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馬英九和邱淑媞擺出SARS爛攤子,要台灣焦頭爛額
2003年2月間
香港、新加坡、越南相繼傳出不知名的嚴重呼吸道疾病,並逐漸擴散、傳染,已有多名患者死亡。此時衛生署就已提高警覺,注意此病情的發展,並獲悉病源來自於中國,立即呼籲國人,如非必要的緊急,不要前往中國。同時,衛生署邀請專家學者研商對策。討論後,認為此病雖可確定為傳染病,但原因不明,傳染途徑未明,防疫與診斷準則無法確立,不宜急著宣佈為法定傳染病,先視同「準法定傳染病」,通知各醫療機構必須立即通報疑似病例,嚴加防患。
3月8日,一位自中國回來的勤姓台商發病,到台大醫院就診。3月14日,衛生署依台大醫院的通報與診斷,公佈為台灣第一個可能病例。隨後勤姓家人相繼發病。
3月15日,世界衛生組織將此嚴重呼吸道傳染病定名為「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並確定病源來自中國,且早於四個月前,中國廣東即已因此病造成很多死亡案例,中國刻意隱瞞,才造成難以收拾的國際災難。
3月23日台北市衛生局長邱淑媞晉見馬英九市長。
邱淑媞:「就WHO所發佈的訊息看來,SARS傳染力強,病情嚴重,恐造成世界性災難。衛生署已全力注意和準備。但每天自中國回來的台商人數多,台灣恐仍難倖免。因SARS乃新興傳染病,本人及各市立醫院恐無力應付。台大醫院半個月前即開始有收治病例,然未見在院內擴散。他們似乎已有一套較佳對策。若不向衛生署與台大醫院求救,台北市立醫院恐招架不住。但我認為不宜這麼做,以免長他們志氣,減自己威風。」
馬英九:「那妳有何良策對應?」
邱淑媞:「衛生署現在還不會宣佈SARS為台灣法定傳染病,因一發佈為法定傳染病,必須要立即有診斷準則與防疫規範出來,所以台灣與美國的防疫專家天天一直密集開會研究,等診斷疑似病例的準則與防疫規範一出來,衛生署會立即宣佈SARS為法定傳染病,並隨之通告防疫規範。所以我們必須搶先大罵衛生署不立即發佈SARS為法定傳染病,那麼,將來台北市有任何閃失,就可把全部責任推給『衛生署未及早發佈SARS為法定傳染病』,都是中央政府的錯。我們可站在高處,觀看他們焦頭爛額。」
馬英九:「妳真是精明又狡猾,我沒看錯人,太好了。」
此時,衛生署建議行政院下令,嚴格檢疫由中國入境的旅客,並規定未發病者,做居家管理。
3月24日邱淑媞向記者高分貝談話:「對於SARS的應對,衛生署真是半吊子、無能,不當機立斷地發佈SARS為法定傳染病。只要中央公告為法定傳染病,地方就有權限,進行指揮、調度、強制的防疫工作,讓台北市防疫體系發揮最大效能。相關疫情可由中央發佈,否則若有任何一位醫護人員對外發佈疫情,將面臨無法源依據、無法約束的窘境而處於混亂的狀態。」
3月26日邱淑媞再說:「衛生署疾病管制局防疫慢半拍,我認為衛生署只要做一個公告的動作,就可以給人民更多的保障、減少恐慌。政府卻只知漠視我的建議,而不知防疫。」並批評衛生署:「只重視境外移入,對從中國入境者較嚴,是本末倒置。」
衛生署疾病管制局立即通知邱淑媞:「SARS疑似病例的診斷準則與防疫規範即將出來,很快即可發佈為法定傳染病。但並不是沒宣佈為法定傳染病,就不必做防疫工作。已宣佈為準法定傳染病,請妳不要大放會造成恐慌的言論。請台北市政府衛生局,立即就所轄衛生機構與醫院,督促全面加強防疫工作,確實按傳染病防治規範小心執行,以免遇有可能病例時,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擴散。而SARS已確定是由中國擴散出來的,當然必須以『對從中國入境人員小心管理』為立即防疫措施。邱局長若有更佳良策,請向衛生署提出,衛生署會請專家、學者研究、討論。」
邱淑媞置之不理。
3月26日,台北市立和平醫院通報首例SARS病例。但卻保密,醫院其他醫護人員未獲告知,也沒有執行防疫流程。
3月27日,衛生署發佈將SARS列為法定傳染病,並定出發高燒者為首要隔離對象,並通令各地方政府確實督促所轄衛生單位與醫院,全力做好隔離防疫措施。
不知是因為邱淑媞毫無防疫知識,還是在等著讓SARS在台北市氾濫,想看衛生署難以收拾,用來當笑話。馬英九與邱淑媞僅用嘴巴喊一句「台北市進入全面警戒狀態」,台北市政府並無任何動作,故意讓所轄市立醫院仍維持平常作業流程,無視傳染病防疫規範的流程與監督。
3月31日、4月9日、11日台北市立和平醫院各再通報一例SARS病患,但台北市政府與市立醫院仍未嚴格做防疫管制措施,且對和平醫院院內人員隱匿疫情,使得醫院內醫護人員與清潔工作人員仍依平時工作流程做事,全無防疫警戒心。
4月2日,台北市衛生局副局長許君強感覺台北市政府與各市立醫院的做法太過危險,獨自邀集各市立醫院院長加開會議,決議各醫院應確實嚴格執行防疫措施,並清查各醫院的呼吸道隔離病房數目及病床數,排除非SARS疑似病患,盡可能空出床位,以利作為隔離SARS疑似病患之隔離使用。後來衛生局長邱淑媞知道後,竟硬加否決。邱淑媞更以「極機密」公文發給各市立醫院,謂:「市醫團隊以收治結核病患為主要任務,沒有收治SARS病患的責任,SARS疑似個案,應轉送其他醫學中心治療。」
4月9日,一位劉姓院內洗衣工發病住院,但院方沒做隔離。當天一位和平醫院的曹女士,被診斷疑似SARS後,轉送新光醫院。她並未有「接觸史」,後來驗出大量陽性病毒反應。引起國家衛生研究院臨床組主任蘇益仁的注意,15日打電話提醒邱淑媞,和平醫院可能已開始有院內傳染,非嚴格督促和平醫院做疫情感染管控不可。邱淑媞不置可否。
4月14日,洗衣房的員工童建榮,看到一只紅色塑膠袋貼著一張「疑似SARS」字條。連洗衣房的童建榮都知道,疑似SARS病患之衣物應先確實消毒過,才可送入洗衣房。童建榮大為緊張,連忙報告這種荒唐疏失,原來在4月9日,劉姓洗衣工就是被這種未消毒的SARS疑似病例之衣物傳染的。市衛生局與醫院均未加以理會。
4月16日和平醫院三醫護人員受到感染而發病。
4月21日和平醫院才將9日住院的劉姓洗衣工隔離,此時院內感染已又增加3、4例。
4月22日童建榮發病,因童建榮曾於4月14日抗議院方故意不做防疫,且隱瞞院內感染事實。醫院主任向上請示後,竟決定派專車送童建榮回家休息,以免由童建榮在院內走漏消息。童建榮心裡有數,堅決拒絕上車,院方才只好讓他住院。同一天(4月22日),衛生署疾病管制局接獲和平醫院醫護人員密報,說院方與市政府故意漠視防疫,並隱瞞院內感染事實。疾病管治局立即突襲檢查和平醫院,發現和平醫院的散漫非同小可,大吃一驚,當場建議封院,並做分區分級隔離管制。
邱淑媞竟謂:「醫院本來就有院長嘛,它本來就是個運作中的醫院,你何必去接管它呢?就讓它自己繼續運作。」
從4月21日深夜至4月24日凌晨,台北市立和平醫院突然增加十多例的院內感染,多數是因其他疾病住院的病患、病患家屬、醫護人員。和平醫院院內感染確定已爆發,疫情危急。(後來各地發病的案例,大多數與和平醫院有關)
和平醫院在爆發嚴重院內感染前,到底院內發生了什麼事?高階主管不講,其他人員則沒人知道!台北市政府和衛生局一個多月來做了什麼?完全沒有。
4月23日晚上,在SARS委員會上,蘇益仁建議快速封院。並提出封院前三項必要配套措施,現在應立即執行:
一、 A棟沒有感染的病患,立即送至陽明醫院處置。(他已接洽好了)
二、 從各市立醫院調派人力支援B棟(SARS汙染區)之醫護工作。並在A、B兩棟間設立行動線管制。
三、 立即在附近找一個旅館,安置和平醫院醫護人員,並進行隔離。
台北市市政府與衛生局局長邱淑媞置之不理,全部拒絕配合。
4月24日,陳水扁總統早已得知相關訊息,他去電行政院院長游錫堃,指示全力主動協助台北市政府防疫工作;同時去電馬英九,強調「防疫不分中央與地方」。總統府與行政院,決定介入台北市的疫情控制。
4月24日中午,行政院與台北市政府共同宣佈關閉和平醫院,病患分區分級治療,召回全數員工並進行觀察與隔離。
當天,邱淑媞以視訊會議進行她所謂的「指揮防疫工作」。與會主管反映和平醫院急需的醫護人力支援與防疫、醫療的必要配備。邱淑媞竟回答:「愛莫能助、無能為力」。有人當場抗議她這種「置之度外」的旁觀火災心態,是嚴重失職行為,邱淑媞仍舊盛氣凌人地立即當面指責院長:「吳院長,你是這樣管束你下屬的嗎?讓他們習慣於大膽頂撞直屬上級長官嗎?」
台北市立和平醫院封院時,蘇益仁與防疫專家,見封院前的三個必要配套措施邱淑媞全未進行,蘇益仁即認為台北市政府及衛生局不是不願處理,就是完全的無能。隔天(4月25日)晚上,蘇益仁陪邱淑媞進入和平醫院,他看到和平醫院在全無心理準備與全無後援的情況下,整個醫院如癱掉了一般。讓蘇益仁更加確定,一定要中央立即出面強制接手處理。不然必將無法收拾。
當天(25日)晚上,行政院院長找來七大醫學中心研究協助事宜。會後請來馬英九市長,請蘇益仁向馬英九簡報,蘇益仁才發現馬英九對整個已經轟動國際的和平醫院事件全然無知,馬英九根本漠視到從未進入狀況的地步。馬英九在簡報後還說:「未來幾天,我將空出行程來關心和平醫院事件。」他之前從未真正關心台北市SARS防疫工作的心思,此時表露無疑。馬英九見中央已介入,覺得這是換他出場表演的時候了,馬英九一派強勢指揮官的姿態,大言:「防疫視同作戰。有抗爭行為,就如同敵前抗命,依傳染病防治法,市府絕對會做強制處分,最重將予開除免職。」咦!抗命和怠忽職守最嚴重的不就是你馬英九和邱淑媞嗎?
和平醫院封院後,中央介入,多次專家入院協助,這些專家個個穿著從頭到腳密包的隔離衣。和平醫院的醫護人員看在眼裡,一陣鼻酸。因為已經一個月了,他們這些第一線的醫療工作者,連一個N95口罩都要不到,才會有今日的大災難。等看到邱淑媞時,這批醫護人員崩潰了。因為這個過去對他們大叫:「無能為力、愛莫能助」的邱淑媞,此時竟是神通廣大,不知從哪一個特權管道,弄來了一件看起來像太空裝外加防毒面具的無敵裝備,穿在她那自命高貴的身上。和平醫院的醫護人員,無不感覺:「她是人啊?我們竟是豬狗不如?」
中央強行介入後,醫療團隊與志工開始進駐和平醫院,連絡好北部地區幾處有能力的醫院,騰出床位,收治SARS病患。4月25日起,原和平醫院醫護人員開始分批撤出,並隔離。人員情緒漸穩定,內部控管逐漸上軌道。
和平醫院封院期間,有消化科的主治醫師周經凱拒絕被召回醫院,他所持理由是:世界衛生組織建議,未發病的可能接觸者,應做居家隔離。延至5月1日警方找上門後,始返院。
4月29日台北市私立仁濟醫院亦爆發院內感染。
馬英九:「邱局長,妳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在擔心那些衛生署的醫師與學者?怕他們說出我們故意把和平醫院擺爛的惡質做法?」
邱淑媞:「是呀!他們進入和平醫院協助處理後,已瞭解我們兩個月來,把市立醫院當芻狗的狠毒內情,只要他們說出實情,我們的馬腳就要露出來了。」
馬英九:「這個妳大可放心。兩個多月來,我們家奴化的報紙與電視,一直配合我們演出,利用SARS鬥臭執政的中央。以後也會一直為我們化裝的。」
邱淑媞:「但是,等這些衛生署調來的醫師與學者一說出實情,我擔心再厚的紙也包不住火了。」
馬英九:「其實妳暫時可不必擔心。他們正在為和平醫院忙得焦頭爛額的,哪有閒工夫來道出實情,何況SARS是新興的嚴重、高傳染性疾病,世界衛生組織都無有效辦法了,和平醫院已擺爛到這種地步,我就不信這些台灣的醫師、學者能在短時間內加以完全控制。等他們精疲力盡,再發動我們家奴化的報紙、電視,把他們罵得狗血淋頭的,有誰還會注意到我們當初有心擺爛市立醫院的內情?」
邱淑媞:「但是,我可看出,這些醫師與學者都是確有實力、也是盡責的人,我很擔心這疫情真的很快會被他們控制得宜,病患會多數被他們治療成功。到時功過突顯,馬腳再也藏不住。」
馬英九:「哈!妳過慮了。和平醫院有個堅持居家隔離而未返院的醫師周經凱;私立仁濟醫院有個也爆發院內感染的院長廖正雄。我就拿他們兩人當替死鬼,用來轉移市立和平醫院被擺爛的焦點。我前面盛氣凌人地大言:『防疫視同作戰,違令就是敵前抗命。』現在正可以不斷放話:『要嚴厲懲處這兩人』,還可彰顯我的威風。我們家奴化的報紙、電視會跟著我不斷加以追剿。我們擺爛和平醫院的惡行不就被模糊了嗎?安啦!』
邱淑媞:「但那只能瞞過一般台灣呆奴化的民眾。等這些醫師與學者忙完了這次SARS事件,衛生署必會召集各有關醫院開檢討會議,以便做為以後類似事件的因應規範。會議一開,我們當初存心擺爛市立醫院的惡行,一定會全部被攤開來的。到時我們不被追究才怪?」
邱淑媞:「但那只能瞞過一般台灣呆奴化的民眾。等這些醫師與學者忙完了這次SARS事件,衛生署必會召集各有關醫院開檢討會議,以便做為以後類似事件的因應規範。會議一開,我們當初存心擺爛市立醫院的惡行,一定會全部被攤開來的。到時我們不被追究才怪?」
馬英九:「這個問題我老早準備好了。衛生署署長涂醒哲不是已派人去海關查扣各醫療機構進口的防疫器材了嗎?」
邱淑媞:「是呀!因為現在衛生署要緊急進口已來不及,所以涂醒哲要先留下進關的防疫器材與配備,再按各醫療單位的實際需要,做重點分配,以發揮這些防疫器材的最大效用。並且已通知各單位,能獲得這些器材與配備的時間和數量。這是明確的做法,對我們反而更不利呀!」
馬英九:「哈!政治鬥爭方面,妳的資歷尚淺,我可是練過蔣經國武功秘笈的。」
邱淑媞:「謹聽教誨。」
馬英九:「民進黨執政三年了,他們確實全力在為台灣打拼,但仍然被我們耍來耍去,耍得事倍功半,還被我們的家奴罵得臭頭。妳知道為什麼嗎?」
邱淑媞:「他們是政治菜鳥呀!」
馬英九:「也對,但不全然是。他們執政,只能換上幾個政務官,全國的事務官全是我們原來養大的,有不少更是幾十年的家奴了,當然還能為我們所用。尤其在他們多數的意識裡,民進黨只是一時僥倖當政,不少人還爭相向我們這些老主子效忠呢!以望將來論功得償。要扯現今當局政府的後腿,還不是輕手一揮即成。」
邱淑媞:「我明白了!但是,這與我們要想全身而退,有何奧妙關連呢?」
馬英九:「好吧!就讓妳開一次眼界吧!微妙處就在這裡。涂醒哲不是派人去海關監督進關的防疫器材了嗎?
邱淑媞:「是呀!」
馬英九:「去的人是不是衛生署的事務官?」
邱淑媞:「是呀!啊!我知道了,你是要他把這些防疫所急需的器材暗藏起來,讓他們上戰場沒子彈!」
馬英九:「哈!妳真的還需調教才能成器。怎可粗魯莽撞呢?我已知道,這些防疫器材的原來進口者,以長庚醫院為最大宗,這個事務官會全部『依法』放行。」
邱淑媞:「那豈不是害慘了這個事務官?在國家重大災情時,公然違抗命令?」
馬英九:「我們集團都已沙盤推演過了,就說他又沒手握尚方寶劍,人家是取回自己的東西,他如何阻擋?」
邱淑媞:「民進黨政府會就這麼輕易被敷衍?」
馬英九:「我們就是這麼輕易敷衍他們。台灣被李登輝與陳水扁朝國家正常化帶上了這麼一段路,雖不能再說『法院完全是中國國民黨開的』。但我們還是暗地裡握有至少90%股份的大股東。而且民進黨這批人並沒完全破除呆奴化的影響,還沒有大膽嚴厲執法的魄力與精神。若他們有這種魄力與精神,哪會有2001年吳克清立委在立法院拆下『國旗』丟在地上,以迎接中國來客;以及亞洲盃女子足球賽時,我們連會場外的國旗都降下,還不准衣物上有任何『國旗』圖樣的人進場。這些已受過呆奴化影響的民進黨人士,若能有這種魄力與精神,這兩件事早受處分、受追訴了。有嗎?去年我違法抗命,故意不舉辦鄰里長改選,我有受到處分嗎?況且,這次我們抗拒疾病管制局『嚴格警戒,做好SARS防疫措施與防疫流程』的命令,不做任何反應,亦沒看到任何查辦動作。假若是我當政,這群台灣呆奴有誰敢這樣做,我們不下令司法系統把他們抓來以叛國罪審判才怪!」
邱淑媞:「但是,這樣我們就能全身而退嗎?」
馬英九:「妳還真有點傻。各防疫重點單位已獲衛生署保證『何時能領到多少數量的防疫器材』。SARS的疫情已令各醫療防疫機構緊張得可以了,等待的防疫器材又一再落空,他們必會聯合起來砲轟衛生署。這時,我們特意擺爛市立醫院的焦點就被轉移了。在我們家奴化報紙與電視協助下,SARS的失控罪責就全歸衛生署的『延誤分配防疫器材』了。我告訴妳,涂醒哲會是在SARS事件中,做為我們最後一位替死鬼。這全在我們集團的掌控之中,安啦!」
邱淑媞:「長官英明!」
馬英九心裡想著:「哼!全身而退?能全身而退的只有我這顆『帥』。已搞成這種地步了,不棄妳那顆『車』,我這帥能全身而退嗎?我能保妳不死已不錯了,我哪保得了妳的安樂?」
果然真如馬英九所想,對和平醫院的院內真實辛苦情形,外人無法窺知。社會大眾跟著家奴化的報紙、電視,與台北市政府站在一起,一起譴責醫護人員與衛生署。完全不覺馬英九與邱淑媞的無能與惡毒。
這只是台灣受虐症候群延燒台灣這塊土地與人民中,所竄出的一段火焰。
所幸,在全體醫護人員配合衛生署與學者的努力下,於7月5日獲得世界衛生組織認可,將台灣從SARS疫區除名。台灣此次受SARS感染的可能病例達664人,其中醫護人員就有74人;總死亡人數則為71人。
正如馬英九所設計,邱淑媞在壓力下,還是在沒受傷情形下『全身』離開台北市衛生局;涂醒哲也真的擔著馬英九的SARS罪責,從衛生署署長之位下來。
馬英九還是光鮮亮麗、抬頭挺胸、走路有風。
邱淑媞則恨她放的一把陰火,竟輕易被撲滅;沒對台灣造成更大的傷害。(在2007年4月20日公視的「穿越和平」記錄片中,邱淑媞一臉凶悍地說:「我覺得很討厭!為什麼我還要再來講這些東西?」「你說誰做的決定?誰怎麼樣?又能怎麼樣?」馬英九則早於3月8日宣佈邱淑媞出任他總統競選辦公室的發言人。)
李繼宗:「馬英九與邱淑媞真是狠毒得可怕,只因為陳水扁當了總統,竟想利用SARS毀滅台灣。」
洪全示:「不會吧?我不相信這世上有人的心會這麼毒!馬英九與邱淑媞應該是無知又無能所致吧!」
李繼宗:「那請問,馬英九與邱淑媞為什麼要以政府僅發佈SARS為準法定傳染病為藉口,而故意讓各市立醫院對政府防疫命令不予理睬?」
曾阿淡:「是呀!疾病管制局早已通知各醫療機構,必須以『準法定傳染病』將SARS疑似病例寬以認定並通報,且嚴格執行防疫措施與流程,馬英九與邱淑媞卻指示市立醫院,僅通報可疑病例而不做任何警戒,尤其還對醫院內人員隱瞞。不是故意要讓SARS在台北市立醫院爆炸開來是什麼?」
李繼宗:「尤其在行政院公佈SARS為第四類法定傳染病之後,馬英九與邱淑媞仍只是口頭上說一句:『台北市進入全面警戒狀態』。裝成他們很慎重其事、很負責的樣子唬人,實則故意欺瞞市立醫院內的其他醫護人員『院內有SARS病例』的事實,特意鬆懈醫護人員的警戒心,這和故意殺人有何差別?」
曾吉木:「但是,若SARS真的在台北市全面失控,馬英九與邱淑媞有把握自己能倖免嗎?所以我認為馬、邱兩人應是無知、無能的成分大些。」
李繼宗:「那是因為馬英九與邱淑媞認為他們的特權管道暢通,他們自信可以得到完善的保護,所以才敢故意讓SARS失控。這可由邱淑媞竟能弄來一套如太空裝加防毒面具的獨有無敵裝備,即可窺知。」
洪全示:「我還是難以相信,馬英九和邱淑媞敢那麼有自信。」
曾阿淡:「當然,這裡面,馬、邱兩人的無能與無知仍佔有一大部分因素。看他們一開始就大罵:『政府過度小心管理從中國入境人士』,即可看出他們的無知。」
曾吉木:「那是因為他們自命為中國貴族,只要看到有損『中國』二字的言行,即暴跳如雷。他們想要否定SARS是由中國擴散開來的事實。」
李繼宗:「但是,所有國際SARS病例均是由中國傳染出來,已是舉世皆知的事實啊!」
曾吉木:「那是因為馬英九與邱淑媞認為,已成自然型呆奴的台灣民眾是唬得住的!」
曾阿淡:「好吧!那為什麼當行政院已如他們所願,已發佈了SARS為第四類法定傳染病,馬、邱兩人還是執意把市立醫院擺爛,你不要又說是因無知與無能。因為連和平醫院洗衣部的職工都知道,嚴重傳染病患的衣物,均需密封消毒過後,才可送洗,他們會不知道?」
曾吉木:「是有可能啊!用慣特權便宜行事的人,怎麼會對知識與能力下工夫呢?」
李繼宗:「好吧!那請問,當台北市衛生局副局長許君強發覺台北市政府與各市立醫院的做法太危險、太不可思議了,邀各市立醫院院長開會,決議立即確實嚴格執行對SARS的防疫措施時,邱淑媞硬加否決,更以『極機密』暗中命令各市立醫院,謂:『台北市立醫院的任務是收治結核病患,不必處理SARS』。是誰定了『市立醫院只需負責收治結核病患』的規矩?是哪條法律准許台北市立醫院不必防治SARS?為何要用『極機密』而怕洩漏她的狠毒陰謀?」
洪全示:「我是往好的一面去想啦!也許馬英九與邱淑媞是怕被人看出他們的無知無能,為了遮掩自己的醜態,只好出此下策。」
曾阿淡:「那是說不通的。把市立醫院擺爛,不是更不可收拾嗎?」
洪全示:「一個外表狂妄、內在心虛的人,有時其做法會難以常理想像的。」
李繼宗:「好吧!那為何當疾病管制局發現市立和平醫院已被擺爛到可怕程度,非封院、接管不可時,馬英九與邱淑媞還說:『醫院本來就有院長嘛,它本來就是在運作中,何必接管它?就讓它自己繼續運作。』還有,後來已決定封院,蘇益仁強調,在封院前,市政府須趕快執行三項配套措施。馬、邱兩人竟也大膽地置之不理?」
曾吉木:「也許是他們惱羞成怒,失去了理智。但我仍不願相信會有人能這麼狠毒!」
曾阿淡:「那在和平醫院主管們要求支援人力與防疫器材時,為何邱淑媞竟仍以落井下石的姿態說:『愛莫能助,無能為力』。悍然拒絕?」
李繼宗:「阿木,請不要再拿『無能』來解釋這個。你看,她竟然神通廣大,替自己獨自一人,弄來了一套看起來像太空裝加防毒面具的無敵裝備。」
曾吉木:「那只是他們一貫的狂妄壓霸特權行徑之一,與有知、有能扯不上關係吧!至於悍然拒絕給予和平醫院任何支援,也許是因為看到和平醫院已經爛過頭了,在『一不做,二不休』的變態心理下,才有的瘋狂行為。」
洪阿土:「其實,縱觀這次SARS事件侵入台灣的前後過程,馬英九與邱淑媞兩人是『無知、無能』與奸猾狠毒各半,你們剛剛所論述的都是實情的一部分。」
洪全示:「不過,平心而論,馬英九算是奸巧、精明得厲害。馬英九不但能全身而退;更掌握了在『市立和平醫院被封院、接管』的最佳時機,高喊『防疫視同作戰。有抗爭行為,就如敵前抗命處理』。裝出一副他是有能力、又有魄力的英雄指揮官姿態,無數鎂光燈聚焦在他身上,再一次吸引到了無數的欽羨目光。」
李繼宗:「馬英九敢這樣大言不慚,無非是因為他練就蔣經國的武功秘笈,知道台灣全民奴化已進入自然型呆奴的階段,能看穿他假面具的人不多;加上家奴化報紙與電視不遺餘力地為他化裝,讓他把戲演來輕鬆愉快。就像在伸展台走秀一樣,這根本沒任何智能成份在裡面。」
洪阿土: 「可惜的是,民進黨政府未能體認『委曲並無法求全』,以致沒能在適當時間,對玩弄台灣之人,展現魄力,做出明快處分。使得馬英九這群特權壓霸的舊勢力,有機會繼續站在高處嘲諷台灣。」
曾阿淡:「這又是一項深層的『台灣人民的悲哀』。」
五人齊聲:「唉!」
洪阿土:「我們似乎忘了另兩個也做了馬英九與邱淑媞替死鬼的可憐人。」
曾阿淡:「沒忘啦!只是大家一直在討論馬英九與邱淑媞的擺爛SARS是奸猾、狠毒,還是無能、無知,所以才沒提到。」
李繼宗:「是啊!首先,周經凱醫師在市立和平醫院封院前已離開,是屬於有過接觸而未發病者。按照SARS防疫原則,做居家隔離是對的。台灣特權集團的報紙與電視,竟為了配合馬英九與邱淑媞的轉移焦點,把周醫師當做十惡不赦的魔鬼般,不斷追殺。」
曾吉木:「仁濟醫院院長廖正雄醫師也是一樣,只因廖院長沒在第一時間診斷出SARS疑似病例,造成院內數人感染,也被無情追剿。廖醫師是警覺性不足,但面對的是全新傳染病,他真的罪該萬死嗎?任何一位受過良好訓練的醫師都知道,醫師非神,沒有一位醫師真的有把握,面對每一個病患,均能在第一時間立即做出正確診斷。也沒有人能如超人般24小時無休地救人,今天的超支體力,就容易在明日因身心疲憊而出差錯。所以,將心比心,絕不忍苛責醫界同仁。只有自己內在空虛之人,才會藉著貶抑別人來抬高自己。葉金川在和平醫院被封院、被接管後,突然出現,戴著和平醫院人員所欠缺的N95口罩進和平醫院『察看』,裝出如馬英九的英雄狀。再裝英雄姿態,苛責周經凱與廖正雄兩位醫師,用來抬高自己,並藉機替馬英九與邱淑媞的擺爛和平醫院轉移焦點,真是可惡!葉金川若真是人的話,他自己也是醫師,既已進了和平醫院,就應留下來直接面對面照顧SARS病人。」
曾阿淡:「葉金川是典型家奴化的人,不談他了。台灣的醫界才是悲哀。周經凱醫師是和平醫院的醫師,要居家隔離或召回隔離是兩可的事,也不談了。香港、越南、新加坡與台灣,有多少SARS病患沒被早期發現?為何只有仁濟醫院的廖正雄醫師特別被無情追打?」
曾吉木:「因為仁濟醫院也在台北市,又非市立醫院,用追打廖正雄來轉移馬英九和邱淑媞擺爛和平醫院的焦點,效果是最好的啊!」
李繼宗:「醫師公會呢?台灣醫界的知名人士呢?他們都睡著了啊?竟沒人出來為廖正雄說句公道話!」
曾吉木:「阿宗,你以為醫界就能完全擺脫『台灣受虐症候群』的現象啊?」
李繼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