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沙(琶侃) 人製造雙船體大型Bangka和遠洋航行的智慧」,就如姜林獅先生所教導的福爾摩沙(琶侃) 文明和文化真相,原本還有代代相傳的。是歷經鄭、清和蔣幫中國壓霸集團霸300年的被摧毀,福爾摩沙(琶侃) 人被強迫洗腦改造,「製造雙船體大型Bangka的技術和遠洋航行的知識」才在台灣蕩然無存,反而是被散居太平洋諸島的福爾摩沙(琶侃) 人保存了下來。
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裝設一邊舷外支架的獨木舟小船是Avang。福爾摩沙(琶侃) 人和Bangka傳到菲律賓後,他們在當地沒必要也造不出雙船體大船,製作的中小型船隻,左右兩邊都加裝舷外支架,也統稱Marn-Gka或Ban-gka、Banca。
現代台灣假漢人、假華人身陷所謂中國人虛妄的壓霸迷思,竟然也能奸狡地把Ban-gka(艋舺)說成是獨木舟小船。所謂的漢語原本無,「艋舺」這詞彙,當初唐山人是見識到這種福爾摩沙(琶侃) 特殊的雙船體大船,深感驚奇,才會依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語音(Paccanian)Ban-gka,創造「艋舺」這兩個字出來。若Ban-gka真是一般小船,以當時唐山人的妒恨情結,怎麼可能會這麼費心,特別創造「艋舺」二字來稱呼?可想而知。何況唐山滿官就稱「艋舺」是樓艦呢!清國侵台,唐山滿官見識到Avang和Bangka這兩種福爾摩沙(琶侃) 特有的船隻,還曾留下記述。噶瑪蘭廳志,卷八,蘭陽雜詠八首,泖鼻(入蘭洋略)寫到:「鰲島斜拖象鼻長,天公設險界重洋,噓帆兼候風南北,鉤舵時防石顯藏。木船按邊行當穩,單船浮海勢難狂。梭巡樓艦終須慎,艋舺營師水一方。」
這「樓艦」「艋舺」就是指雙船體大船Ban-gka。唐山人滿官還說「艋舺可裝載整營的水師隊伍」。
這「木船按邊」就是指Avang獨木舟小船,有一邊裝置舷外的浮木支架。「行當穩,單船浮海勢難狂」是描述Avang小船本體雖是獨木舟,但裝置特殊的舷外支架,在海上風浪中,仍可平穩地安全航行。
現代台灣假漢人、假華人身陷所謂中國人虛妄的壓霸迷思,竟然也能奸狡地把Ban-gka(艋舺)說成是獨木舟小船。所謂的漢語原本無,「艋舺」這詞彙,當初唐山人是見識到這種福爾摩沙(琶侃) 特殊的雙船體大船,深感驚奇,才會依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語音(Paccanian)Ban-gka,創造「艋舺」這兩個字出來。若Ban-gka真是一般小船,以當時唐山人的妒恨情結,怎麼可能會這麼費心,特別創造「艋舺」二字來稱呼?可想而知。何況唐山滿官就稱「艋舺」是樓艦呢!清國侵台,唐山滿官見識到Avang和Bangka這兩種福爾摩沙(琶侃) 特有的船隻,還曾留下記述。噶瑪蘭廳志,卷八,蘭陽雜詠八首,泖鼻(入蘭洋略)寫到:「鰲島斜拖象鼻長,天公設險界重洋,噓帆兼候風南北,鉤舵時防石顯藏。木船按邊行當穩,單船浮海勢難狂。梭巡樓艦終須慎,艋舺營師水一方。」
這「樓艦」「艋舺」就是指雙船體大船Ban-gka。唐山人滿官還說「艋舺可裝載整營的水師隊伍」。
這「木船按邊」就是指Avang獨木舟小船,有一邊裝置舷外的浮木支架。「行當穩,單船浮海勢難狂」是描述Avang小船本體雖是獨木舟,但裝置特殊的舷外支架,在海上風浪中,仍可平穩地安全航行。
事實上直到1895年,日本佔據台灣,所有滿清官兵以及因特殊任務短期來台的唐山人被遣送回清國。唐山人撤離時,開走了當時在所謂台灣的全部可用船艦,福爾摩沙(琶侃) 漁民沒有了能離岸補魚的中型船隻可用。少數福爾摩沙(琶侃) 人還保有一些那私下代代相傳的造船記憶,就僅憑已不完整的記憶,製造出中型的雙船體Ban-gka(艋舺)。然而,這種支撐成雙船體的結構,是需要把重力和扭力的相互作用做精確計算,依力學原理經過特殊的設計,才能有穩定且堅固的支架和船體以抵抗強風巨浪。歷經荷蘭人的肆虐和鄭、清的蹂躪,福爾摩沙(琶侃) 人已有270年沒有製造雙船體Ban-gka(艋舺)的機會,經過鄭、清的摧毀福爾摩沙(琶侃) 文明,即使如姜林獅先生那得以偷偷私藏的福爾摩沙(琶侃) 工程學文書,也必定殘缺不全。所以,1895至1900年間福爾摩沙(琶侃) 人所製造的中型雙船體Ban-gka(艋舺)已缺乏精密的計算,支撐雙船體的結構也沒有經過正確的設計,遇到強烈風浪時,承受巨大的重力和扭力,不是支撐結構斷開,就是左右船體被支撐結構扯裂而破碎。因而,1900年後的福爾摩沙(琶侃) 人,只好放棄重建雙船體Ban-gka的夢想。
日本人佐倉孫三見過這種1895年後福爾摩沙(琶侃) 人僅憑不完整記憶粗製的雙船體Ban-gka,就在1913年出版的【臺風雜記】中記載:「臺人所用船體,大者如我千石船,形似大魚,軸為頭、艫〈轤〉為尾,巨口大眼,其狀甚奇。帆大抵用簾席,截風濤,往來滄溟,如走坦途。」這「軸為頭」是指支撐雙船體的船頭支架,看起來像巨大的車軸裝置;「轤為尾」是說以支架連結的雙船體尾部,看起來像龐大的轆轤;「巨口」就是指從前面看雙船體Ban-gka的船頭,二船體中間有如張開的大口;「大眼」是說雙船體兩邊船頭頂端,看起來像一對大眼睛。還說「其狀甚奇」、「往來滄溟,如走坦途」,完全是雙船體Ban-gka的寫照。
以上的記載人,都是具壓霸心態的侵略者,若非親眼目睹而震撼,不得不佩服,是不可能會記錄下來的。
還有,英國商人William Lockerby於1808年在斐濟〈Fiji〉也曾見到Ban-gka這種雙船體大型船艦,他親眼目睹有200人在船上〈The journal of William Lockerby: Sandalwood trader in
the Fijian Islands during the years 1808-1809〉。哈佛大學及夏威夷大學考古人類學教授Douglas L. Oliver更指出,這種雙船體大型遠洋船艦,最大的搭載有500至600人。而斐濟〈Fiji〉住民,已經被證明是福爾摩沙(Formosa,琶侃,Paccan)族人於3500年前移民過去的。
台灣現今科技重新進步,但願多數福爾摩沙(琶侃) 人能及時清醒,希望有心的台灣船體結構工程專家,可以至少建造一艘完整的復古雙船體大型遠洋船艦Ban-gka(艋舺),以展示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的智慧文明,並教育後代子孫。
自從1550以後,葡萄牙、西班牙、荷蘭等國陸續成立遠洋船隊,以強勢武力建立海外殖民地,拓展不平等貿易。當他們的勢力進入東南亞,福爾摩沙(琶侃) 族人不願與之衝突,就已中止了南太平洋島群的傳播文明之旅。此後滯留中、南太平洋島群的福爾摩沙(琶侃) 族人後裔,僅能憑著傳承的記憶,製造出中小型Ban-gka。他們將支撐雙船體的支架,裝置於兩艘分別已建好的單船之上。這種做法由於只靠兩單船的上緣固定,並不牢靠,無法使用在製造真正的Bangka大型船艦。因為真正堅固又平穩的雙船體Ban-gka大船,其支撐雙船體支架是經特殊設計的立體結構,除了橫軸,還有對角斜樑。兩側船體內舷之間有兩個單船體寬度的距離。在造船過程中,支架即裝置於兩側船體。支撐雙船體的是立體支架,立體支架底面是在水面與上甲板的中間位置,支架頂層則延伸成兩側船體的上甲板,立體支架上另建有橋樓。立體支架以下的兩側船體底部是用作儲藏室,人員的住宿和活動,主要是在立體支架位置的兩側船艙和支架上的橋樓。整體Ban-gka是同時建造的,Ban-gka大船本來就是一體。為了要能安全地承受側面和斜向的巨大風浪所造成的扭力,支撐雙船體的支架另有複雜的設計。支撐雙船體的結構若沒有經過正確的精算和設計,遇到強烈風浪時,承受巨大的重力和扭力,不是支撐結構斷開,就是左右船體被支撐結構扯裂而破碎。
埔農20多年來,持續試圖向所謂的台灣文史學者展示歷史證據,證明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早有世界最先進的文明,並於6千前年前,甚至1萬多年以前,即有很先進的造船技術和環球遠洋航行知識,製造雙船體大型Bangka航行世界各地,傳播文化與文明。但都被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毒癮中的所謂台灣文史學者以不屑的態度嗤之以鼻。不少人甚至罵說:「埔農算什麼東西!」
外國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心態客觀,也具科學精神,但因為蒐集的證據不足,也只是承認太平洋諸島群(包括澳洲和紐西蘭)的原住民全來自福爾摩沙(琶侃) ,且歐、美、亞、非各洲的現代人也都是福爾摩沙(琶侃) 人(Paccanians)的混血後裔。然而,對於「6千年前,甚至1萬多年以前,福爾摩沙(琶侃) (Paccan)即有很先進的造船技術和遠洋航行知識」也一直存著懷疑態度。
現在,已有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身體力行,挖掘並學習祖先的傳統遠洋航行知識和技能達40年,終於向世人展示實證,證明「祖先於6千年前,甚至1萬多年以前,即有先進的文明、文化和智慧,並能自由航行於世界各地」。
這是一群由未遭受中國壓霸集團霸凌和汙染之所謂台灣人(Paccanians)子孫(千年前移居去夏威夷),向世人展示祖先靈性智慧的精神和智能。世界各國的媒體都有刊登,台灣也有簡略報導。埔農想到,多數朋友可能如看外國的瑣事新聞一般,眼前一晃就過去了,所以埔農就在此完整敘述這段「足以令人深思之靈性智慧和精神」的復甦與重現。
Nainoa
Thompson是夏威夷原住民,從小就聽長輩說,祖先自古即有遨遊大洋的智能。祖先是於2000年前,群體主動由西方遙遠的島國,出來尋找另一片能夠繼續安居的原始樂土,遂航行千浬來夏威夷移居,而且強調早於15,000年前祖先就自由航行世界各地。但是,現代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由於缺乏對福爾摩沙(琶侃) (Paccan)之原本文化和文明的認識,卻都堅持說夏威夷人的祖先是遇暴風漂流而僥倖登陸夏威夷群島。
Nainoa
Thompson 20歲時,由於知道,100多年前外來殖民者以強勢文化壓迫,造成族人的原本文化式微,夏威夷住民已失落製造傳統大型遠洋船艦的技術和遠洋航行的知識,但也深信先人代代相傳的教導絕對是史實,於是Nainoa Thompson和幾位朋友決定查個究竟。1975年,他們遵循古法製造了一艘只有62英呎長、20英呎寬的小型雙船體Bangka,命名為「Hōkūle‘a」 (Pleasing Star,賞心之星) 號。Hōkūle‘a號太小,沒有船艙,雙船體甲板僅55英呎長、14英呎寬,就誓言要重現祖先是航海智能民族的史實。但是,他們還是欠缺已失落的祖先遠洋航行知識。
以下照片是Hōkūle‘a號小型Bangka
下面這張照片是Hōkūle‘a號小型Bangka和其他中小型Bangka作比較。
夏威夷近代史和台灣類似,長期遭受外來入侵者以武力為手段的強勢文化壓迫,自有文化和文明已幾近消失。自1924年起,外來入侵者就完全禁止夏威夷族人從事夏威夷語文、文化、家譜和族系的教育,多數夏威夷原住民已忘了自己的原本樣貌。但不同的是,原夏威夷人並未被洗腦成認盜作祖,他們都還知道自己是原住民,夏威夷原本是他們祖先的自選家園。Nainoa Thompson從小由長輩口中得知,祖先自遠古即是有靈性智慧的高度文明,瞭解人類想要有實在幸福的快樂生活,必須慎戒自大和貪婪,並要杜絕汙染、尊重環境、與大自然永續共存。20歲時他就懂得必須追尋祖先的真相,要復興祖先的智慧文化,並將身體力行來證明。反觀台灣聞達人士(尤其文史學者),由於遭受中國壓霸集團的洗腦蹂躪過深,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的毒癮中,即使諸多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史實證據已攤開的今天,仍然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的虛妄高級中,鄙視福爾摩沙(琶侃) 自己的原有文明和文化,使得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的史實隱晦。也因而,使得早期的國際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因為得知原夏威夷住民是來自西方遙遠的島國,就直接臆測夏威夷原住民的祖先應該是純粹來自密克羅尼西亞(Micronesia)。雖然國際上的歷史學者、考古學者、語言人類學家、體質人類學家甚至人類遺傳基因(DNA)學者,現今都已證實太平洋諸群島的島民全來自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但由於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的史實持續隱晦,Nainoa Thompson也就一直誤以為所謂「位於西方遙遠之海上島國是夏威夷人的原鄉」,指的是密克羅尼西亞(Micronesia)。
Nainoa Thompson和友人遂前往南太平洋島嶼訪查。得知當今密克羅尼西亞(Micronesia)還有不少人有製造雙船體Bangka的知識,也還有6位長輩熟悉祖先的傳統遠洋航海智能。Nainoa Thompson邀請到其中一位名為Mau Piailug的賢者,前來夏威夷指導祖先的遠洋航海知識。
這實在很諷刺!因為,如果Nainoa Thompson明白史實真相,就會決定到所謂的台灣查訪而不是前往南太平洋群島,那他必定失望而回(因為歷經三百多年中國壓霸集團的蹂躪,現今所謂之台灣檯面上的資料已完全捨棄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史實,所謂之台灣也已沒有人懂得製造傳統雙船體Bangka的知識和祖先遠洋航行的智慧),那也就沒有這次讓史實證據重見天日的機會了。
1976年,Nainoa Thompson和他的幾位朋友在Mau Piailug的指導下,學習用祖先的智慧,駕駛Hōkūle‘a號,歷經31天,航行2400英里,由夏威夷抵達大溪地。
再經過4年的練習,Nainoa Thompson已經能夠在完全靠自己的情形下,自由航行於整個太平洋。1980年,26歲的Nainoa Thompson完成了全部以祖先傳統遠洋航海的方法,由夏威夷航行到大溪地(Tahiti;原稱Otaheite),再回到夏威夷。這讓所有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啞口無言,Nainoa Thompson以行動證明其族人的歷史記載是正確的,現代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的認知全錯了。
Nainoa
Thompson並不就此滿足。他心想,既然西方之所謂現代文明者,輕視太平洋島民的靈性智慧,不相信島民祖先原有的高度文明和文化,他再下定決心,要身體力行,以證明太平洋島民的祖先,「15,000年前就自由航行世界各地」並非虛構或幻想。更要宣揚祖先的靈性智慧,也希望對「保護環境,維護地球的永續生存條件」作出貢獻。
但是,祖先環繞地球自由航行的智能,於遭受外來入侵者以武力為手段的強勢文化長期壓迫下,隨著自有文化和文明的失落,在夏威夷已幾近消失。而老師Mau Piailug的經驗也僅及於整個太平洋,Nainoa Thompson想要追尋祖先的相同腳步環繞地球,必須進一步瞭解太平洋以外地區的詳細情況,也需要更多有毅力之熟練船員的幫助。於是,隨後的30年間,在密克羅尼西亞(Micronesia)航海俱樂部的協助下,Nainoa Thompson訓練不少夏威夷人,教他們一起學習使用祖先的智慧,駕駛仿古造型的極小型Bangka(Hōkūle‘a號),在太平洋四處作訓練航行,並一起研究世界地理與氣象,以及瞭解各地的季節性風暴和洋流。
Nainoa
Thompson和他的團隊,另有祖先所沒有的難題要克服。祖先環繞地球航行,駕駛的是可搭載500人以上的雙船體Bangka大型遠洋船艦,立體支架的上面另建有橋樓。立體支架以下的兩側船體底部是用作儲藏室,人員的住宿和活動,主要是在立體支架位置的兩側船艙和立體支架上的橋樓。整體Ban-gka是同時建造的,Ban-gka大船本來就是一體,能安全地承受側面和斜向的巨大風浪所造成重力和扭力之交互拉扯。1808年,英國商人William Lockerby在斐濟(Fiji)還曾見到Ban-gka這種雙船體大型船艦,單在甲板上他就目睹有200人在上面《The JOURNAL of
WILLIAM LOCKERBY SANDALWOOD TRADER in
THE FIJIAN
ISLANDS DURING the YEARS 1808-1809 Edited by SIR EVER ARD IMTHURN, K.C.M.G.,
K.B.E., C.B., and LEONARD C. WHARTON LONDON PRINTED FOR THE HAKLUYT SOCIETY
MCMXXV》。哈佛大學及夏威夷大學考古人類學教授Douglas L.
Oliver指出,這種雙船體大型遠洋船艦,最大的搭載有500至600人《Native Cultures
of the Pacific Islands, by Douglas L. Oliver》。而Nainoa Thompson他們所用的「Hōkūle‘a」 (Pleasing Star)
號只有62英呎長、20英呎寬。他們是學會了如何在太平洋躲避颱風,但要面對陌生的大西洋颶風就非常困難且危險了。而且Hōkūle‘a號的雙船體甲板僅55英呎長、14英呎寬,12個人在上面活動非常擁擠。又沒有船艙,船板上每人分配到的睡覺空間只有6X3英呎,睡眠品質必定不良,也缺乏空間儲存足夠的備用食物和淡水。這些都是Nainoa Thompson和他的團隊必須面臨的額外挑戰。
更艱難的是,Nainoa Thompson和他的團隊無法使用已失傳的「滴水計時器」(詳見《失落的智慧樂土p.126-128》),又為了表示絕不沾上所謂的現代文明,連手錶或其他計時器都沒帶,這更增加要判斷Hōkūle‘a號所在位置經度的困難度。
2013年初,Nainoa Thompson和密克羅尼西亞(Micronesia)航海俱樂部的精練成員,從350位不同背景的自願者中,經過嚴謹的體能與心理測試,挑選出有能力全天候輪值,並在狹窄空間內可以長時間和同事合作的12人成為Hōkūle‘a 號的船員團隊,並刻意接納女性加入。
所有的學者和所謂航海專家,甚至一些密克羅尼西亞航海俱樂部的會員,都不相信僅憑Hōkūle‘a號這艘簡易型的雙船體小船和12名雜牌船員,在沒有任何所謂現代科技的協助下,可以完成環繞地球航行的艱難旅程。在各方都不看好的情況下,Nainoa Thompson和他的團隊並不氣餒或畏縮,他們信仰祖先的智慧,挺住各界冷言冷語的看衰和譏笑,決心展現太平洋島民祖先的智能以讓外界信服,要改寫西方觀點的歷史敘述,也期待讓太平洋島民文化的復甦散發火花。他們本著前所未有的勇氣和信心,蓄勢待發,決心實踐這一趟不被各方看好之環繞地球的艱辛旅程。他們捨棄所有的現代科技文明,連手錶也不帶,完全僅靠祖先的傳統航海智慧,藉由看天象、觀察星座位置、海流、風向、海鳥以及氣味等自然跡象,來為航行定向和導航。還要靠感覺到海浪湧動的微妙變化,來辨認已接近但還看不到其他跡象的海島或陸地。
2014年5月18日,Nainoa Thompson和他的團隊12人,將Hōkūle‘a號駛離夏威夷歐胡島,先繞行西南太平洋、紐西蘭、澳大利亞,途經印度洋,繞過南非好望角,橫渡南大西洋,沿美洲東岸北上紐約,並造訪加拿大的東南海岸,再往南返航,穿過巴拿馬運河,繞行東南太平洋,終於在2017年6月17日結束3年的環球航行之旅,回到夏威夷的歐胡島。Hōkūle‘a號一路航行了7萬4000公里,拜訪過19個國家。
1980年,Nainoa Thompson讓所有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啞口無言;2017年,Nainoa Thompson則是使得所有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目瞪口呆。最特別的是,Hōkūle‘a號並不是真正的遠洋用傳統雙船體Bangka大船,雖然也是雙船體結構,但僅是簡易型的小船,其原本設計並不是可以用來克服大風大浪的。這次環球航行,沒有使用到任何所謂的現代文明工具,完全是靠船員重新學習來的古早祖先智慧,完成環繞地球航行,創下近代史的首例,敲醒了所謂的現代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
Hōkūle‘a號這趟為期三年的實踐祖先環球航海智能,除了證明祖先的智慧文明和文化,更宣揚守護地球、保育海洋,並散佈復興太平洋諸群島島民「謙恭自持、杜絕汙染、尊重環境、與大自然永續共存」之傳統靈性智慧和文化的種子,呼籲慎戒現代人類的自大、貪婪與妄為。
這顛覆現行歷史學和考古學認知的事件,引起世界各國媒體的注目,並大加詳細報導。在南島語族發源地的所謂台灣,媒體卻如附帶報導外國的瑣事新聞一般,簡略一晃就過去了,使得多數所謂的台灣人沒有機會深思並進一步瞭解自己祖先的真實智慧。尤其所謂的台灣歷史學者和考古學家,他們明知太平洋諸群島的原住民(包括夏威夷)都完全是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人(Paccanians)的子孫,卻能視若無睹,實在難以想像他們是何種心態、是何居心。看來是沉迷於假漢人、假華人的毒癮中,不能或不願自拔了。
看了真正的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Paccan)族人Nainoa Thompson守護祖先尊嚴之精神和堅持之毅力與勇氣,再想想他原祖國的今日台灣(Paccan),多數台灣聞達人士仍堅持偽裝成假漢人、假華人,認盜作祖而自以為高級,鄙視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文化,唾棄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文明,連累眾多所謂的台灣人(Paccanians)忘了自己是誰,陷所謂的台灣人於今日的羞辱和危殆,台灣聞達人士真能不覺得羞愧與汗顏?尤其台灣的聞達文史學者,已成為今日多數所謂的台灣人無法覺醒的罪魁禍首!
尤有甚者,1975年底有美國漁人鮑斯.邁斯特蔡爾,在洛杉磯海域的海底發現30個人工製成的圓盤狀或圓柱狀穿洞石塊(石錨),有的幾乎重達半噸,1976年1月14日美國合眾國際社(United Press International)詳加報導。因為這些石錨表面積存有2.5至3毫米的黑色錳,而錳附著海底物件的速率是每1千年至多1毫米,所以考古學者鑑定應是3000年以上的沉船所有,或者是錨繩斷裂所留下,而且應該是屬於古時候來自東亞海上探險者船隻所用的石錨。後來經過仔細分析這些石錨的成份,發現和所謂台灣的石灰岩完全相同。竟有所謂的中國學者發表高論,說「這足以證明所謂的支那人於3000年前自山東經台灣轉往美洲」。真是可笑,不要說3000年前,即使2000年前,所謂的支那人有何遠洋航海能力?何況所謂的支那人是在400年前才由西班牙和葡萄牙人口中得知福建東方有一島國名為Paccan,現在竟然有臉說出「所謂的中國人於3000年前自山東經台灣轉往美洲」這樣的厚顏妄語,不愧是「厚黑學」之國。其實,真正讓埔農心痛的是,所謂的台灣沒有任何一位聞達學者出來加以反駁,使得不少國際學者就信以為真,在一些論文上也引用這種欺世盜名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