宋美齡儘管已逾90高齡,仍難捨對權力的貪婪,全心覬覦大位。在拉下李登輝之前,宋美齡先要阻止李登輝任中國國民黨黨主席。就在120開中常會之前,暗推先由行政院長俞國華代理黨主席。
    不過,形勢顯然對李登輝同時兼任黨、政領導人較為有利。因為一來,在位的中國國民黨黨、政要員們,認為李登輝無政治班底與人脈,又未顯露出強烈企圖心與政治手腕,看來應該只是名義上的暫時共主。多數人想先穩住自己目前的地位,將來真正誰掌大局還未定呢。雖無把握,但人人自覺有機會。若任由宋美齡主導,敢自信必得寵幸的人畢竟不多。二來,民間輿論之主流情勢,亦是傾向由李登輝先代理主席,較無紛擾疑慮。於是李登輝暫時順理安然穩坐中國國民黨的黨政領導人地位。
    蔣經國生性奸巧、聰明,專精於陰謀與特務操作,善於閱人。晚年意欲救贖罪孽,看中李登輝,一來李登輝正直又聰慧、沉穩而幹練,其才能可帶領台灣人民安全渡過轉型期;二來李登輝既然正直,必知感激,不必特別交待(若所託非人,特別交待亦無可保證),定能從旁照顧其後人之安全、富足無虞。
    李登輝繼任總統之初,沉穩而不露鋒芒,表現出一付唯唯諾諾的聽話總統,以使虎視勢力放心。待熟悉一切政權操作後,再不動聲色地,一步一步緩和地推動民主改革,並設法摘除政權內的跋扈勢力。同時在中國國民黨黨產中撥出一筆金錢,要宋楚瑜成立黨內專戶,用以照顧蔣經國子孫,用以回報蔣經國的知遇和晚年對台灣的懺悔與醒悟。這項用心,也使得宋楚瑜有機會侵吞了四億四千萬元至他的私人帳戶內,還匯了一億四千萬元暗藏在美國。
    當年蔣中正為免直接掌控三軍的參謀總長建立個人過深的影響力,參謀總長一直是兩年一任。但由於蔣經國長年經營特務系統,缺乏正規軍的人脈;加上健康情況一直不佳,就一直依賴郝柏村,郝柏村在參謀總長位置連任了8年。以致郝柏村勢力坐大。
    1989年,李登輝為了安撫軍隊,並逐步減低郝柏村在軍隊的直接影響力。先明升暗抑的升郝柏村為國防部長。

1989年,鄭南榕自焚事件
鄭南榕1947912出生,是民主型正派中國難民的後代,1972年與台灣客家語系女子葉菊蘭結婚,1980年育有一女──鄭竹梅。
    鄭南榕本性善良、聰慧,為人誠信,總是直言無諱;眼光遠大、意志堅定,但性格剛烈;對、錯分明而不妥協。
    鄭南榕1984年創辦「自由時代週刊」。
    1986年,因對台灣的無限期戒嚴,不願再忍受。於519推動「519綠色行動」抗議台灣戒嚴39週年。引起蔣幫集團的震怒,62即藉口以張德銘違反選罷法的罪名將他牽連入獄。
    1987124出獄,鄭南榕隨即在24成立「228和平日促進會」,推動平反228事件,再度引起蔣幫集團的不快。19881210,他的自由時代週刊第254期更刊登了台灣旅日學者許世楷的「台灣共和國新憲法草案」,再度引發宋美齡、郝柏村為首的蔣幫集團的震怒。
當時雖然已解除戒嚴;蔣經國已死。李登輝繼任總統與中國國民黨主席。但李登輝只是因緣繼任,蔣幫集團並無人真想聽他發號施令。雖然有人想扶起蔣孝武,但由於他過去紈袴無能又輕浮的記錄,一時拿不定主意。但不給李登輝機會是肯定的。李登輝並不被視為自己人。雖然李登輝正運用智慧,企圖一步一步排除障礙,抓取實權,但此時尚未成氣候,尤其情治特務與司法系統,早就一個一個成為蔣幫集團密不透風;又無法無天的私用工具。尤其有宋美齡與郝柏村在,李登輝對警總等情治、司法系統根本無能為力。
1989121,高檢處送來一張「涉嫌叛亂」的傳票。鄭南榕當場高喊:「中國國民黨只能抓到我的屍體,不能抓到我的人。」鄭南榕會做這樣的宣誓,主要由於他自持無瑕的人格,他認為被中國國民黨的特務、蔣家的家奴所逮捕,是對他最大的羞辱。另外,被按上「涉嫌叛亂」的主角,事實上也無人活著走出監牢。
1989126鄭南榕隨即自囚於「自由時代週刊」雜誌社內,不再理會蔣家家奴的騷擾。
警總特務覺得:「世上沒有不怕死的人,既然你自稱我抓不到你的活人,我就非把你的活人抓到不可,否則太沒面子了。怎能讓一個青年小子,有損我們的神化權威?」遂於198947派人強對雜誌社破門,攻堅抓人。令蔣幫餘孽意外的是,世上竟真有人寧死不屈。在蔣幫集團爪牙攻入時,鄭南榕當場自焚而死。
1989519,鄭南榕送葬隊伍行經總統府時,一位性格如鄭南榕的台灣青年詹益樺,突然撲向鐵刺蛇籠,淋上汽油自焚,追隨鄭南榕向蔣幫餘孽抗議。

1990
李登輝於51再提任郝柏村為行政院長。郝柏村為接任政職的行政院長,須先放棄其一級上將的終身頭銜。跋扈的郝柏村個自暗爽,以為李總統屈服於他的惡勢力,他就要一步登天了。其實李登輝是傳承蔣經國的一石二鳥之計,一方面除去郝柏村已享有終身不退的一級上將軍職;另一方面藉郝柏村,拉下此時在政府體制內影響力已頗大的行政院長李煥。此時,只從呆奴化中部分覺醒的民進黨人士,不明李登輝的用心,還高舉「反對軍人干政」的大旗出來抗議。
 李登輝故意讓郝柏村得意忘形,郝柏村愈是囂張。如李登輝所料,郝柏村的跋扈,連自家的中國國民黨要員和國會議員也得罪了不少人。

1990520,李登輝正式就任總統時,特赦施明德。施明德接到特赦令,見被釋放已成定局。又不忘適時做個英雄式表演。施明德撕毀李登輝的特赦狀,並說:「我堅持不接受特赦,我要的是無罪釋放。」說完,還是喜形於色的快步走出監獄,真是不要臉至極。

曾吉木:「這就是施明德在偽裝表面下的本性──欺善怕惡。」
李繼宗:「被蔣經國父子逮捕入獄時,就以各種姿態求饒;李登輝善意地特赦了他,他就拿翹裝出不屈傲骨。」
洪全示:「哈,剛講完不接受特赦,還不是很快就自己走出監獄,還帶著他那一貫之得意兼輕視的奸笑。」
曾阿淡:「出了獄,還立即對媒體大言『忍耐是不夠的,還要寬恕』。我比較了施明德之前後矛盾心態的說法,覺得他真是不要臉得太澈底了。」
曾吉木:「我真的不知道,施明德以前對誰忍耐過?現在他要忍耐什麼?也不知道施明德以後會對誰寬恕?他會寬恕什麼?」
洪阿土:「可惜被呆奴化的台灣人民,現在有幾人能看清楚他這種人?」
曾吉木:「我看,施明德會寬恕的,大概只有他自己;會忍耐的,也只有他認為對自己有利的人與事了。」
李繼宗:「最可惡的是,施明德的矯情害死了自己的親哥哥,卻一點自覺歉疚也沒有。真不是人。」
曾吉木:「台灣人民極少有這種異類。但是,這種少數異類就是會害苦台灣。大家等著承受吧!」
洪阿土:「要是台灣人民沒有被這麼惡毒的呆奴化,台灣人民就能保持清明的本質與清晰的理性思考能力。那麼,就可以洞察明白,台灣人民被這種異類害苦的機會就不會太大了。」
李繼宗:「是啊! 但現在台灣人民已被『呆奴化』毒害得這麼深,此劫應該難逃!」
曾阿淡:「又是一項台灣人民的悲哀!」
   
李登輝繼任總統後,雖還無力管得住警總等情治單位,尚可經由柔性勸說,以「世界民主潮流及保證不會有重大事端」,力勸他們不要再強力鎮壓抗議活動。這些情治單位心想,反正是你李登輝的總統任內,沒面子的是你自己,他們樂得輕鬆旁觀。遂有1988329的「台灣國會全面改選」大遊行,並暴發「大湖山莊」事件;1990316台大學生發動的中正廟萬人靜坐抗議。此時民氣可用,李登輝就主導大法官會議,於1990621,確認代表中國的無限期中央民代於19911231結束。李登輝並於同年(1991)宣佈中止動員戡亂時期。等於正式告訴所有的台灣住民,中國是中國、台灣國是台灣國,兩國不相干。

1990年,宋美齡見李登輝又被正式選任為總統及黨主席,已知時不予她;又見李登輝在黨、政領導的穩健政治手腕,更明白她已無能為力,開始有了永遠離去的打算。但宋美齡又不甘心就這樣空手而走,於是展開搜刮的動作。1991921飛回美國時,帶走了一百多大箱的財物。其中有部分是長期藏在陽明山居所的美鈔、金條與古董寶物;部分是一年多來祕密搜刮來的,實質內容則至今仍未能有人得窺詳細。
此後,宋美齡僅在她的女兒「二先生」死時,為運走遺體回到台灣一次。
1990年李登輝見宋美齡夫人系的狂妄勢力氣焰稍減,決定先從明目張膽歧視台灣人民的「公務人員高普考」改革。公務人員的晉用考試,錄取比率是依照大中國比率定的,所以台灣籍的人民,無論考試分數有多高,能錄取的均只占錄取人數的極少數。李登輝利用郝柏村正得意洋洋地上任行政院院長時,指示考試院暫停這種「限制台灣人民錄取名額」的強盜式惡法。再於19925月修憲,年底正式停止適用。這時,台灣人民被剝奪公平參加政府考試的機會已45年。
1991年,李登輝雖任台灣總統已3年,國安局、警備總部、調查局等情治系統仍由郝柏村、馬英九為代表的蔣幫特權集團所完全掌控,並不把民主政治制度放在眼裡,李登輝總統亦無力糾正其壓霸行為。繼鄭南榕事件震驚海內外之後,調查局新竹調查站人員,還是狂妄地於199159凌晨545分進入清華大學學生宿舍,押走歷史研究所學生廖偉程,同時進行搜索,帶走所有書籍、書信與電腦資料等;同一時間,調查局在台北縣市與高雄市同步逮捕了陳秀惠、陳正然、林銀福三位青年,後來又逮捕了安正光。理由都是因與旅日創辦獨立台灣會的史明有過接觸而已,即被扣上涉嫌叛亂罪名,加以拘捕、搜索、起訴。調查局等情治單位,不必證據,你不必有叛亂行為,只要他們認為你有嫌疑,即可拘捕、搜索,並利用他們開的法院加以判刑。而他們假借的所謂「法條」就是刑法第一百條與懲治叛亂條例。不論你是在家裡、任何機關或學校,他們是不必知會即可衝入抓人。45年前即是這樣,45年後李登輝在當總統,在推行民主化、在推行國家正常化,情治、特務與司法系統,今日還是這樣。

吊詭的的是,這些人剛被捕不久,史明(施朝暉)自己就又在日本急著證明這些人,是執行推翻中華冥國行動的獨台會成員(有些人其實和獨台會沒有關係),讓蔣幫中國盜匪據以定罪。【舉證辨正51.】
由於此案引起校園連串抗議,立法院於517不得不逕付二讀,廢止「懲治叛亂條例」。但卻留下刑法第一百條。「懲治判亂條例」講的是判亂罪名,刑法第一百條講的是內亂罪,其本質是相同的,都是可用嫌疑為藉口來抓人、判刑的。蔣幫特權集團就是要留一條可以清除異己的路來橫行。於是,於1991921,台灣知識界發起「100行動聯盟」,要求廢除侵犯人權的刑法第一百條。
由於「100行動聯盟」都是知名學者,不少還是聞名國際的人士。時間又是接近蔣幫集團用來精神自慰的雙十慶典。行政院與中國國民黨於930中午及106日凌晨0時兩度主動邀約聯盟學者在來來飯店協商。此時馬英九剛由研考會主委轉任陸委會副主委,職務本與此事無關。但馬英九是蔣幫特權集團舊勢力的代表,拿著行政院長郝柏村的令旗,馬英九硬要取代法務部長呂有文,隨行政院副院長參加,監視協商的意謂濃厚。協商接近共識時,都由馬英九加以阻撓。尤其在1060時的那次協商,最後由林山田與宋楚瑜達成共識:「非暴力的和平政治主張,不構成刑法之內亂罪」。但馬英九卻當場一再阻撓宋楚瑜接受此共識。由於馬英九代表的是特權集團舊勢力,理所當然的,當天清晨即由郝柏村與施啟揚將此共識作廢。
1991123日,台灣高等法院判處廖偉程無罪;安正光有期徒刑十個月,緩刑三年;陳正然、王秀惠與林銀福等人各依預備內亂罪嫌,判處三年至一年六個月。
直到1992年,中國來的立法委員全部退職,才在李登輝的全力支持下,刑法第一百條獲得處理機會。
1992515日,立法院表決通過刑法一百條修正條文。 1992516日,頒布中華民國刑法第一百條修正條文。
1992518日,刑法第一百條修正生效,確定「非暴力的和平政治主張不再構成內亂罪」,獨台會案發回更審。

1992727日,因廖偉程等人行為未違反修正後的刑法第一百條,全案改判免訴。
馬英九當然十分不滿。馬英九常講的「誰都沒有主張台獨的自由」一直與郝柏村常講的「國軍不保護台獨」相呼應。雖然「台獨」是個不合邏輯的名稱,是舊日蔣幫集團用來奴化台灣人民的眾多口號之一。福爾摩沙從來原本就是一個獨立國體,曾多次被不同國家侵略過、佔領過。但從未被現在這個中國政府佔領過。而現在這個在福爾摩沙自稱「中華民國」的政權其實就如強盜一樣,強佔了福爾摩沙福爾摩沙應該是要復國才對,應該是要國家正常化才對,福爾摩沙本來就是個獨立個體,又不是一個附庸國,何來獨立? 但是,被呆奴化的反「蔣幫特權集團」台灣人民,卻一直迷迷糊糊地跟著「蔣幫特權集團」,台獨、台獨的叫著。

1992年立法院改選,中國國民黨挫敗。李登輝以行政院須向立法院負責的道理,要郝柏村下台。郝柏村悍然拒絕。表示,除非中國國民黨中常會通過要他下台,否則他可不甩什麼總統不總統的,或什麼主席不主席的。李登輝則冷靜看之。心想,就讓他再跋扈一時,只會更加刺激中國國民黨中的反郝勢力。看他還能囂張多久。
199281李登輝終於運用技巧,正式裁撤了警備總部這個蔣幫集團的重要特務組織。
1992年底 1993年初
李登輝眼見郝柏村已近發狂式的得意忘形,不只眾叛,更已親離。已不必再需李登輝費力,郝柏村即將在台灣政壇自腐而再無立足之地。於是轉向應付宋楚瑜。
在蔣經國死前,宋楚瑜即自命為蔣經國接班人。尤其蔣經國還下令,蔣家人不准再參與台灣政治,使宋楚瑜更堅定了接班的決心。他根本冷笑蔣經國晚年的懺悔之心。宋楚瑜自認奸巧不輸蔣經國,在既已成「自然型呆奴」的台灣人民之前,他要繼承蔣家霸主集權,可是輕鬆綽綽。但他尚年輕,軍政界的勢力均未成熟。而李登輝性格沉穩,不輕易露鋒芒。宋楚瑜並未有戒心,心裡以為先站到李登輝一邊,等李登輝任滿,天下就是他宋楚瑜的了。
可能是死前已懺悔的蔣經國有所指點,而李登輝自己也耳聰目明,明白有宋楚瑜的存在,台灣人民在自救之路上,將會再被宋楚瑜推落原先的深淵。為了台灣全體住民的未來,李登輝須先防堵宋楚瑜這位大內高手的可預見殺傷力。李登輝應付宋楚瑜的手法,其實可看到他應付郝柏村的影子。
李登輝先誘使宋楚瑜去當省主席,再選省長。宋楚瑜心想,省長只比總統少管轄台北市與高雄市,當省長正好是登天的台階,快樂得不得了。其實,李登輝早就準備廢省,以除掉這個被蔣幫集團拿來「遮蔽台灣人民眼睛、呆奴化台灣人民心靈」的假招牌──省。現在更可廢物利用,用來凍結宋楚瑜的不良野心。
於是1993年宋楚瑜滿懷心喜地辭掉了中國國民黨祕書長之職,去當省長了。由許水德接任中國國民黨祕書長。

1993
國民大會閉幕時,民進黨與一些中國國民黨的國代,高呼「郝柏村下台」,郝柏村不甘受辱而掠狂。當場高呼「中華民國萬歲,消滅台獨」後,宣佈辭職。全照李登輝的錦囊演出。
323,李登輝任命連戰為行政院長。李登輝知道,由於家庭的耳濡目染,連戰完全被他父親連震東影響成更道地的假中國人貴族,易為那些在台灣自命為貴族的勢力集團所接受。他又是一個紈絝阿舍囝。經過李登輝任內一翻準備之後,由連戰來接任李登輝,必然不會有什麼作為,是讓台灣人民從呆奴化中康復的最有利條件,台灣人民在康復過程所受的二次傷害也可能最小。

台灣中央政府的邁向民主化之路
1987年蔣經國宣示準備解嚴後,於11月間兩次在台北大直七海寓所臥病床上召見馬英九,說明其讓台灣國家正常化的決心,不要再設置中國的中央民意代表,台灣中央民意代表應全面改選,總統也將要由全體台灣人民選舉出來。但是,馬英九心裡冷笑置之。
蔣經國死後,在1990年李登輝順應民進黨立委陳水扁等26人提案,就中央民代聲請釋憲,使大法官會議於621做出解釋,指明中國來的第一屆中央民代應於19911231以前終止職權,並全面改選。在此以前,馬英九仍代表蔣幫特權集團,全力阻止中國民代退職與全面改選。甚至在19906月推動總統民選的國是會議上,及1992年馬英九任中國國民黨不分區國民大會代表前後,馬英九與施啟揚,仍代表蔣幫特權集團,力阻在台灣直選總統,他們推出所謂的「委任直選」,試圖阻撓台灣人民選舉台灣總統。既然堅持委任選舉,又怎麼叫直選呢? 他們是不願意台灣人民選出自己的總統,所以就拿出「直選」的羊頭來掛在「委任」狗肉之上。馬英九一幫人心裡想的,當然仍是堅持保護其在台灣的特權霸業,對蔣經國死前的懺悔嗤之以鼻。
他們清楚知道:在四十多年來蔣家父子把台灣人民呆奴化的過程中,在地方所培養的假中國人,早已將政治與黑道、金錢緊密結合成根深難移的派系。已被呆奴化的一般民眾,在有意或無奈的情況下,已長期習慣於依附這些假中國人,這些假中國人在地方小區域選舉,憑藉原有勢力,加上買票及人情牽制,由這些假中國人來選委任代表,勝算太大了。而這些假中國人正是他們特權集團的馬前卒。若真由全民選總統,台灣人民雖已開始要進入自然型呆奴化的階段,這群蔣幫特權集團還是沒十足把握的。更何況若由全民來選台灣總統,更有會「刺激台灣人民加速從呆奴化中醒覺」的疑慮。所以這些蔣幫特權集團當然對蔣經國臨死前的懺悔嗤之以鼻,當然要全力阻止台灣的國家正常化了。
最後,李登輝暫時接受妥協,在19925月底所通過的增修條文,只訂出「總統由全體人民選舉之」。(後來,在1994年,時勢與氣氛醞釀成熟,7月份,終於由國民大會修憲時,確立「總統由公民直選」。
尹清楓命案
1993128晚上,台灣海軍武器獲得室上校尹清楓獨自一人在寢室裡,驚嚇過度,冷汗直流。他心想:再過三個星期就要晉升少將了,眼看可能因此次接辦的掃雷艦與拉法葉艦採購案,不但少將之位不保,一不小心,連性命都會丟了。也許是嚇得失去了理智,也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尹清楓竟然找上郭力恆密商如何自保。
拉法葉巡洋艦的巨額採購案,是由當時任參謀總長的郝柏村,於1989105獨斷決定的,並於199169派其代表博士赴法國洽談購艦細節。後卻交由海軍的一位中階小上校去執行。尹清楓接辦此案初時,以為自己時來運轉,天上掉下禮物,讓他有機會獨自辦理這麼一件國家重大採購案,是一個立功表現的好機會。於是他勤於與法國賣方及中間軍火商連繫接洽,並詳細研究每一樣細節,務求盡善盡美,以免有任何疏失而辱職責,或負長官栽培的厚愛。
可是,當尹清楓上校為仔細監理造艦過程,而搜集採購過程與合約細節資料時,他發現:此時台灣採購拉法葉艦的價格竟比原法國國際報價高達近三倍。這種誇張的資訊,他一個小上校都可以獲悉,又怎麼瞞得了眾多高官呢?當初購艦細節是怎麼談的呢?購艦合約又怎麼簽得這麼大方與隨性呢?
當尹清楓基於職責,向法方緊密監查造艦進度與品質細節時,每次又都有中間軍火商向他「善意勸說」,說:「上級長官很看重你,才交你辦此輕鬆的採購案,讓你有機會立大功。細節都已有默契,你不必多費心。你只要把例行文件辦好,該簽名的簽名,該蓋章的蓋章,採購完成後就是大功一件,少將升上去後,中將唾手可得。若因你的遲疑而使此案不順利,影響你前途事小。若上級長官尷尬,事情就大條了。」
經過幾次這種「善意勸說」,尹清楓才忽生警惕:自己並無特殊背景,又缺有力人脈,也未曾有驚人表現,長官怎會特別看重自己呢?採購拉法葉艦是海軍大事,怎麼會由陸軍出身的參謀總長郝柏村一人獨斷決行?又是郝柏村派代表去談細節,海軍總司令莊明耀與國防部長伍世文,看來又是處於完全配合的地位。而他自己既是此次拉法葉艦重大採購案的執行者,卻只能接受由海軍總司令辦公室主任陳祿傳來的指令,在執行過程有疑慮時,並未被授權可向那位長官請示。種種百思不解的疑問,使尹清楓開始對自己的處境擔憂。所以他開始私下留存各種承辦過程中附帶獲得的資料。
1993127,尹清楓的法國對口單位人員,無意間向他透露,法方單給台灣政府主導採購的高階官員之佣金,就高達四億美金。這時尹清楓才真正受到驚嚇。128尹清楓整天幾乎都躲在房內思考,近兩倍的價差,這麼龐大的不法利益,必難密不透風。以這些高官的習慣行徑推想,必已預先準備好替死鬼應付。而尹清楓自己是此案的執行者,當然是直接需負責的人。再仔細回想,尹清楓發覺,在海軍總部裡,其他軍官知道的內情似乎都比他這位負責執行的人多。怎麼會這樣? 想到這裡,尹清楓開始嚇出一身冷汗。將來棄車保帥時,自己不就是那顆「車」嗎?
到了128晚上,尹清楓決定不求自保不行了。他找上了常與自己閒談拉法葉艦採購案的海軍總部上校軍官郭力恆密商,尹清楓告訴郭力恆,他要錄音自保。當時夜已深,尹清楓迫不及待,於129030分抵達軍火商祝立本住處訪談,加以錄音,當時郭力恆在外守候。隨後尹清楓立即獨自前往海軍造艦計劃管理室上校組長劉樞家訪談至凌晨3時。兩次訪談錄音,尹清楓已發覺好友郭力恆是幕後大黑手下面的幾隻小黑手之一,他萬沒想到,郭力恆竟為了利益參與陷害他。
尹清楓離開劉樞住處後再無睡意,七點多穿著軍服離開海軍總部。此後再也沒人承認見過他。
1210上午,一艘台灣近海漁船意外發現一具屍體,屍體身著白色上衣、藍色長褲。後來證實為失蹤的尹清楓。屍體由海軍運回後,驗屍時見到的卻是身著另一套便服,變成是黑色長褲。屍體更見多處瘀血外傷。
案發後,與拉法葉軍艦採購案有關的軍火商全都立即出國躲避。
郭力恆出面說:尹清楓約他9日早上在來來豆漿店碰面,但尹清楓未出現。
調查期間,有黑函寄往總統府與海軍總部,檢舉尹清楓在拉法葉軍艦採購案收受賄賂。
案發後尹清楓寢室被一名海軍後勤署軍官翻搜過,並取走一些尹清楓特意私藏的文件。
之後,調查人員還在隱密處找到了沒被拿走的三卷錄音帶,由兩名人員保管,有多人聽過這些錄音帶的內容,是尹清楓暗中錄下來自保的。但後來錄音帶竟在兩名人員共同保管下被消磁。
調查人員發現海軍總部通聯記錄不見了,中華電訊的尹清楓通聯記錄也被取消掉。
海軍總部軍法處判定尹清楓之死為自殺而結案。

李繼宗:「都已經1993年、1994年了,台灣與世界都已現代化到這麼進步了,都還發生尹清楓命案與拉法葉艦採購案這麼離譜的事件,真是悲哀!」
洪阿土:「蔣幫集團的『奴化改造』並非只針對原台灣人民,對來自中國的移民也是沒放過的,可能還奴化得更嚴重。有什麼辦法呢!」
曾阿淡:「主導拉法葉艦採購的這個人真是膽大包天,以國際報價近三倍的台灣人民辛苦錢去買,然後個人就拿了四億美金的贓款,還設計一個小上校來當替死鬼。還能算是人嗎?」
曾吉木:「這些蔣幫集團高官,幾十年來凶殘霸道慣了,尤其軍中舊有的惡勢力,根本就目中無人。這種事我倒不覺奇怪!」
洪全示:「是沒錯啦! 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公然以近國際報價三倍的價錢成交,主導的那個人還一口氣拿了四億美金之巨款。他真的遮一下都不用了嗎?」
曾吉木:「他這個人壓霸久了,已成習慣。何況他當時以『挾天子而令諸侯』的姿態,根本是不可一世,目中無人。」
李繼宗:「尹清楓他自己也太不小心了,既已察覺自己深處『替死鬼』的險境;又曉得非負責採購案的郭力恆,知道的內情都比他自己這個負責人知道的多。竟還向郭力恆透露要錄音自保。郭力恆也是貪腐集團之一,自然迅速向該主導的高官密報,該高官當然就狠心下令殺掉了尹清楓。」
曾阿淡:「案發後更膽大妄為,屍體運回後,竟公然把屍體衣褲換了。」
李繼宗:「尹清楓遇害時穿的是軍服,他們為免日後屍體很快被辨識身分,替已死亡的尹清楓換了便衣,該長褲應是參與者之一所有。沒料到屍體隔日即被發現,所以運回屍體後就被換下來了。以免留下線索。」
曾吉木:「不可思議的是,那三卷重要證據的錄音帶由兩位軍官共同負責保管,竟也會被完全消磁,那兩位負責保管的軍官竟也沒有受到軍法審判。」
李繼宗:「那兩位軍官當然不會受制裁了,對貪腐者而言,他倆是大功一件呢!」
洪全示:「但是,那三卷錄音帶已有多人聽過了啊!」
李繼宗:「聽過又怎樣?有這位主導的高官在,那些軍法處的人有誰敢說出錄音帶內容?」
洪阿土:「也難怪無人敢說出內容,因為他們都知道,若有某甲說出錄音內容,必會有某乙與某丙被唆使出來反駁某甲,講某甲說謊要誣陷該高官。因已無證據,某甲不死得很慘才怪。」
曾阿淡:「案發後,各有關軍火商立即出國躲避,那真是有鬼了。」
洪全示:「想也知道,那位高官為了怕這些軍火商被約談時萬一說溜了嘴,當然會立即下令這些人出國躲藏了。」
李繼宗:「這些無人性的貪腐集團竟然畫蛇添足地寄發黑函,誣指尹清楓收賄。要追查一個無特殊背景的人有無收賄,不是太簡單了嗎?」
洪阿土:「那是因為這些沒人性的人,早打定主意要軍法處趕快以『畏罪自殺』結案,所趕工出來的低劣技倆。」
曾阿淡:「可笑的是,軍法處竟然完全配合演出,迅速以自殺結案。」
洪阿土:「其實,任何明眼人都知道,只要追查贓款流向;從偷換屍體衣褲的人、翻搜尹清楓寢室的軍官與保管錄音帶的兩名軍官加以查辦,很輕易可以使本案水落石出的。另外,有能力毀去海軍總部通聯記錄及消掉中華電訊通聯記錄的,還不就是那幾個人。軍法處不是最喜歡以叛國罪辦人嗎?這種故意毀壞國家重要情資的事,為什麼不辦他?」
曾阿淡:「可憐的尹清楓!」
曾吉木:「可笑的軍法處!」
洪全示:「可悲的台灣輿論!」
李繼宗:「可悲又可憐的全體台灣人民!」
    1994
    陳水扁與黃大洲競選台北市長,因黃大洲的台籍身分,台灣受虐症候群未激烈發酵,使得陳水扁當選台北市長,民進黨氣勢大增。可惜民進黨這群人,都是在蔣經國把台灣人民呆奴化的過程中成長的,只因蔣幫集團的過度壓霸與殘暴,懂得起而抗暴,本身多無「被呆奴化」的自覺。當然無法自內心深處澈悟與醒覺,只知急功求進。自然無法瞭解「全台灣人民從呆奴化心靈疾病中加速康復」才是解救台灣的根本之道,一時的成就,無值得高興。

1994年,宋美齡的女兒,掌管圓山飯店的「二先生」孔令偉病死於台北,宋美齡特地回台灣把遺體運回美國,埋在紐約的芬克立夫墓園,葬在離宋美齡居住地僅幾十公尺的地方,顯示出臨老思親的孤仃心虛。
由於宋美齡心理上對孔令偉的虧欠,宋美齡不但對孔令偉袒護、放任,還由特權給予無盡財富,多到無人能統計個數字出來。單從國稅局帳面上的數字,孔令偉法律上的繼承人──孔令儀就須繳交1.5億元的遺產稅。但於壓霸惡勢力仍在的情況下,未見追繳。

1995
由於李登輝為使司法制度自己朝向正常化演進,並未如蔣家父子般伸手進入司法圈,讓司法系統獨立自主。當然,司法為蔣幫集團私用的惡陋習性,並不會立即褪去。但是,一群中國國民黨長期培養的官僚、民代,由於作惡多端,仍難免疑慮。時任中國國民黨祕書長的許水德,乃公開大言:「台灣的法院是我們中國國民黨開的。」意思是,「你們擔心什麼?」這段話,報紙登了;電視也播了,沒人覺得驚奇,一個人都沒有。

李繼宗:「沒想到,世界民主發展已到現在這地步了,中國國民黨還大言不慚地公開承認、強調『法院是中國國民黨開的』。」
曾阿淡:「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法院是中國國民黨開的』有誰不知?你沒看到嗎?中國國民黨祕書長公開宣示後,報紙刊登了;電視播出了,在台灣生活的任何人有誰提出質疑了?有誰說出不服氣的話了?」
曾吉木:「其實,在台灣以貴族自居的蔣幫集團才樂呢!搞不好還是他們指示許水德說的呢!第一,可藉此再安撫自己人;第二,重新給予所豢養的假中國人繼續跟隨的信心;第三,再一次警告民進黨及其他懂得反抗的人士,『雖然李登輝在當總統,你們的死活還是掌握在我們集團手中。我們可利用司法體系,讓我不高興,就抓來判你死;若能讓我高興,也能隨時判你生。』」
洪阿土:「可能還有在警告李登輝的味道。告訴李登輝:『雖然警備總部被你撤了,你要法治是嗎?我們還是可以用法來治你。整個司法體系還是我們的,你雖是總統,不也說得尊重司法嗎?哈!哈!』」
李繼宗:「但為什麼要用許水德來強調『法院是中國國民黨開的』呢?」
曾吉木:「許水德是溫和型的假中國人,由他來做強調性的宣示,能讓國際人士啼笑皆非,難以著墨太多。而對全台灣人民警示的意義是相同的。」
李繼宗:「最可憐的是司法體系的人,司法人員的人格,以前是被蔣幫集團放在地上踩;現在是被他們丟去餵豬了。」
洪全示:「司法體系裡,難道沒有一個清廉人士在嗎?如果我是司法體系內的法官或檢察官,在報紙上看了、在電視上聽了許水德的話,我會生不如死的。不如去死算了。我如何面對父母、妻子與兒女?每天照鏡子時,又要如何面對自己?」
洪阿土:「你忘了蔣經國說的,滴幾滴清水到一缸墨汁裡時,那一缸墨汁還是一缸墨汁,那幾滴清水早被消滅得無影無蹤。」
曾阿淡:「可憐的台灣司法人員啊!」
李繼宗:「他們會自己覺得可憐嗎?不少狂妄之人會覺得,能隨意判定別人生死是超爽的。他們會覺得其他台灣人民才可悲呢!」
洪阿土:「其實,這些台灣司法人員也是蔣幫集團呆奴化台灣人民下的犧牲者之一。因為已進入自然型呆奴階段而不自知。僅是台灣人民的悲哀中之一環。」
曾阿淡:「台灣人民就繼續接受老天的試煉吧!」
洪阿土:「就整體而言,台灣人民的韌性是夠的。雖然後面的苦難還多著,但我相信,撐得過的。」
曾吉木:「我也相信會撐得過的,是要撐到何時呢?」
五人齊聲:「唉!」
  1996年,台灣第一次公開正式民選總統。
  李登輝帶領台灣人民一步步走向國家正常化,他認為已是由他帶頭開啟民選總統制度的時候了。李登輝選擇連戰搭檔代表中國國民黨選總統、副總統。郝柏村找了林洋港一起與之競選。郝柏村被李登輝玩完,自然恨得牙癢癢的。林洋港則當了假中國人數十年,本來自信,有一天蔣經國非用台灣人民不可時,他會是首選人物。想不到蔣經國最終挑中的卻是,並未真正當過蔣幫集團馬前卒;也一直維持台灣人民本色的李登輝。這叫他如何甘心。奴才當成性了,怨不了主子,自然轉而怨恨李登輝擋住了他的騰達之路。於是,郝、林兩人一拍即合。
  由於李登輝以穩健的步伐挽救台灣,不動聲色地帶領台灣朝向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推進。他又是蔣經國生前欽定。蔣幫集團中,僅有以郝柏村、郁慕明、趙少康等為首的少數得了重中國躁鬱症之人,率先歇斯底里地欲除李登輝而後快。而蔣幫集團之外的台灣人民,有感於李登輝技巧地推動台灣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雖然已是自然型呆奴狀態,仍品嘗到了一點身為台灣人民的尊嚴,自然會對李登輝加以擁護。所以,李登輝自然以高票當選。
  1996年底,李登輝主導「國家發展會議」,以中央與省府政事重疊,阻礙行政效率的事實,決議應於1997年完成修憲,並於1998年底正式凍結、廢除省政府。台灣國家正常化的腳步又向前邁了一步。但也刺激了宋楚瑜。宋楚瑜一直自認是無敵的大內高手,正等著李登輝任滿來接收。此時驚覺自己卻步上向來所看不起的郝柏村之後塵,被李登輝用計釋權,既羞又怒。又發現李登輝的真正意圖是在使台灣國家正常化,並藉以挽救台灣人民的精神與靈魂。宋楚瑜更掠狂了。因為宋楚瑜知道,台灣人民精神與靈魂的復甦程度,與他將來想要君臨天下的機會是成反比的。
  1996年正是民進黨在畸形心靈狀態下產生的兩位黨主席──施明德、許信良交接的一年。民主進步黨1986年勇破禁忌創黨時,公推江鵬堅為黨主席。江鵬堅性格類似黃信介,大公而無私。江鵬堅僅任一年即退讓,由姚嘉文接任。1987年黃信介獲釋,很自然地在1988年與1989年兩度被推任黨主席。1991年由許信良接任;1994年由施明德繼任;1996年再由許信良接任。1994年,江鵬堅原在黨內登記參選第一屆直接民選的台北市長,由於陳水扁與謝長廷堅持競爭,江鵬堅決定禮讓,後由陳水扁出線,並順利當選台北市長。

李繼宗:「民進黨人士,還是無人能免於『呆奴化』的摧殘!」
洪阿土:「或者是,極少數未受呆奴化的民進黨人士,勢單而發揮不了影響力。」
洪全示:「怎麼啦?又有什麼事讓你們有感而發?」
李繼宗:「像許信良那種為奶尋娘;及施明德那種永遠只會出風頭,慣於假裝英雄作賤別人之輩,民進黨內竟無人有足夠判斷力,以看出他們的本質底細,都當上了民進黨的黨主席。許信良還一再當選!」
曾吉木:「是呀!許信良原本是喝中國國民黨奶水長大,是在替中國國民黨搖旗吶喊的人。只因為中國國民黨未如其所願提名他選桃園縣長,才憤而退出中國國民黨轉投當時的黨外。如果當初中國國民黨提名了他,我保證,許信良現在會如其他高侵略性假中國人,在中國國民黨腳下,對著台灣人民耀武揚威。」
李繼宗:「只要有一天,民進黨內有事不能讓許信良遂其所願,許信良必定立即叛離民進黨,更會反過來大傷台灣的自救運動。」
洪全示:「世事哪可能樣樣如其所願呢?」
洪阿土:「是呀!這將是民進黨的悲哀之一。」
李繼宗:「而施明德永遠只會裝英雄;永遠只要出風頭。他目中無人,無良知;沒道德觀。他為了搶站高處,至親好友都會被他踩在腳下當墊腳石;只要替他鼓掌、歡呼,即使是偷盜無恥之流,施明德亦會加以親吻。」
洪全示:「所以,有一天,若施明德覺得他在民進黨內失去了明亮的光環,必會反目而視民進黨為仇敵。尤其若有任何人站得比他高;或被他認為遮到了他的光彩,施明德必定視此人為不共戴天的仇敵。」
李繼宗:「施明德與許信良這兩人在民進黨裡面,必會使民進黨造成嚴重的內傷。」
洪全示:「也必會造成全台灣百姓不輕的內傷吧!」
洪阿土:「你們忘了一個與施明德與許信良同類型的人。」
曾吉木:「我知道你是指陳文茜,我認為陳文茜更像施明德多一點。」
曾阿淡:「是的,陳文茜有施明德的陰狠,許信良在相較之下,是顯得比較溫和。」
洪全示:「陳文茜是後起之輩,她急著竄升,當初緊抱著施明德來滿足權力慾。現在許信良又任黨主席,她必會很快棄施明德而轉抱許信良。」
李繼宗:「以陳文茜用完即丟的性格,她把施明德玩完了之後,相信很快又會把許信良玩完。不信你們等著瞧。」
曾阿淡:「我們當然相信。只是民進黨後幾年被這三人完過之後,不元氣大傷才怪。」
洪阿土:「其實,這些民進黨人士,和其他這一代台灣人民一樣,成長過程中是被蔣幫集團呆奴化的。被呆奴化的人,生活在呆奴化的環境之中,如何能有『被呆奴化』的自覺呢?若有『被呆奴化』的自覺,就不會被繼續呆奴化了。」
曾阿淡:「所以囉,這些民進黨人士,雖是一群較聰慧的人,知道要起而抗暴;卻不知道,必須同時要幫助全體台灣住民從『呆奴化』中康復才是根本之道。當然更不知道,要從呆奴化中康復,必須先尋回台灣的真實歷史、恢復台灣人民的心靈尊嚴、重建理性思考的能力。」
洪全示:「黃信介呢?黃信介在成長過程中總沒被呆奴化吧!黃信介又廣受尊敬,他怎沒洞察到這些呢?」
洪阿土:「其實,黃信介與李登輝是類似的人。他們成長於『陰狠的呆奴化』計謀之前。他們雖然看到了一些『呆奴化』的惡行,但未身受,自然沒能全盤瞭解其過程;與『呆奴化』在台灣所造成的可怕程度。」
曾阿淡:「但是,若本身受呆奴化,又哪能瞭解呆奴化之毒呢?不瞭解呆奴化之毒,哪能知道如何解毒;沒能深刻體認呆奴化的毒害,又怎能知道,在抵抗外力之前,須先排毒自救呢?」
曾吉木:「真的很可惜!若李登輝能瞭解今日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原由,以李登輝的睿智,定能在將台灣帶向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之路上的同時,也能逐漸恢復台灣真實歷史和固有文化,復建台灣人民理性思考的能力,進而重整台灣人民的人格尊嚴。那台灣人民的心靈要從『台灣受虐症候群』中康復將容易得多,台灣要國家正常化也不會這麼艱辛了。」
洪阿土:「李登輝在任總統的前六年,不動聲色地將台灣帶向民主化與國家正常化,是做得很好。但是,在後六年沒能好好利用民主化,先恢復台灣真實歷史和固有文化,實在可惜!」
曾阿淡:「其實早在1993年郝柏村下台之時,就可以先從事台灣現有語言漢文字的拯救。(現在的台灣語言雖然源自河洛語和客家語,但在台灣歷經三、四百年獨自演化,已和原河洛語和客家語有很多差異。)幾十年前從事說書的藝人與漢文耆儒健在的還不少。當時就該趕緊禮聘他們,不論是河洛語或客家語,各整理出一套漢文詞本,存放各地圖書館及電腦網路上,供需要的人可查閱。這是重建台灣文化與心靈尊嚴的第一步。如果當時李登輝有想到、也這樣做了,現在就不會在報章、電視與歌詞上,把台灣現有語言亂寫一通,給那些狂妄之徒拿來嘲笑已幾乎被他們消滅殆盡的台灣文化。」
洪阿土:「是呀!若能先恢復台灣的固有文化,再從教育改革復建台灣人民的理性思考能力,則破除台灣受虐症候群這心靈病態的基礎就打好了。而這些基礎工程對還處在躁鬱心情的蔣幫特權集團,並不會有太大刺激。等台灣國家正常化有更大進展時,再還原台灣歷史的真相,則台灣人民的心靈尊嚴就會快速拾回。這時,國家正常化的腳步也會更快速而有力,能安心在台灣落地生根的正派中國移民也會愈來愈多。因為,中國移民沒能在台灣落地生根,成為一個真正的華裔台灣人,除了被蔣幫特權階層教化成心虛與優越感相矛盾的家奴外;更重要的是,還由於被陰毒貶損的台灣現有語文、歷史、文化與人格尊嚴,使他們不自主地不願認同台灣。所以,若能先恢復台灣優秀的傳統文化和真實歷史,進而重建台灣人民的心靈尊嚴與拾回台灣人民理性思考能力,則正派的華裔移民,會以身為台灣人為榮。相對的,還繼續懷念、貪婪舊有特權的中國移民也會愈來愈少。尤其是中國移民的第二代與第三代,除了少數當權的既得利益者家族,已少有不當特權。他們的躁鬱心情全是受老一輩之家奴化與台灣人民呆奴化的影響所致,他們本來就較有平等與民主觀念,當移民地本身展現尊嚴與正確價值觀後,他們較易在心靈上真正的落地生根,安心做一個華裔台灣人。則心理上不安的躁鬱,自然會逐漸消失。在台灣,中國移民、河洛語群、客家語群及山地原住民,本來就有通婚的情形在,如果加上心靈尊嚴的差異沒了,全體台灣人民都會自然認同台灣這塊土地,台灣國家正常化就會水到渠成,台灣就是名符其實的寶島了。」
洪全示:「可惜李登輝的父親在日據時期雖是鄉里士紳,李登輝受的是完整的日文教育,沒有足夠台灣白話漢文底子,又缺乏對蔣中正父子將台灣人民呆奴化洗腦過程的深刻知覺,錯失了挽救台灣的第一個契機。」
洪阿土:「有什麼辦法呢?就如先前講過的,李登輝是沒受過這種呆奴化洗腦教育,才有今日的李登輝,李登輝當然難對呆奴化洗腦教育的過程與可怕程度有正確認知。假如李登輝本身被『呆奴化』洗腦了,那就更難有『呆奴化』自覺。只有像我們這種親身經歷過呆奴化洗腦教育,卻在這過程中一直做一個境內的旁觀者,才能對其洗腦過程一清二楚;在心靈上也仍能保持清明啊!」
曾阿淡:「但也因為我們一直是『境內的旁觀者』,所以現在才『雖然看得清楚,卻沒有著力點』啊!」

  1999年
  李登輝任期將滿,他雖然沒明瞭到蔣家父子將全體台灣住民呆奴化的過程與嚴重程度,但他意識到台灣人民大多尚未覺醒;而華裔移民更未能從蔣家「家奴」中清醒。為了台灣能在穩健中邁向國家正常化,必須阻擋像宋楚瑜這類學會了蔣家父子十八般武藝的大內高手復辟,選擇了由連戰與蕭萬長來代表中國國民黨參選正、副總統。
  宋楚瑜當然不服氣,宋楚瑜自從蔣經國死後,即磨刀霍霍,全心就為接收蔣家江山而準備。李登輝當台灣總統,宋楚瑜自然恨得牙癢癢的。他讓李登輝順利繼任總統,並非是遵從蔣經國遺願。全因他在政、軍界紮根尚淺。宋楚瑜甚至對蔣經國死前的懺悔嗤之以鼻。他在李登輝身旁吞忍了這幾年,就是在勤練蔣經國的厚黑學武功秘笈;就是在等待在2000年李登輝任滿後出手。宋楚瑜此時哪能容忍他一向看不起的假中國人紈袴子弟──連戰──搶去他覬覦已久的禁臠。於是,宋楚瑜從「中侵略性假中國人」裡,挑選了從醫界旁支竄起的張昭雄為副手,登記參選正、副總統。
  民進黨則提名陳水扁與呂秀蓮參選。陳水扁在1998年,由於台灣受虐症候群的不可抗拒因素,競選台北市長連任失敗,但在台灣人民心目中的氣勢正旺,民進黨內無人能出其右。事實上,因為台灣人民覺醒程度尚淺,加上李登輝力挺連戰,民進黨內並無人看好這第二次的總統直接民選。所以除了許信良外,並無人想要爭取這看來無望的參選機會。「我從小就立志當總統」是許信良常掛嘴邊的一句話。他又自認是老前輩,自然堅持要代表民進黨參選。黃信介為了黨內和諧,認為以陳水扁的氣勢,代表民進黨參選,若沒當選,得票數也較不會難看。黃信介出面勸退許信良,但許信良堅持黨內初選。黃信介協調失敗,抑鬱至年底即逝世。黨內初選結果,自然是由陳水扁代表民進黨參加總統大選。
  許信良參選總統無望,恨意難消。再加上陳文茜的慫恿,立即與陳文茜雙雙退出民進黨。陳文茜由施明德轉抱許信良,本期望依附而升天,哪知許信良沒了黨主席,又不能代表民進黨參加總統大選,光環已不再亮麗,故而悔恨交加。基於她那「我得不到,就加以摧毀」的小眼殘心本性,從此以打擊陳水扁及民進黨來填補她對權力的飢渴。

  1999年全球十大醜聞第七名──台灣外交部長胡志強以近一億美元買來和巴布亞.紐幾內亞的三天外交承認。

  台灣外交部長胡志強透過認識的外交掮客進行祕密外交,承諾由台灣提供每年五仟萬美元,五年共兩億五千萬美元的援助給巴布亞.紐幾內亞;以及另兩億五仟萬美元的十年貸款;再加上給予九百六十萬美元的政黨活動費。台灣在付出頭期款近億美元後,兩國簽下建交公報。就在三天後,巴布亞.紐幾內亞宣稱:「巴布亞.紐幾內亞是和中國建交且維持正常外交關係,由於台灣的外交部長胡志強以假造的『中華民國』謊稱代表中國,所以巴布亞.紐幾內亞即日起否認和偽裝為中華民國的台灣有任何外交關係。」此時台灣外交部長胡志強還毫不知羞恥地自言自語:「都是來自中國的打壓,阻礙了台灣國際外交之路。」全台灣的聞達人士,不見有人對這樣的外交部長表達憤怒,也不見有人覺得羞恥。
  後來時代週刊評選1999年全球十大醜聞,胡志強的「用近億美元買來三天的外交關係」被列為十大醜聞的第七名。

李繼宗:「李登輝任台灣總統已十二年,他在將台灣民主化之努力和成就是值得台灣人民敬重與懷念,可惜他在台灣國家正常化的努力不夠;其他施政上則太過消極。」
洪全示:「李登輝總統也是有在推動台灣的國家正常化啦,比如發表『和中國之特殊的國與國關係』和『西進宜戒急用忍』;以及說出『中國國民黨是外來政權』和『台灣人民的悲哀』等。他在台灣國家正常化方面的沒有實質作為,也許是不想對蔣幫壓霸集團遺留的特權勢力、被家奴化的華裔移民和高侵略性的假中國人有太大刺激,以免壞了已建立的寶貴民主化成果。」
李繼宗:「是沒錯,可是在後四年,他身為首次的台灣民選總統,早可先重拾台灣的真實歷史和固有優良文化,這對那些反動勢力的刺激應不會太大吧?以台灣人民對他的支持與擁護,逐步地先將那些不三不四的國營事業『中國名稱』改正過來,應該也不是太難吧!都四年了呀!」
洪阿土:「糟糕的是,李登輝竟推動以『中華民國名義重返聯合國』,真是阿Q!難道他不清楚,全世界都知道所謂的『中華民國』只是蔣幫盜匪集團用來奴化台灣所掛的假『羊頭』,連蔣中正、蔣經國都說過『中華民國早已滅亡、早已不存在了』。各主要國家之所以不支持台灣的國際地位,最大的原因是,被奴化的台灣,還一直自己戴著『中華民國』這個可笑的假面具,到現在還不肯拿掉。自己標榜是『中華民國』,當然被看不起,更沒人甩你。各國稱你為台灣,你卻說是和中國意思完全相同的『中華民國』,這要別的國家如何看得起台灣。如果今天的韓國自稱是『日本民國』或『民主美國』,韓國人也強辯說『這國名和日本或美國並不完全相同』,沒同樣被各國笑死才怪!有誰會看得起他?」
曾阿淡:「更糟糕的是,李登輝總統放任外交部長胡志強繼續拿台灣人民的血汗錢,延續蔣中正和蔣經國的做法,收買一些集權專制的極端未開發小國,用來偽裝『中華民國』仍有人承認的假面子。這種只能自己騙自己的事,真是貽笑國際,自己討來羞辱。」
曾吉木:「就像一個被欺壓的佃農,不思自強,卻把衣服漆成金黃色,用來向土豪及士紳們誇示他穿的是金鏤衣,自以為面子十足。只會引來他人笑話和更加輕視。今日被欺壓是事實嘛!只要自己堅強,把衣服洗乾淨,穿戴整齊,不卑不亢,努力拍拚,自會贏得真正的敬重。」
洪阿土:「其實,只要頭腦稍為清楚的人都知道,在國際上『中華民國』是不存在的,沒人承認的。蔣中正父子也自己承認中華民國早被他們玩完了,中華民國只是拿來奴化台灣的羊頭口號。事實就是事實嘛!各國本來就直稱我們是台灣。務實的做法應該是先在國內還原歷史真相,向世界各國努力說明台灣被奴化的事實與困境,向各國展示台灣在一步步邁向國家正常化的決心。同時和各主要國家努力發展實質關係。如此可建立台灣自己的尊嚴,我們的努力別人看在眼裡,必會受到尊重。」
曾吉木:「可惜,現在又發生了胡志強的『用近億美元買來三天外交關係』之大笑話,被看成是全球十大醜聞之一,各國更看不起台灣了。」
李繼宗:「這種事若發生在正常國家,這樣的外交部長怎敢出門,一出門不被民眾吐的痰淹死才怪。胡志強還能好官自為,真是天下奇聞!而台灣人民卻可以平常心接受,真是駭人。」
曾阿淡:「就是『台灣受虐症候群』的延燒啊!」
洪全示:「這也是會被列為全球十大醜聞的原因之一。」

外國人冷眼看台灣笑柄
  日本三井化工業務代表──渡邊先生來高雄與欣阜公司洽商業務。洪阿土是欣阜老闆的朋友,洪阿土應邀參與晚宴。
渡邊:「你們台灣在選總統,怎麼會有一個叫宋楚瑜的登記參選?」
洪阿土:「渡邊先生,你怎麼知道宋楚瑜這個人?」
渡邊:「洪先生,日本很關心台灣政情,各大報紙都有詳細介紹,很多人也都在談論。」
洪阿土:「渡邊先生的意思是,像宋楚瑜這樣的人,在日本是不可能出來參選的?」
渡邊:「是的。」
洪阿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台灣人民的心靈被狠毒地摧殘過,很多人心靈上被扭曲了。請渡邊先生以一個外國人『旁觀者清』的看法,說來讓其他人聽,比我說來會較有說服力。」
渡邊:「宋楚瑜兒子是美國公民,他自己怎麼可以出來選台灣總統?」
朱比易:「他兒子是他兒子,他兒子在美國出生,自然是美國人了。宋楚瑜並非美國公民,怎麼不能選台灣總統?」
渡邊:「因為他兒子是美國公民,宋楚瑜在台灣隨時可以向美國在台協會(地位等同大使館)宣示依親,立即會被視同美國人而受美國保護。一個國家,怎麼可以讓一個隨時會變成外國人的人來當總統?」
朱比易:「他兒子在美國出生也有罪啊?」
渡邊:「宋楚瑜的兒子在美國出生當然無罪。但是,在美國出生的人,並不是自然就是美國人,這一點你們糊塗了。你們想想看,我兒子若在美國出生,美國能強把我兒子拉去當美國人嗎?不會的。美國法律是這樣的,若人在美國領土出生,是可以申請成為美國人,不是一定成為美國人,是必須由父母提出申請的。而宋楚瑜替他兒子申請成為美國人,他心裡在打什麼主意,路人皆知。」
周水言:「也許當時有當時的考量,也不能拿以前的考量來定他現在的罪啊!」
渡邊:「好吧!雖然這是強辯,那就談現在吧!他現在不是說,他很清廉嗎?說他窮到沒錢幫他母親的廁所裝一扇門嗎?他只要把他穿的西裝賣了,要替他母親的廁所裝三個門都沒問題。自己要穿好的西裝,卻讓母親上廁所沒遮掩,這種人太可惡了。能讓他當一國的總統嗎?」
周水言:「也許是他母親為了兒子能體面,硬是要兒子省下門錢來買西裝穿。母親疼兒子不是常理嗎?」
渡邊:「唉!你們台灣人還真是強辯得大膽。好吧!你們知不知道,宋楚瑜在美國有五座豪宅?價值數億台幣。一個把數億家產全藏在國外,不在自己國內替母親留一扇門的人,是什麼心態?這種人能選總統嗎?這種人若在日本,不要說選總統,連在街上走都不敢。」
周水言:「為什麼?」
渡邊:「因為若在日本,每個人都會向他吐痰,痰會多到把他淹死。」
朱比易:「但他說,若他在美國夏威夷有五座豪宅,他願意立即退出政壇。這是重話,應該不假吧?」
渡邊:「我真奇怪,你們台灣人民很會做生意,怎麼在政治上會這麼單純無知?這是一點也沒掩飾的移花接木手法,一般是用來騙小孩子的。五座豪宅都在美國本土,夏威夷當然沒有了!」
周水言:「宋楚瑜在美國有五座豪宅,我是有聽說過,但據說是他兒子的,不是他的。」
渡邊:「這就更可笑了,宋楚瑜的兒子宋鎮遠,大學四年級就開始在舊金山購買豪宅,二十多歲就買了價值數億元的五座豪宅。宋鎮遠是比爾蓋茲嗎?他做過什麼工作?做過什麼事業?會有這麼多錢。全球首富──微軟的比爾蓋茲二十多歲時也沒買過五座豪宅。單人人皆知的,宋楚瑜就匯了一億四千萬到美國。我想,除了部分台灣人民外,世界上大概沒人相信那五座豪宅不是宋楚瑜從台灣人民貪污所得的一部分。」
朱比易:「但宋楚瑜說,那是某長輩給的。」
魏阜人:「這個內情我知道,當初李登輝繼任總統之後,為了他對蔣經國死前的承諾,批示要宋楚瑜設立中央委員會專戶,存入一億元,用來照顧蔣家遺族。以備將來蔣家有人玩世放蕩而落魄時,能得以救濟,免於淪墮至對外乞討的地步。
  宋楚瑜趁機上下其手,拿了四億四千多萬元,而不是李登輝批示的一億元。且是存入宋楚瑜的個人帳戶,而不是設立中央委員會的帳戶。宋楚瑜匯到美國的一億四千萬元,就是從他這個私人帳戶轉出去的。」
渡邊:「對!因為錢來自台灣,所以美國政府沒能徵贈與稅。贈與稅是應在台灣繳的。這麼一大筆錢,會查不出是從何而來嗎?難道台灣的檢察官與調查人員,每天吃飽了就是在睡覺?應該是在選擇性的時候睡覺吧!」
洪阿土:「好了,大家不要再談台灣的政治了,再談下去,十天也談不完,只會弄得大家心情鬱悶。」
渡邊:「我只是不懂,只是覺得非常奇怪。」
朱比易:「你是說台灣人民非常奇怪?」
渡邊:「不只台灣人民奇怪,我祖父更奇怪。」
洪阿土:「你祖父更奇怪?」
渡邊:「我祖父是鐵路工程師,七十多年前曾在台灣工作十幾年。我小時候,他一直懷念台灣,說台灣山水有多美;台灣人民勤奮、善良、好客、有智慧,又充滿了人性尊嚴。」
洪阿土:「你祖父懷念的是事實,是以前原本的台灣。」
周水言:「你們的意思是說,現在台灣已不美、人民已不勤奮、不善良、不好客、沒智慧、又缺乏人性尊嚴了?」
渡邊:「不是,這些人格特質在台灣民眾都還看得出來,只是看來怪怪的。就像一幅好畫,你沒把它攤平,顯得扭曲,所以看起來怪怪的。不睜大眼睛仔細瞧,你會以為是劣質的應贗品。」
洪阿土:「這就是陰狠下的絕世悲慘啊!」
朱比易:「好了啦!阿土,你不是說不要談台灣政治了嗎?那就不要再談了。」
渡邊:「對!談政治對你們而言會有很多無奈。那就來談一項我自己都百思不解的非政治。」
朱比易:「什麼事會令你百思不解?」
渡邊:「你們知道的,我因為工作的關係,常到台灣來。在台灣我最常被問的第一句話是:『請問你會不會說國語?』我是不太會說北京話或台語。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周水言:「你就說『你國語講得不是很好』呀!」
渡邊:「但是,我的國語講得很好呀!」
朱比易:「你剛剛不是說『你的國語不太好』嗎?」
渡邊:「我是說『我的北京話和台語不太好』。我的國語是日語,我日語講得很好啊!」
洪阿土:「渡邊先生,這就是我對你說過的『台灣受虐症候群』之一啊!」
渡邊:「洪先生,你是說過。但是,我還是不太能理解。為什麼你心裡明白,而我見過的其他台灣人民沒有一個人明白呢?」
朱比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渡邊:「朱先生,你知道嗎?所謂的國語是普通名詞,也是集合名詞,並不是專有名詞。」
朱比易:「你說什麼普通名詞?集合名詞?專有名詞?」
渡邊:「國語是指一個國家的人民所使用的各種語言,是形容式的名詞,非語言名稱,當然不是專有名詞。」
朱比易:「我沒聽懂,國語就是國語嘛!怎麼不是語言名稱?」
周水言:「我也沒聽懂!」
渡邊:「你們知道西班牙語也是美國國語之一嗎?」
朱比易:「美國的國語不是英語嗎?」
渡邊:「你問對了,英語是美國數種國語中的主要官方語言。你會不會問一個來台灣的美國人說:『請問你會講國語嗎?』」
朱比易:「會呀!因為我英語講得不好。」
渡邊:「既然你認為美國的國語是英語,你怎麼還問他『你會不會講國語?』?」
朱比易:「…?…?…?」
周水言:「…?…?…?」
洪阿土:「對不起,渡邊先生。台灣人民從小就受『有政治陰謀的威權教育』,要聽話、要背書、禁止理性思考與質疑,所以一般台灣民眾一下子頭腦轉不過來的。」
周水言:「你說什麼?你們是罵人囉?」周水言與朱比易生氣地拍桌離去。
渡邊:「怎麼啦?洪先生。」
洪阿土:「對不起,是我剛才心直口快,惹他們生氣了。我忘了一般台灣民眾是聽不進去的。一般台灣民眾在陰謀統治的扭曲下,在國家觀念與文化層面上習慣了『先入為主的呆奴式生活與思想』的精神模式,故不自覺而習慣。更慘的是,現在已習慣成自然,很難一下子恢復理性思考與自省的本能。讓渡邊先生見笑了。」
渡邊:「我對台灣有一點瞭解,沒關係的。只是怎麼只有你特別清醒與明白呢?」
洪阿土:「我沒什麼特別,只是因為我在鄉村長大,與我一起鄉村長大的幾個朋友都沒有被呆奴化。我們父母都是樸實農夫,敬天地而重萬物;盡本份而惜福報;要子孫多學廣知而不求聞達。所以我們幾個朋友在中、小學的受威權教育階段,並未全心全意專注於學校的唸書,也因而未受外來政權『奴化思想』教育的影響。」
渡邊:「你說你們自幼未全心全意於學校的唸書,但我看你專業學精,又博學多聞,怎麼可能?」
洪阿土:「我和我的幾個朋友也許是相互影響的關係,讀書是為求知而不是求聞達,沒有對著『標準教科書』埋頭苦讀,所以在標準學程的標準化考試中,從未有過亮眼的成績。但閒時則多各據認知來一起討論,所以求知、識理的慾望不低,在標準化的考試中還能保持在中等的表現。但從未名列前茅。」
渡邊:「但是,在今天台灣社會所看到的檯面上人士中,為什麼我似乎看不到像你們一樣心靈清明,又能理性思考的人呢?」

洪阿土:「那是因為在這種特意陰狠設計的『標準教科書』與『標準化教育』環境下,你所看到的檯面上人士,都是在學校認真讀書,心無旁騖,經過考試有好成績才脫穎而出,呆奴化的影響必深。雖知抗暴,但心靈上一時無法完全康復的。其實,心靈仍維持清明本質;又留有理性思考能力的台灣民眾不在少數。只是在這種扭曲的大環境中,都被擠到晦暗角落,浮不出檯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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