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力量,使得台灣住民(平地福爾摩沙人)語言因強制漢化而消失?

是什麼樣的力量,使得平地福爾摩沙語言因強制所謂的漢化而消失? 

很多台灣聞達政客與學者提出質疑說:「若無閩、粵人移入,或者移入者極少,則原來的平地福爾摩沙怎麼可能因漢化而消失?福爾摩沙文化習俗怎麼會有這樣大的落差變化?純粹靠清國唐山官員的壓霸蹂躪、強制改姓換名、導演生活習俗,絕無此影響力。」

筆者回答:
先說「若無閩、粵人移入,或者移入者極少。」
當然有唐山閩人移入 (粵人存疑),而且還數量眾多呢!隨時都維持至少有6萬人。只是他們全是官兵、執行強制漢化人員(教員、教官、訓導)、契約唐山人工匠(皆任滿遣返)以及為生產特定農產品供應中國而特許入台的短期農作物契作人員(贌商) 但他們有誰能久留所謂的台灣呢?

至於「原來的福爾摩沙語怎可能因漢化而消失?
若有現在年近70歲的人,請仔細想想,您上小學時,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人,除了學校以外,有多少人會講所謂國語的北京話(Mandarin)?鄭、清和現在的中國國民黨人,都是用強制教育、以考試誘導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人專心學習以求出頭成『聞達之人』,以獲取名利,更用處罰嚴禁使用所謂台灣的通用語言。大家知不知道,現在45歲以下的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人,有多少人已經不再講福佬話或客家話?移居平地的原山地族人,又有多少人已經不再使用原部落族語?現在又有多少人還能用福佬話或客家話的全漢字寫作呢?又有多少人還能用全福佬話或客家話做有主題的論述呢?再看看,現在所謂台灣人有多少人所取的名字,已無法用唐山化之所謂台灣通用母語的發音唸出?
以筆者自己為例,筆者世居鄉村,是同儕中最經常使用以福佬話為主幹的所謂唐山化台灣通用母語之人。除了在學校受教時間,以及學術訓練的工作環境中,有時不得不使用北京話(Mandarin)外,筆者一生中的日常生活都是在說唐山化母語的福佬話台語。可是時至今日,筆者與友人交談時,大約每十句話仍不得不夾雜一、兩個北京話詞彙;然而筆者卻可以完全使用北京話作任何形式的交談或論述,不必夾帶任何台語詞彙。這是因為在歷經40餘年的禁制台語,全力倡導北京話為所謂的國語,北京話常用語詞整天在耳門、眼前環繞,不停灌輸,唐山化台語原用字詞久不見聞即不順口,北京話語詞就偶而會溜嘴而出。更不用說學校所學知識與現代新事物了,由於所謂的台灣人無緣參與其原始構詞,在提及這些所學知識與新事物時,也被迫不得不使用北京話語詞。筆者書寫文稿時,更只會全使用北京話(Mandarin)了。這種勢如排山倒海所造成的無力感,匹夫何能禦之?連自幼一直持續抗拒被奴化的筆者自己,都沒能完全逃過這種環境影響力,何況一般台灣大眾,子孫們更不用說了!到底有幾人能夠不被這中國壓霸集團陰狠設計的『環境壓力鍋』所煮熟,甚至煮爛呢?還在問原來的平埔語怎可能因漢化而消失?」!

1988年李登輝先生當總統後,恢復使用福佬話或客家話的台灣人才又稍微增加。李登輝先生當總統之前,中國國民黨人掌控台灣才40餘年。貶損、禁止使用福佬話或客家話的後期台灣語文也才50年。台灣的表面民主化又已過了20年,現在卻已北京話(Mandarin)當道,北京話(Mandarin)已成為主流語言。這是因為,人在被塑形定型後,會習慣成自然,也就會更持續加速自我固化。若沒有極大的外來震撼,是難以回頭的,更難以復原了。現在,台灣人使用福佬話或客家話的後期台灣語言之時間比率,已不到十分之一。相較於鄭、清的壓霸蹂躪台灣長達200多年,台灣原平地族人語言不逐漸消失才怪!事實上,台灣原平地族人語言,在這樣的陰狠摧殘下,其消失速度算是很慢了!這時大家還真要相信蔣幫壓霸集團的洗腦謊言,同意「鄭、清壓霸台灣的200多年內,沒有達到可消滅台灣原平地族人語言的影響力。」?其實,台灣原平地族人語言還未完全消失哩!只是也差不多了。

當然,因為早已被強制洗腦了70年,不少人還是難以相信,一些台灣文史教授更提出質問說:「如果清代台灣社會不是『移墾社會』,沒有來自閩粵的移民,那麼台灣原平地族人語言消失之後,台灣怎麼會出現各地有漳州音、泉州音的不同福佬話口音;台灣客家話也有海陸腔、四縣腔之分?

筆者回答:
其實,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人的各地多種特殊口音,正是台灣原平地族人被強制漢化的證據。
清國據台時期,於原鄭成功集團河洛人部將轄區,派駐唐山河洛人官吏、教員、訓導、教官;原鄭成功集團客家人部將轄區,派駐唐山客家人官吏、教員、訓導、教官。分別依唐山河洛習俗、客家習俗繼續加強漢化。派台執行強制漢化人員(教員、教官、訓導)來自中國福建各地都有。福建區域遼闊,各地本就有不同的語音腔調,被迫接受教化的台灣原平地族人自然會學得這些不同的語音腔調。
事實上,台灣原平地族人的語音,不論是福佬話或客家話,都與原唐山語音有差異。而台灣福佬話、客家話,不論漳州音、泉州音、海陸腔、四縣腔,都另外出現南部腔、中部腔、北部腔、東部腔和海口腔的不同腔調。且在台灣南部、中部、北部、東部和沿海的不同小地方,其語調也有差異。這是因為,人如果在熟練自有語言之後才學習外來語,口腔、舌頭、喉嚨的運作已有固定模式,再要學習第二種外來語時,發音會受口腔、舌頭、喉嚨的原有習慣動作所影響而難以發出準確的第二種外來語音調。因而一群已有相同自有語言的人,學習第二種外來語時都會有相同的「怪異」腔調(所以,學習第二種語言時,年齡越小越容易,發音也越準確)。而台灣原平地族人本來就有各個分散的族群,古時交通不發達,各族群早已個自發展出特有的語音,在學習第二種外來語時,自然就會出現各種不同腔調。這就是台灣平地雖然狹小,台灣原平地族人福佬話、客家話卻有這麼多不同的語音和腔調,而且更與唐山福佬話,客家話有所差異的原因。
大家何不想想,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人被迫重新學習北京話後,現在福爾摩沙(琶侃,今所謂台灣)人的北京話音調真的和正北京話相同嗎?就如同現在台灣人也學習了英語,台灣人說英語的語音、語調又如何?多數台灣人學習英語後,並沒有整天和英國人或美國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就自成一種台灣腔了嗎?清國據台時期的台灣人正是這種情況。台灣人並沒有整天和唐山人生活在一起,所以,台灣人說的福佬話或客家話,自然會和原唐山語音有差異而自成一格,且因各原族群間既有的差異,除了因不同教員而分別有源自漳州、泉州、海陸、四縣的語音,更分別有南部腔、中部腔、北部腔、東部腔和海口腔,甚至各地方還會分別有自己特殊的語調,這正是台灣原平地族人被強制漢化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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