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沙被摧毀的史實與歷史被偽造的證據
現在所謂的台灣(福爾摩沙,琶侃),位於西太平洋邊緣的中央,琶侃人(福爾摩沙人,所謂的台灣人))在這塊土地生活,至少五萬年以上,甚至20萬年。
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氣候濕熱,且土壤多屬酸性,古物、化石不易保存完好,仍有不少考古發現。1971年,台大師生前往古生物、化石豐富的台南左鎮菜寮溪流域挖掘化石。潘常武、郭德鈴及陳春木(人稱化石爺爺)等人發現一些人類頭骨、臼齒化石。經林朝棨教授、日本鹿間時夫、下田信男等學者鑑定,證實為2萬至3萬年前人類化石。命名為『左鎮人』。
1999年,日本學者馬場悠男、大塚裕之在陳春木邀請下來台,從在高雄大崗山發現的化石中,帶回幾件頭骨和牙齒化石做鑑定。證實是距今10萬年至20萬年前的『舊人』,是與舊石器時代的『尼安德塔人』同期。命名為『大崗山人』。
北京猿人雖號稱生活於50萬年前的中國北方,但體型矮、腦容量小、壽命活不過14年。人類學者都認為,非現代人始祖。
2001年4月底,國際海洋鑽探船『聯合果敢號』在福爾摩沙東北海域鑽探研究完成,公佈結果:福爾摩沙東北海岸邊,海底有世界沉積速率最高的新砂土沉積物,厚達410公尺,與福爾摩沙山脈的砂土成分相同。證實是1萬3千年前福爾摩沙雪山山脈火山爆發,併發大地震、超級海嘯,福爾摩沙東部沿岸大範圍崩塌,沉入海底斷崖時的遺跡之一。裡面不知埋藏了多少福爾摩沙歷史文明。可惜因台灣東部沿岸是極深的海底斷崖,一時無能仔細探究。但在台東『長濱』地區考古發現,仍有5萬年前石器時代的文化遺址。
而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西部平原是經幾千年、幾萬年沖積形成。人類遺跡層層堆積,新的掩蓋舊的;再經地震、海嘯作用,新舊翻雜。2007年,台南下營發現『西寮遺址』。考古挖掘時,看到遺址下面還有更驚人的層層新舊遺址。考古隊正興奮地要往下發掘時,2008年因政權再次更替,就以東西快速道路『必須』經過為理由,被迫終止,遺址毀棄。
福爾摩沙(琶侃)文明開化1萬多年,單已出土的遺跡就至少比中國早1千多年
2009年貢寮遺址的發現,證實為福爾摩沙四千多年前的大面積文明工業區。當時早已對外傳授天文、地理、航海、水利建設、捕魚等知識;輸出火藥原料、造紙、皮革、樟腦、農耕器具、金銀銅鐵製品、燒陶、加工服飾(貝錦服──鑲滿光澤貝殼小薄片的華麗服飾,正式場合及慶典時所穿)、製貝幣等等(當時福爾摩沙(琶侃)已有能力製造大型堅固的遠洋船艦,稱Marn-Gka。主要造船廠在今之台北萬華。清廷施琅侵台,澈底掃除福爾摩沙(琶侃)文明,Marn-Gka製造廠同時被毀棄,福爾摩沙(琶侃)人仍稱Marn-Gka廠區為Marn-Gka。Marn-Gka後來被寫作艋舺)。貢寮、鹽寮遺址出土數量龐大的木炭、煤炭、煤丁、焦炭(無煙煤)、白輕石、銀碴、銅碴、鐵碴、煉鐵高爐等。木炭是用來點燃煤炭;煤丁是煤炭中提煉出的最高級質料;將煤炭經純化處理,與煤丁壓碎充分混合,再經悶燒處理才能製成焦炭(無煙煤);焦炭做燃料才能產生煉鐵所需的高溫,並用來作為還原劑,其灰碴更可在熔爐上層用來吸附浮上的雜質,並阻止氧化,這是二次冶煉的高級煉鐵技術;白輕石是精煉金、銀、銅時所需的吸附劑;銀碴、銅碴、鐵碴就是精煉熔爐用過的殘碴。林勝義、何顯榮兩位先生送到台大貴儀中心及美國邁阿密放射性碳14定年實驗室檢測,結果證實是公元前2440年(即4450年前)的福爾摩沙(琶侃)先進金屬工業遺址。世界上其他所知的最早煉鐵技術也不過2800年。這是世界上最早的工業園區。是人類文明史何等重大的發現啊!可惜被蔣幫在台壓霸集團及呆奴化的台灣假中國人,以新劃核四周邊設施和聯外道路為藉口(並不是非經此地不可),又加以大肆破壞。否則必有更重大的發現,並將這福爾摩沙(琶侃)重要遺產保存。又是一樁台灣人的悲哀。世上有哪個正常的國家和民族,會放棄、毀壞自己珍貴的歷史呢?只有被澈底呆奴化而無法自覺的所謂台灣了!
1999年,中國四川三星堆出土古文物(3200- 3300年前)到所謂的台灣展覽。展出中所見寶貝、貝幣,正是福爾摩沙(琶侃)的龜甲螺-「子安貝」。其貝幣成串的加工模式,和所謂台灣鹽寮遺址出土「織貝製造工場」中未加工及加工成串的福爾摩沙(琶侃)龜甲螺-「子安貝」一模一樣。支那地區並不出產龜甲螺-「子安貝」,支那地區才視為寶貝(也才在夏、商時期進口來製作貝幣。否則,只要到海邊撿貝殼,就人人發財了,貝幣如何能作為穩定通貨?)。龜甲螺在福爾摩沙隨處可輕易找得到,台灣古「織貝製造工場」中未加工龜甲螺及加工貝幣必然是用來外銷。所以福爾摩沙古「織貝製造工場」除了織「貝錦服」,還做子安貝、貝幣外銷。鹽寮遺址出土貝類經台灣大學地質系做碳14年代測定(NTU- 3249案報告書),結果是3510+-40年前,比中國三星堆文物早二百多年。
支那北方書經(又稱尚書、上書)禹貢篇(記載4200年前夏禹時代):「厥貢島夷卉服,厥篚織貝,厥包橘柚,錫貢沿於江海,達於淮泗。」島夷指海島國家的外國人;卉服就是錦服;篚是竹簍;織貝是鑲著光澤貝殼薄片的華服和布料(就是台灣鹽寮古「織貝製造工場」所見,世界僅有。是福爾摩沙(琶侃)族人正式場合及慶典時所穿的華麗服飾,至今仍可從一些舊照片中見到。)。其意思是:「送來海島國家的外國錦服,織貝華服、布料一簍簍,橘柚一包包,運送者由海口沿長江而來,到達淮水、泗水」。對照同一時期的之貢寮、鹽寮遺址的工業文明和織貝、貝幣製造工場;柑仔(橘子)、柚仔又是福爾摩沙(琶侃)特產。更證實福爾摩沙(琶侃)在4200年以前,即先進到在做工業、工藝產品和文物、農產品的外銷。對象包括中國。
簡明數字的使用和有效率的運算工具,是科學文明的基礎,更是公平交易之所需,所以阿拉伯數字很快在全世界通行。而『福爾摩沙(琶侃)數字』配合『福爾摩沙(琶侃)算盤』,更具科學化。
福爾摩沙(琶侃)數字(或稱福爾摩沙(琶侃)碼)
數
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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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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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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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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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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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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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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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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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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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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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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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灣
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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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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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或
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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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或
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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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或
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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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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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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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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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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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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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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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摩沙(琶侃)數字是一種可以神速心算的高邏輯數字,簡稱「福爾摩沙(琶侃)碼」(原數值1;2;3僅使用一;二;三,是短橫,每橫等寬;可寫為 l、z、3。被迫使用直式書寫的漢文後,為免上下混淆,才加入〡;〢;〣並用。比中國人細心、懂變通多了吧!)。是六千年前配合福爾摩沙(琶侃)算籌(算盤)所發明的福爾摩沙(琶侃)數字,用於心算比阿拉伯數字高明太多了。福爾摩沙(琶侃)數字和福爾摩沙(琶侃)算盤都是由左向右,橫式排列。電子計算機發明前的通用算盤,其實正是福爾摩沙(琶侃)算盤。中國算盤是上兩珠下五珠,單做加減乘除就已礙手。今日的華人、假中國人,還是常將這種中國算盤,拿出來作商業和金融的圖騰。福爾摩沙(琶侃)算盤是上一珠下四珠,算法由左向右,手指運作方便,不但做加減乘除神速,更能有效運算平方、立方;開平方、開立方。高度科學化的福爾摩沙(琶侃)數字和福爾摩沙(琶侃)算盤於五百年前始傳入中國的廣東福建沿海,後來才開始由這一帶商家逐漸拿來使用,卻稱之為「番仔碼」。即使在今天,還有不少70歲以上台灣人對這些事清楚瞭解,也還會使用台灣數字。不過,以台灣被呆奴化的情況看來,再過幾年,等這批台灣老人仙逝,這些史實和珍貴遺產大概再不會有台灣人知道了,也真不會有人相信了!
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有世界上最早的先進工業園區,加上至今仍被保存的高度科學化的所謂台灣數字和台灣算盤。有這麼進步的數理文明;還在做工業、工藝產品和文物的外銷,怎麼可能沒有文字做記錄和文書傳承呢?325年前蔣毓英的『台灣郡侯蔣公去思碑記』就說台灣自己的文明歷史記載已四千餘年,以現在來講,就是5000年了。剛好和貢寮、鹽寮遺址出土的遺物,可相互印證。本人在1950年代的末幾年,還見過一位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傳統工程師-姜林獅先生(他從未受過學校教育,只是一個台灣鄉間的傳統農夫,但工程學識豐富,全來自家庭代代相傳。他農閒時替人挖井、修井;建造或整修傳統工場、橋樑。台灣現有的素人房屋移動專家,都是他所傳授出來的,已到第三、四代。我還記得小時候聽他說過:挖井時,必須隨時保持井壁、井底溼潤,以利辨識有微量瓦斯溢出的小氣泡,可立即安全逃離;探修舊井時,怕有積留毒沼氣,則須先垂下一盞油燈或蠟燭,不論燈火熄滅或發生閃燃,都必須先以風鼓從井底抽氣,直到井底燈火不熄滅也不發生閃燃,才可下井。台灣現在卻還常見下井的人,因沼氣中毒或氣爆而受害死亡,真是另一種台灣人的悲哀。他畏避政治、從不談論政治,卻被中國蔣幫壓霸集團以「有反政府言論的人認識他」為罪名,關到火燒島-綠島。直到在火燒島感染了嚴重肺結核,才被放回來。不過數年就去世了)他所持有的數本台灣傳統工程書籍。雖然因為原台灣語文在清廷據台期間被查禁,已改用漢文記述。但這些書籍全使用福爾摩沙(琶侃)數字;圖解上所見的各式橫寫符號和文字,則是翻查各種典籍從未見過的。可見是福爾摩沙(琶侃)文書的漢文譯本(台灣原有文書被查禁二百餘年)。可惜後來被他兒子當廢紙丟給資源回收商(可能畏懼再成禍根),再也找不回來(他兒子現今還住在台南下營鄉間的祖地)!姜林獅先生曾說:「福爾摩沙(琶侃)文字寫法有兩種,一種是大寫,用於政令文書、正式登錄姓名和碑、匾;另一種是小寫,用於一般記述和說明。他的福爾摩沙(琶侃)傳統工程書籍圖解上所見文字是小寫文。」
「臺灣遊記書後」記載:「諸山名勝,皆『蝌蚪碑文』,莫可辨識。蝌蚪為大篆以前之書,豈三代之時華人已至臺?」連雅堂(連橫)當時急於當『假漢人』,故有此言。若他是『真台灣人』,應該是老實說:「原來中國夏朝『蝌蚪文』也是由台灣傳過去的。」因為他既知「蝌蚪為大篆以前之書」,必讀過中國尚書的禹貢篇,也知道當時中國是從福爾摩沙(琶侃)進口文明、物產。
日據時期在基隆社寮島發現的福爾摩沙(琶侃)文上古石碑及其他珍貴文物共數十件,今仍被收藏於日本京都帝室博物館(日本重視原台灣文物,並未如清廷和中國蔣幫壓霸集團般地加以惡意破壞、摧毀),可以窺見其一斑。但歷經清廷施琅侵台後的大肆摧毀,僅有極少數的石碑及文物被福爾摩沙(琶侃)族人不經意的留存下來。時至今日,連福爾摩沙(琶侃)族人都以為台灣人自古無文字!
1959年9月1日,前住於臺北縣永和鎮的霍培華先生與朋友數人,共遊日月潭,發現數塊破舊石板被棄置於茅草屋旁,發覺是台灣古文物,便將兩片較大、較完整的石灰石版帶回,收藏於其住處。據說1966年時,日月潭的「臺灣特產店」販售山地文物時,曾有山地住民送來幾塊刻有彎曲文字的石版寄賣,因係冷貨(當時仍是蔣幫壓霸集團以恐怖手法高壓治台時期),許久無人問津,後來該山地住民拿回去,從此就失去蹤影。
日月潭台灣古文石版拓文。(是橫式書寫?直式書寫?)
台南海安宮的『台灣郡侯蔣公去思碑記』;連雅堂的《雅堂文集》;姜林獅先生所持有福爾摩沙(琶侃)傳統工程書籍上的圖解;收藏於日本京都帝室博物館的社寮福爾摩沙(琶侃)上古石碑;日月潭福爾摩沙(琶侃)古文石版,都證實福爾摩沙(琶侃)早在5千年前即有很進步的文字、文明,並向外傳授、輸出。
中國衡山禹王石碑已有四千二百多年歷史,此碑是出現在衡山的最高峰──岣嶁山附近,因此被稱為「岣嶁文」。
中國禹王碑 (是橫式或直式則未定論)
中國禹王石碑文和日月潭福爾摩沙(琶侃)古文石版拓文是不是很相似?是同一種文字,不會有疑問的。
而此中國禹王石碑一看即知,鑿刻者並無刻碑文的經驗。因為雕刻前未做字的位置劃分標示,所以字的間距不等。為帝王服務尚且如此,可見刻立碑文是中國在夏禹以前從沒做過的事。只是見到新奇事跡,用來留傳。
三星堆出土玉石板文 (一看即知是橫式,由左向右書寫)
中國四川三星堆出土古文物(3200- 3300前年),三星堆文字自成一體,無論數量、書寫方式均有多樣性。不少看起來應該是橫寫式。若以橫式看,其中有數片玉石板文(上圖所示為其中之一),與姜林獅先生所持有的數本福爾摩沙(琶侃)傳統工程書籍圖解上所見的各式橫寫符號和文字(小寫),相同或相似。這些三星堆玉石板刻文應該如尚書禹貢篇所記載一樣,是記述學來自福爾摩沙(琶侃)的珍貴數理或天文資料,所以才用玉石板刻記。
中國文字是由象形文字演進而來,最原始的是商朝甲骨文。然而,比商朝甲骨文更早600年,中國夏禹時期出土的最早石板、石碑上,見到的卻是已很進步的「非原始象形文字」。晉書衛恆傳記述:「漢帝時、魯恭王壞孔子宅,得尚書,時人不知復有古文,謂之蝌蚪文。」由中國遠古傳說寫成的「新尚書」中,並未提到「文字的大革命」,且還不知另有古文。這是歷史上罕見的大事,若有,不可能漏掉。而且,自從中國自己發展象形文字後,蝌蚪文便完全消失,可見懂得繼續使用的人,在中國不是一個都沒有,就是極少。何況就人類各種語文演化事實來看,只能循序漸進,完全的逆轉是不可能的。反而中國尚書禹貢篇有記載,當時是在輸入福爾摩沙(琶侃)的文明產物。所以,夏禹時期的「非原始象形文字」絕對是外來文,此外來文又已很進步。加上拿福爾摩沙(琶侃)古文石版拓文和中國四川三星堆出土古文物、禹王石碑文相對照來看,此「外來文」也應是來自福爾摩沙(琶侃)無誤,因為「外來文」之傳遞,都是依商業和交通而擴散的。
大家想想,蔣幫壓霸集團在台灣,鄙視、壓制台灣語文(台灣人被迫接受而後來形成的。現在的台灣語文,是由河洛語文、客家語文、部分被保留的原台灣族語、加上一些後來吸收的日語融合而成),前後僅50年。期間有意或無意的捨棄,就已造成台灣重新發展出的特有河洛、客家語文之兩百多年文書消失殆盡。清朝壓霸據台200年的刻意破壞、壓制,台灣原語文的文書不被滅絕才怪!清初的施琅和二戰後的蔣幫壓霸集團,兩者入侵台灣所採用的策略與手段,是同樣壓霸、陰狠。不同的只是狀況心態上的差異。清廷施琅在中國是得意的勝利者,視台灣為敵境,懼而遠之;蔣幫壓霸集團是被追殺的流寇,則是視台灣為最後僅有的私人禁臠,在此作威作福。悲慘的台灣,竟在不到三百年的時間內,文明、文化被中國壓霸集團澈底消滅兩次。
荷蘭人侵台,是貪圖福爾摩沙(琶侃)的豐富物產,並不關心福爾摩沙(琶侃)文明和文化。對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的認知,都如瞎子摸象,且是隔著妒恨、奸狡的唐山走狗之髒手來摸。例如:
荷蘭人牧師Georgius Candidus(其實當時他只曾任職新港社1年多,也僅聽說過附近另七個類似小社區而已)於1628年,先以為「福爾摩沙(琶侃)族人沒有文書、曆法;不會算年齡,不知自己幾歲《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 100》。」卻又說:「福爾摩沙(琶侃)族人每一社區都設有一些教師傳承文化《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 82;83;111》。每個福爾摩沙(琶侃)族人都知道自己是何年、何月、何日生;都知道自己幾歲時應該做什麼;也知道釀的酒是1年、5年、 10年、20年或30年陳酒《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91-133》。豈不矛盾?
數理文明的發展,必須以由左向右橫寫表達,才能做複雜的演繹、運算。支那地區既無簡明的數字,語文又是上下直寫、由右向左,何來精確的曆書?而且支那地區歷史並無天文、數理學術的記載,支那地區又沒像福爾摩沙有過文明、文化被全面摧毀之記錄。支那典籍記載,現在所見曆書,是由夏商曆書在支那改進而來。支那地區是大陸型氣候,和福爾摩沙的亞熱帶海洋型氣候不同。福爾摩沙(琶侃)曆法中國當然可用,但節氣需做更動,才能適用。再由支那北方書經(又稱尚書、上書)禹貢篇(記載4200年前夏禹時代):「厥貢島夷卉服,厥篚織貝,厥包橘柚,錫貢沿於江海,達於淮泗。」看來,支那地區原始曆書應是來自福爾摩沙(琶侃)。
再看支那地區的算盤,它是上兩珠下五珠,單做加減乘除就已礙手。顯然也是學自福爾摩沙(琶侃)算盤。支那地區傳統習慣由右向左,所以學不來由左向右的福爾摩沙(琶侃)算盤,為了留用這新奇的運算工具,不知怎麼的在上下各加了一珠(也許由右向左看時,有其特殊功用,不得而知)。
台南海安宮至今仍保有清初『台灣郡侯蔣公去思碑記』。碑文記載「臺灣,荒服土地也。自鴻濛初啟,至今四千餘年,未歸版圖」。其言『荒服』,是漢人自大心思,以未受漢人染指為『荒服』;『自鴻濛初啟,至今四千餘年』,是謂:他所看過台灣文明的自己歷史文字記載,至少就已四千餘年;既已佔領,還說『未歸版圖』,是指台灣為敵境,當時是為了安全考量和掠奪資產而佔據,非中國的一部分。此碑係清廷第一任台灣知府蔣毓英調離時,令屬下所立。當時清康熙皇帝統治中國的策略,是一手給名利;一手持快劍,大興文字獄。若此文有不實或違逆誤導,必遭誅殺。所以蔣毓英敢說『台灣自己的文明歷史,有自己的文字記載,證實至少已四千餘年』,必然是根據福爾摩沙原有歷史文書記載而來,才有所本,才敢如此記述。
台南海安宮至今仍保有清初『台灣郡侯蔣公去思碑記』。碑文記載「臺灣,荒服土地也。自鴻濛初啟,至今四千餘年,未歸版圖」。其言『荒服』,是漢人自大心思,以未受漢人染指為『荒服』;『自鴻濛初啟,至今四千餘年』,是謂:他所看過台灣文明的自己歷史文字記載,至少就已四千餘年;既已佔領,還說『未歸版圖』,是指台灣為敵境,當時是為了安全考量和掠奪資產而佔據,非中國的一部分。此碑係清廷第一任台灣知府蔣毓英調離時,令屬下所立。當時清康熙皇帝統治中國的策略,是一手給名利;一手持快劍,大興文字獄。若此文有不實或違逆誤導,必遭誅殺。所以蔣毓英敢說『台灣自己的文明歷史,有自己的文字記載,證實至少已四千餘年』,必然是根據福爾摩沙原有歷史文書記載而來,才有所本,才敢如此記述。
另,『台灣府志』描寫台灣:「人無貴賤,必華美其衣冠,色取極豔者,靴襪恥以布,履用錦,稍敝即棄之。下而肩輿隸卒,褲皆紗帛。」楊英『從征實錄』記載:何斌慫恿鄭成功入侵台灣,指陳台灣有「田園萬頃,沃野千里,餉稅數十萬,造船制器。」令鄭成功垂涎十尺。不但貪圖台灣的豐富物產,還覬覦台灣先進的造船和器具製造工業。可見台灣當時的進步、繁榮,漢人相見自慚,更是妒恨。漢人對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的妒恨,由下面的例子可深刻瞭解:
Georgius Candidus於1628年12月7日記載:當歐洲人還在用笨拙的大型鐮刀〈Scythes〉、中國人還在用笨拙的中型鐮刀〈Sickles《Gke-Ah》〉收割稻麥時,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 族人早已普遍使用一類似小刀的便利工具〈細齒刃的略彎小刀《草 -Gke -Ah》 〉,從稻穗下的莖收割稻子《Formosan Encounter Vol. I p. 93》。
楊英在從征實錄也記載:鄭成功集團入侵台灣,除貪圖台灣豐富物產;還覬覦台灣的先進造船制器工藝。後來卻又說:「土民逐穗採拔,不識鉤鐮割穫之便 。」其心狹、妒恨的嘴臉,一覽無遺。(楊英和Georgius Candidus 描述的是相同地方)
福爾摩沙(琶侃)歷史有記錄的已五千年。福爾摩沙(琶侃)人擁有世界人類最早開化的文明,但更注重心靈修養。敬自然、順天地;勤奮、節儉樂互助;和平、溫良而好客;輕功利而戒慎爭鬥;不發展武器、軍備;禮貌、謙恭、和諧、分享是福爾摩沙(琶侃)人的信念。這本是好事,更是世外樂土的條件。但是,當有外來的功利主義壓霸民族入侵時,缺乏足夠的裝備和有效的戰略、戰術經驗去抵抗,註定成了劣勢,易遭受壓霸入侵者的蹂躪。
福爾摩沙(琶侃)各地區往來頻繁,語言、文字也可溝通(雖然口音上各族群有些微差異),各地區文化雷同又各自帶有一些獨特色彩。福爾摩沙(琶侃)的土地並不大,自有高度文明,各地區卻能維持五千年的群聚而存在多樣性。這在世界其他地方是少有的情形。若在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類,早就因貪念和壓霸心態而競相製造殺人利器,發生侵略、併吞的戰爭。福爾摩沙(琶侃)平地各部族間雖偶有爭執,卻能長久維持和平,未見霸權現象。是真正的人間樂土、世外福地。福爾摩沙(琶侃)住民可貴的人性情操,還可由『福爾摩沙(琶侃)四千多年以前即有世界最早的煉鐵工業》和非常科學化的福爾摩沙(琶侃)數字與算盤,並且不自私地對外擴散文明、輸出產物,卻未見浮華傲人的大型歷史遺跡』得印證。因為各種所謂『偉大的歷史建物』,都是由殘暴和貪得無饜的心態,不斷地向其他族群侵略、併吞,建立霸權,再奴役其人民,搜括其財物,才得以建成。都是醜陋人性和罪惡的成果。中國的長城、宏奢皇陵;埃及的金字塔;印度的泰姬瑪哈陵;柬埔寨的吳哥窟;各國的傲人宮殿、神廟,等等皆是。在福爾摩沙(琶侃)`卻未見任何丁點這類痕跡,更足見福爾摩沙(琶侃)人靈性的可貴。
1899年,德國傳教士、語言學者 Wilhelm Schmidt;1975年,語言學者施得樂(Richard Jr. Shutler,加拿大 Simon Fraser University)、馬爾克(Jeff Marck,澳洲);1985年,布樂斯特博士(Robert Blust,夏威夷大學);1991年,澳洲284大學考古學院院長貝爾伍德教授(Peter Bellwood);1995年,史搭羅斯塔博士(Stanley Starosta,夏威夷大學);2002年9月,法國國家科學研究中心語言學者沙噶特(Laurent Sagart);2009年,紐西蘭奧克蘭大學葛雷教授(Russell Gray),均發表過相同研究結果。從語言、語音演進模式證實,南島語族是在5000年前,由福爾摩沙(琶侃)向菲律賓、夏威夷、復活節島、馬達加斯加島、紐西蘭擴散出去的。台灣是南島語族的原鄉。日本學者承續日據時期在台的小川尚義之台灣南島語言研究,發現日本語是南島語系和阿爾泰語系混合成的語言。
1998年,紐西蘭生物學家張伯斯教授(Geoffrey K. Chambers);2002年9月,挪威奧斯陸大學體質人類學學者韓集堡博士(Erika Hagelberg,他和Laurent Sagart,同時在台灣中央研究院舉行,以『南島語族起源』為主題的國際會議中發表);2004年,台灣馬偕醫院林媽利教授,都發表過人類體質、DNA遺傳基因分析的研究報告。體質遺傳基因證據一致顯示,夏威夷人、菲律賓人、南太平洋波里尼西亞人、紐西蘭毛利人的祖先,都是5000年前以台灣為起點,遷移過去的。又以人類體質基因說明福爾摩沙(琶侃)是南島語族的原鄉。
福爾摩沙(琶侃)族人祖先的遷移南島,不外乎探險勘察、輸出文明物產、海上遇難漂流。或不得已滯留;或中意新天地而自願移居。這些人隨身攜帶資源不足,無法在他鄉延續福爾摩沙(琶侃)文明。只能就地取材,製作平日就會的用具。又僅以簡單符號記載日常所需事物。這些均與族群生活習慣緊密相關連。因此,上述地區所見古文物,和台灣古文物及山地住民被強制隔離後剩留的文物,有極多相似。
無論是從語言、語音演進模式看,或是由遺傳基因證據顯示,各地學者都證實、同意台灣是南島語族的原鄉。這和五千年前的貢寮、鹽寮遺址發現,完全吻合。加上當時福爾摩沙(琶侃)就已有能力製造大型堅固的遠洋船艦──Marn-Gka(艋舺)與高等運算能力;又有對外輸出文明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